估计以为见鬼了吧。
“少爷、我这里的东西和陕省少爷给少奶奶留的新婚礼物,只是九牛一毛,您大人有大量看在我们都……”
宁向星避开老太婆想来抓自己脚踝的手。“你最好真的只留了这个,其余的,就换成别的补吧。”
“补、我什么都愿意做。”
宁向星心算了一下。“你,从今日开始每天念着你觉得愧疚的人磕头,一共磕满一万三千个,如果你死了,这个可以结束,没死,就磕着吧,
你女儿绒花磕一半,如果我哪天路过发现她没做。“宁向星手指灵活的转动了一下勃朗宁,意思很明显了。
第171章 沈金彬没得的病,他娘得了
“是是是好好好,老奴这就开始。”老太太现在就开始磕了。
砰砰砰、砰砰砰、
宁向星让穆原把王菊花带走,在门外会和,穆原见那老太太只会磕头,媳妇手里还多了一把枪,眯了眯眼:“两分钟,两分钟没看到你,我就进来。”
穆原出去抓王菊花了,宁向星立刻拎起包袱皮裹成包袱,又走向了小门。
这老太太刚才指了指这边说是给她准备了金丝楠木棺材吧,宁向星侧身进去,把棺材收了,听着不吉利但是这个贵啊。
为了不让宝物从眼前过都不知道,宁向星可是苦读鉴宝书籍。
摸了棺材,也带走了钱和金货,宁向星没有耽搁立刻准备离开,临走前看着老太婆还跪在地上,于心不忍,所以给她找点事做:“今日磕满一千个再停。”
说完就走了,朝着院外小跑。
这都紧赶慢赶了,穆原还是朝着大门来了。
幸好他自己速度快。
找到车子离开,宁向星心道,其实他要这个怀表就差不多了,他也没那么看重钱。
只是这双手它不听话。
王菊花期待的看着转手到穆原手里的包袱皮,那里面肯定就是要回来的钱吧。
这么一布兜得都有多少啊。
看那重量和摩擦发出的动静,怕还是一些金货哦。
好不容易等到回了镇上,天已经擦黑了。
王菊花激动的搓手。“那,之前说好的可以给我了吧。”
宁向星点点头,当然可以。“我去取钱,穆哥你把东西放我房间。”
穆原犹豫两秒,想起宁向星手里的那把勃朗宁,还是咬咬牙答应下来。
向星说了很多回,他也是男子不需要时时刻刻的包袱,他相信。
放好包裹后,相信媳妇能独立面对危险的某人又偷摸摸尾随。
宁向星也不用勃朗宁,跟王菊花说自己去邮局一趟,出来后就带着王菊花找了一个没什么人的巷子。
王菊花浑身抖了抖,钱啊,马上就要来到身边。
直到宁向星掏出来一本册子念起了,xx年,xx省,身份王玉梅,战果……
xx年,xx市,王秀兰,战果……
那都是她曾经的犯罪证据!
不对、这些名字,宁向星为什么会知道!
“那天进了院子摸走东西的就是你!宁向星、我就知道是你。”
“嘘,不想这份报告到了某些人的手里,你就安分点。”这东西取证太困难,而且就算有人被骗,有几个愿意承认自己被仙人跳了呢。
王菊花摇摇头,撞在了身后的墙面上,你好狠你好毒的骂着。
宁向星手里一直没松开那个电击棒。
就算让她进去,可白吃白喝有地方住,凭什么。
就是要让她时时刻刻感觉身边有危险才行。
这下好了,他忽然想起来自己还掌握了王菊花犯事儿的实质性证据,连冥币都省了。
毕竟冥币没有单卖的,天地一银行的一捆得二十积分呢。
两分一百张,那五分之一张虽然没单位,但那不是钱啊?
宁向星离开了巷子,不久后巷子里传来癫狂又绝望的笑声。
宁向星回了招待所,那个布包袱动都没被动过,只是这么巧,穆原刚好也在上楼。
两人今天坐了牛车,当然要洗漱,虽然江浙沪有澡堂子经营,但其一、全城区就寥寥几个澡堂子,其二、不是冬天的时候,都情愿搁家冲凉,
既然只是除去皮肤污垢,穆原倒是接受得了拿水冲冲淋淋。
宁向星是接受不了的,从头发洗到脚趾头,顺便换了一套干净衣服。
门被敲响,宁向星以为是穆原呢,不是交代了自己洗完澡就要睡两个小时吗,怎么会忽然来打扰自己。
结果刚打开门,就发现外面站着四个人。
凶神恶煞的。
其中一个老人身后跟着的不是王菊花,还能是谁?
