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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落蛮荒后成为巨人族新娘(无边客)


他刚呛了口冷气,腰后立刻横出一条手臂圈着他,双脚离地,就这么被霍铎尔拎进屋内。
霍铎尔落下挡在门后的树皮帘子,余白笑呵呵地:“今天风雪太大了,不出门是最好的。”
又商量道:“下次可以不要像刚才那样拎着我走来走去吗?”
自尊心怪受打击的。
他虽然只有一米七二,但在南方城市里勉强属于中等身高,还算可以了。
自从来到兽人异世后,这个身高根本不够看,这里的兽人动不动都一米八九起或者两米,更甚至像霍铎尔超出两米多,没有一个像他这样的。
他有些气馁,心想自己今年十九岁,努力把身子养好,多吸收一些营养,应该还有长高的余地。
霍铎尔不知道他心里怎么想的,说道:“下次抱着。”
余白“哎”一声,支支吾吾地应:“我不是这个意思。”
他不想纠结身高这个问题,抱出昨天煮好的韧皮,坐在火边开始搓麻绳。
霍铎尔坐近,个头太高了,露出兽袍的两条腿只能曲开,学着余白搓麻绳。
霍铎尔观察能力很强,摸了一手韧皮纤维就摸出不同。
“白,这些麻藤和平时的不太一样。”
余白笑着解释:“我把这些麻藤泡了两天,又用热水煮过,煮出来的麻藤纤维更有韧性,其他兽人制作麻绳的办法和这种法子比较,会显得粗糙一点。”
他余光扫过霍铎尔腿毛浓曲的小腿,讪讪地移开视线。
搓出质量好点的麻绳,制成麻布,做出来布穿在身上自然舒服点。
兽人们都习惯直接穿兽袍,麻袍,余白来的时候浑身光秃秃,最多在里面围块短布,太简陋了。
让他尴尬的是和霍铎尔一起睡之后,对方总是光着胸膛,胯骨围兽袍。
只要姿势稍微不对,那狂野的黑丛立刻就跑出来了,余白有时睡醒,都会看得心有余悸。
等这些麻绳搓好,先把两人的贴身短裤做好,减少类似的尴尬事情发生。
落大雪的午后,余白和霍铎尔哪都没去,一直在小屋里搓绳。
忙了整个下午,余白天刚黑就困得厉害。
吃完蛋蒸粉粉豆,又灌了碗驱寒的姜汤,他洗漱之后很快躺进床里睡觉。
夜色降临,霍铎尔把简陋的屋子里里外外收拾干净,又用热水擦身。
热水擦身是最近养成的习惯,他的兽侣很干净,畏寒喜暖,把身上弄暖和点,睡觉的时候小亚雌兽就会挨紧自己。
待浑身透了股火热的温度,霍铎尔一把掀开兽褥,侧着身躯睡在余白身旁。
亚雌兽睡得香沉,霍铎尔抱着他,昨天乱了一天的心此刻趋于安稳。
想着,掀开余白身上的兽袍,目光沉沉地巡视,看到没消褪的痕迹,心口顿时烦闷。
他俯低头颅,贴着皮肉上的那些痕迹试图继续留点什么。
余白睡意朦胧的,觉得好像有蚊子咬,很痒。
他下意识伸手推了一下,没什么力气,指腹软软地贴在霍铎尔脸上。
睡意惺忪的眼眸掀开,神情茫然。
“你,你在干什么……?”
霍铎尔握住他的手腕。
“我闻一闻。”

夜色太深,余白被睡意围绕,完全没意识到霍铎尔在做什么。
“闻?”他一脸好奇地问:“闻哪里?”
说着,贴在兽人面庞的手心被大掌包起来,两只手都被反压在头顶。
一张深邃锋利的面孔凑近,挺拔的鼻梁凑到脖子上,若有若无地碰着细腻的皮肉。
余白眼神迷离,弯了弯眼睛:“好痒……”
他轻轻遏制着嗓音笑,渐渐地,不太笑得出来了。
柔软的脸颊腾地涨红,气息也变得急促。
停留在颈部的痒沿着他的胳膊往下蔓延。
一直蔓延到平滑纤细的腰腹,连挡在腰跨下的袍子都微微松开了。
余白蓦然睁大濡湿的眼睛,意识到不对后,猛地曲起膝盖。
兽人的发丝刮着他的膝盖弯,他整个身子从兽褥里弹起来,死死并紧双腿。
余白推了推宽阔的肩膀,挡开那副充满侵略性的面孔。
他完全傻眼了,拉起兽褥将自己盖得严严实实:“你,你干嘛呀?!”
