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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敌国暴君巧取豪夺后(长乐夜未央)


他问南溪:“春雨大夫可有与你说什么时候替你彻底拔除余毒?”
他说话时目光如炬的盯着南溪的脸,如同蛰伏在暗处蠢蠢欲动的野兽,凶狠又侵略性十足。
南溪垂眸抿唇,纵使不愿回答但也知道瞒不住,祈战有的是办法从别人口中得出答案,只不过是偏执的想要他来回答罢了。
“春雨大夫此前提起过一次,最快是四月中旬。”
再过两日便是清明了,四月中旬已经不远了。
祈战听后却是不满的啧了一声:“竟还要等上小半个月。”
南溪以为到处祈战就该死了心,却不曾想他忽而哼笑了一声,握着他小腿的手缓缓滑行抚摸。
“既然不能同房,那孤换别的法子望梅止渴总不会有问题了吧?”
祈战托举着南溪的腿上抬,将脸颊贴在他圆润漂亮的脚趾上轻轻的磨蹭,而后缓缓伸.出舌尖轻轻舔舐,深邃黑沉的双眸一直不曾从他脸上移开半分。
南溪的心尖跟着一颤,紧张到连呼吸都忘了。
他撇开头,自欺欺人的骗自己无事发生,只是双腿上越来越明显的触感反而无时无刻不在提醒他发生着什么。
祈战果然十分的守信,说不动他就不动他,只是结束时南溪的双腿都快失去了知觉,这让他不得不怀疑自己的腿是不是又被毒素给侵染得再次坏掉了。
祈战将他洗干净了,换了一身新的睡袍后重新将他抱回了床上。
之前被两人折腾得凌乱的被褥也被宫人们收走,重新铺上了新的,甚至提前暖了床,以免两人入睡时被凉到了。
入睡前,祈战搂着他,稀罕不已的亲了亲他额头,而后又啃他的唇。南溪实在是太累了,他一心想睡,但祈战一直在那骚扰他,他被亲得不厌其烦,没忍住抬手扇了祈战一巴掌,而后趁着他错愕的间隙里迅速撑着身子翻了个身,没一会儿就沉沉的睡了过去。
祈战第一次人扇了脸却不觉得生气,反而心情极好的将逃走的小金丝雀又强行捞回怀中,将他整个人都圈起来,下巴搁在南溪柔软的发旋上蹭了蹭后才彻底的消停了下来。
后半夜,月上中天,正是夜深人静时,一道刺眼的火光刺破黑夜,滚滚黑烟翻滚上卷,察觉异样的宫人和侍卫纷纷大声惊呼。
“走水了!”
“快救火!”

第35章 竟要将他活活烧死
祈战一向浅眠, 鼻腔嗅到烟味时就醒来了,这时火势还未蔓延到内殿,他直接将南溪拦腰抱起就往外跑, 连外袍都来不及披上。
“怎么了?”
南溪被颠醒了, 迷茫的睁开双眼,而后就见四处都在燃烧着火焰。
他双眼瞪圆,双手下意识的攥紧了祈战的衣襟:“好端端的, 怎么起火了?”
祈战也给不了他准确的答案, 只安抚性的拍了拍他的后背, 让他抱进了自己,而后一脚踹开了已经烧起来的殿门冲了出去。
外头宫人正井然有序的提水扑火, 赶来的禁卫军也冲入火场救人,只是刚进到院中就见祈战已经抱着人先出来了。
“快快快!护驾!”
禁卫军统领立马带着人护送两人出了承德殿。
大内总管不停的擦着虚汗, 焦急得来回踱步, 当见着两人无碍以后才总算松了一口气。
“哎呀,可算是没事了,吓死咋家了。”
他拍着狂跳不已的心口, 绕着两人团团转,过了片刻才看到两人都只穿着单薄的里衣,立马又转头吩咐宫人快些去取来厚实御寒的披风来给两人披上。
南溪还有些惊魂未定,火光映入他眼底, 他后知后觉的害怕了起来。
幸好今夜祈战也在, 若是殿内只有他一人,他一个残疾恐怕就只有等着被烧死的份儿。
想到这里,南溪下意识的往祈战的胸膛贴了贴。
祈战察觉到他的异样,低头在他耳旁轻声哄道:“没事了,别怕。”
南溪眼眶泛红, 缓了好一会儿才渐渐冷静了下来。他忽然想起从出来到现在一直没见着青栀和宝来,刚落下的心又提了起来。
他无措的抬眸,问祈战:“青栀和宝来呢?他们在哪?”
