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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好小气(长烟)


林渺也没办法,又不能替他难受,想了想,觉得转移一下霍与川的注意力,或许就没那么难受了。
“还没到睡觉时间,”林渺趴在床边说,“你要是不困,我给你讲故事吧。”
霍与川带着浓重的鼻音问:“什么故事?”
林渺清了清嗓子,说:“森林里有一只小狮子,长了三个耳朵。它觉得自己跟别的狮子不一样,像个怪物,就害怕地找了个洞躲起来。”
“有一天,它在洞口见到一只小松鼠。小狮子以为小松鼠看见它有三个耳朵会怕,可小松鼠说,它有一个耳朵听不见,小狮子有三个耳朵,刚好可以借一个给它。”
霍与川问:“狮子不吃松鼠么?”
林渺:“......”
“你不要这么凶残好不好?”林渺一脸严肃道,“童话故事不要吃来吃去的。”
霍与川:“好,你说。”
林渺继续道:“小松鼠说,如果小狮子借它一个耳朵,那它们就都有两个耳朵了,刚刚好。”
“小狮子觉得可以,问小松鼠,要怎么把耳朵借给它?”
霍与川说:“把耳朵割给它?”
林渺:“......你还是好凶残。”
他一手捂住霍与川的嘴,“你不要打岔,我会忘记讲到哪儿的。”
霍与川点了下头。
林渺捋了捋,说:“小松鼠说,让小狮子多出去走走,帮它一起听听森林里的声音,这样也算是小松鼠听了。”
“小狮子答应了。从那天起,小狮子就不再躲起来了。”
“它起初不敢走太远,只在山洞的周围转来转去。”
“小松鼠知道后,鼓励它走得更远一点。”
“后来,小狮子终于去到了森林的每一个地方,认识了更多的小动物,大家也渐渐习惯了小狮子的三个耳朵,不觉得它奇怪。”
“再后来,小狮子才知道,其实小松鼠两只耳朵都听得见。它只是希望小狮子可以勇敢一点,春夏秋冬的森林都很漂亮,不出去看看太可惜了。”
“于是,它们成了最好的朋友,幸福地生活在森林里。”
林渺放开捂着霍与川嘴巴的手,“讲完了。”
霍与川笑了笑,嗓音沙哑地问:“谁写的故事?喵喵老师?”
林渺脸一红,揪着他的被子,含含糊糊说:“以前瞎写的,你是第一个听的,不许告诉别人。”
霍与川说:“喵老师,可以改一下结局么?”
“为什么要改?”林渺说,“幸福地生活在森林里不好吗?”
他顿时警觉,“不许改成狮子把松鼠吃了。”
霍与川说:“改成......它们结婚了,幸福地生活在森林里。”
“啊?”林渺呆呆道,“狮子和松鼠怎么结婚?”
霍与川:“童话故事,不都是要结婚的吗?”
林渺:“......”好像也是哦,都是公主嫁给了王子,幸福地生活在一起。
可我写的是小动物啊,小动物都要结婚吗?

第41章 谁要亲你啊
林渺不知道小动物要不要结婚,只是又想到一个问题,“可它们都是公的啊......”
霍与川问:“公的不能结婚么?”
“也不是,”林渺想了想,说,“好吧,如果它们喜欢,那就让它们结婚吧。”
霍与川目光钉在他脸上,像回答林渺,又像说给自己听,“会喜欢的。”
他在心底又问了一遍,会吧?
林渺没有听见他心里的话,只是时隔一年多,现在再想起来,忽然有点明白,为什么霍与川想要把结局改成小狮子和小松鼠结婚了。
“谁要跟你结婚......”林渺咕咕哝哝,戳了戳霍与川高挺的鼻梁,“不要脸。”
睡熟的霍与川动了动,反倒与他的指尖贴得更近。
霍与川身上的温度还是偏高,呼出的鼻息都是热的。林渺看着他,想起那天晚上,他哭喊着对霍与川说,你们好恶心。
他抿了抿嘴,声音很小地说:“我不是说你......”
他只是太生气,又太恶心了,才抑不住对霍与川发脾气。
其实,他好像不讨厌霍与川的靠近,甚至霍与川亲他的时候,也不觉得厌恶。
或许是因为他们比较熟悉,就像平时蒋乐明他们也会跟他勾肩搭背,他也不觉得讨厌。
那接吻呢?