宁向星心中咯噔一声,脸上的表情泄露了三分。
那老人眯着眼看了看,嘴角勾勾。“同志,有人举报你私藏海外(和谐不敢写清楚)物品,我知道你是北边来的干部,不过既然群众反映了嘛,那是该听从一下群众的意见。”
说了一句官腔,下一句便是。“给我搜!藏蓝色包袱!”
三个汉子中,为首的那个作势要顶开宁向星,却发现自己扑了个空。
这奇怪还没两秒,身后的同伴已经朝前走,他也顾不上自己的撞击被避开的小事了。。
可能是巧合吧。
宁向星看了眼中隐含着癫狂的王菊花,随后将目光移向靠过来的穆原,他神色一变,快走两步拦着他。“他们来搜房间,说什么群众反映我私藏什么东西。”
穆原皱眉,看起来很不舒坦,也像是紧张。
房间被搜得稀巴烂,那工作人员也是有苦不能言,终于,那三个汉子搜到了蓝色的包袱皮,就放在床底下。
宁向星脸色大变:“等等、”
“拿过来!”那老头着急得很,开口吩咐道。
在王菊花期待的目光中,那个包袱送到了眼前,她身边的老头接过了他。
这是王菊花最后保命的底牌,儿子好几次想抛弃的那个小云的爹。
她可是信誓旦旦用自己儿子当赌注,表示这次一定让他大发特发不然就把儿子送他入赘。
自己也绝不纠缠不摆婆婆的谱儿。
随着蓝色包袱打开,一股恶臭似乎被解开了封印,瞬间糊住了老头的眼睛鼻子嘴和思考能力。
臭、太臭了!
宁向星刚才就在穆原鼻子下抹了点清凉油。
两人的鼻子还好。
“这、这他娘的是什么东西!”老头一激动,把包袱直接丢了,包袱里的东西也被拍打在地上。
咕噜噜,本来就不紧的瓶盖松开,露出里面黑色发灰的水,脏臭得很,里面还有黏糊的像是豆腐烂了的几乎不成型的东西。
“这就是你说的好东西,王菊花,我该感谢你给我送了个儿子啊,我会好好用他的。”老头恼怒拂袖而去,没有给宁向星交代,也没有给招待所的工作人员交代,毕竟这几年做惯了这种c家的事。
工作人员一脸苦哈哈,刚准备收拾,就看到那呆愣在原地的妇女忽然大笑起来。“是我的、是我的、金子是我的宝贝是我的、儿子也是我的!”
说着,不顾恶臭暴起了包袱皮和里面的罐子,鬼鬼祟祟的避开宁向星和穆原还有工作人员,朝着楼下快乐的飞奔下去。
宁向星、穆原、前台工作人员:……
…………
宁向星心道,王某和臭豆腐,加腐乳、加某种粉的酸笋包混合,难道是神经毒素?
一场闹剧,以前台人员最痛苦告终。
穆原和宁向星都知道这件事是因为他们,才连累了前台人员,所以也一起收拾。
那女同志吸了吸鼻子:“你们房间怎么会有这种东西啊,之前不是还香喷喷的吗?”
连这个皮肤白的男同志身上都是香香的,做饭也是香喷喷的。
哪里能整出来这样臭得要杀人的鬼东西出来。
宁向星叹了一口气,一脸无辜。“谁知道呢,可能是那两位老人家的夕阳红爱恨情仇吧。”
前台人员瞪大眼睛,啥,不是从你房间搜出来的么。
难道……是他们藏在身上然后故意想陷害你、或者是找你当个媒介刺激那个疯疯癫癫的女人?