祈战侧目看向一旁的大内总管,总管连忙摇头道:“不曾见过,可能是还在里头。”
南溪没忍住失了态,他扯着祈战的衣领:“你快派人救他们出来!”
青栀是伏尘的侄女,而宝来则是他入宫后便一直精心照顾他的,宝来的好他亦是牢牢记在了心中。
他不能让两人出任何意外。
祈战也知道两人对南溪的意义,他吩咐禁卫军道:“去,把他俩救出来。”
禁卫军们领命,又一头冲入承德殿。
一炷香后,青栀和宝来被禁卫军扛着出来了,两人被人迷晕了倒在了耳房里,所以本该守夜的两人才会在起火的时候没有任何动静。
禁卫军将两人放到了地上,一盆冷水泼下去双双惊醒。起先他们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当见到来来回回提水救火的宫人时才恍然惊觉。
他们第一时间就是找南溪的身影,见他好好的被祈战抱着时,才没忍住情绪崩溃的哭了出来。
青栀颤颤巍巍的起身扑到祈战面前跪下,声泪俱下的说:“陛下,奴婢守夜时见着一个人鬼鬼祟祟的,本要上前去查看,可是刚走两步就不省人事了。”
“这场火肯定不是偶然,想必是有歹人想害陛下与殿下,陛下您可一定要好好彻查今夜失火之事啊。”
祈战心里早有猜测,所以青栀说这些话时他一点都不意外,他传来禁卫军统领:“彻查!三天之内,将纵火的歹人给孤揪出来。若是办不到,禁卫军统领的职位就可以换人了。”
禁卫军统领单膝跪下,抱拳高举过头顶,语气铿锵有力道:“是!属下领命!”
大火被发现得早,经过上百名宫人努力的扑救,火势很快就被控制了下来。
承德殿今夜是没法睡了,大内总管带着宫人连夜收拾出了飞鸾殿,两人暂时安置了进去。
青栀和宝来被吓得不轻,加上又呛了烟,已经被太医带下去看诊去了。
祈战想着南溪那脆弱的体质就不放心,立刻命人将春雨大夫带来。于是春雨大夫三更半夜的被挖了起来,急急忙忙的被带到了飞鸾殿给南溪诊脉。
祈战就坐在榻边,在他摸完了脉以后第一时间就开口问道:“如何?”
春雨大夫道:“陛下无需担忧,八皇子殿下只是受了些惊吓,其他问题不大,这两日静养着便是。”
“如此甚好。”
祈战这才满意,又差人将春雨大夫送了回去。
经过这么一遭,南溪是睡不着了,他想不通自己得罪了谁,竟要深夜纵火将他活活烧死。
思来想去,最后南溪只想到了齐贵嫔。
齐贵嫔虽然嚣张跋扈,但此时的她已经没了王家作为依仗,应当没有那个胆子和能力纵火才对。
“以孤对她的了解,没什么是她干不出来的。”
南溪正思考着,忽闻祈战语气寒凉的说了这么一句话,他不解的蹙眉问道:“陛下为何断定会是她?”
祈战没解释,反而饶有兴致的说:“不若我们打个赌如何?就赌是不是她。如何?”
南溪:“…………”
听祈战这笃定的语气他就知道这赌打不得,南溪想也没想道:“不赌。”
祈战啧了一声,耸了耸肩,略显失望道:“八皇子学聪明了,不好骗了。”
南溪再次:“…………”
事实证明,还真是齐贵嫔。
禁军统领第二日就将纵火的人找到了,但那人已经被人勒死推入了一处枯井之中。
原以为到此便死无对证,统领却敏锐的发现死者的手中拽着一片碎步,指甲上还沾着些许皮肉,想必是被人杀害时曾奋力挣扎过,拽掉了凶手的衣袖又抓伤了手臂。
仵作验尸后确定了大概的死亡时间,是在今早寅时末至卯时初。再看颈部的勒痕深度,只有成年的男子才能造成。
禁卫军立马将宫中的太监个侍卫全都聚集起来一一排查,凡是手臂上有伤又无人作证寅时至卯时行踪者,全都被抓入大牢严刑拷打。
这其中也包括了齐贵嫔身边的太监三喜。
三喜是个硬骨头,但禁卫军统领的手段也不是虚的,各种严酷的刑罚轮番上阵,又不让三喜有一点喘息休息的机会。
这接连两天的折磨下去,三喜终于受不了松了嘴,一五一十的将一切都交代了。
禁卫军统领拿着口供呈上,祈战只看了一眼便将口供递给了南溪:“孤就说是她。”
南溪一张张翻看下去,眉心紧蹙,只觉得这齐贵嫔当真是蠢得无可救药。
在晋国的律法之中,纵火本就是大罪,更何况这烧的还是当今圣上的寝宫,这已经不单单是纵火罪了,而是刺杀圣上,是诛九族的重罪。
此前祈战碍于王家是生母后家而不得不手下留情,结果转头齐贵嫔就给他送了个把柄上门,这回王家是彻底玩完了。
“还真是雪中送炭,孤可得好好谢谢她啊。”
祈战眼神冰冷,语气中嘲讽意味十足。

第36章 谁是你的爱妃啊!
