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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代小知青又娇又钓,糙汉魂飞了(中单法王)


捅破的意义是什么呢,把他推开,送他去死?
不是没苦硬找么,没疼硬求么。
就算媳妇拿着老鼠药说是糖丸,估计他也会舔一口。
应该毒不死,死了怎么继续和媳妇在一起。
“好吃吗?”
“嗯,好吃,我太喜欢了。”
吃饱喝足,宁向星是不用管后续的,一直以来也都是这样的家务分配。
他只要漱个口然后在穿衣镜面前这样照、那样照,确保形象没有任何问题,再整理一下发型,就可以背着小挎包,别个钢笔,出门上班了。
穆原和他一前一后走,到了单位,一个向左一个向右。
宁向星回到办公室,大家只是问问公安来找他的事情怎么样了。
没有一个人对他一去就没回来感到疑惑,只以为是一直在配合。
“那件事应该是已经了结了,他们在上一个地方犯案,结果遇到我了,觉得我可能是个肥羊,就想来算计我,
可我一想啊,她总是不进来接受调解,对家庭情况也是支支吾吾语焉不详,就去咨询了一下公安,这不,错打正着了么。”
“仙人跳啊,我记得那个女同志确实生得不错,宁同志的定力可真不错。”
宁向星呵呵一笑:“天上不会有白掉的馅饼,这种还不了解你就对你暗送秋波,见过两面就你是她的救赎,满口只想待在你身边,我怎么会信呢,我只是个没钱没势只会画点小画的小干事,她图什么呢,对吧。”
众人默然。
总觉得心中中了一箭。
你都叫没钱没势小干事,没有什么让人图的,那我们是啥。
有个别正在媳妇和外面对他献殷勤的女人之间摇摆不定的老干事沉默了片刻,忽然问:“那怎么区分这种真不真心呢,我的意思是我很好奇如果哪天接触你的是符合你喜好的女人。”
宁向星一开始还也不知道怎么回答。
他尊重女孩子们,可他已经有穆原,不会有这种假设的,他要求穆原只能有自己是因为自己也是这么想这么做。
要是非要回答的话,那只有一个答案。“借钱吧,或者装病,哪怕给你的不多,照顾的时日不多,起码在你身上还真是有几分真心在,
只靠嘴皮子却一点儿都没有落实到实处的对你好,在你提出疑惑后要在你身上家加诸罪恶感说都是为了你之类的,直接可以摒弃这份所谓的好了,绝对不带一丝真心。”
虽然这一点,会更适合用在姑娘们身上。
但男人也是人嘛,也存在这个被一张嘴骗的概率。
问话的老干事沉默了。
他下班后路过了那个巷子,那个女人就是这么巧合端着水盆出来倒水,叫了他一声阿哥你下班了,今天辛苦了吧,饿不饿要不要我做点吃的给你啊。
从来都说不用的老干事说好。“最近身体疲惫得厉害,感觉有点虚弱,大妹纸,我想吃糖水荷包蛋。”
说着要往她屋进,结果还真进去了,女人热情的端了一碗鸡蛋花出来。
怕是一个鸡蛋冲了半热水壶的水才能有的蛋花。
一点白糖在底下,甚至不是红糖。
他前两天才把红糖福利瞒下来送到这里。
一碗汤喝得苦涩。“大妹纸,你家的麻烦我上次已经搭把手帮过忙了,我自己也有家有业的你嫂子会介意我关照其他女人,以后,你好好过。”
“嗯?阿哥你说什么呢。”
“我四十七了,你才二十多,实在不适合叫我阿哥,以后要是路上见到了,喊一声叔比较合适。”
女人都傻眼了。
走出院子,老干事狠狠抽了自己几巴掌,才朝着家里去,媳妇看到他那巴掌印,立刻摆出凶悍的样子,要去找打他的人算账。
“没事,真没事,媳妇。”老干事攥着拳头,还好一切都还没有朝着不可控制的方向发展。
宁向星不知道自己随口两句话,还拯救了一个差点劈叉的家庭。
他晚上下班回去院子,就摆个小酒桌,喝着喝着对穆原说了一件事。
“我想回沪市一趟。”
穆原一口香槟差点喷出来。
还要回那个让他不舒服的地方?

