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漂亮炮灰穿进买股文后(长生千叶)


夏黎睡得不是很安稳,不知过了多久,气力终于稍微回笼了一些,慢慢睁开眼目。
他的双眼还没有焦距,只记得自己被拖下水去,对了,话本……
话本掉入了水中,夏黎最后的意识是在水中极力的抓住话本。
“书……书……”夏黎沙哑的开口,挣扎着坐起身来。
“别动。”有人从榻边一步跨过来,扶住夏黎,不让他起身。
“陛下?”夏黎认出了对方,是梁琛。
梁琛道:“你才醒来,如此的虚弱,不要动,想要什么寡人帮你拿。”
“书……”夏黎撑着虚弱的身子,摸了摸自己的胸口,一直贴身存放的《绮襦风月》不见了,焦急的道:“陛下有没有看到一本……”
不等他说完,梁琛从旁边的案几上将一只册子拿起来,放在夏黎手中。
——《绮襦风月》
话本泡了两次水,应该皱巴巴的,不过因为《绮襦风月》的特殊缘故,并没有损毁,甚至只是微微的褶皱。
梁琛道:“是要这个么,放心,没有坏。”
夏黎狠狠松了一口气,转瞬又狠狠提起一口气,话本在梁琛手中,且话本已经被晾干了,难道——梁琛看过了话本?
夏黎迟疑的看了一眼梁琛,用眼神瞟着他,试探的道:“陛下,这书……”
不等夏黎问完,梁琛倒是先开口了,道:“这是什么书,值得你如此豁出性命去打捞?你身子骨如此弱,若是有个三长两短如何是好?”
夏黎一愣,听梁琛这么说,难不成他没有翻看话本中的内容?
梁琛蹙着眉,浓浓的爹味儿,训导的道:“下次不许如此鲁莽,可知晓了?”
夏黎勉强点点头,道:“陛下可看过这书中的内容?”
梁琛道:“寡人照看你便足够忙碌了,你不知自己昏迷的时候还发了热,这会子好不容易退下去,寡人哪里有功夫看这些闲书?”
是了,话本的封面上便写着《绮襦风月》四个大字,一看便知道是闲书。
“呼……”夏黎又松了一口气,如此说来,梁琛是没有看过话本的。
也是,若是梁琛看过话本,知晓话本中有自己的内容,堂堂一朝天子,被旁人如此编排撰写,难道不会有些反应么?合该不是现在这个模样。
“嘶……”夏黎突然轻轻呻吟了一声。
“怎么了?”梁琛十足紧张:“哪里不舒坦?是不是又发热了?”
“没……”夏黎狐疑的摸着自己嘴唇:“黎只是觉得,不知为何嘴唇有些刺痛。”
伸出纤细的食指,夏黎用指腹揉了揉唇瓣,果然好疼,刺辣辣的,好奇怪。
梁琛凝视着他的嘴唇,紧紧盯着那白皙的手指,手指摩挲在柔软的唇瓣上,令他瞬间想起了夏黎昏迷之时,他趁人之危的举动。
“咳。”梁琛咳嗽一声,一本正经的道:“你昏迷了整整一日,加之发热,必然口干舌燥,嘴唇都裂了也是常有的事情,来,饮些水,润润嗓子。”
梁琛倒了一杯温水,体贴的递给夏黎。
夏黎没想太多,自己落水,幸而没有大事,话本也好端端的,这多亏了梁琛,他自然不会多加怀疑梁琛。
夏黎撑着手臂坐起来,可他实在太虚弱了,这具身子比夏黎想象中还要病弱不堪,便是连坐起来都气喘吁吁,单薄的胸口不断起伏,好似做了什么奇怪之事。
梁琛一手端着杯盏,干脆坐在软榻上,另外一手搂住夏黎的腰肢,将人轻轻一提,让夏黎靠在自己怀中,把杯盏递过去,让夏黎就着自己的手饮水。
“多谢陛下。”夏黎的确口渴了,而且渴得厉害,便没有推辞,就着梁琛的手掌,急切的饮水。
晶莹的水滴顺着夏黎的唇角溢出,沿着白皙的天鹅颈滚落下去,划入雪白的里衣,将胸前一片衣襟浸湿,内袍湿润之后,竟隐隐约约透露出夏黎胸前暧昧的风光。
梁琛的眼神瞬间变得深沉,沙哑的道:“看到阿黎饮水,寡人也有些口渴了。”
夏黎奇怪,口渴?那你喝水啊,盯着黎做什么?
