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漂亮炮灰穿进买股文后(长生千叶)


雪花山楂、蜜煎金橘,小食之中果然都是这些酸涩之物,因为是常内官亲自点名,并没有被换掉。
夏黎看着这些吃食,轻声偷笑,不由配
多看了一眼廖恬,吃罢,多食一些,等会儿便有好戏看了。
廖恬的面前摆着一道夏黎最喜欢的海错,嫌弃的直扇鼻子,娇气的道:“好腥!难闻死了,挪远一点!”
他随手捏起一颗雪花山楂,一口咬下去,登时眼睛雪亮,使劲点头:“唔!好吃,这个好吃!”
廖恬一连吃了三颗山楂,又看上了蜜煎金橘,用筷箸夹起来,蜜丝拔得很长,入口却不似外表那么甜蜜,金橘酸得十足上头。
“嘶!”廖恬的牙齿差点酸倒了,却十足过瘾,鸡哆米似的又吃了好几个。
柳望舒眼看着席间有自己最喜欢的蜜煎金橘,他在外表现的十足冷淡,忍耐了半天,实在忍不住了,趁着众人歌舞升平,都没有注意的光景,快速夹了一颗,囫囵吞枣的塞入口中。
“好……”酸。
柳望舒的眉毛瞬间皱在一起,能打结的那种,吐也不是,不吐也不是,最后伸着脖子,咕咚给吞了下去,偏偏还噎到了,不上不下的卡着。
“噗嗤……”夏黎没忍住笑出声来,柳大人的表情何曾如此生动过,怕是已经把一整年的表情全部透支了。
夏黎赶紧倒了一盏乌梅汤递过去,又往里加入了一些石蜜,道:“这蜜煎金橘太酸了,柳大人试试这个。”
柳望舒接过来,大口饮下,将卡在嗓子里的金橘咽下去,这才感觉舒爽了一些,乌梅汤本身清爽略酸,但夏黎贴心的加入了大量的石蜜,甜蜜掩盖住了酸涩,意外的合乎柳望舒嗜甜的口味。
柳望舒的眼神透露着光芒,盯着那盏乌梅汤。
夏黎了然的道:“这乌梅汤味道甘中带酸,柳大人可以加入一些石蜜再饮用。”
“咳……”柳望舒轻咳一声,道:“多谢。”
梁琛坐在最上首,好似在看讴者的舞乐,实则目光一直盯在夏黎身上,眼看着夏黎与柳望舒说说笑笑,不知夏黎说了什么,竟是叫一向不苟言笑,冷如冰霜的柳司使突然红了脸。
梁琛随手捏起一颗雪花山楂,看也没看丢入口中。
“好酸。”酸得牙都要倒了,现在好了,从口中一直酸到心窍!
大鸿胪眼看着廖恬一直吃吃吃,低声呵斥:“别吃了!就知晓吃!还不快去给梁琛献舞?你若是无法将梁琛迷得神魂颠倒,看看如何交差!”
廖恬又在口中塞了一个山楂,这才起身,扭着细腰,踏着莲步,妖娆的走上前去。
“陛下——”廖恬娇滴滴的道:“恬儿愿为陛下献舞助兴。”
乐声响起,廖恬塌腰,扭臀,做出一副标准的骨盆前倾的动作,就在他即将舞起之时……
“哎呦!!”廖恬突然尖叫出声,咕咚倒在地上。
他怀孕还不足三个月,食了那么多酸食,外加献舞把外衣都脱了,只穿着单薄的纱衣,怎么可能不出事?
“哎呦……好疼……疼……我的肚子……”廖恬毫无征兆的摔倒在地上,活脱脱一个大虾米,蜷缩起来抱着自己的腹部。
旁人不知,还以为廖恬吃坏了肚子,但大鸿胪心知肚明,廖恬怀着楚君的孩子,突然肚子疼,那分明是滑胎的征兆啊!
大鸿胪面色惨白,大喊着:“快!快把六皇子扶起来。”
“陛下,”大鸿胪道:“真是对不住,六皇子身子抱恙,扫了陛下的雅兴。”
梁琛并不在意,随便摆了摆手,道:“六皇子的身子要紧,让医官给六皇子看看。”
“是是是!”大鸿胪道:“多谢陛下体恤!”
他这么说着,对身后的侍从挤眉弄眼:“还不把六皇子带回去好生歇养?”