穆原不理解。
宁向星一字一句回答:“我怀疑,在我还是小孩的时候,我的母亲隐瞒我一些事,那个王菊花似乎是知道被隐瞒的事,而且最近已经回想起来一些细节,不回去看看,我心里不太平。”
十岁不到失去母亲,他记得自己是应该被母亲给了一个类似平安符的东西的。
后来,不知道是因为被虐还是因为被王菊花下了什么药浑浑噩噩好长一段时间,那件事几乎就忘记了。
在治疗的过程中,过往的事情,本应该被遗忘的事情却越来越清晰了。
既然想起来,又正好遇到这个几乎是送上门的线索,他一定要去面对。
苦难不值得回忆,不值得缅怀,更不值得嘉奖。
值得回忆的只是他在苦难日子里觉得温暖的事,值得缅怀的只是对母亲的感情,对故乡的那一点自带的乡愁,值得嘉奖的是,他在苦难中活下来了。
穆原放下杯子,擦擦嘴角的残存酒液。
在宁向星视线看过来的时候,心口如一道。“那就去。”
“向星,如果不回去一趟会让你不太平,那就去,我陪你。”
“可是你刚从首都回来,你应该工作,应该留在农机站等更多的橄榄枝和示好。”那才是最理智的选择。
“我可不坚强,在首都那几天没有媳妇我心里脆弱得很,天天想哭。”
宁向星掐了他一把。“好好说话!不许逗我了我说正事呢。”
“我知道那边有危险,怎么会让你独自去呢。”上回跟你一起去,没有我,你站在寒风中谁把你拥入怀。
谁给你壮胆做你的跟班小弟。
谁在你可能脆弱的时候告诉你我爱你。
我必须做,也只有我穆原能做。
宁向星眨眨眼,看了看天上,很快就收拾好自己的情绪。
他才不是穆原这样的小男人心性,他宁向星是大男子。
“穆原,那我们就一起回去,但当务之急……”
当务之急?
“是我想吻你。”
穆原乐意至极。
两人已经做了决定,都是效率高的,第二天就安排了事由,和得到了介绍信。
穆原这边无比简单,上次不是沪市也想交流学习吗,但是因为他要去首都的档期错开了,这次给那边一个电话就能去了。
田主任屁都不敢多放一个直接开了一叠介绍信,让他在沪市好好学习,好好交流,多认识一些朋友。
穆原拿了介绍信,又问出差补贴。
不是,你主动要去交流学习还要差旅费,你、你、“好,二十够吗。”
“嗯,还要全国粮票。”穆原不缺钱花,不代表不会伸手要差旅费。
宁向星这边就更简单了,手头上没有新的活儿,回乡探亲,上次爹的病是误会,这次好像真要病故了。
林毅同情的看了宁向星一眼,这没有小家庭负担,但是有老人要顾及啊。
“去吧去吧,我给你介绍信写去学习沪市街道办事处公章制度,还能给你补点差旅费,家里乱糟糟的,医院也住不好,就住招待所吧。”
宁向星办好了女童上学的事,报告却字字句句都是林毅,一点功劳都不要,可以说就算外人说是宁向星辛苦,但是报告是宁向星亲自执笔的,一点也没有不情愿。
他也会给予一定的便利的。
宁向星感激的谢过林毅,因为这样的话车费都能报销了。
谁会嫌补贴多呢。
宁向星做好交接,才和大家道别。
穆原直接是去领了钱就去买票了,回来给院子里彻底打扫一遍,这趟出门按照七八天算,就七八天没人处理卫生,可不能遗留什么会变脏的、发酵的东西。
晚上两人和小花还有穆风吃了一顿饭,顺便多给了点钱和票,让两人一定吃好喝好。
“娟娟姨姨每次都有给我们很用心的做饭。”她自己的饭都做得没有给小花和穆风做的饭精细。
“好,有什么问题可以求助他们,回来了就告诉我们。”报答回馈的事,有他们大人做呢。
次日一早,两人把该锁的锁了,行李也收拾好了,搭火车去了。
天气很热,坐这趟火车的人很多,好在这次申请到了干部车厢,里面只有他们和一个老者。
老者两鬓发白,见到两个年轻人进来,皱了一下眉,往窗边靠靠。
宁向星和穆原都没在意,只是安排上下铺的问题。
“我上铺,先换一下床单,再换你的。”宁向星拿了箱子里备用的床单换好了,又下来帮着穆原弄下铺。
穆原人高腿长肩膀宽,在比较狭小的空间时,是不如宁向星灵活的。
铺好之后,对面老头鼻子里又喷出气。
宁向星直起腰看了他一眼,老头书本一合;“年纪轻轻,借着家长蒙荫贪图享乐坐干部车厢,还骄奢作风看不起平头百姓的交通工具?你们怎么不把床扛来。”
宁向星眨眨眼,他倒是想扛呢,也随身携带呢,要不是怕把你吓死他就放出来。
穆原不喜欢这种倚老卖老还多管闲事的人,管的还不是什么不平之事,这简直是找茬了。
穆原正要和他掰扯掰扯,宁向星拦了拦。“别和老人家计较嘛,虽然他自己也不是什么高风亮节一样借助职业便利坐干部车厢,我们也不能顶撞长辈嘛。”
哦?媳妇要跟他耍耍?
