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漂亮炮灰穿进买股文后(长生千叶)


“快下注快下注!我押这位武士!”
“无错,全押这位武士!今日尽兴,便将自己的全部家财押上来!”
“柳司使,”金吾卫们似乎觉得这一局夏黎输定了,根本没有胜出的可能性,还向柳望舒挑衅道:“你可是夏小世子的直系掌官,怎么样?这不得押夏小世子赢啊?不然你们绣衣卫可太寒……”
寒碜二字还未说完,“咚!!”柳望舒拿出一只金块,直接放在了夏黎的名牌之下。
“啊呀——”老板娘拉长了声音奉承:“柳大人好阔绰呀!真是大手笔!”
这下子那些金吾卫没话说了,咂咂嘴巴,蹙在一起嚼舌根:“看着罢,这次柳望舒必定输个精光!”
“谁不知夏国公府的小世子是个绮襦纨绔,除了吃喝嫖赌,文不成武不就,他能会相扑?他若会相扑,我便将这张案几嚼了食!”
“哈哈哈!说的正是,但你也不必发如此毒誓啊!”
素舞馆从未这般热闹过,看客们也纷纷下注,夏黎的名牌之下,只有孤零零的一只金块,而相扑武士的名牌之下,堆砌的金银珠宝犹如一座小山坡,甚至咕噜噜从案几上滚下来,竟堆也堆不下,还需要跑堂儿的来扶着。
老板娘风情万种的道:“各位郎君,角逐马上便要开始,可千万别眨眼呀!”
当——!!!
随着铜锣的敲响,相扑角逐正式开始。
夏黎之前还觉得奇怪,为何没有填写相扑武士的人物设定,原稿之中便出现了相扑武士的内容缺省,可以方便自如的填写下文。
眼下夏黎明白了,因着这相扑武士根本不是陌生人,也不是路人甲,而是《绮襦风月》中的攻君之一——梁琛!
在书稿中,梁琛的内容自然可以自由填写,可谓是无拘无束。
在未登场之前,夏黎略微有些子苦恼,想要赢得这场比赛,给绣衣卫赚足颜面,或许复杂一些,需要绕一些弯弯道道儿,但现在,这场角逐已然提前内定了优胜者,完完全全变成了夏黎的表演赛。
“上啊!!”
“上!”
“给夏小世子一些子厉害看看!”
“哈哈哈哈——打得他满地找牙!”
夏黎轻挑眉梢,纤细的身姿虽羸弱,却挺拔,面容平静犹如止水,不见任何波澜,甚至透露出一股清冷的风姿。
他只是站着,一点子也不见紧张,眼睁睁看着那“相扑武士”逼近跟前。
“相扑武士”先发制人,宽阔的手掌一把钳住夏黎的腰肢。
【男子一把钳住夏黎纤细柔软的腰肢,掌心滚烫炙热,带着一股强烈的掠夺欲与控制欲,他______。】
他——脚下一滑,咚!重重摔了一个大屁墩儿!
咚——!
舞台是空心的,一声空空然的巨响,震彻了每一个看客的心扉,不知怎么回事,好似是舞台打滑,那气势凛然,英伟傲然的“相扑武士”,刚刚触碰到夏黎,一个大屁墩儿狠狠摔在地上。
叫好声卡顿,因为突如其来的变故,看客们甚至忘记了吐息,屏住呼吸,愣愣的看着这意想不到的画面。
勿说是看客,连“相扑武士”本人梁琛,亦是想不到。
身为一朝天子,梁琛很懂得端水,平衡朝廷。他深知绣衣司和金吾卫不和,却令柳望舒和梁玷同时成为自己的左膀右臂,如此一来绣衣司和金吾卫相争不下,互相制衡,鹬蚌相争,得利的自然是他这个天子。
而今日,势同水火的绣衣司指挥使,与金吾卫大将军,竟手拉手逛窑子,在其中撮合的便是夏国公府的小世子,梁琛听说了这件事儿能不来看看究竟?
梁琛折返回素舞馆,正好听说夏黎被金吾卫哄抬,会与素舞馆的一名相扑武士角逐厉害。于是梁琛干脆给了那名相扑武士一些好处,老话儿说得好,有钱能使鬼推磨,那相扑武士见到了金银,眉开眼笑,什么也没有多问。
梁琛换下衣袍,佩戴面具,如此改头换面绝无一人可以认得出来,毕竟一个是大梁的天子,一个是素舞馆“卖肉”的武士,风马牛不相及,谁敢多加猜测呢?