侍从火急火燎,架着满脸冷汗的廖恬离开,好端端一场燕饮戛然而止,便这样结束了。
梁琛回到离宫的寝殿,准备沐浴更衣之后歇息。
“陛下,”楚长脩道:“夏开府有事求见。”
“夏黎?”梁琛一笑,道:“让他进来。”
楚长脩退出去,梁琛眼眸一动,他还未沐浴,衣衫尚且整齐,当即三两下扒下自己的外袍扔在一边,拨下冕旒头冠同样随手一扔,将自己的鬓发解开,摆出一副慵懒的造型,又低头看了看雪白的内袍,唰——将衣带一抽,敞开衣襟,露出那以引为傲的胸肌。
夏黎走进寝殿,拱手道:“黎拜见陛、陛下……”
夏黎的嗓音卡了一瞬,因为他一抬眼,便看到梁琛鬓发慵懒,衣襟散乱,旁边的热汤冒着袅袅的蒸汽,暧昧到了极点。
“呵呵……”梁琛轻笑一声,慢慢靠近夏黎,幽幽的道:“阿黎这么晚求见寡人,便不怕……寡人把持不住,对你做些什么?”
夏黎:“……”从未见过这么“烧”的攻。

第37章 一枚吻痕
就在夏黎呆愣的时候, 梁琛甚至轻轻拨弄了一下鸦黑的头发。丝丝黑发,发梢划过肩头,越过梁琛饱满的胸肌, 一点点垂散下来。
配合着暧昧的灯火, 简直……
夏黎:“……”没眼看。
梁琛一点子也不觉害羞,发出邀请道:“阿黎, 与寡人一同沐浴, 可好?”
夏黎无视了梁琛的孔雀开屏, 深吸了一口气, 道:“还请陛下更衣, 臣斗胆,想带陛下去看一出好戏。”
“哦?”梁琛挑眉:“好戏?”
“正是,”夏黎道:“是关于南楚的好戏, 难道陛下不想亲眼看一看么?”
梁琛深深的叹了一口气, 道:“寡人虽然也想看南楚的好戏, 可惜, 可惜了……”
他感叹的整理着自己的衣袍:“无法与阿黎共浴,岂不可惜?”
夏黎:“……”
“咳咳……”夏黎全当做没听见, 转身退到一边, 道:“陛下,此好戏机不可失, 还请陛下更衣。”
梁琛慢条条的道:“寡人乃一国之君, 何曾自己更衣?”
夏黎道:“那黎这便唤常内官前来……”
不等他说完, 梁琛已然握住了夏黎的手掌, 将人拽过来,沙哑的道:“不,阿黎你来替寡人更衣。”
夏黎:“……”
夏黎已然是第三次陷入了沉默, 这只巨大的孔雀到底要做什么?一定要现在开屏不成?难不成,是南楚人又给梁琛下药了?那他们下的一定是“烧药”,还是会把脑子烧坏的那种……
硬着头皮,夏黎火速拽过来一件外袍,直接将梁琛包裹上,唰唰唰下三五除二,也不管舒不舒服,反正给梁琛穿上便好,令他体面一些,免得袒胸露背,有伤风化。
“嘶……”梁琛发出一声痛呼,道:“阿黎,你太心急了,弄疼寡人了。”
夏黎:“……”???
梁琛自己整理着窝窝囊囊的衣裳,微笑道:“下次可不要如此心急了。”
倘或梁琛不是他的顶头上司,夏黎此时恐怕已经翻了一个大白眼。
梁琛好不容易更衣完毕,夏黎道:“陛下,请移步。”
二人离开离宫的寝殿,梁琛微笑:“阿黎,你这是要把寡人拐到什么地方去?”
梁琛还在说笑,夏黎已经降低了步速,道:“陛下,快到了。”
笑容在梁琛的脸面上戛然而止,慢慢变得凝重起来,这里是……南楚使团下榻在离宫的院落。
“阿黎还真是带寡人来看南楚好戏的?”
夏黎唇角牵起一抹笑意,道:“不会令陛下失望的。”
他将梁琛安排在附近,并没有让梁琛立刻现身,道:“请陛下稍待片刻。”
梁琛不知他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但是自从夏黎舍命相救之后,梁琛便十足信他,自然不会多言,点点头。
夏黎转身离开片刻,少许之后,身边竟跟着一个医官。医官没有发现躲在墙角的梁琛,夏黎只是往这边看了一眼,与梁琛递了一个颜色,便来到南楚的屋舍门前……
叩叩叩——
“谁?”里面传来了大鸿胪的声音。
夏黎和煦的道:“楚鸿胪,是外臣,不知楚皇子的病情如何?外臣特意带了医官前来,为楚皇子诊脉。”
“哎呦……疼……疼死我了……”里面断断续续的传来廖恬痛呼的声音。
大鸿胪却道:“不必了,怎么能劳烦夏开府呢!”
