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瞒着老公的秘密(电子酒酒)


或许,不用看了?
“爸爸。”南柃忽然道。
“嗯?”南枝低头轻应。
就见南柃坐起身, 小手努力往上摸了摸,碰到他的额头。
几秒后, 他收回手。
“爸爸, 你好像有点发热。”
南枝一愣, 摸了摸自己, 又摸了摸南柃。
好像确实有点烫。
难怪他早上起来感觉有点头晕。
还以为是猛地起身低血糖了。
“我家有药。”维因在副驾驶说了一句。
南枝应了一声,并不在意。
身体反应不大,烧得应该不高。
去往集团附近的路有一个多小时, 南枝干脆抱着南柃闭目养神。
相比于维因微凉的体温,南柃倒是热乎乎的,像个大暖炉。
嗯......
他拿这两人比什么。
莫名其妙。
他不再去想。
眼睛闭着闭着, 不知不觉就睡过去了。
然而等再次睁眼时。
不是被维因叫醒的, 而是热醒的。
睡梦中, 他只觉得身体像个巨大的火炉,越来越热, 越来越难受, 像是被架在火上, 有一万只蚂蚁在啃咬着他的骨头,又痒又热又麻。
他眉头越皱越紧,倏然睁开了眼。
只见身上已然冒出冷汗, 脊背更是被浸得湿透。
“爸爸。”
南柃担忧地看着他,抬手摸了摸他汗湿的脸。
出汗却没有退烧,甚至有别的状况出现了。
南枝迷迷糊糊地看了南柃一眼,轻轻抱着他,疲累地将下颚抵在他的头顶。
他闭了闭眼,冷汗源源不断冒出来,呼出的气息也炙热得要命。
副驾驶,维因回头看了一眼,在南柃的注意全在南枝身上时,他轻轻拍了拍右手的门。
下一刻。
“到了。”
维因道。
与此同时,车子也停了下来。
后座的车门很快被拉开,南柃犹豫地看了眼男人,又看了看紧闭着眼,烧热得迷糊的南枝,只能小心翼翼地扶着手从他怀里挪了出来。
维因俯下身,一手托住肩膀,一手伸过膝弯,将人稳当地抱了出来。
南枝似是感觉到了,但他实在太难受,连眼睛都没睁开。
他知道。
除了发烧,之前浑身发热的症状也找上了门,甚至还有点情/欲的反应。
或许是生病的加持,两种症状都比以往更强烈。
令他难受不已。
特别是胸口,像有团火在烧,火辣辣得干疼。
而此时,将他抱起的维因身上,却有些发凉,这对他来说是很好的良药,便忍不住往对方身上靠了靠。
维因垂眸看了眼,随后抱着他大步进了面前的门。
这是一处独栋别墅。
他直接俯身将人放在了沙发上,上面铺了柔软的垫子,没有普通的皮质沙发那样冰凉。
离开了‘冰块’,南枝只觉得更热了。
好在他只是意识模糊,还不至于失态,躺在沙发上时忍不住将手脚散开,缓解燥热。
“看着你爸爸。”维因对南柃道。
这当然不用他说。
在维因转身去泡药时,南柃担忧地摸摸南柃的脸,时不时擦擦汗。
只有他清楚,人类的药对现在爸爸来说并没有用。
他犹豫了下,掀开南枝的衣服,小小的手轻轻搭在了腹部上,只见隐约有一丝暗芒闪过。
片刻后,南柃为难地收回了手。
这是他的同源,他压制不了。
只有父亲才能安抚。
南柃懊恼地垂下目光,很想让‘它们’别再闹腾了。
可如今的‘它们’只是物质,尚且连意识都没有。
南柃将衣服盖回去,从口袋里拿出一块棉布擦了擦南枝脸上和脖子上的汗,他忽然想着,爸爸当初刚有他的时候,是不是也这么难受。
他只清楚自己有意识后的事,却不知道最开始。
陡然间,他感到无力。
他不明白父亲为什么不在爸爸身边。
强大如父亲,难道不清楚人类是无法承受异种的吗。
甚至,没有父亲的剥离,爸爸要一辈子承受这种痛苦,直到身体因此衰竭死亡。
南柃紧紧咬着唇。
他摇了摇头。
不,不能想这些。
没有父亲也没关系,他可以的,他一定可以的。
他一定会想办法,将爸爸安全地和种子分开。
也在这时,耳边忽然响起了脚步声。
是维因回来了。
他端着一小碗温水走来。
靠近后,将温水放在了桌子上,俯身将南枝扶了起来靠沙发的枕头上,随后指了指桌上的水,“拿一下。”
对南柃道。
人类的药物也只能缓解高烧带来的影响,却不能缓解因高烧加剧的其他发热状况。
南柃转身将温水端了过来。
目前他也没有更好的办法,种子除了爸爸和父亲外,不受任何人安抚的。
但爸爸不是异种不能安抚,所以只有父亲.......