如果是蒋乐明......
林渺没办法想象,大概会立马跳起来,一脚把蒋乐明踹出百八十米远吧。
那为什么霍与川可以?
他脑子里突然响起那天发帖子时,有人说:“亲,往死里亲,亲完还想亲,就知道了。”
林渺盯着霍与川的唇,耳边“嗡嗡”响着,像被蛊惑了一般,慢慢低下头,一点点凑近......
他似乎能感受到霍与川身上滚烫的热意,隔着空气也扑向了他,融进他的每一个毛孔里......
一只手蓦然捂住了他的嘴。
霍与川睁开眼,与他四目相对。
林渺缓慢地眨了下眼。
他听见霍与川说:“虽然我很想亲,但感冒会传染的。”
林渺睁圆了眼,“唔唔”了几声,抬手去扒霍与川捂在他嘴上的手。
可他刚抓上霍与川的手,霍与川却忽地凑过去,吻在他指尖上。
他们离的那样近,呼吸落在手背上,唇齿隔着掌心。
林渺的脸霎时跟烧起来了似的,又红又烫。
他猛地退开,面红耳赤地说:“谁要亲你啊?!你怎么醒了还装睡?!”
“没有,”霍与川收回手,不紧不慢地说,“被你戳醒的。”
林渺生气道:“醒了你也没睁开眼啊?!”
霍与川说:“眼睛累,不想睁。”
林渺:“你发烧烧到眼睛去啦?!”
霍与川点点头。
林渺:“......”
林渺骂骂咧咧下了楼,“烧成白内障算了!”
这天晚上,林渺睡在了客房里,半夜偷偷过去摸了霍与川好几次,发现他额上还是热的,又给他换了两次退热贴。
林渺睡得断断续续的,还梦见霍与川烧成了傻子,挂着点滴在贺从山的店里跳舞,跳完就把吊瓶拔下来喝了。
林渺一下子就吓醒了。
窗外亮堂堂的,已经是早上了。
林渺急忙下了床,跑过去看霍与川。
好在霍与川安安静静地躺在床上,闭着眼睛没有醒,也没有跑去跳舞。
林渺松了口气---没傻就好。
他下楼时,陈姨已经做好了早餐,厨房里香喷喷的。
林渺顿时饿了,认认真真,心满意足地吃完,给霍与川留了个粥。
于是,病号霍与川醒来后,就被迫喝了一大碗粥,比加了两天的班还累。
他靠在床头,撑着精神看一些比较紧急的消息。
没多久,有个电话打了进来。
霍与川抬眼一看,是他妈。
他没有马上接,而是等电话响了好几声,才接了起来。
吕含秀听他鼻音有些重,问道:“你声音怎么了?”
“没什么,”霍与川淡淡道,“感冒。”
吕含秀问:“吃药了吗?”
霍与川说:“吃了。”
吕含秀便没再说什么,只是问:“下个月你爸生日,你想好送什么给他没?”
霍与川:“没有。”
“你上点心啊,”吕含秀说,“你好好表现,让你爸高兴,他才会看重你。”
她苦口婆心的模样,又开始细数她的不容易,“妈费了多少心思才让你回到霍家,当年......”
“当年是我想回去吗?”霍与川平静地打断她,“我为什么回那个家,您不是最清楚么?”
吕含秀一噎,像是想起了什么,“我......”
她想反驳,又好像找不到理由,最后愤愤地说:“不回霍家,你哪来现在这么好的生活?我还不都是为了你!”
“是为了我么?”霍与川说,“那为什么不问我的意见?”
“你那时还小,懂什么,不都得我为你考虑?”吕含秀仍旧是那样理直气壮,说着多年来挂在嘴边的话,“我是你妈,难道还会害你?”
霍与川不置可否,挂了电话。
他脑袋又发晕了,稍微退下去的热似乎又烧了起来,整个人昏昏沉沉。
不一会儿,林渺跑了上来。
他没有说话,只是走过来,撕掉他额上的退热贴,用手背试了试他额头的温度。
然后又跑下楼,拿了药,端着杯水上来,闭着嘴巴递给他。
霍与川看了看他,说:“嘴巴粘住了?”
林渺“哼”了一声,嘟囔道:“不跟你说话。”
“为什么?”霍与川咽下药片,“粥我也喝完了,怎么还生气?”
