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漂亮炮灰穿进买股文后(长生千叶)


但也正是如此,梁玷深知自己知晓得太多了,必不会有什么好下场,他侍奉的是君王,无论是先皇,还是梁琛,他们都是君王,如果不想步上父亲的老路,只能明哲保身。
不知从何时开始,梁琛与梁玷的关系开始变得疏远了,梁玷见到他会恭恭敬敬的请安,恭恭敬敬的作礼,离开之后也会恭恭敬敬的告退。
他们只是最普通的君臣,并不是兄弟……
水面上一惊一乍都是南楚皇子的喊声,梁琛却陷入了沉思,那是一种孤独的感觉……
夏黎看着沉默不语的梁琛,道:“陛下?”
“嗯?”梁琛回过神来,道:“没事,寡人方才走神了。”
他收敛了表情,将情绪掩藏得很好,展开温柔完美的笑容,拉住夏黎的手,低声咬耳朵:“阿黎,今晚散班来紫宸殿,与寡人一同用晚膳,可好?”
夏黎有些考虑,紫宸殿的伙食必然是最好的,那些海鲜啊,夏黎真的拒绝不了,而且梁琛剥虾的速度惊人,又快又干净,有这样的饭搭子,简直不要太美好。
只是……
夏黎昨夜才和梁琛发生了亲密的干系,这次的确是夏黎先动手的,可和夏黎想象中的完全不、一、样。
夏黎抿了抿嘴唇,梁琛轻轻晃了晃他的手臂,好像撒娇一样,道:“来罢,寡人特意吩咐了小膳房,做了阿黎你最喜欢的海错粥,让膳夫多多的放虾子。”
夏黎的口涎在分泌,他最欢海鲜粥了,尤其是放虾子和干贝的海鲜粥,当然了,还要放入膏蟹增加滋味儿,浓浓的熬上一锅,那味道真是绝美。
梁琛知道他心动了,道:“还有其他你喜欢的吃食,寡人为你剥虾,你都不需要脏手,只管吃便是了。”
夏黎:“……”梁琛太会勾引人了,这……拒绝不了。
夏黎道:“那……黎便恭敬不如从命了。”
梁琛笑起来:“好,等你吃了晚膳,寡人再为你上药。”
“上药?”夏黎奇怪,受伤的是甯无患,又不是自己,自己并没有被烫伤,为何要上药?
梁琛搂住夏黎的腰肢,滚烫的手掌慢慢向下移动,竟贴在夏黎挺翘的臀瓣上,别有深意的道:“阿黎昨日那般主动,那般热情,那般辛苦,难道不需要上药么?”
其实梁琛昨夜给夏黎清理的时候,已经上过药了,昨夜夏黎半途便疲惫的昏睡过去,因此根本不知情。
梁琛道:“你那个……定还有些红肿。”
夏黎一僵,纤细的腰肢打得笔直,下意识想要推开梁琛,却牵扯到了酸疼,不由“嘶……”抽了一口冷气。
“看看。”梁琛道:“果然还是要上药的,好得快一些。”
夏黎面色通红,道:“陛下,这就不必了,臣……”
梁琛挑眉:“阿黎你能自己上药?你确定……自己够得着么?”
夏黎不与自主的脑补了一下自己上药的场面,那画面感真是很强烈,别说自己够不够得着,只是说这羞耻度,已经爆表了。
梁琛连忙道:“散班之后来紫宸殿,寡人为你上药。乖,上药好得快一些。”
夏黎一咬嘴唇,罢了,做都做了,尤其自己还是个男子,上个药而已,也没什么大不了的,何必扭扭捏捏,总不能让自己疼着罢?
夏黎硬着头皮点点头。
不同于皇子们在水里扑腾的寒冷,画舫里温声软语,梁琛温柔的道:“阿黎,既然你我都如此亲密了,以后没有外人的情况下,便不要唤寡人陛下了,叫得亲厚一些,你若是想唤寡人……夫君,也是可以的。”
梁琛说到此处,笑容更是扩大,好似已然脑补到,夏黎在软榻之上纤腰轻颤,难耐喘息的唤他夫君的模样。只是一抬头,却对上夏黎迷茫的双眼。
夏黎面容有些空白,道:“如此……亲密?”
梁琛一愣,道:“自然,昨日你与寡人已然那般,不算亲密么?”