霍铎尔闻一闻他的脖子就算了,怎么还……
这也太过分了些。
余白红着脸瞪人,紧接着背过身,留给对方一个后脑勺。
他扬了声:“睡觉!”
霍铎尔舔舐舌尖,喷出的气息格外火热。
他俯身靠向余白,横出手臂试着揽了一把,没遭到推拒,这才和平时一样把这具纤细的身子搂入怀里,
“白,我……”
余白扭头,睁大双眼瞪他,非要听听怎么解释。
“我想这样。”
“……”
“白,你不喜欢吗?”
兽人过于真挚的坦诚反而让他觉得是自己态度有问题。
余白觉得不可思议,恨不得变小了缩进地缝里。
他结结巴巴地开口:“为、为什么要喜欢……这样不正常,我和你都不是那种关系……这样搞不好呀……”
霍铎尔“嗯”的应下,像听进心里了,什么都没说,兽目垂着,看起来无端添了几分落寞与黯然。
余白摇摇头:“休、休息吧……”
原以为他一整夜都睡不着,但霍铎尔的胸膛实在太温暖了,余白很快就松懈了,眼皮止不住地下沉,完全依靠在这具暖和的身躯里入睡。
次日,屋檐盖着一层雪。
余白卷着兽褥从床上坐起来,迷离的视线转了一圈,停在兽人的背影上。
霍铎尔把菌菇鸡蛋肉汤煮好了,见他清醒,往旁边的石盆里倒了些热水,石杯和猪毛小牙刷也给他摆好了,完全不需要他做这些事。
余白一如往常那样起来,腿弯了弯,穿鞋的时候盯着膝盖出神。
夜里那些令他羞耻的画面瞬间涌进脑海。
他别扭地拿起石杯和小牙刷,走到角落里蹲着刷牙。
他有话想问,问对方为什么在夜里那样对着他闻,还那么过分地往下拱,连舌头都伸了出来。
越想越羞燥,余白并起膝盖,绷着小脸严肃刷牙。
但霍铎尔神情和平时没什么两样,他的那股别扭劲渐渐地也就下去了。
对方不提,就装作没发生吧,纠结下去尴尬的只有自己。
吃完东西,余白照例含两片药。
叶子里包的药所剩无几了,只能等来年春天采集。
霍铎尔看着快要吃空的药材,浓眉一皱,陷入沉思。
和余白生活这些日子,他知道对方离不开药草,霍铎尔担心自己的兽侣有个闪失。
兽人目光忧虑,捧着余白的两只手包在掌心里握着。
“白,这些药真的只能在春季里采集吗?如果去找大祭司,他有没有办法医治你。”
余白微微摇头,神情为难。
“霍铎尔,说出来不怕你责骂,其实我对大祭司,没有大部分兽族那样尊敬和信任。”
“大祭司那些治疗的法子我不太认同,我的命是灰羊老兽人救回来的,我吃了她给的药草活到今天,所以我只信她。”
他轻声问:“这么说,你会生气吗?”
霍铎尔摇头,还不忘叮嘱:“这些话只能放在心里,我和你明白就好,不要告诉别的兽人。”
羱族部落毕竟不是他们的地盘,霍铎尔又不能时时刻刻把余白带在身边,万一说漏什么,他担心有麻烦找到余白身上。
余白点头:“我知道的。”
他书念得不多,却也明白每个时代都有每个时代文明的道理。
他只是个平凡人,做不出大张旗鼓挑战土著文明的事,更没有蚍蜉撼树的力量。
霍铎尔看他神色乖巧,心念闪动。
虽然不能时时刻刻把余白带在身上,但今天霍铎尔要带余白进主城,不放心把他留在小屋,又或交给别的兽人照顾。
霍铎尔拿起狼皮把余白从头到脚包裹严实,把麻布袋挂在余白脖子上,里面有水煮鸡蛋,烤野薯,粉粉饼,几个果子,水囊也挂在腰侧,方便余白喝水。
他抱着余白进城,纤小的亚雌兽被他牢牢护在怀里。
直到四周风声减弱,余白从毛绒绒的狼皮探出脑袋。
这一探头,就和路边几双眼睛对了个正着。
这些兽人明显在看他。
余白默默缩回脑袋,霍铎尔掌心护着他的发顶,轻轻一拍,无声安抚。
“巨人族就是为了这个亚雌兽把角牛族的阿实打成那样?”