下一刻,梁琛突然低下头,如同之前的乘人之危一般,含住了夏黎的唇舌。“唔!”夏黎惊呼一声,手劲儿不稳,还有一点子水的杯盏打翻,全部泼洒在梁琛身上。
梁琛并不介意,将夏黎按倒在软榻上,微笑道:“阿黎,寡人照顾了你这么久,总该尝一尝甜头,对么?”
夏黎被他吻得气喘吁吁,他们力量本就悬殊,此时的夏黎没什么力气,浑身更是软绵绵的,双目失神,重重的喘息着,下意识舔了舔自己刺痛的唇瓣。
轰隆!梁琛的脑海瞬间炸开,海啸一般,狂风骤雨排山倒海,击打着他的理智。
“陛下,”御营大帐外面传来楚长脩的嗓音:“楚鸿胪求见,想来探看夏开府的病情。”
梁琛被打扰了,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压制下腹中深处的燥热,轻咬了一口夏黎软绵绵的嘴唇,沙哑的道:“好生休息,寡人去会会那个老匹夫。”
说罢给夏黎盖上锦被,起身离开。
夏黎深吸了好几口气,这才回过神来,方才……梁琛亲了他,夏黎刚刚醒来还有些迷糊,竟没有任何反抗,甚至……
夏黎摩挲着自己的唇瓣,甚至觉得还挺舒服。
不得不说,梁琛的颜值那般高,如此俊美,身材又多么好,尤其是那傲然的大胸,倘或他不是夏黎的顶头上司,夏黎或许都要心动了。
可是与皇帝谈感情,这是疯子才会做的事情。
夏黎蹭了蹭自己的嘴唇,把被子拉上,准备继续休息一会儿。
沙沙……
轻微的脚步声,夏黎警觉的睁开双眼,道:“是谁?”
这里是御营大帐,梁琛这个一国之君下榻的地方,按理来说守卫是最森严的,外面有士兵把守,还有楚长脩候着,怎么可能让人随便入内。
夏黎撑起身来,刚要回头去看。
有人一头扎在夏黎怀里,夏黎迷茫的定眼仔细打量。
“轻尘?”
原来偷偷入内之人,正是楚轻尘。
楚轻尘牢牢抱住夏黎的腰肢,收紧双手,好似一松手夏黎就会消失一般,突然哽咽,竟呜呜的哭了出来。
“你……”夏黎有些无奈:“你怎么哭了?”
“呜呜……呜呜……”楚轻尘生得纤细羸弱,哭起来好像一只委屈的小白兔,眼睛红彤彤的,好不可怜。
“好了好了,别哭了。”夏黎安抚的道:“是吓到你了?黎没事,不要哭了。”
“呜呜呜……”楚轻尘还是哭,扎在他怀里,用面颊轻轻蹭着夏黎的胸口,闷闷的哽咽道:“呜我……我还以为再也见不到你了……哥哥。”
夏黎难得的言辞顿住,他似乎发现了重点。
——哥哥?
原书中楚轻尘的确有一个兄长,他一直都在寻找兄长,可偏偏这本书是狗血买股文,并不是讲述亲情的小说,所以故事结尾楚轻尘也没有找到自己的哥哥。
夏黎一愣,道:“你说什么?”
楚轻尘抬起头来,一双大眼睛里垂着眼泪,泪水吧嗒吧嗒的滑下去,道:“你是我哥哥,果然没错,你真的是我阿兄!”
夏黎蹙眉:“你……为何唤黎阿兄?”
楚轻尘擦了擦眼泪,终于松开了夏黎,支起身子来,他并没有离开,而是“唰——”一声,抽掉了自己绣衣的革带。
随着革带与衣带的抽离,绛紫色的绣衣松散,有如花瓣一般散落下来。
楚轻尘双手一分,很自然的将自己的衣袍与里衣一起退下来,上半身脱了个干干净净。
莹白的皮肤,单薄的腰身,夏黎第一反应是,《绮襦风月》这个话本真不靠谱,敢情谁都能当攻,就连楚轻尘这个主角受都能做攻,只有黎攻不起来是罢?
楚轻尘背过身去,用自己光裸的后背对着夏黎,道:“你看。”
夏黎眼目一眯,他第一次看到了楚轻尘的胎记,不,合该说是楚轻尘的纹墨。
之前填写人物设定的时候,夏黎并没有看到楚轻尘的纹墨,仗着话本有“BUG”可以钻,多次填写之后,终于懵到了正确答案。
如今是夏黎第一次看到楚轻尘的纹墨,喃喃的道:“这纹墨……有些眼熟。”
楚轻尘道:“自然眼熟,因为哥哥你的后腰上,也有这样的纹墨,一模一样的纹墨!”