谁说年纪大了人就好了就本分了,那两人年纪加起来一百多了,还玩这么花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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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向星敛了眼皮,专注地面清扫,那个包袱皮也被丢入了垃圾桶。
肥皂水换了好几次,那地面才没有发臭,处理完了宁向星蹲在地上忽然闷笑起来。
想起刚才那王菊花的靠山老头气势汹汹来,灰头土脸离开,他就觉得搞笑。
穆原也是知情人,早在上楼的时候宁向星就说了他不相信任何说谎精的“改头换面”、“痛改前非”。
所以,一开始他们就藏了那包真正的黄金。
宁向星日子过得顺遂了也没忘记常怀警惕之心,不要相信伤害过你的人,因为这个人伤害过你一次,未必不会伤害你第二次。
比如男女关系里的女孩子们,是不是被欺负了以后说两句话好话,给点甜头,就容易回头,觉得‘浪子回头金不换。’
不,浪子只会是得病了,或者暂时玩腻了,会短暂回头。
类比之下,王菊花虽然过得凄惨了,也没有到处行骗了,年纪上来了攻击力也不行了,可是那咋了,影响她以前作恶害了很多人吗?
疯吧,疯得好,你也给宁朝阳和你儿子增加了一个隐患,就他们两个那尿性,我都不用多关注你的未来了。
“这么开心?”穆原一个旱地拔葱,直接把人就着原来的姿势抱起来进屋了。
宁向星翻了个白眼,其实从身体没有惊慌失措向前滚就看得出来,他觉得就算这样也是安全的。
这人力气真是一直不减啊。
据说肌肉不用就萎缩退化,穆原还真是找到了一个好工作,还有自己这个好伴侣,能给他搬来抱去的。
为他的肌肉要不自己还是再长胖几斤吧,宁向星靠在穆原怀里,眼珠提溜转了几圈。
夜晚,两人复盘今天发生的事情。
一个是这些东西的使用。
一个是陕省那边要不要去。
“二十年了,就算那边有人在守着,也未必能忠诚,看看绒花母女就知道了,但是那边东西那么多,我是想着,等个时机。”
反正只要自己查到了是谁敢动自己外家留下来的东西,他会连本带利拿回来的!
那么归属权……
也总不能穆原一直给自己啊。
“这些砖头给你,其他的我自己用。”
穆原都傻眼了,不是,你咋这样就说要给我恁大几个金砖呢。
人家几克的黄金都舍不得给嫁进门的媳妇,你这媳妇还倒给老公钱。
“你太宠我了可不行。”穆原得了便宜还卖乖。
但这金砖,他真不要。
媳妇都有了,要这金砖干嘛。
他现在啥都是媳妇给的、媳妇管的,拿这砖头打架斗殴去?
“这砖我不要,不过你要是喜欢金货,我弄一套工具给你融了咱们自己做自己喜欢的样式。”
“你还会这个技能?”
“差不多吧,有些东西是一通百通的。”他手里不是还有一个镇上黑市的收购贩卖线么,虽然自己不怎么冒头了,都要卸下了,
但高宏伟这小子,接个家畜家禽粮食等路子就开始消化不良,他都没能全部把手里的东西交出去。
自己当初‘千辛万苦’设计的那个做旧自行车,就是自己这条线上的商品。
那给自己看商品的老头没别的生计,就指望自己这点抽成呢。
他就会点金子改造的活。
宁向星摇摇头,现在他并不需要。
平时两人的工资真的够开支了。
穆原那些能当养老金的东西也锁在特别的柜子里,以后老了,不挣钱了就拿出来。
这一趟出来可挣不少,又是能潇洒很长一段时日。
所以这些东西,就也另外找个箱子存起来,贴上标签吧。
他也是有家有业的人了呢。
既然穆原不要,宁向星也不矫情,自己收了。
反正他的也是自己的,自己给他了他还是得交回来给自己,那不如只用语言提前说明白就好。
宁向星美滋滋的坐在位置上,盘算着这次的收入,等回家了,做顿大大大大餐吃。
“穆原,我想回去了。”
“那明天我就去那边收个尾,然后买车票,看这次能不能也弄到干部车厢的票。”
“好。”宁向星在这里也学不到什么,一点都不心疼所谓的学习机会。