“角都被割了,阿实没了一身气力,以后还怎么狩猎。”
“居然有雄兽为亚雌兽做到这个地步……”
“这个亚雌兽没有哪里特别呀。”
霍铎尔为兽侣割去阿实牛角的事在羱族部落传的沸沸扬扬,他们对亚雌兽更加感到好奇了。
听说这对兽侣被酋长招入城内,凑热闹的兽人只多不少。
亲眼看到巨人族怀里的亚雌兽,小脸蛋光滑细腻,眉眼乌溜溜的,长的好看是好看,却也不足以另雄兽为他做到这个份上吧。
霍铎尔步子很大,丝毫不受议论的影响。
余白悄悄望着身后越来越远的兽人,轻轻叹了一声。
“霍铎尔,我们这样,算不算以一种预料不到的方式出名了。”
霍铎尔脸色冷酷:“不管他们。”
余白“噢”一声。
霍铎尔看他乖,胸膛滚烫,无法遏制涌出一股亢奋,于是大掌按着亚雌兽的后脑贴在心口,稳稳护着走到新屋领地上。
天寒地冻,霍铎尔实在没办法才带余白来做工。
他不放心把余白独自留在主城外,又或者交给阿力他们照看,这两种办法不如安置在眼前安心。
私心里,除了自己,霍铎尔谁都信不过。
余白和阿力关系再好,但对方于他们始终不够亲近,若到了权衡利弊的程度,阿力犯不着为余白做到冒险的地步。
主屋的构架差不多搭好了,还需要补些细节。
霍铎尔抱着余白走进屋,先找了块背风且比较宽敞的角落,扯出两块随身带来的旧兽皮,临时拉出一个帐子。
余白惊讶于霍铎尔的现场动手能力,在木屋内转了一圈打量,再转回对方脚边时,小帐子已经搭起来了。
临时围成的帐子恰好可以容他进去躺着休息,坐在里面活动的话,手脚也不会受阻,最关键的是,这些兽皮能挡去从缝隙里吹进来的风。
霍铎尔道:“在帐子里休息,累了就睡觉。”
余白乖乖地点头:“你先去忙,我能顾好自己。”
霍铎尔想在两天内建好主屋,没说太多,转身就去外头忙活。
余白待在帐子内,没有闲着,就着囊口啜了些热水,腹部暖和后,从麻布包里取出几捆韧皮纤维,认真地搓起麻绳。
二人安安静静的干活,中途霍铎尔口渴,挂着汗珠的脸忽然伸进小帐子里,道:“白,我喝点水。”
眼下只有一个装水的囊用,余白打开口子,递给霍铎尔。
他想提醒让对方擦擦囊口,赧然道:“我前不久喝过,你擦一下再喝吧。”
说着,还指了指囊口有缺痕的位置。
霍铎尔似乎没听清楚,就着同一个位置喝水。
余白“哎”一声,又道:“你不嫌脏啊……”
霍铎喉咙咽了咽,喝着水,目光同时攫着他的眉眼。
“不脏。”

氛围变得微妙,余白一颗心七上八下的,他正想开口打破这份窘境,门外传来脚步声。
盘着一对大鹿角的酋长来了,很显然是找他们的。
想起阿实那件事,他心头紧了紧,刚才的窘迫被焦虑取而代之,怕自己给霍铎尔招来麻烦。
余白刚起身,就被一双大掌扶回原位。
“白,你在里头坐着,我过去和酋长谈谈。”
余白眸子充满担忧:“可是我怕酋长为难你,争端毕竟是因为我发生的,还是我去解释吧。”
霍铎尔示意他放心,对着酋长沉声开口:“出去说。”
酋长微微点头,两个兽人一前一后走远了。
余白钻出小帐子,遥遥瞥见霍铎尔和酋长交谈,听不见声音,只能尽力捕捉他们的表情。
如果两人表情有什么变化,他立刻过去把过错都揽在身上,生怕霍铎尔为了帮自己受到牵连。
余白焦灼地原地踱步,外头扬了阵风,很快,点点雪白从阴霾的云幕散落,他眉心一凉,步子刚迈出门口,就见霍铎尔回来了。
“谈得怎么样?”他快步迎上前,围着霍铎尔转了一圈。
“酋长没有为难你吧?”