夏黎道:“昨日陛下是中了药,所以才会……发生那样的意外。”
他想了想,道:“上次黎中了夏国公的算计,这次陛下误饮加了药的甜汤,这么看来应该算是……”
夏黎错词了一番:“……扯平了。”
“扯平了?”梁琛难以置信,这样竟然算是扯平了?难道不是一回生二回熟么?不过若说是扯平了,其实也有些道理,勉强说得过去。
梁琛眼皮狂跳,不确定的道:“阿黎,依你看来,你与寡人现在算是什么干系?”
夏黎又是仔细的考虑一番,仔细措辞,谨慎的开口道:“君……臣?”
梁琛:“……”

梁琛头疼不已,他是不想让旁人知晓么?他恨不得所有人都知晓。
梁琛刚想开口解释, 张了张口, 把解释的嗓音全都咽回了喉咙里,算了, 君臣就君臣罢, 只要将夏黎套牢在身边, 从君臣开始也可以。
梁琛改变了话题:“别忘了今日散班过来用晚膳, 寡人……”
靠近夏黎的耳朵, 梁琛声音沙哑低沉的道:“为你上药。”
夏黎感觉自己的耳朵痒痒的,有热气喷洒过来,昨夜那种酸软无力的感觉席卷而来, 令夏黎的膝盖瞬间发软, 那种食髓知味的感觉险些令他软倒。
“咳……”夏黎咳嗽了一声, 拱手道:“黎敬诺。”
刚好, 船只靠岸,四个皇子比船只的速度慢了许多, 还在吭哧吭哧的游水, 脸色冻得发青,还在争先恐后。
哗啦哗啦——
“起开!别挡路!”
“你拽我做什么?”
“放手!我才是第一个!”
四个皇子互相推搡着, 揪着头发, 爬上岸来, 定眼一看, 画舫已经人走楼空,别说是梁琛了,就连一个内官宫女也不见了踪影……
“我儿!”甯太妃快速冲进屋舍中, 抢到甯无患身边,忧心的道:“无患你怎么样?”
甯无患额角都是汗水,抬手擦了擦,摇头道:“母亲放心,儿子无事。”
“流了这么多汗!”甯太妃心疼不已:“我儿,让你受苦了。”
甯无患道:“母亲,比起这个……甜汤的事情好像败露了。”
方才甯太妃便觉得,在甜汤里下药的事情似乎败露了,梁琛总是话里有话,好像在敲打自己,尤其昨天夜里,那个与夏黎共处一室之人还是梁琛。
如今听甯无患这么一说,更加确定了,梁琛已经知晓了什么。
甯太妃道:“无患不必担心,梁琛他虽然知晓,但这件事情也无法说出口,事关他与夏黎的名声,怎么可能透露出去?”
“可是,母亲……”甯无患有些顾虑,道:“这样的事情,还是不要再做了。”
甯太妃沉吟道:“无患啊,你就是心思太善了,你看看咱们母子的处境,那个梁琛,便是个白眼狼,将咱们母子发配到南楚去,这么多年,咱们过的都是什么日子?再者……”
甯太妃压低了声音:“你忘了自己的身份么?你忘了自己的抱负么?你忘了在老祖宗面前,你发过的誓么?”
面对甯太妃的一连三次质问,甯无患身子狠狠一震,垂低头颅,双手攥拳,沙哑的道:“儿子未曾忘记。”
“是啊,”甯太妃道:“无患,你不能忘记!”
她顿了顿,眼神变得更加复杂,道:“母亲留在上京的眼线,打听出了一条重要的消息,足以扳倒梁琛。”
甯无患抬起头来,蹙眉道:“母亲?”
甯太妃笑起来,道:“无患你还不知晓罢,那个金吾卫大将军梁玷,好似是在装瘸!”
“什么?”甯无患震惊:“梁玷?”
甯太妃点点头:“是啊,就是梁玷!昔日里他和他的父亲,可是大梁的战神。”
甯无患下意识的道:“他为何要……”
但说到这里,甯无患已然明白了,梁玷之所以装瘸,是因为他本身功高震主,新皇梁琛手段狠辣残暴,所有的兄弟姐妹全部殒命,只剩下他这一个族兄弟,而且还是手握重兵的族兄弟。
只有变成了瘸子,无法再上战场,才能名正言顺的将兵权还给梁琛,梁玷手下的部将也不会有异议。
梁玷这完全是明哲保身……
甯太妃幽幽的道:“梁玷回京也有些年头了,他一直在装瘸,每个月梁琛都会派太医署的人给梁玷请脉,这其中从未出现过任何差错,母亲怀疑是太医署之内,有梁玷的人,因而才令他如此鱼目混珠,苟活了下来……”
甯太妃说到这里,看向甯无患,道:“无患啊,你正好受了伤,可以多多接触太医署的人,你去找他们套套话,说不定……便可以得到梁玷的秘密!”