夏黎脑海中一闪,自己的后腰上也有胎记,因为在后腰处,回头都不一定能看到,需要镜鉴才能看清楚,粉红色的,好像桃花的花瓣,夏黎偶然发现了一次,但并没有看仔细,也没放在心上。
他的确见过楚氏族徽,楚轻尘送他的手炉上,就绘制着这样的族徽,但手炉年头已久,保存的也不好,又被楚轻尘常年拿出来摩挲,很多地方的花纹被磨得不成模样。
经过楚轻尘这么一说,夏黎恍然大悟,对了,怪不得觉得花纹有些眼熟,原来……原来和自己的胎记如此相似!
楚轻尘来不及穿衣裳,再次扎入夏黎怀中,紧紧搂着他,一刻也不想松手:“哥哥!尘儿找你许久了,还以为再也找不到你,没成想……你一直都在尘儿身边。”
夏黎深吸了一口气镇定心神,道:“你怎么知晓我的胎记?”
楚轻尘这才想到了重点,将衣服匆忙穿起来,正色道:“哥哥落水之时,不下心勾破了衣襟,不只是我……”
楚轻尘抿了抿嘴唇,道:“大鸿胪怕是也看到了。”
夏黎蹙眉:“这便麻烦了。”
楚轻尘的人物设定在话本之中,其实夏黎并不怕他知晓秘密,因为夏黎可以控制他的一举一动,问题在于大鸿胪,大鸿胪的人设不在话本之中。
大鸿胪现在是廖氏之人,说不定便会将这样的惊天秘密告知楚君。
夏黎是楚氏皇子的秘密一旦曝光,便是楚君最大的绊脚石,别说楚君不会放过他,甚至……
这样的身份,对于大梁来说也是有利可图的,那么身为一个钟情于权术的暴君,梁琛会如何做呢?
夏黎的眼眸微微晃动,道:“这件事情事关重大,若是透露出去,恐怕黎性命难保。”
“哥哥!”楚轻尘紧紧搂着他,道:“不会的,哥哥放心……尘儿终于寻到了哥哥,再不会让哥哥受到丁点儿的委屈,以后……尘儿来保护哥哥。”
梁琛从御营大帐中走出来,吩咐楚长脩将大鸿胪带到其他的营帐,以免叨扰了夏黎休息。
其实他本不想去见大鸿胪的,不过梁琛若是不离开,看着夏黎毫无防备的模样,恐怕自己会控制不住,夏黎身子还虚弱,需要安心将养,梁琛只好给自己找点事情做,免得总想这些。
梁琛进入营帐,大鸿胪在帐中等候,不知在想什么,便是连梁琛进来,他都没有发现。
大鸿胪皱着眉头,手中端着茶杯,一副苦思冥想的模样。
“大鸿胪?”梁琛出言。
大鸿胪并未听到,还是那副模样,仿佛已然入定。
“大鸿胪!”梁琛提高嗓音。
“嗬!”大鸿胪吓得一个激灵,手中茶杯打翻,滚烫的茶水浇在袖袍之上,烫得他险些蹦起来,连忙甩掉茶水。
“老臣拜见陛下!”大鸿胪慌张作礼。
梁琛冷冷一笑:“大鸿胪这是有什么心事,连寡人进来都不知?”
“没、没……”大鸿胪支支吾吾:“老臣只是过于担心夏开府,因而一时走了神。”
“哦?”梁琛道:“真稀罕呢,大鸿胪竟然担心夏卿。”
大鸿胪道:“陛下,老臣是奉了君上之命,代替君上来向夏开府赔罪的……当时情况紧急,君上亦是不小心,并非有意拉夏开府入水,还请陛下明鉴,还请夏开府见谅!”
梁琛淡淡的道:“是么?有意无意,又有谁能知道呢?”
大鸿胪尴尬的道:“陛下明鉴,老臣带来了许多补品,还有名贵的药材,希望能亲自给夏开府赔礼道歉。”
梁琛摆了摆手:“亲自赔礼便不必了,夏卿刚刚退了热,还在歇息,外人……打扰不得。”
他特意强调了“外人”二字,想让大鸿胪识趣儿。
大鸿胪这个职位,负责的便是邦交,也就是现代所说的外交官,因而合该是最会看别人脸色的,哪知今日大鸿胪偏偏不长眼睛。
执拗的道:“夏开府落水,君上愧疚不已,老臣亦是心中难安,还请陛下通融,让老臣见一见夏开府,方能心安。”
“呵呵……”梁琛嘲讽道:“夏卿在你们南楚的地界险些出了事,你们南楚还是良心难安一些才好。”
“这……”大鸿胪脸皮跳动。
梁琛敏锐的道:“大鸿胪今日……仿佛有所不同,好似一定要见夏卿,不知所谓何事啊?”