南柃不甘心地抿了抿唇。
维因像是没看到般,一手端温水,一手拿着颗胶囊。
他的手很稳当一滴不撒。
“南枝。”他轻声唤道。
南枝并没有完全昏睡,隐约还有意识,闻言微微睁了睁眼。
但眼皮很重,毫不夸张地说像是压了千斤。
“退烧药。”
维因将胶囊轻轻压在南枝的下唇上,微微张口就可以含进去。
南枝动了动干涩的唇,缓慢将药含了进去,胶囊很快黏在他的舌头上,他有些艰难地往后咽了咽。
维因抬手扶起他的后脑勺,给他喂了些温水。
有水的辅助,胶囊很快吞了下去,不过维因扶着他又多喝了一些。
“安心睡会儿吧。”
维因的手轻轻抚过他的眼睛。
“醒了,就好了。”
汹涌的困意陡然间扑了上来。
南枝再也撑不住,沉沉睡过去。
维因略等片刻后,俯身再次将他抱起。
南柃见状连忙跟上去。
他们走上电梯到了三层的一间卧室,这处房间很大,远远比杨琪琪家要大上许多,可却格外清静没有一人。
维因抱着南枝,低头看了眼紧张跟在脚边的小萝卜头,道,“你出去。”
南柃心头一紧,“不行。”
维因无奈,“我给你爸爸收拾一下,待会儿你再进来陪他。”
南柃面露犹豫。
维因笑道:“我要是害他,你就收拾我。”
南柃这才被说服,一步一回头地走了出去。
也是,对方只是人类,他在门口注意着就行,要是出事了,就算他没用,对付一个人类也绰绰有余。
房内,只见维因没有任何动作,房门的锁自动转了个圈,锁住了。
维因将南枝放到床上,俯身摸了摸滚热的脸。
此时南枝的衣服都湿透了,头发也湿漉漉的一片,额间鼻间冒着细密的汗珠。
他静看片刻,抬手轻轻搭在南枝的胸口,就见身上的衣服像是被融化一般缓缓消失不见。
南枝无知无觉地躺在被褥上,光裸的上身并不能缓解他的燥热,白净的皮肤透着淡淡的红色,他歪了歪头,紧闭着眼将半边脸埋进蓬松的被褥,汗湿的头发黏在他的脸庞。
他静静喘/息着,炙热的呼吸几乎能在空气中凝成实质的白雾。
维因搭在他胸口的手动了动,苍白的指尖缓缓下移,直到轻轻摁压在了小腹上。
南枝身形偏瘦,身上覆盖一层薄薄的肌肉,但若是仔细看,却能发觉他的小腹有极为轻微的突起,同时,上面还有一条极其淡的白痕。
维因的视线不禁在白痕上停留。
手指出神地在上面轻轻摩擦过。
南枝.......