梁琛如此自负,一切都在他的掌心之中,江山与臣子,全都逃不过他的桎梏。
闷响硬生生打断了梁琛的自负,随着大屁墩儿摔成了七八瓣儿,自尊心的碎片碎成了渣子,冷冷的迸溅在梁琛的脸上。
梁琛保持着摔在地上的动作,一时未能反应过来,因着相扑武士的衣裳从上到下只有一块布条遮掩,此时差点走光,引起台下看客们一阵起哄声。
“噗嗤……”夏黎没忍住,笑出声来。
梁琛:“……”
万幸,梁琛的心窍深处生出一股侥幸,幸亏没人识得寡人,不然丢人丢大了。
“唉——这武士怎的回事?!”
“平地都能摔跤?”
“叫你摔他啊,不是摔自己!”
“素舞馆的武士,靠不靠谱儿啊!”
梁琛似乎是想要找回场子,伸手在地上轻轻一拍,身法迅捷如鹰,霍然而起扑向夏黎。
风驰电掣,瞬息之间,梁琛的身影已到了夏黎目前,二人距离不足寸许,甚至能感受到对方交缠而来的吐息。
“好快的身法!”
“好!看来方才只是意外,这武士还是靠……”
靠谱儿的……
金吾卫安慰自己的话还未落地,夏黎只是微笑看着逼近的梁琛,随着夏黎唇角一勾。
咚——!!
又是一声巨响。
【相扑武士堪堪来到夏黎的跟前,他______。】
他——再一次摔了一个大屁墩儿!
梁琛脚下一滑,又是一滑,莫名的一滑!
分明舞台的地板干涩又平整,分明梁琛的步伐迅捷又稳健,分明……分明一切都没有出错,可梁琛还是突如其来向后仰去,眼看便要第二次摔屁墩儿。
“唔!”夏黎一声惊呼。
梁琛摔下去的同时,竟一把抓住夏黎手臂,二人齐刷刷倒下,夏黎直接摔在梁琛怀中,梁琛那优越的胸肌做了垫背。
夏黎没想到,梁琛在如此狼狈之时还想着耍坏,这是要拉着他共沉沦?
眼眸透露出一抹狡黠的光芒,夏黎干脆没有起身,趁势一把钳住梁琛,将人完完全全的压制在地上,扩大自己的优势。
“唉——怎么回事!!”
“怎么又摔了?!”
“他会不会走路?!就这样还出来相扑?”
“这是要输么?不能如此啊!”
夏黎使劲钳制住梁琛,不叫他起身,二人距离迫近,夏黎已然肯定,这个相扑武士果然是梁琛无疑,那双藏在面具之后的眼目,还有那下颌的线条,仔细一看果然无比熟悉。
“呼——”
就在二人扭打之时,夏黎突然听到一声沙哑的粗喘声,是梁琛发出来的。夏黎瞪眼低头去看二人紧紧想贴的肌肤,梁琛竟有了反应!梁琛被发现了端倪,一点子也不觉羞耻,反而微笑的回视着夏黎,仗着二人距离近,低声耳语道:“小郎君再这样动弹下去,可不知会发生什么。”
夏黎:“……”
夏黎抿了抿嘴唇,好一个无耻的绿茶心机婊,左右他戴着面具,便装作不识得好了。
眼神一眯,夏黎牟足力气便往梁琛的下面踹去!“嗬……”梁琛发出短促的闷哼,额头冒出星星点点的热汗,脖颈的青筋快速张弛,遍身的肌肉紧绷,眼神一下子炙热犹如即将喷发的火山。
夏黎:“……?”梁琛是变态么?
当——!!!
又是一声敲锣声。
“胜负已分!”老板娘眉开眼笑:“啊呀,是小郎君赢了!小郎君英雄了得,咱们素舞馆的武士,是完完全全赶不上小郎君呐——”
素舞馆的老板娘巴不得角逐爆冷,如此一来有话题有舆论,能给素舞馆造势,又不会得罪了绣衣司,简直一举两得。
金吾卫们脸色难看:“绝无这种可能?怎么如此?!”
“这、这……我的银钱!”
“这可是我全部的身家!我把所有的家当都压在上面了!”
就在金吾卫们的惨叫之中,一阵杂乱从门口响起,几十个身着绛紫色绣衣的年轻男子冲入素舞馆。
领头的乃是绣衣司校尉,腰挎紫金剑,威风凛凛的走进来,排开众人,朗声呵斥:“绣衣司公干!”
是大刘来了!
“啊呀大人!”老板娘赶紧迎上去:“大人,是不是有些误会,咱们都是小本经营,都是合乎法度的!”