搬到飞鸾殿后, 南溪就再也没过问过那日纵火案件的后续,只是青栀偶尔会跟他提起。
齐贵嫔被赐了三尺白绫,由大内总管带人亲自行的刑, 确认她被绞死断了气后就草草办了后事。
而被遣返回祖籍地的王家也因此受了牵连, 没被诛九族,但三族都跑不了,连带着本是秋后处斩的王衡也改判为即刻处决。
斩首示众那日, 午门的青石板被血染了色, 延绵了好几丈远。
科举是寒门弟子唯一可以公平公正一步登天的途径, 科举舞弊自然是谁都无法容忍的事情,只是百姓在叫好的同时, 背地里不免也会质疑新帝是否过于暴虐不讲情面。
那户部尚书怎么说都是他亲舅舅,王家更是新帝生母的后家, 竟说诛三族就诛了, 连那两岁的孩童都没放过。
外头众说纷纭,传着传着竟就将王家一案与南溪牵连了起来。
也不知是谁传出了齐贵嫔纵火烧了承德殿,差点将新帝和那位敌国的小皇子烧死的事情。进而引得皇帝大怒, 将王家三族上下尽数诛杀,赐死齐贵嫔。
后来流言蜚语几番变化,最后变成了一切都是因南溪而起,都是他这个妖妃吹了枕边风让齐贵嫔失了宠, 齐贵嫔才会失了理智纵火烧承德殿。
对此青栀嗤之以鼻, 颇为生气的道:“若不是她自作孽不可活又怎会落这般下场?我们殿下可什么都没做,到头来倒是什么都往殿下头上推了。”
南溪闻言道:“外人如何说随他们去吧,嘴巴长人身上,我们还能捂住天下人的嘴不成?”
“奴婢是在替您觉得不值。”
南溪抬手拍拍她手背,轻声道:“随他们去吧, 反正也说不到我们面前来。”
青栀还是觉得气,但诚如南溪所说,旁人的想法他们左右不了,除了眼不见为净也没别的法子了。
外头那些风言风语南溪其实是真的一点都不在意,随着他体内的毒素越来越少,身体素质也越来越好,春雨大夫昨日为他请完脉后便告诉他能提前清理余毒了,对此南溪十分重视。
清理余毒那日,春雨大夫提前熬了一副麻醉的汤药,南溪喝下去后没多久就昏睡了过去。
祈战不放心,特意腾出了一天的空闲时间,他本是要在房中陪着南溪的,但春雨大夫却将所有人都请出了房间,连他也一同赶了出去。
祈战略有些不满:“孤为何不能留下?”