次日下午,宁朝阳终于从疯疯癫癫的王菊花口中套话,知道儿子回来了,还住招待所,他立刻就朝着招待所去。
结果,连他们的气味都没捕捉到。
此时两人在车站附近,遇到了一个小偷。
是小偷,也是‘小’偷,看那样子和身高,年纪顶天了就十岁。
那小偷上来就是冲着宁向星的手表来的,被穆原拎起来丢一边后,哭得嗷嗷的。
路边不知道什么时候冲出来一个脸色惨白的男人,抓着那小偷就一顿拍打。
嘴里一直恨铁不成的骂着。
宁向星和穆原无意围观,再半小时车子就要发动了,他们要上车了。
可那小孩突然反抗,骂了一句“兔儿爷,你敢打我,我让我爹不要你了”,转身就跑。
这三个字倒是留住了宁向星和穆原,两人回头看了看。
那面色惨白的男人看起来脸色更虚弱了,眼中都是痛苦的神色,却还是对着两人道歉。
“真不好意思,家里孩子不懂事。”
下一刻,他猛地瞪大眼,被宁向星的话给惊到了。
第173章 成长需要朋友,也需要反面教材
“他那么丑,怎么会是你的孩子。”宁向星说了这么一句。
看似无情商的说法,却让男人苦笑连连。
宁向星这是猜中了。
这人不但也是同类,还是个过得很糊涂的同类。
而且刚才那孩子说了一句爹,就更能佐证他不是这个男人的儿子了,这代表了什么,代表他喜欢上一个能跟女人生儿子的男人。
“自己不想脱身,谁也救不了你,你想脱身,天涯海角都可以是你的庇护所。”宁向星自己就是敢找最北边的地方下乡,破而后立了。
觉得眼前生活环境和交际圈子已经烂透了,不如换个地方重新开始。
穆原催了催。“该上车了。”
“嗯。”宁向星没再关注这个生得不错,却满面愁苦的男人了。
他们两人上车了,惨白男子站在原地,一双点漆似的双目一直看着他们。
良久,他才露出恍然大悟的神色,似乎这时候才反应过来他们也是!
只不过,这两人之间的氛围,真好啊,是他向往的。
十分钟后,几乎所有乘客都上车了,又稍候了一会,火车准时发动,一路向北。
窗外的景色一点一点倒退,宁向星看了会就觉得眼睛有点酸涩,一抬眼看到穆原挤眉弄眼的表情。
哦,不是挤眉弄眼,是被酸出这个表情的。
上午和两个单位道别后,两人是提前来了火车站的。
深谙火车站附近必有黑市的穆原,说要去买点车上吃的水果,宁向星说那两人都买,看看会不会买重复了。
然后一个就在火车站转悠,一个去了附近的黑市。
最后是穆原买到了一袋子黄皮、梨子,两个长相不怎么样的蜜瓜。
估计都是从生产队薅出来的或者偷偷倒卖门市水果的。
宁向星就多选择了,只挑应季水果里他觉得最好吃的。
樱桃这个月份是有,可他买的两饭盒的车厘子啊,颜色红得发黑,纯甜清香。
还买了黄桃,黄桃吃起来肉甜多汁,还带着一股淡淡的芒果清香,果肉软嫩、细腻,丰富的汁水充满口腔,吃完留下一缕清新的果香!
最后是装了几个穆原喜欢的杏在黄桃袋子里。
到了车厢两人才打开袋子对比。
这两相对比之下,穆原都开始怀疑自己出门在外找食儿的能力。
咋的买个东西还看人好不好看来区别对待是不是?
那难怪他媳妇能买到这么多好水果呢。
穆原拿了大水缸(就是带手柄的不锈钢像现在泡面碗的餐具。)装了水回来,装了几次倒了几次,才把水果都清洗好。
可不敢拿去外面。
这会他就把一看就甜的往宁向星面前推,自己面前是李子和黄皮。
黄皮酸辛,梨子脆是脆,简直嘎嘣脆,就是也酸多于甜。
他吃得龇牙咧嘴的。
宁向星夺了剩下的,把它们想办法解体,然后混合一点糖拌一拌,倒也不至于吃得那么痛苦,一勺子糖足够改善了。
这点糖也吃不坏正常人,他和穆原一起分吃了他买的李子和黄皮。
结果两个人晚饭都只能吃鸡蛋这种最柔软的食物。
到晚上八九点才缓和过来。
*抱歉 版权原因 该资源已无法下载 仅支持完本免费试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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