“没有没有!”大鸿胪使劲摇手:“陛下错怪老臣了,老臣没有这个意思,也没有旁的事情,只是为了探病,对对……探病……”
大鸿胪慌张作礼:“既然夏开府不便,那……那老臣过两日,再来探看,老臣告退。”
梁琛冷眼看着大鸿胪退下,他心里头担心夏黎,便离开了营帐,匆忙往御营大帐返回。
楚轻尘紧紧搂着夏黎,道:“哥哥……你……你是不是不记得尘儿?或许现在与你说这些,你也不会相信……”
楚轻尘和他的大兄是同父同母的兄弟,长皇子降世之后便被封为太子的,因为党派之争,被贼子掳劫,后来一直杳无音讯,不知是生是死。
楚轻尘焦急的道:“但你真的是我哥哥,尘儿再也不要放开哥哥,永远都要和哥哥在一起!”
夏黎虽然也觉得这不可置信,好端端的夏国公府小世子,原来根本不是夏家人,也不知被谁偷梁换柱,但他读过原书,结合书中的情节,再加上自己后腰上的“胎记”,这件事情是假不了的。
夏黎安抚的拍了拍楚轻尘的后背,道:“别哭了,哥哥相信你。”
“哥哥?”楚轻尘豁然抬起头来,不敢置信的盯着夏黎。
夏黎叹了口气,他来到这里,本以为拥有了父亲,拥有了姊姊,可却被父亲和姐姐算计,在夏国公府之中,没有亲情,有的只是向上爬的野心,所有的一切都是他们的垫脚石。
夏黎没想到,这一次自己又拥有了弟弟。
楚轻尘虽然是主角受,金手指大开,但原书为了立住楚轻尘又美又惨的人设,让他经历过太多的苦难与磋磨,夏黎并不觉得楚轻尘身为主角受有什么幸运。
“哥哥……”楚轻尘再次呜咽出声。
“别哭了,”夏黎替他擦去眼泪,道:“这里是御营大帐,不知陛下什么时候便会回来,你哭成这个模样,若是被人发现,便不好解释了。”
楚轻尘的眼泪突然截断,用手背擦了擦泪水,一脸正色的询问:“哥哥,尘儿有个问题想要问你,你可要如实回答。”
夏黎奇怪:“什么问题?”
楚轻尘咬了咬嘴唇,道:“哥哥与那个梁琛,到底是什么干系?”
什么……干系?
见第一面就稀里糊涂的做了,原本梁琛是夏黎的姐夫,如今夏国公府倒台,皇后被废,梁琛已经不算是夏黎的姐夫,合该是顶头上司。
眼下夏黎又多了一重前楚长皇子的身份,与梁琛的干系更加复杂,一时半会儿捋不清楚。
楚轻尘见他不回答,便道:“尘儿知道了。”
夏黎:“……?”
夏黎迷茫:“知道什么?”
楚轻尘的表情有些不屑,道:“那个梁琛,生得的确是有模有样的,身量嘛,也算是高大魁伟的,有些子看头儿。哥哥若是欢喜,玩就玩了,也没什么大不了的事!”
夏黎:“……??”
更加迷茫了,夏黎头一次感觉自己的脑子不够使。
楚轻尘撒娇似的搂住夏黎的腰身,道:“我哥哥这么好,想玩什么男子,便玩什么男子,倘若玩腻了,换一个也可以,不不,换十个也可以!”
夏黎:“……???”
楚轻尘这个主角受,是不是有点……病娇?
哗啦——
御营大帐的帘子突然被打起来,梁琛从外面堪堪入内,一眼便看到了依偎在夏黎怀中的楚轻尘。
梁琛:“……”寡人才出去没多久,竟被偷家了?
楚轻尘的脸颊上还挂着泪水,一副梨花带雨,又十足依恋的模样,甚至与夏黎亲密无间的抱着,夏黎的手掌还托着楚轻尘的后腰。
一股酸涩冲天而起,直扑梁琛的天灵盖,比什么山楂、金橘都要酸涩百倍!
梁琛醋溜溜,却故意端着帝王的架子,负手而立,道:“这是在做什么?”
夏黎没想到梁琛这么快便回来了,眼眸微动,反应很快的道:“回禀陛下,轻尘因着黎落水,十足自责,受了些惊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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