春雨大夫可不管他是不是皇帝,白眼一翻,没好气的说:“去去去,碍着老夫治病,就是天皇老子来了也要撵出去。”
说着啪一声重重关上房门,给祈战吃了个闭门羹。
祈战双手握拳又松开,忍了。
房内,春雨大夫手持一个褐色的陶土罐,罐内底部倒了一层类似草木灰的东西,散发出浓郁又恶心的腥臭味。
他先是燃了个火折子,倒扣过陶土罐置于火苗上烧了三圈,本就腥臭的味道越发的浓郁。
刀刃沿着之前在脚腕上留下的刀痕再次下刀划开,粘稠发黑的血液瞬间涌出,瘦削畸形的双腿上青筋暴起,血管之中似有活物在游走蠕动。
南溪因为药力而昏睡不醒,但这过程之中产生的疼痛却仍让他眉头紧锁,额上冒出了一层层的冷汗,身体更是止不住的痉挛。
疼痛的承受界限超过了麻药的药效,南溪眼皮动了动,眼看着就要醒来,春雨大夫眼神一凛,眼疾手快的将他脑袋一扳露出后脑勺,在他脑户穴上扎了一针。
南溪再次陷入昏睡,春雨大夫松了一口气,在他脖颈边垫了个软枕,避免南溪的脑袋没有支撑转了回来。
脚腕处的伤口处已经流完了黑血,再流出来的是艳红新鲜的血液。
春雨大夫看时机已经差不多了,便将陶土罐罐口贴到了南溪的脚腕下放,罐内的草木灰沾了血,血管的蠕动速度更快了,似乎有什么即将破土而出。
春雨大夫又多割了一刀,一只肥硕几乎与血液融为一体的红色蛊虫探出了半截身子,随后顺着流淌而出的血液滑入灌中。
之后便是第二只,第三只,第四只。
直到最后一只滑入罐中,春雨大夫用蜡将陶土罐密封了起来,然后迅速为南溪止血包扎。
做完这些后,他总算松了一口气,起身拔了还扎在南溪后颈上方的银针,抱着陶土罐打开了房门。
门外,祈战还站在原处,只是改为了负手而立的背对着。
他眼中闪过一丝诧异,心想南溪在祈战心中的分量还挺重。
他对祈战说:“八皇子殿□□内的槲毒已经完全清掉了,只是身体亏空得厉害,这一个月都须卧床养着,多吃些补血温养的药膳。”
说完这些,他似乎又想起什么来,特意强调道:“切记不能同房。”
祈战:“…………”
他颇有些咬牙切齿的说了好,一一将春雨大夫的叮嘱都记了下来。
春雨大夫就喜欢见他吃瘪,开怀的抱着陶土罐走了。
祈战转身就进了寝宫内,南溪并未醒来,因为失血过多,脸上一点血色都没有,隐隐泛着青黑,若非胸口隐约可见起伏的弧度,还真让人以为已经没了气息。
祈战伸手摸了摸南溪脸颊,很凉,像冰块一般。他垂眸思索了片刻,脱了外袍和鞋靴上了床,小心翼翼的避开南溪腿上的伤口,将他整个人抱入怀中。
南溪这一睡就是两天,醒来后人也十分的虚弱,连着喝了将近半个月的汤药,嘴巴里只有苦涩的药味,吃什么都没了味,甚至觉得自己整个人都被药腌入了味。
“殿下,该吃药了。”
青栀端着药碗进来,南溪轻轻的叹了一口气:“这药还要喝多久?我觉得自己已经好得差不多了。”
倒不是他讳疾忌医,实在这段时间吃的药都快赶上之前半年的量了,南溪觉得自己真成药罐子了。
青栀义正言辞的摇头:“不行,春雨大夫说了,这药殿下要喝足一个月才能断。”
她说着话时已经将药碗递到南溪手中。
南溪低头看了一眼,认了命,只能捏着鼻子一口气喝完。
他皱巴着脸将空药碗还给青栀,正要开口让她去端杯水来漱漱口中的苦涩味,结果一张嘴就被人塞了一颗蜜饯进嘴中。
甜蜜的味道在口腔之中蔓延,苦涩的药味被瞬间覆盖,南溪愣了愣,抬头看去就见祈战正用手绢擦手,弯着眉眼似笑非笑的看着他。
他见南溪在看他,不由得挑眉道:“孤听总管说有些人不想吃药,孤寻思着得来看看。”
“八皇子殿下,可不能讳疾忌医啊。”
他打趣着,南溪咬着蜜饯缓慢的咀嚼,含糊辩解道:“我没有讳疾忌医。”
“哦?是吗?”
祈战显然不信,南溪抿了抿唇,哪还不知道他是在调侃自己,干脆也就懒得辩解了由着他去。
“无趣。”
祈战啧了一声,侧身坐到了床榻上,手掌上垫了一块手绢,顺势就抬起放到了他嘴边。
南溪十分诧异,祈战示意道:“果核,吐了。”
南溪咬着果核,垂眸盯着那方手帕半晌,祈战耐心十足,好似他不吐就不收回去了,最终还是南溪败下了阵。
手绢裹着果核被青栀带走处理,祈战扶着南溪让他躺下休息,南溪习惯性的就听了话。
这段时日祈战似乎对亲自照顾南溪这件事越来越沉迷,只要他在几乎不假于人手,连青栀和宝来都得退到一边去看着。
一开始南溪觉得十分的别扭,但奈何祈战偏执执拗,最后硬生生让他被照顾习惯了。
南溪躺下就后悔了,他才刚醒来没多久,此时并没有什么睡意。他已经在这寝宫内呆了半个月,人都快待得长出了霉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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