因为你还没退烧,真烧成傻子去贺老板那里跳舞怎么办?!
可他又不想把梦说出来,只好说:“不能生气吗?你收买蒋乐明的事,还没跟你算账呢。”
霍与川问:“那我该怎么做?”
林渺也不知道,哼哼唧唧给了个参考,“蒋乐明说要叫我一个月爸爸呢。”
“我可以叫别的,”霍与川哑着声说,“叫一辈子都行。”
别的?林渺好奇道,“叫什么?”
霍与川看着他,轻声开口:“宝宝。”
林渺:“......”

“你......你乱喊什么?”
他爸妈都没喊过他宝宝,这样亲昵,他听得都不好意思,霍与川怎么就随随便便喊出口了?
脸皮真是好厚啊!
霍与川问:“不行么?”
林渺转开脸,不自在地说:“不行。”
霍与川:“那就老婆。”
林渺:“......”
林渺一把拉过被子就把他蒙住了,“不许说话了!”
霍与川又扯了下来,看着他的脸问:“你脸红什么?”
“我......”林渺胡乱道,“被你传染感冒了!”
他不许霍与川看,抬手就去捂他眼睛,岔开话题说:“你怎么还这么热?”
“你快点退烧,我还要回学校呢。”
“那你把我放冰柜里,”霍与川说,“冻一冻就凉了。”
林渺:“......”
你当自己是冻猪肉吗?
陈姨在厨房里煎牛排,见林渺走进来,打开一旁的冰柜看了看。
陈姨以为他想吃别的,笑眯眯问:“想吃什么?陈姨给你做。”
林渺比划了一下柜子的大小,说:“陈姨,冰柜不要买这么大。”
“为什么?”陈姨疑惑道,“大一点不好吗?”
霍与川不好,林渺想,他要是烧傻了,真来这里冻一冻怎么办?
然后陈姨来做早餐时,一打开,就会看见他冻成一条冰棍。
林渺想想就害怕,吃完午饭,一下午都在给霍与川量体温,监督他按时吃药、睡觉。
天色渐晚时,大门外响起了门铃声。
陈姨去开门,对来人喊了声“太太”,林渺才知道,她是霍与川的妈妈。
他没见过吕含秀,对她的一知半解都是从别人嘴里听来的,说她痴心妄想,一心攀高枝,破坏别人家庭......
林渺也不知道是真是假,他只认识霍与川。
吕含秀进来时,就看见林渺站在客厅,有些局促地喊了她一声,“阿姨好。”
她上下打量他,似乎在回忆这是谁,“你是?”
林渺张了张嘴,说:“我叫林渺,是霍与川的初中同学。”
初中同学?吕含秀蹙起眉头,小镇上遥远的记忆翻涌而来,是她最不愿提起的过往。
她有一瞬间的恍惚,忙摸了摸脖子上圆滚滚的珍珠项链,又看了一眼自己身上昂贵的衣服和包包,才定了定心,勉强对林渺笑了笑。
她上楼去找霍与川,简单问了他一句,好点了没有?
霍与川说,反正死不了。
吕含秀轻斥了他一声,又提起他爸下个月生日送礼物的事,大概这才是她过来的目的。
“那送两顶假发吧,”霍与川没什么情绪道,“他头那么秃。”
吕含秀:“......”
“你要气死我是不是?!”吕含秀一脸恨铁不成钢的模样,“你看看人家霍明哲,听说上个月就专门去了一趟国外,找什么宝贝回来呢。”
霍与川:“那您去认他当儿子。”
“霍与川!”吕含秀精致的妆容都变得有些狰狞,“你非要戳我的心是不是?!这些年我在那个家容易吗?你就不能为我想想?!”
霍与川抬起眼,仿佛又回到当年那个狭窄的房子里,“我说过,选择回去,就不要后悔。”
“好好,”吕含秀忿忿道,“我真是养了个好儿子!”
她怒气冲冲下了楼,却见林渺还没走。
她只好挂起笑脸,对林渺说:“也不早了,阿姨就不留你吃晚饭了。”
可林渺没听懂她赶人的话,“我吃过了,陈姨怕我饿,很早就给我做饭吃了。”
吕含秀脸上的笑一僵,“......这样啊,那......”