大鸿胪并不开门,夏黎孜孜不倦的道:“楚鸿胪,外臣听闻皇子痛呼的声音,想必疼痛严重,外臣带来的医官,都是上京最好的医官,保证药到病除,还请大鸿胪开门,让医官们为皇子看诊。”
“不必了不必了!”大鸿胪依然执拗,强调着不必了。
吱呀——
房门终于打开,但只有大鸿胪一个人挤出来。
是了,从门缝里挤出来,整个房门只打开了一个小小的缝隙,大鸿胪出来之后,立刻反手掩上大门,不让任何人入内,就是连扒着门缝往里看,也看不到任何光景。
大鸿胪面上的面容十分干涩:“劳烦夏开府,当真不用了,皇子他……他只是食得有些急,稍微喝了一点子风,所以才……才突然腹痛的,如今也不是很痛了。”
廖恬似乎在打大鸿胪的脸面,大鸿胪刚刚说完,廖恬的痛呼声已经传来,“啊——好疼,肚子疼……疼死我了——”
大鸿胪:“……”
“这……”夏黎装出一副迟疑的模样:“大鸿胪,皇子他真的没事罢?”
“没没……”大鸿胪使劲摇手:“没事!没事!不劳烦夏开府了,其实我们自己也带了医士,这皇子的病痛,还是自己个儿的医士最为了解,实在不敢劳烦夏开府。”
夏黎也没有强求的意思,点点头道:“好罢……既然如此,那皇子若是需要什么药材,尽管与外臣知会。”
大鸿胪道:“好好好……”
他似乎十足急切,不想让夏黎站在门口,道:“天色已晚,夏开府请回罢,请回罢。”
“啊——啊呀——好疼啊……”
屋舍里还传来阵阵的哀嚎之声……
夏黎挑眉:“那……外臣告退了。”
大鸿胪抬起袖袍,擦了擦脸颊上流下来的汗水,如今这严寒岁月,虽温汤离宫的气温的确比上京高个一些,但也不至于流汗,大鸿胪这完全是被吓得。
夏黎带着医官退出来,摆了摆手:“下去罢。”
“敬诺。”
医官退去之后,梁琛终于从暗处走出来,他的脸色深沉,幽幽的道:“楚皇子分明疼得哀嚎,这个大鸿胪却不让大梁的医官看诊?”
果然,多疑如梁琛,怎么能没有发现其中的端倪呢。
夏黎一笑:“并非是大鸿胪不想让医官看诊,而是……不能。”
二人靠近廖恬下榻的屋舍,周边竟然没有什么人值岗,但凡是离宫的内官和宫女,全都被遣得远远的,一个人也不留,这倒是方便了二人偷听。
“哎呦……好、好疼……好疼……”廖恬喊声透过紧闭的户牖,阵阵的传出来。
“医士!”大鸿胪的嗓音急切的道:“到底如何了?皇子的……胎儿,能不能保住!”
梁琛眯起眼目,他似乎抓住了重点。
一道陌生的声音从屋舍中传出来,战战兢兢的道:“回、回禀大鸿胪……这……皇子他一口气食多了酸物,酸涩住收敛,而皇子腹中的胎儿还未足三月,胎儿十足不稳,这一下子……就、就……”
“庸狗!”大鸿胪呵斥:“老朽就问你结果,胎儿到底能不能保住,你休得要说一些罗里吧嗦的话来搪塞老朽!你可知他腹中的胎儿,乃是君上的龙子!但凡有一点子闪失,你的脑袋便别想要了!”
廖恬身怀有孕,且是南楚君上的种!
梁琛的眼神更加深沉,更加阴鸷,他不怒反笑,唇角勾起一抹森然的弧度。
“是是是!”医官一打叠道:“老臣尽力,老臣尽力,一定竭尽全力,保住皇子腹中的胎儿!”
大鸿胪又对廖恬呵斥:“没用的东西!若是你保不住腹中的胎儿,无法带着这胎儿嫁入大梁,君上要你何用?你便是死,也不能叫这个胎儿死!”
“哎呦……哎哟好疼……好疼啊……”
廖恬的痛呼,还有大鸿胪的低吼掺杂在一起,交织在黑夜之中。
怪不得院落外面没有上值的宫人,南楚这等秘密,绝不想让任何人知晓,因而大鸿胪才遣散了宫人,这反倒是方便了夏黎与梁琛听墙角。
梁琛对夏黎打了一个眼色,二人没有出声,离开了院落,返回离宫的寝殿。
走入寝殿,梁琛忍不住冷笑:“好一个南楚,好一个六皇子,好一个大鸿胪,真真儿是把寡人当做痴儿在耍!”
