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漂亮炮灰穿进买股文后(长生千叶)


旁人不知廖恬到底是怎么回事, 但夏黎知晓,他现在怀着楚君的孩子, 胎儿还未三个月, 尚且不稳定, 这一路颠簸的, 可不比现代的汽车,恶心想吐很正常。
其他人只知道廖恬这个楚皇子,仗着陛下的“宠爱”, 说停车就停车,这一路走走停停,根本没有按照计划扈行,耽搁了不少时日,骄横无比。
在耽搁了将近十日之后,大梁的扈行队伍终于抵达了荆湖附近。
荆湖会盟大营。
楚君早已经到了营地,分明是大梁的队伍迟于约定时日抵达,但是楚君一点子也不生气,一点子也不动怒,相反的,甚至还觉得欣喜。
因为他听说了梁琛对廖恬的宠爱,为了廖恬一句话,甚至不惜改变扈行计划,这不是正说明,廖恬已然将梁琛迷得神魂颠倒了么?
楚君亲自站在会盟大营大门口迎接,他已有五十岁,鬓间不少白发,保养的却还可以,标准的中年男人体型,挺胸叠肚的站着。
因为快到会盟大营,夏黎身为绣衣司的副指挥使,也是跟着骑马而来。
“哎呦——陛下!陛下!”楚君一打叠大喊着,嗓音恭敬的十足做作,可以说的上殷勤,好似黄鼠狼给鸡拜年,飞奔而来,对着辒辌车频频作礼:“拜见陛下!拜见陛下!”
辒辌车没有任何动静,梁琛似乎睡着了一般,并不出声。
楚君一阵尴尬,眼底闪过凶狠,但又不敢表露出来,只能垂着头,故作恭敬来遮掩自己的狠戾。
“拜见陛下——”楚君再次高喊一声,梁琛还是不出声,亦不下车。
楚君拜了三次,耗光了所有的耐性,终于直起腰来。
南楚一向不服大梁的管教,在楚君与大梁和亲之前,南楚亦是以皇帝自居,可不会行拜见这一套。近些年南楚日益衰落,楚君这才想出了求和办法,派遣一个已有身孕之人前去和亲,偷偷谋取大梁江山的诡计。
楚君向四周看去,一眼便看到了夏黎。
夏黎骑在骏马之上,一身绛紫色绣衣,衬托得皮肤白皙,犹如美玉一般。
紫色可不是什么抬气色的颜色,但凡皮肤稍微黄一点,或者稍微不均匀,都会原形毕露,显得磕碜,仿佛嚼了一嘴沙子。
偏偏夏黎不会,夏黎的肤色温润犹如羊脂,面容清俊,带着一股不食人间烟火的气息,好像世外谪仙,那股子姿仪只要看一眼,便会一直痒到骨头里。
“这这……”楚君转移了注意力,看向夏黎,走过去笑道:“这位郎君是……?”
夏黎垂下眼眸,敛去眼中的厌恶,这个楚君打量人的眼神,活脱脱一个普信男,又是审视,又是横量,估摸着在心里还要将夏黎分成三六九等,十足的不知尊重。
夏黎冷淡的道:“绣衣司副使,见过楚君。”
“哎呦!”楚君感叹道:“你便是绣衣司新上任的副使?好生年轻啊,仪表堂堂!不愧是大梁的绣衣司啊!”
他说着,竟去摸夏黎的手背。
柳望舒就在旁边,眼睛一眯便要出手……
一只宽大的手掌隔开楚君,挡住了他的轻浮,却不是柳望舒,有人比他更快一步,先行阻拦。
夏黎侧头一看,竟然是梁琛,他悠闲的步下辒辌车,好似一副堪堪睡醒的模样,似笑非笑的道:“楚君?好久不见呢。”
梁琛面容俊美,或许是挂相,他笑起来的时候也会带着一丝狰狞的冷酷,偏偏他很喜欢笑,乍一看一点子也不像是个严酷的暴君,可他的笑容里藏着刀子,还是淬了剧毒的刀子。
楚君的态度谦恭,立刻收回手:“是是是!”