“三日之后便是宫宴,咱们将这个秘密在大庭广众之下捅出去,梁琛与梁玷必然反目成仇,咱们的时机——便到了!!”
甯无患静静的看着甯太妃,她的眼神里包含了太多,仿佛狂风暴雨,又像是海啸漩涡,铺天盖地而来,就连甯无患也险些被淹没。
甯无患张了张口,道:“是,儿子会去查查。”
夏黎回到绣衣司之时,甯无患已然离去了,屋舍里收拾得井井有条,一点子也不杂乱,好像未曾使用过一般,案几上放着一张宣纸,上面是甯无患的亲笔手书,感谢夏黎将屋舍借给自己包扎伤口。
夏黎坐下来,将《绮襦风月》话本拿出来,甯无患的秘密到底是什么,到目前为止还没有查清楚。
他翻开书页,正好看到甯无患的文字描写。
【甯无患离开绣衣司之后,并没有立刻出宫回馆驿,而是往医官署的方向而去……】
“医官署?”夏黎皱起眉头。
他连忙往前翻了两页,果然前面还有甯无患的文字。
【甯太妃压低了声音:“梁玷……他怕是在装瘸!”】
夏黎心中咯噔一声,甯太妃在上京竟然有眼线,而且知道了梁玷的秘密,那么甯无患此次前去医官署,来者不善。
夏黎立刻将话本贴身收起来,往医官署的方向而去。
他来到医官署的时候,正好看到甯无患离开的背影,形色匆匆,蹙着眉心,一脸的沉重。
“夏开府!”医官署的官员们见他进来,立刻拱手作礼。
夏黎点点头,道:“方才安远侯来过?”
“是。”医官们回答道:“夏开府是来寻侯爷?真不巧,侯爷刚走不久。”
夏黎道:“黎承受皇恩,全权负责使团的事宜,听说安远侯来了医官署,不知是不是烫伤变得严重了?特意前来询问。”
医官回答道:“回禀夏开府,侯爷的伤势并没有恶化。”
甯无患借口伤口疼,来医官署询问,医官为他重新检查了伤口,没有发现异样,重新上药包扎起来。
甯无患并没有立刻离开,要了一点备用的伤药,趁着医官配药的空当,随口闲谈了一会子。
夏黎捕捉到了重点:“哦?闲谈了什么?”
医官据实已报,道:“侯爷问了问陛下的身体情况,哦……又询问了大将军是否安康。听说了大将军的腿疾,十足关心,还询问大将军平日里用的是什么药。”
夏黎蹙眉:“你可说了?”
“不不不,”医官连连摇手:“医官署里都有规定,医档是不可外传的,所以下臣决计不敢告知侯爷。”
怪不得甯无患离开的如此之快,他并没有从医官署打听到什么有用的信息。
夏黎道:“身为医官,只管为陛下与贵人们调理好身子,其余的事情不要闻,也不要问,你做的很好。”
“是是。”医官作礼道:“夏开府说的正是。”
夏黎没有再逗留,从医官署出来,往绣衣司走去。他刚一进入绣衣司,便听到了大刘的大嗓门。
“这个安远侯,请客喝酒,怎么只请了金吾卫那把子,他烫伤的时候,还是用的咱们绣衣司的屋舍上药,转头却去亲近金吾卫。”
“大刘哥说的对啊,咱们绣衣司哪点子比金吾卫差了?他安远侯请吃酒,咱们还不稀罕呢!”
“柳大人从来不屑于这样的觥筹,咱们还不想去呢!”
夏黎走进来,道:“发生了何事?”
大刘上前,愤愤不平的道:“夏副使你说说看,这个安远侯怎么回事,刚巡逻的时候,金吾卫那把子来找咱们炫耀,说是安远侯要请他们大将军去香橼楼饮酒,却不请咱们绣衣司的人,这不是区别对待么?”
夏黎蹙眉,甯无患请梁玷喝酒?
怕是宴无好宴……
另外的绣衣司酸溜溜的道:“咱们柳大人刚正不阿,才不是一杯酒水就能糊弄的,咱们还不爱喝呢。”
“就是啊!”