大刘不似往日里那般憨厚,板着脸将夏黎教给他的话说出来:“接到群众举报,素舞馆涉嫌聚众滛乱,绣衣司奉命纠察!”
“冤枉啊大人……”
大刘不给老板娘狡辩的机会,呵斥道:“冤枉什么?你们在司农署的档子上分明登记的是酒馆茶楼,却在背地里做着一些暗娼的勾当!”
大刘刷一声出鞘紫金剑,环视四周:“素舞馆的妓子无论男女,全部抱头蹲下,若有违逆者,就地格杀!”
“啊——”众人尖叫起来,全都被大刘吓得蹲在地上,便是老板娘也抱头蹲在地上瑟瑟发抖。
“你!”大刘此时走到浑身上下只有一块布条遮掩的相扑武士跟前,用剑指着他的鼻子,道:“说你呢!不要脑袋了是不是!”
无错,那唯一没有蹲下来的人正是梁琛。
大刘也是个暴脾性,差点拿剑砍人。
“大刘。”夏黎及时出声:“这人便交给黎罢。”
“是,夏副使!”
夏黎从大刘手里接过紫金剑,合着剑鞘,“啪!”打在梁琛结实的臀部上,微微抬起流畅的下颌,唇角牵起狡黠的浅笑,挑眉道:“蹲下,抱头。”

寡人被打屁股了!
梁琛的面具遮掩不住震惊,一双锐利如野兽的眸子,紧紧的盯着夏黎,他对上了夏黎一双似笑非笑的眸子。
梁琛长这么大,还从未被人打过屁股,简直是奇耻大辱,若是放在平日里,早就让绣衣司将此人拉出去砍头腰斩,可……
可打他屁股之人,就是绣衣司的副指挥使。且梁琛现在的身份,根本不是大梁万人之上,高高在上的九五之尊,而是一个靠“卖肉”在声色场所讨生活的下等人。
梁琛只能眼神复杂的盯着夏黎,深沉的眼眸、犹如磐石一般的肌肉,都渗透出浓烈的压迫感与警告,如果夏黎胆敢再……
不等梁琛想完,夏黎手起剑落,又是一个巴掌打在梁琛的臀部上,挑眉道:“谁令你回头了?转过去。”
大刘指着梁琛鼻子尖儿呵斥,:“看什么看?还敢瞪人?小心挖掉你的眼珠子!”
梁琛:“……”
夏黎摸了摸鼻尖:“……”大刘威武。
“啊呀——”老板娘娇软的叫起来:“官爷!官爷!这怕是有所误会!这位官爷,绣衣司的柳大人都在这里呢,您看看,是不是哪里有误会呀?”
大刘看到柳望舒,瞬间紧张起来,哪里还有刚才呵斥梁琛的威武气势?立刻站得笔杆条直,向夏黎投去求助的目光。
夏黎四平八稳,早已想好了对策,平静的道:“绣衣司接到群众举报,素舞馆打着酒馆茶楼之名,却行淫#荡声色之事。掌柜的,要知晓这女闾与酒楼的税务可是不一样的,女闾每年的税收要比茶楼高出许多,你在司农署登记的是茶楼,不是女闾,对么?”
“这这……”老板娘脸色煞白,想要狡辩,只是哑口无言。
在大梁,女闾是可以合法经营的,女闾也就是俗称的妓院或者青楼。只不过女闾的税收非常非常高,比一般的茶楼酒馆税收高出很多很多,所以有一些奸商便打了歪脑筋,对外宣称是正经的茶楼酒馆,实则打擦边,避免高额的税务。
素舞馆在司农署办理的经营照帖是茶楼酒馆,便用这样擦边手段,以女子相扑、男子相扑来吸引看客与嫖客,便是街头的香橼楼也没有它家这么会赚钱。
夏黎转向柳望舒,一个磕巴也不打,言辞自如的道:“绣衣司负责督查此事,柳大人听说了之后,因而特意便服前来,纠察因果。”
好阴险!
那几个金吾卫露出恍然大悟的表情:“怪不得你们绣衣司突然要和我们来吃酒?原来是打着这个幌子!”
夏黎对柳望舒不着痕迹的眨了两下眼目:“柳大人,对么?”