梁琛像是要与他叙旧,侧头对身边的梁玷笑道:“阿弟,你还记得么?你曾与楚君有过数面之缘。”
梁玷面容阴沉,沙哑的道:“回禀陛下,记得。”
自然记得,梁玷是唯一一个,可以与南楚军队周旋之人。
并不是说南楚的军队有多厉害,且南楚自从从楚氏,变成廖氏之后,一日落寞过一日,兵力大不如从前,梁玷也是因为如此,才放心装瘸,明哲保身。
问题在于,南楚的荆湖乃是一个巨大的屏障,荆湖地势崎岖复杂,面对这样的地势,主将需要临危应变,要比一般人更加沉稳,更加沉得住气才行。
梁琛又道:“阿弟你与楚君可算是老熟人了,寡人是不是记得……阿弟你还带回过楚君的一缕胡子?”
楚君的额角瞬间跳起来,青筋暴露。
当年南楚与大梁交战,梁玷亲自披甲上阵,楚君设下圈套,本想将梁玷留住,哪知晓梁玷骁勇善战,早已识破了他的诡计,不仅没有战败,甚至斩下了他的一缕胡子。
如今楚君的面容之下,还有一道深深的伤疤,那块伤疤很大,以至于旁边不生毛发,长不得胡子,南楚以蓄胡须为美,因而楚君的胡须,有三分之一是沾上的。
楚君脸皮抽搐,却不能表达出愤怒,只得哈哈干笑。
梁玷又是冷漠的道:“回禀陛下,臣记得,臣还将那胡须,带回与陛下把玩。”
“是了,”梁琛津津有味的回忆:“寡人当时还在想,是什么样的人,胡须这般的细软,他的骨头合该也这般又细又软罢?”
“哈哈、哈哈……”楚君尴尬的发笑:“陛下言之有理,言之有理。”
梁琛还有后话,颇为感叹的道:“倘或寡人没记错,当时楚君还不是楚君,乃是南楚的丞相,寡人也还不是大梁的一国之君,不过是大梁中默默无名的皇子,这一晃竟这么多年过去,你我……竟都做了天子。”
楚君再难以笑出来,梁琛这是哪壶不开提哪壶。
楚君是谋反上位的,自从他上位以来,以残暴的手段诛杀了前楚的楚氏贵族,再没人敢提及他的痛处,可偏偏梁琛不是旁人,他便敢,他非要狠狠戳一戳楚君最肮脏的伤疤。
楚君面色尴尬而扭曲,硬生生咽下这口气,十足像个窝囊废,谄媚的道:“陛下一路劳顿,寡人已经在会盟大营中安排好了营帐,请陛下先行下榻,明日再展开会盟仪事,陛下您意下如何?”
梁琛轻笑:“也好。”
末了非要补一句:“楚君不愧是以前做丞相的人,事事都想得如此周到,如今虽做了南楚的国君,却还是如此操心的命啊。”
噗嗤……夏黎差点笑出声,赶紧捂住自己的嘴巴。
梁琛真是个毒舌,楚君最不喜欢别人提起他篡位,提起他做过臣子,偏偏梁琛好像不会看眼色一般,不不,梁琛太会看眼色了,以至于句句话毒舌,令楚君恨得牙根痒痒。
可偏偏楚君心怀鬼胎,如不想功亏一篑,便不能在此时发作。
楚君的脸色黑得仿佛茅坑里的石头,赔笑道:“哈哈哈……陛下您……您谬赞了。”
“是么?”梁琛道:“寡人却觉得,你当之无愧。”
楚君:“……”
夏黎感叹,最毒暴君心呢,杀人诛心,一刀见血。
楚君为了表达恭敬殷勤,特意将会盟大营中心的营地让出来,甘愿自己住在侧面。
夏黎也有单独的下榻营帐,他走入帐中,将帐帘子放下来,落下门闩,毕竟这里在荆湖附近,已然是南楚的地盘,虽大梁的军队就在外面守卫,万事还是小心谨慎一些为好。
夏黎拿出话本,借着烛火翻开。
他首先看了看人物设定,并没有多出新的攻君,这让夏黎狠狠松了一口气,幸亏那楚君并非攻君,看来原身还是有一些要求的,起码丑的不可。
哗啦哗啦——
夏黎翻着话本,第十一章中又展开了新的内容,这是……
“廖恬?”