维因不知想到什么,垂下目光,他缓缓收回手转而将南枝扶起,靠在自己身上,他出神地看着这张陌生又熟悉的面孔,此时发热的缘故,修长的眼睫上挂了些许细密的汗珠。
脆弱的,仿佛轻轻一折,就可以彻底破碎。
也只有现在,维因能安静地认真地看他许久。
“.......对不起。”
静谧的房间内,能听到他低低的呢喃。
维因低下头,长而微凉的发丝从他的肩头滑落,几缕散在南枝的脸庞。
他逐渐靠近,近的能与那炽热的呼吸相融时,近的几乎要贴上时。
他又蓦然停住了。
毫米之差,他沉默地停住了。
片刻后,他缓缓移开,克制地颤抖地吻在了眉间。
一点即止,轻飘飘的,仿佛留不下丝毫痕迹。
随后,他将手轻放在南枝的腹部,隐约间好似有淡蓝色的光流转而过,与此同时,南枝微蹙的眉也缓缓平和下来,紧张的神情逐渐放松。
然而,维因却是神色微变。
好似感觉到什么,他的手在腹部微微移动了一下,直到片刻后,才像是确定了,表情变得古怪。
他嫌少地表露出纠结的情。
片刻后维因暂且放下,眼下还有别的事情要处理。
在腹部的安抚完成后。
他的视线注意到南枝‘起来’的反应,甚至有些躁动地胡乱抓着床单。
维因没多加去想,给南枝挪到一个舒服的位置,能靠在自己的肩头,随后缓缓将对方的裤子褪了下来。
南枝从最初宛若置身火海,最终到一片温暖的汪洋之中。
他裹挟在柔软的流水里。
忽然,他隐约感到有什么抓着他。
似乎某种东西紧紧贴在一起,炽热又冰冷。
恍惚之中,身体得到疏解,轻飘飘的,似乎将在这片温暖中彻底沉溺。
“哗啦啦——”
卫生间里,维因将自己的手放在冷水下冲洗,将附着在上面的东西冲洗干净,这才拿毛巾擦了擦手。
他回身看到已经安静睡去的人,眉眼不自觉柔和下来。
他的妻子........
既然找到,就再也不会让你置身危险。
南枝醒来时,已经黄昏将至。
他有些迷迷糊糊地揉了揉额,此时皮肤上的黏腻厚重感已经消失,变得干爽顺滑。
身上的沉重和疲惫也一扫而空,取而代之的是说不出的轻盈和舒适。
很少能睡得这么舒服了。
他忍不住蜷缩进被子里又小眯了会儿,被褥很软,像要陷进去似的。
躺了许久后,他才伸了个懒腰,从被子里钻出来坐起身。
随着他的动作,被子从他的身上滑落,窝在了腰部,露出裸露的上身。
微凉的寒意让南枝的意识逐渐回笼。
直到这时,他才慢慢清明。
只见他安静地低下头看向自己光裸的身体。
南枝:........?
他的,衣服呢?

南枝松了口气,放开了抓着被子的手。
南柃高兴地跑过来, 手里还端着一盘剥好的水果,跟着一颠一颠的。
“小心小心。”南枝连忙俯身扶住南柃的胳膊, 稳住要滚下来的水果。
“没关系爸爸。”南枝将盘子放床边, 哼哧哼哧地爬上来, “我很稳的。”
他用牙签戳了一颗小西红柿递到南枝嘴边。
南枝盯着犹豫了下, 小心含了进去。
随后视线转向被摆了个完美造型的水果拼盘。
“你切的?”他试探问道。
“是我!爸爸。”南柃抬头,一双圆溜溜的乌黑眼睛紧紧盯着南枝,眼中夹杂着不宜察觉的骄傲。
一副求夸奖的模样。
如果有尾巴, 大约已经翘起来了。
南枝没忍住,笑了下。
摸了摸他的脑袋,如愿道, “南柃很厉害。”
现在这样, 倒有点像普通孩子了。
南柃微微低下头, 任由头发被摸得凌乱。
片刻后,才抬头道, “是叔叔教的。”
南枝顿住。
下一刻, 像是为了验证他的猜想, 维因将门缝推开,走了进来。
“醒了。”他眉眼温和道。
南枝却是僵了僵,抓着被褥的手拉也不是, 不拉也不是。
有点尴尬地紧紧拽着被子,拧成一团。
“呃........”
他迟疑了下,目光无措地看了下无遮掩的胸口,问道,“我,衣服呢?”
“我看你衣服湿透,怕你不舒服就自作主张脱了。”说着,维因看向南柃。
南枝也顺着他目光看去。
南柃点点头,“爸爸出了好多汗,衣服湿掉了。”
说着,他凑上去,小手摸了摸南枝的额头,“不烫了。”
南枝抱住他,搂进怀里,稍稍挡住皮肤空荡荡的凉意。
对维因道:“谢谢,还麻烦你照顾南柃。”
“孩子很乖,不麻烦。”维因看向那盘水果,“也很聪明,学得很快。”
南枝听着,才想起什么,一把抓过南柃的手摸了摸,“有没有割到。”
“没有。”南柃连忙摇头。
南柃是没碰过刀具的,孩子还那么小,南枝当然不会想让他下厨,顶多吃完后会主动洗碗。
南枝抓着小手摸遍了,没碰到什么伤口才放下心。
“我一直看着的。”维因道,“你放心。”
说着走上前,用手背轻轻贴了贴南枝的额头,“感觉怎么样,还有不舒服吗?”