眼巴巴地追问完,脑门一暖,兽人的掌心抚着发顶轻轻一揉。
“别担心,酋长不会为难我们。”
霍铎尔并非为了安慰余白而撒谎。
酋长的确没有为难他,还同他商量了另外一件事。
“为什么?”余白不可思议,“外面都传成那样了,酋长居然没有追究?”
霍铎尔岔开腿坐下,把余白拉到身前,仔细凝视。
“阿实是墙外的兽人,而且他没有能力。”
一墙之隔,就注定了城内和城外的兽人会遭受到不同的对待。
在兽族里,雄兽为了博取雌兽的青睐从而斗殴的事时常发生,尤其到了春季求偶的时候,雄兽们相互打起来没轻没重,打伤打残也是有过的。
酋长来找他们,不过是应付角牛族领头的要求,但具体怎么处置,还得酋长说了算。
阿实只是个再平凡不过的兽人,比起霍铎尔与生俱来的力量,酋长心里自然有了取舍。
霍铎尔握着余白的手搓了搓:“那件事已经过去了。”
余白无言以对,听完方才的一番话,本该高兴的,可不知为什么,他没有预料中的雀跃,反而多了些许思考。
“白,别担心。”
余白轻声应着:“好。”
赶在傍晚前,霍铎尔就抱着余白返回小屋。
刚出主城,居然碰到阿力。
阿力扭头看见他们,笑着招呼一声,赶忙围了过来。
“白!”
阿力嗓门大,这一嚎,周围的亚雌兽也陆续凑近。
以余白和霍铎尔为中心,附近靠了一圈兽人,尤其是亚雌兽,眼神里充满崇拜。
余白不明所以,霍铎尔更是一脸冷淡。
阿力道:“阿实被割角的事整个部落都传开了,别的兽人怎么想我不知道,但是——”
他指了指附近的亚雌兽:“大伙儿都很感激你们,那个阿实过去不知道欺负过多少亚雌兽,他们去找酋长说起这件事,酋长也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没认真搭理过。”
软得不行,硬的更是打不过。
阿实正值壮年,又是角牛族,在部落里可是最强壮的兽族了,加上常常跟那些犯浑的雄兽聚一起,亚雌兽们即使想报仇,也有心无力,根本不是这些雄兽的对手。
霍铎尔割去阿实的牛角,没三五个月都活动不开,那身使不完的牛劲也消失了。
阿力道:“大伙儿可高兴了!”
余白腼腆地笑了一下,被那么多双眼睛注视变得格外害羞,抱着霍铎尔的脖子没吭声。
等四周的亚雌兽都散去,余白这才从霍铎尔肩膀抬头。
“阿力,你去主城了吗?”
“对啊,”阿力挠挠头,“大哥想试试进城的考验,可他的胳膊前几年就落了伤,使不上劲,尤其天冷的时候,肉里的骨头总是发疼。”
他讪讪道:“我的力气远不如大哥,那块最小的石头咬咬牙还能勉强抬起来,可木箭没有一次能射中靶子,怎么也练不好。”
听着像骨折。
骨折错过最佳的治疗时期,想恢复如初只能看运气。如果当初没做固定,等骨头长好之后,有几率长歪了,且今后在同个部位二次骨折的概率还是不小的。
余白和阿力口头交代了几句护养注意事项,说完,轻轻抿唇,抬眸瞅着霍铎尔。
他最终什么都没说。
阿力和他关系不错,不意味着霍铎尔因为这份关系就要帮对方,霍铎尔为了搭建新屋已经够忙的了。
霍铎尔目光落在阿力身上:“过些时候我教你射箭。”
阿力:“哎?!”
“你救了白一次。”
余白唇瓣嗫嚅,圈紧了兽人的脖子。
霍铎尔拍拍他的后背:“不会为难。”
回到小屋,霍铎尔收拾了一下院子,余白在灶前烤火烧水。
他的视线追随兽人的背影,瞥见对方把角落的两块牛角拿出来,洗干净了用石刀打磨。
余白问:“这是?”
霍铎尔:“阿实的牛角。”
余白:“……”
他知道呀,霍铎尔打磨这对牛角做什么呢?
“牛角坚硬,很难折断,可以做成利器。”
尤其是角牛兽人的牛角,比野牛的更有韧性。
用过晚食,霍铎尔把牛角打磨得差不多了。
他把牛角递给余白:“拿着玩。”
余白睁大眼:“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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