廖恬进入会盟大营之后,便迫不及待的去会楚君了。
【夜色凝重,四周鸦雀无声,一道肥胖的身影偷偷摸摸的离开营帐,一路小跑,溜进廖恬的帐中。】
【“君上——”廖恬依偎入楚君的怀中,撒娇道:“君上,这一路恬儿受了许多的苦,你可要记得恬儿的好呀!君上可还记得,答应过恬儿一个条件?恬儿现在便想好了那个条件!”】
【“恬儿只希望楚君,在对梁人赶尽杀绝之时,能放阿黎哥哥一条生路。”】
【“哦?”楚君一脸玩味:“就是那个绣衣司的副指挥使?长得一副狐媚子的模样,冷冷清清的。寡人一眼便看出来,那绝对是个骚货!”】
夏黎握着毛笔,眯眼用力,下一刻“嘶”了一声,完全不能像电视剧里演得那样,一下将毛笔掰断。
“嘶,手疼……”夏黎赶紧松开手,甩了甩手腕。
【“陛下——”廖恬撒娇:“陛下可不可以,放阿黎哥哥一马?”】
【楚君肆意大笑:“好啊,寡人也不忍心这等美貌的姿色与梁琛陪葬,那不如……等大梁覆灭,寡人便将他接到宫里来,咱们三个好好儿的玩一玩?”】
夏黎的脸色更加难看,沉下脸面来,但很快唇角轻挑,似乎想到了什么有趣儿的事情,又换上了一副笑颜。
拿起刚才没有掰断的毛笔,开始在话本上完形填空,一面写一面轻笑:“喜欢玩,那还不容易么?陪你玩一玩。”
夏黎写好话本,将话本贴身放好,复又起身打开门闩,从里面走了出去。
他左右看了看,往梁琛下榻的御营大帐而去。
“夏开府。”楚长脩侍立在御营大帐之外,道:“夏开府可是有事求见陛下?”
“并非。”夏黎组拦住想要通传的楚长脩,扬起一抹狡黠的笑容:“黎今日并不求见陛下,是特意来找常内官的。”
“我?”楚长脩奇怪。
夏黎对他眨眨眼,招招手:“常内官,借一步说话。”
楚长脩只是迟疑了一下,便与夏黎一道离开。二人到了僻静之地,夏黎才压低了声音,十足神秘的道:“黎是想请常内官准备一些……泔水。”
“泔水?”楚长脩果然奇怪,微微蹙眉。
这里是会盟大营,从天子到士兵,吃穿用度都要在这里,所以准备一些泔水其实并不难。
夏黎补充道:“越臭越好。”
楚长脩更是不解:“不知夏开府要用泔水做什么?”
夏黎笑起来:“自有妙处,今日晚一些常内官便知晓了,绝对不会让常内官失望。”
楚长脩越发的听不明白了,为什么准备泔水,越臭越好,却不会叫自己失望,这实在匪夷所思。
不过这些年来,楚长脩经历的太多,以至于如今的他,淡薄一切,多余的话他一句也不想问。
“是,”楚长脩应声:“请夏开府放心,我这就吩咐人准备。”
夜色凝重。
会盟大营的中央,是大梁的营地,梁琛带来的人都会下榻在这一块,而会盟营地的西侧,则是南楚的下榻之地,如此一来,整个营地便被划分开来。
虽然叫做会盟,可梁琛不信南楚,南楚也不信梁琛,两面中间便形成了一道分水岭,谁也不会越界。
漆黑的夜幕,犹如话本中形容的一般。
簌簌……
一声轻响,有人打起帐帘子,鬼鬼祟祟的钻出营帐,快速往大梁的营地跑来。
是楚君!
楚君身材肥胖,一看便是养尊处优的油水身子,跑起来呼哧带喘,一路躲躲藏藏,终于来到了大梁的营地,迫不及待的钻入了廖恬的营帐。
哗啦——帐帘子打起。
“心肝儿!”
廖恬似乎知晓楚君会来私会,一点子也不意外:“君上,恬儿好生惦念君上呀——”
楚君被他哄得团团转,笑得十足猥琐:“寡人的小心肝儿,你去了上京这么久,快点过来,让寡人仔细的看一看。”
“君上——”廖恬拉着长声,撒娇一般依偎在楚君的怀中:“君上,恬儿一直好生想念君上,却不敢忘怀君上的嘱托。”
“好好好,”楚君捏着他的下巴道:“寡人的恬儿真是不一般,轻轻松松便将梁琛那个毛头小子迷得神魂颠倒,他还不是要拜倒在你的美色之下?”
“都是君上料事如神!”廖恬巴结道。
“小心肝儿,”楚君迫不及待的解开自己的衣裳:“快让寡人好好的看看你!”
“啊呀,”廖恬一脸娇羞:“君上不要呀,人家……人家还怀着身孕。”
楚君却道:“这有什么?寡人小心一些便是了!”
楚君的营帐中,登时弥漫着打情骂俏,和廖恬应和谄媚的声音,二人竟厮混在一起,也不怕被人发现。
“君上真是……”廖恬想要巴结楚君几句,将他哄得团团转,故意抛媚眼道:“君上真是——老不中用,老色批你到底行不行?”