她还没说完,林渺就贴心道:“阿姨是不是还没吃饭?我去跟陈姨说。”
“不用,”吕含秀皮笑肉不笑道,“我自己儿子家,不用别人指手划脚。”
林渺回头看了一下在厨房忙活的陈姨,小声跟吕含秀说:“陈姨不是别人,她听到会伤心的。”
吕含秀:“......”
我是说你啊,听不懂人话是不是?!
“林渺,”楼上忽然传来熟悉的声音,林渺仰起脸,见霍与川站在二楼,对他说,“上来。”
病还没好的霍与川头发有些乱,穿着单薄的睡衣,脸色看起来也很差。
林渺怕他着凉了,忙对吕含秀说:“阿姨,那我先上去了。”
他跑上去,把霍与川推回被窝,发现他下床时鞋都没穿,又骂了他一顿。
霍与川安静地听他骂完,指了指床头柜上的水壶,“说累了就喝点水。”
林渺不想喝水,他顿了顿,说:“好像听到你们吵架了,你妈妈生气了么?”
霍与川点了下头,“嗯,因为我不听话。”
“你又不是小孩子,什么听话不听话的,”林渺不赞同,像个小老师一样提醒他,“霍与川,你成年了。”
霍与川看着他严肃的样子,忽然笑了一声。
林渺纳闷道:“你笑什么?”
霍与川目光落在他领口的锁骨上,缓缓说:“是成年了。”
“可成年想做的事,却还没做到。”
林渺疑惑道:“什么事?”
霍与川盯着他看了一会儿,说:“你把门锁上。”
林渺一头雾水,但还是转身锁上了房门,“干嘛锁门啊?”
霍与川眼底深沉,对站在床边的林渺说:“过来一点。”
林渺只好走近了一点,“干什么......”
霍与川突然伸手,一把将他扯了过来。
林渺猝不及防,跌进霍与川怀里。
体温隔着薄薄的衣物传了过来,霍与川身上很热,胸膛宽厚结实,“咚咚”的心跳声撞入林渺耳中。
他想起来,却被霍与川按住了。
霍与川说:“成年那天,我做了一个梦。”
林渺:“什么梦?”
霍与川拉住他的手,一路向下。
掌心触上灼热,林渺一愣,话都不会说了,“你、你......霍与川......”
霍与川抓紧了他的手,声音低哑,“林渺,怎么证明,我成年了......”

第43章 衣服都弄脏了
燥热的呼吸烫着林渺的耳尖,掌心下不可忽视的东西胀得他面红耳赤,脑子都糊成一团,只能结结巴巴说:“十、十八岁就成年了......”
霍与川胸口起伏,嗓音很低地问:“只是十八岁么?”
他抓着林渺的手缓缓动了起来,粗重的喘声在安静的房间里格外清晰,像十八岁的那场梦撞了进来,隔着几年的时光交错重叠,猝然跌进现实,落在他怀中。
林渺吓得眼睛都闭上了,语无伦次道:“你、你还在发烧......”
霍与川没有松开,“所以更热,是不是?”
林渺脑子都乱了,什么也想不起来。他把脸埋在霍与川胸前,听着心跳声和喘气声交织混杂,自己似乎也抑不住地滚烫起来,小声喘着。
忽然,他发觉自己身下好像不对劲,也变得跟霍与川一样......
他心头一跳,慌乱地想逃开,却被霍与川牢牢禁锢在怀中。
霍与川松开他的手,握住了他。
林渺浑身一颤,声音都变了,“不要......霍与川......”
“别怕,”霍与川抓着他的手一起,轻声安抚,“是正常的生理反应。”
林渺呜咽出声,在混乱中颤动,大脑一片空白,仿佛他的所有都被霍与川掌控。他眼角溢出泪,听见霍与川喊他,渺渺......
半个多小时后,林渺抱着膝盖蹲在角落里,眼底是湿的,眼尾是红的。
霍与川想过去,林渺立马说:“你不许过来 !”
霍与川嘴巴一动,林渺又说:“也不许说话!”
霍与川:“......”
林渺缓了大半天,脸上的热意才退了下去,脖颈也没那么红了。
他跟霍与川的衣服都弄脏了,好在房间的衣柜里有换洗的睡衣。他找了一套丢给霍与川,自己进浴室里换衣服,出来时见霍与川坐在床头,衣服也不换,就那么看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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