“你说什么、我已经快六十岁了,为民服务将近三十年,你以为跟你们一样吗?”
“哦,为民服务,那您具体做了什么贡献呢,能不能说出来,让我们瞻仰瞻仰。”
真正有本事的老人,都是低调得不行的。
多少你路边擦肩而过衣服还打着补丁的老人,有可能就是行业的佼佼者。
像这种上来就爷味教育的,可不一定做了什么贡献,宁向星看得门清。
果然,老者卡词了。“那你们又做了什么?我就算没功劳也有苦劳!”
哈哈,这不是按照宁向星设想的套路来了么,他自信道。“我二十岁,但我下乡时为队员们秋收设计并出资提供不影响下劳作的休息点,买茶汤为大家消暑解渴——

第162章 复杂难评,四更
后在公社宣传部门为领导们传达正确思想给基层百姓,让她们用最轻松的方式认识这些思想,被镇政府挖掘后,亲自参与了对当地女性同志诉求的帮助不下五十起,这只是我两三个月的成果,
后关注小女孩们上学机会,多次下乡,从寒冬到开春再到初夏就完成了这项艰难的任务,亲自慰问烈属并得到烈属认可支持,
虽然我父亲是个普通工人还几度面临失业,继母是个国营饭馆帮厨,我也靠我自己的努力一步一个脚印走到了这里,跟你三十年的苦劳,平起平坐,你说说我凭什么也坐干部车厢呢。”
“他二十六,哦,在乡下的满工分等事项就不提了,就拿最近的事来说,一个农耕车的改良,一个部件的发明,引来首都专家亲临小镇,后邀请他去首都受奖励,
一千九百块啊,您老一次见过这么多钱吗?您得过几张表彰呢,他要是不配坐,你在这里好意思吗,老人家。”
一个时代有一个时代的能人,就算对方七老八十盖棺材板了,骨血烂了,都值得铭记在心。
而不是一个时代该无条件容忍上一个时代的人,年纪只代表一个人被岁月推着向前走,而不是年纪大便是能高高在上。
哪一次的改变、哪一个时代的关键节点,没有无数年轻人前赴后继?