楚君一愣,不敢置信的道:“你!你说什么?!!”
廖恬:“……”我、我说了什么?我不知道啊!
廖恬本想昧着良心夸赞楚君“高大伟岸,英挺持久”,可一张嘴,竟把骂人的话说出来了,而且说的如此露骨直白。
廖恬方才好像被鬼怪附身了一般,毫无意识,顺口便说了出来,他自己也是发懵,连忙找不:“君上您听错了,恬儿方才是说……说——”
【“你个老不死,又不中用的软蛋!”】
廖恬再一次不受控制的大喊出来,这一次甚至“声情并茂”,用手指着楚君的鼻子。
“你……你——”楚君眼珠子怒瞪,因为脱得精光,甚至能看到他浑身的肥肉都在颤抖:“你竟敢辱骂寡人!!!”
“没……没有啊……”廖恬吓得脸色惨白,魂儿都没了,楚君五十来岁的人了,便算是不中用的软蛋,廖恬也不敢真的如此说出口,却不知自己到底怎么了,中邪一样,拦都拦不住。
“君上,恬儿、恬儿不是那个意思!”
“那你是何意?!”
“恬儿的意思是……软蛋还不让人说了?中不中用,你自己心里没个鸟数嘛?”
“你——你放肆!你大胆!!”
“不不不,恬儿方才……方才说的都是心里话!小牙签装什么大棒槌?”
“廖恬!!寡人看你是活得不耐烦了!!”
“君上饶命啊,恬儿也不知怎么回事……唔唔唔唔唔!!”
廖恬捂住自己的嘴巴,以免再次说出什么奇怪的话,但偏偏他捂住自己的嘴巴也没有用。
啪!啪!啪——
廖恬的手也开始不听使唤,抡圆了扇自己的嘴巴,一面扇一面大喊:“软蛋、软蛋、软蛋!我叫你三声你敢答应嘛——”
楚君脸色铁青,眼珠子赤红,一张脸将红配绿凸显的淋漓尽致。
因为廖恬的喊声太大了,伴随着噼啪的扇嘴巴声音,毫无意外的惊动了外面的守卫。
会盟大营的守卫并不只是南楚的军队,还有大梁的军队,便算是楚君不让南楚的军队过来查看,但他无法阻止大梁的军队。
尤其是楚君来私会廖恬,廖恬马上便要成为大梁的妃子,所以自然住在大梁的营地范围之内。
“何人喧哗!?”
绣衣卫和金吾卫立刻出动,快速围拢过来。
楚君气怒未消,惧怕却涌上心头。他与廖恬名义上乃是父子,若是有染的事情传出去,廖恬还怎么嫁入大梁宫?嫁给梁琛,给他戴绿帽子?
因此楚君绝对不能被人发现,他吓得来不及穿衣裳,光着一身横肉,调头便从营帐的后门钻出去。
远处灯火通明,绣衣卫和金吾卫从两面夹击过来,眼下的楚君只有一条路可走,慌张之下他根本没有任何选择,立刻闷头冲过去。
夏黎躲在暗处,勾起唇角。
廖恬哪里是中邪了?因为他是《绮襦风月》中的后补攻,人物设定又已经填写完成,因而被夏黎完形填空控制了而已。
方才那些“语不惊人死不休”的言辞,全都是夏黎给他安排好的。
夏黎看到话本中,廖恬与楚君私会的场面,干脆给他们添加了几笔。
“不是喜欢玩么?”夏黎喃喃自语:“陪你们玩玩。”
楚君慌张的奔逃,他压根儿不知道,自己选择的那条路,其实是夏黎早就替他安排好的路线。
楚君一路跑下去,前面是营地堆放杂物之处,泔水车一般都会堆积在这里,等入夜之后,将一天积攒下来的泔水运送出营地。
一股臭味弥漫在空中,楚君定眼一看,这才发现自己跑到了这种肮脏污秽之地,他养尊处优,以前是丞相,现在是国君,哪里闻过泔水的味道,调头便要离开。
可是绣衣卫与金吾卫追在后面,火把的光亮往这边聚拢而来。
楚君没有穿衣裳,一身狼狈,若是被梁人发现,颜面何存?他一时情急,根本不知做什么才好。
“那边!贼子往那边跑了!”
“竟是个光着屁股的贼子?”大刘带着绣衣卫追上去:“林子大了还真是什么鸟都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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