“咳……”柳望舒稍微咳嗽了一声,看得出来他不擅长说谎,但柳望舒擅长冷脸,他拉着一张脸,冷傲如冰雪,谁也不敢逼视。
柳望舒严肃的道:“夏副使所言甚是。”
夏黎抿唇笑起来,别看柳望舒平日冷冷淡淡,但关键时刻绝对不给自己人拆台,而且十足护犊子,只要是绣衣司的人都会照顾一二。
一股幽幽的视线扎在夏黎背后,夏黎一回头,立刻对上了梁琛别有深意的目光,显然别人都信了夏黎的“鬼话”,加之金吾卫兄弟们的热力捧场,更加令人深信不疑,在场众人独独梁琛是个多疑的主儿,看得出来他并不相信……
“冤枉呀!”老板娘还是执意喊冤:“小店儿都是正经营生……”
“正不正经,”夏黎打断:“搜查一番便知晓了。”
“大刘。”夏黎下令。
“卑职在!”大刘拱手抱拳。
夏黎道:“让绣衣卫们分开搜查,你带一队人来,随我去看看后面的院子。”
“是!”
老板娘明显慌张:“小世子!夏小世子,这……这……”
大刘挥开阻拦的老板娘:“让开,妨碍执法者,就地格杀!”
嗤——大刘威风凛凛的抽出紫金剑,吓得老板娘踉跄后退了好几步。
夏黎的目的就是搜查素舞馆的小院儿,也不耽误,大步朝着院落而去。
大刘一脚踹开紧闭的院门,“踏踏踏”绣衣卫们鱼贯而入,分开两队,左右包抄,一队从正门入,一队从后门堵,任是什么人也无法逃脱。
夏黎走入院落,纤细犹如柳条子的腰身挺拔,绣服衣角被咧咧的夜风撕扯着、勾勒着,更是衬托出那不盈一握的细腰,透露着脆弱的病态美感,偏偏他现在做的是抄家搜查之事,令人望而生畏,不敢亲近。
梁琛站在远处,藏在面具后面的眼睛紧紧盯住夏黎,眼神越发的深邃,似乎在沉思什么……
“夏副使!”大刘从屋里走出来,低声道:“里面空无一人!”
“空无一人?”夏黎蹙眉。
不久之前小院子里还充斥着哭声,少说也有十来个壮汉,不仅是夏黎看到了,梁琛亦看到了,绝无可能走眼。
夏黎当时立刻便让大刘去叫人,便是怕他们转移,没成想这些人手脚如此麻利。
这样一来,夏黎更加肯定,这小院子里先前定藏了见不得人的勾当,一有风吹草动,这才火急火燎的转移。
“夏小世子——”老板娘走过来,用帕子去拍夏黎的胸口。
柳望舒一把隔开老板娘的手腕,没有叫他碰到夏黎,冷冷的道:“后退。”
老板娘讪讪后退,尴尬赔笑:“啊呀,奴家早就说过了,都是正经的营生!这里是空置的小院子,准备翻修翻修,让跑堂儿伙计们当做舍房呢!不知……夏小世子想要搜查什么?”
夏黎淡淡的道:“例行搜查,绣衣司搜查什么,还需要向你报备不成?”
“不不不,”老板娘还以为柔柔弱弱的夏小世子好招惹,毕竟才上任绣衣副使没几天,没想到看起来清秀俊美,说起话来却让人这般没来由发憷。
夏黎环视四周,小院子已经空了,叫他们跑了,但绣衣司这一趟公干不能白跑。
夏黎挑眉道:“素舞馆以茶楼名义,行淫#秽之事,掌柜的你还有什么想要狡辩?”
“这、奴家……”
夏黎不等她辩解,断然的道:“素舞馆上封,若要重新开张,需得司农署与绣衣司联合纠察,联合签核。”
素舞馆背地里绝对没做什么好的勾当,如今查封了素舞馆,也可以一劳永逸,杜绝后患,虽没抓到人,但夏黎来了一出釜底抽薪。
老板娘踉跄了好几步,跌跌撞撞险些站不住:“夏副使,饶命啊!饶命啊——”
夏黎微笑:“掌柜的你说笑了,让素舞馆整改,怎的是要了你的命?”
“是了,还有……”夏黎还有后话,道:“素舞馆需得补缴经营期间的女闾税,后续数额,绣衣卫会与司农署核查清楚,亲自来征讨。”
哐当——
老板娘终于是没站住,一个大马趴瘫软在地上,双眼无神嘴唇抽搐,一脸的灰败。
“那得多少财币?”围观的金吾卫忍不住小声嘟囔。
“素舞馆可是上京朱玉坊最赚钱的营生了!”
“这腊月还没过,绣衣司一整年的核查岂不是都达标了?”
金吾卫眼红的眼红,愤恨的愤恨。眼红那么多财币不是落在自己的袖袋中,反而是人家绣衣司财源滚滚;愤恨金吾卫今日被当成了枪使,方才还输掉了全部身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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