少年强则国强都记不住,还想我们记住尊老。
被尊重的是事迹,而不是年纪。
老头不知道是被震慑住了,还是根本没有办法找到合适的话,只能抚着心口不断的喘气。
“您别喘啊,我可是天生体弱,几天前刚进过医院。”
这事儿没说。
宁向星别过脸去,果然看到穆原瞪大的眼睛。
好在穆原没现在就质问什么情况,那老头还在对峙呢。“好、你们年轻人,果然是好得很。”
宁向星拿着杯子,神态自然:“走,我们去打水。”
穆原跟在身后,在一个车厢连接处,宁向星拉拉他的衣角,表示自己是装的,根本没病所以没提。
穆原捏捏他下巴:“能记得跟我说一声就好,别紧张,我不气。”
劲儿要用在该用的地方,而不是变成脾气随地大小发。
两人再次回到干部车厢,那老头已经躺在床上了,后来宁向星他们去餐车吃饭回来也没见这老头动弹。
要不是那均匀的呼吸起伏,宁向星都要去看看了。
夜晚,局促的小单间里咕咕咕的声音一直在响。
宁向星朝着对面看去,那老头摸着肚子哼唧了一声。
嗐,这老头不会气性大到没吃饭吧。
他只是不爱受气,不想憋闷自己,没有要把一个老头弄得肚子咕咕叫的意思。
而且他说不过自己后,也只能冒出一句你们年轻人好得很,自己在那边气自己。
“老头,我在桌上放了绿豆饼,你饿了就自己吃,别饿坏了影响为人民服务。”黑夜中,宁向星的声音温和又带着一种神秘。
他说完就转身睡觉了。
不知道过了多久,老头子真的坐了起来,见两个青年都在睡觉,没有等着‘看好戏’的意思,他伸手去摸索,果然在桌上看到了一包绿豆饼,
他节俭惯了,平日里见一些青年的做派实在是看不下去,会说两句,其实也不是没被激烈的反驳甚至有人对他挥拳头。
可他就是改不了这个习惯。
吃得苦中苦方为人上人,他的脑子里就是这样的想法,年轻人不懂他不理解他,他有时候也委屈啊。
那你们身边没个大人教育,我教教怎么了。
等日子青黄不接了,你们就知道厉害了。
他肚子真的饿了,就着凉水吃了好几个绿豆饼,随后从袜子里数出来五毛钱,放在纸袋下面。
次日一早,宁向星下地,就听穆原说杯子被人倒了热水。
宁向星看着绿豆饼和那饼子下的五毛钱,心道,应该是那老头做的。
竟然还给了五毛钱,不知道为什么觉得有点意外。
也许是因为宁向星先退让了一步,那五毛钱还不收,老头路上一打热水就连带他们的一起打。
宁向星的水壶一开始就拿上去了,穆原享受了所有的‘关心’。
到站后,宁向星和穆原下了车,那老头的终点站不是这里,竟然也随着两人走了几步,站在车内对他们挥挥手。
有种相熟的人道别的感觉。
这事儿,怎么说呢,有的人明明上一刻能把你气炸了,说的话也确实膈应人,但是又会因为你的一个举动忽然变成你的簇拥。
这没法评,那就不评,宁向星觉得这件事他怼也没错,给绿豆饼也没错,出了车站便不再惦记。
两人进同一个招待所,要了一个房间。
那工作人员看了他们好几眼,可能第一次遇到非要在一个小屋子里待的大男人。
“那床睡不下两个人。”态度很明显就是,照章办事,不要自己随便调剂。
行吧,那就两个屋。
好在现在的招待所都不大,不过因为清洁人员缺少或者对卫生要求没那么高,床单上有明显污渍,而且很潮湿,都不管的。
好在两人自带床品,两人洗了手脸,宁向星是洗了个战斗澡,随后选了点糖和茶叶,在当地买了供销社最贵的一瓶好酒,就去找朋友,把穆原交付给他,
宁向星告诉穆原,自己也是先去街道办事处报道,晚上会回来的,在招待所见。
穆原这才跟着那朋友去。
宁向星转身后朝着街道办走,做了基本交接就借口整理行囊先离开了。
顺着信封上的地址,宁向星发现自己在几处没什么人居住的宅院外面走动。
这几个院子之所以没有人挤人而是独善其身,要么是委会高层的家,要么是有人寻了个由头说闹鬼。
闹鬼这种八卦他以前不关注,如今想起来在,闹鬼的地方反而是重点吧。
若是真有鬼,为何恶人还会不断增加。
因为没有,他们才不怕报应。
宁向星选择了一个偏小的宅院先找。
据说这边死过一家四口,后来住进来的人也非死即伤,反正不安宁,因此空出来了。
刚想办法用工具顶开里面的门栓,宁向星推开门,和想象中一样无人。
一脚踏进去,如泣如诉的幽怨哭声,从四面八方传来。
宁向星脚步一顿。
难不成……

不会有鬼的。
宁向星第一时间贴着门,观察四周,确定没听到任何人的声音,他又从挎包里掏出那款袖珍电击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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