夏黎心中默默的想,并非是把你当做傻子,只是给你戴一顶绿帽子而已,而且是喜当爹的那种绿帽子。
梁琛狠狠一掌拍在案几之上:“算计到寡人头上,南楚好得紧!”
他说着,收敛了怒气,转身看向夏黎,深深的看向夏黎。
咯噔……
夏黎心窍一震,梁琛这个多疑的帝王,不会要问自己是怎么知晓的罢?不过还好,夏黎已经准备了一套比较完整,且可信的说辞,希望可以糊弄过去。
倘或真的糊弄不过去,夏黎大可以找个借口溜出去,拿出话本添加几笔,如此一来便可以支配梁琛,任他再多疑,也要被话本左右。
梁琛一步步走过来,双手捧起夏黎纤细白皙的手掌,轻声道:“今日之事,多亏了有你,寡人才不至于被蒙在鼓中,还是阿黎待寡人最好。”
夏黎:“……”???
夏黎一头雾水,他还没用话本呢,这等言辞当真是疑心病的暴君能说得出来的吗?
梁琛没有多问,夏黎也懒得解释,干脆转移了话题,道:“陛下,南梁和亲乃是诡诈之举,如今陛下已然识破了南梁的诡计,不知……”
梁琛突然笑了一声,意义不明,道:“暂时先不要揭露他们的诡计。”
被戴了绿帽子还能如此平静,夏黎也是佩服。
梁琛又道:“那个六皇子身怀有孕,还是南楚老匹夫的种,他们决计不只是单单想要嫁入我大梁这么简单。毕竟寡人如今正当时,那个老匹夫要等多少年,才能让他的野种偷梁换柱的即位?绝不会如此简单……”
的确,梁琛如今只有二十多岁,正是年轻的时候,又不是耄耋老叟,说死就死,楚君若想让自己的种顺利进入大梁,谋取大梁的皇位,必然还有下一步动作。
梁琛的眼眸中满是谋算的光芒,沙哑的道:“暂时按兵不动,将计就计,寡人倒要看看,这南楚还有什么阴毒的伎俩。”
他似乎想起了什么,道:“为寡人准备一些补品,明日一早,寡人便亲自去探病。”
翌日清晨,疼痛了一夜的廖恬终于睡下,他腹中的胎儿终于算是保住了。
也是因为廖恬的体质特殊,他虽是男子之身,却比一般的女子还容易受孕,若是换做旁人,这胎儿早就流掉。
廖恬还沉浸在睡梦之中,便听到着急忙慌的大喊:“不好了!陛下来了!陛下来了……”
“什么……”廖恬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睛:“吵闹什么,还让不让人睡了?”
大门被重重的推开,大鸿胪惊慌从外面冲进来,呵斥道:“还在这里睡什么?梁琛来了!说是要探看你的病情!”
他说着,又对廖恬身边的亲随还有医官呵斥道:“你们都放聪敏一些!不要让梁天子听到一丝风声,否则……”
不需要他发狠话,那些亲随已然瑟瑟发抖。
“天子驾至——”
内官通传,梁琛入了院楼。
大鸿胪连忙迎出去,作礼道:“拜见陛下。”
廖恬还未洗漱,昨夜疼了一整晚,此时面色憔悴的厉害,还一脸蜡黄,也未上铅粉,透露出原本的橄榄皮肤色。
“拜见陛下。”廖恬柔柔弱弱的作礼。
梁琛的眼目一扫,唇角划过冷笑,口中却温柔的道:“楚皇子不必多礼。”
他亲自扶起廖恬,廖恬受宠若惊,怯生生的看了一眼梁琛,可惜他没来得及上妆,这般蜡黄的肤色,一点子也没有小鸟依人的感觉。
梁琛换上一副担心的面孔:“楚皇子的腹疼可好些了?”
廖恬娇声道:“回禀陛下,恬儿好些了呢,只是……只是还稍微有些无力。”
梁琛扶着他走到榻边,道:“既是还有些无力,便不该起身来,快躺下来。”
廖恬受宠若惊:“这怎么行呢?在陛下面前,恬儿不敢失礼。”
“诶,”梁琛将他散落的鬓发轻轻的别在耳后,道:“你都快嫁入我大梁了,以后乃是寡人的枕边人,怎么还如此多礼呢?岂不是生分。”
廖恬对上梁琛温柔且多情的双眸,一瞬仿佛陷入了漩涡,被深深的吸了进去,梁琛的眼睛,梁琛的嗓音具有莫大的吸引力,令廖恬疯狂的心动,疯狂的向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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