“应该没事。”南枝感受了下,身体的确没再有异样。
但心底却有些沉重。
他清楚自己并不是单纯的发烧,而是发烧的同时与之前发热的情况撞一起了。
结合之下,症状就比以往都厉害的多。
竟然直接昏过去了。
也幸好有人在身边,要是在外面......
南枝抿了抿干涩的唇,维因适时地从一旁端了杯温水过来,“喝点水休息一下,晚饭想吃点什么。”
“麻烦你了。”南枝歉意地笑了下,“我现在没什么胃口。”
“那晚一点,我叫碗粥送过来。”维因道。
“好。”
话完,维因从柜子里拿了一套睡衣递过去,“先穿这个。”
南枝想说自己有睡衣,话到嘴边想起衣服还没洗,只能接了过来。
睡衣是维因的,深色的规矩的款式,尺寸比南枝的稍微大一点,但不碍事。
“你身体不舒服,不如先在我家休息两天。”维因道。
南枝点点头。
他不会跟自己过不去,而且南柃要找的人还没下落,估计短时间不会离开A市了。
紧接着,他的目光扫过窗外,愣了一下。
问道,“这是哪里?”
他记得维文彦说要带他去公司附近的商品房。
“我在A市的别墅。”维因解释道:“你状态不好,这里比较近就先过来了。”
A市的,别墅啊。
南枝沉默了下。
似乎也正常,以维文彦的财力,A市有好几栋房还有别墅并不是问题。
“放心住这吧。”维文彦安抚地笑了下,“这里常年请人打扫,没人打扰。”
“好.......谢谢。”南枝很小声地回答。
说完,维因没再打扰南枝,转身离开了房间,顺手带上门。
给房内父子留下独立的空间。
没了外人,南枝也自在些。
他穿上睡衣靠坐在床头,维因的睡衣有点大,袖子盖过了他的掌心,有淡淡的阳光味。
南柃贴在他身边,时不时给他喂水果,端水喝。
不知道是不是南枝的错觉,这些东西吃下去后,身体残留的不适也逐渐消散了。
“爸爸,还有没有不舒服。”南柃一脸操心样,皱着眉头,要么摸摸他的脑袋,要么摸摸他的手,看看热不热,凉不凉。
“没有了。”南枝捧着他的脸捏了捏。
孩子的脸软乎乎的,被捏得乱七八糟,也安静得不乱动。
或许是生病的缘故,南枝也脆弱了点,见着南柃就觉得心底软软的。
“爸——八。”南柃被捏得含糊不清,“我跟——叔书,学——做,饭,照顾你,好不好。”
南枝一顿,松开手,“不行,弄伤了怎么办。”
这年纪刀都拿不稳吧。
南柃抬着被捏得红通通的脸蛋,“不会的爸爸,我不会受伤的。”
“以后再学。”南枝不松口。
南柃听此,只好眨巴眨巴眼睛不再多说。
他心里很矛盾。
高兴爸爸在乎他。
又难过不能为爸爸做点什么。
倒是南枝注意到他的话,“你说叔叔会做饭?”
南柃点点头,“午饭是他做的,还教我切水果。”
维文彦竟然会做饭?
南枝本以为对方给他个台阶,顺便蹭个饭。
没想到人家会做,那这人情真是欠得明明白白了。
南柃默默钻进南枝的被窝,安安静静地抱着他,忽然想到什么,从旁边拿来南枝的手机,“爸爸,杨姐姐给你发了消息。”
南枝拿过手机翻了翻。
大致是苏文利最近又要出门忙工作,而吕雯沁过两天要来了,问要不要一起去海边玩。
南枝清楚,苏文利是被维文彦委托去办南柃的事了。
而线索,只有南柃的一句话,不知道要大海捞针到什么时候。
南枝心底是有点虚的。
因为他什么也没给,维文彦就为他忙前忙后,又是花钱雇苏文利,又是给他房子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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