“金吾卫那些子人,就是上梁不正下梁歪,整日里出去喝酒惹事儿,哪点子比得上咱们绣衣司?”
夏黎眼眸一动,闪烁着狡黠的光芒。甯无患请梁玷喝酒,绝对是冲着梁玷的伪装去的。梁玷是梁琛的堂弟,也是族中唯一留下来的梁氏子弟,往日里战战功累累,倘或他的秘密被曝光,不知多少人想要落井下石。
按照梁琛的疑心程度,肯定也会怀疑梁玷,到那时候整个朝廷都会重新大洗牌。
夏黎摸了摸下巴,笑起来道:“安远侯不请客,黎请客如何?”
大刘惊讶的道:“啊?夏副使的意思是……?”
夏黎微笑道:“今日正好是发粮俸的日子,黎请诸位去香橼楼喝酒,吃最好的香橼宴,如何?”
“香橼楼啊!听说那里很贵的!”
“还是咱们夏副使大气!”
“就是说啊,夏副使一出手,那简直便是大家风范!”
大刘和绣衣卫都十足兴奋,他们平日里都在绣衣司供职,每年的工作都非常繁琐,今年是个例外,夏黎一来便把一年的“业绩”都冲满了,绣衣卫们从未如此清闲,本就对夏黎感恩戴德的,如今夏黎又要请他们去上京最贵的酒楼吃酒,大家伙儿自然欢心了。
柳望舒听到嘈杂之声从内堂走出来,蹙眉道:“吵吵嚷嚷的,在做什么?”
众人立刻噤声,一个个好像犯了错事的孩童一样,笔杆条直的站好。
大刘道:“柳大人,夏副使请咱们散班之后去香橼楼吃酒,柳大人一起么?”
他刚说完,就被其他几个绣衣卫挤眉弄眼的狠狠瞪了好几眼,吃酒还带上司,这酒能吃得下去么?不会噎死么?
柳望舒狐疑的看向夏黎:“你要去香橼楼?”
他也听说了,安远侯今日宴请梁玷和他的金吾卫去香橼楼饮酒,但是未曾邀请绣衣司的人。
此时夏黎却说要去香橼楼喝酒,柳望舒是了解夏黎的,上次夏黎非要去素舞馆,便是另有目的,想来这次也是一样。
柳望舒思考了一阵,道:“散班一同走。”
说罢,转身离去,又毁了内堂。
“唉——”
“大刘哥!”
“你糊涂啊!!”
绣衣卫们唉声叹气,一个个恨铁不成钢的瞪着大刘,大刘哈哈一笑,挠了挠后脑勺,道:“我……我也只是随口一问,平日里柳大人都不跟咱们去胡吃海塞的。”
夏黎则是觉得,有柳望舒坐镇,倒是也方便一些,如果有需要用到武力的地方,直接用话本指挥柳望舒便可以了。
夏黎决定妥当,便静等着散班,已然将答应与梁琛一同用晚膳的事情,忘在了脑后勺……
天色昏黄,日头偏西。
梁琛早早批看完了所有的文书,特意腾出来时间,便是为了和夏黎二人世界。
梁琛吩咐道:“长脩,你去膳房看看,海错都准备好了么?还有那粥水,熬得软烂一些。”
“是,陛下。”楚长脩刚要去膳房。
“等等。”梁琛叫住他,道:“是了,你再准备一些温汤,让医官署加入一些解乏的药材,浴桶要大,要可以容纳两个人。”
楚长脩面色平静,并没看有问梁琛为何浴桶要容纳两个人,只是回答道:“是,陛下。”
楚长脩退出去准备,梁琛这边看看,那边摸摸,心里美滋滋的畅想着,与夏黎一同用膳,然后共赴鸳鸯浴,为夏黎上药的时候稍微揩油,最后二人相依相靠在一起燕歇的场面。
果然……十足完美。
楚长脩很快进来,将膳食布好,一切准备妥当。
梁琛道:“热汤不要这么快烧上,免得冷了,如今天气还是太凉了。哦……你去绣衣司看看,夏开府散班了没有。”
楚长脩应承下来,便往绣衣司而去。
梁琛一个人坐在紫宸殿中,略微有些焦急的等待着夏黎,这也算是他们第一次幽会,虽然在夏黎的心里,他们还是君臣干系,可谁说……
“君臣便不能幽会了?”梁琛心情大好的自言自语。
踏踏踏——
是脚步声,楚长脩很快折返。
不等他开口,梁琛已然道:“阿黎来了?直接进来罢,不用通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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