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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机我今天夺嫡成功了吗(孜然咩)


营帐收拾的非常干净,什么军报密函信笺统统都没有,又或者说任何一张带字的纸都没有——这是赫连城的习惯,不留下任何可以被人看到的,有关西北军的信息,以免被有心人利用,除此之外,比较重要的东西他也更习惯于贴身携带。
薛瑾安的高清摄像头扫描一遍,最后也只从一个小沙盘的熟悉对局中确认,赫连城玩自己的角色玩得很烂。
最后薛瑾安还是用上了常大夫那枚碎裂的玉佩,他佯装不知道此物是谁的,让人在军中询问打听,然后就从人七嘴八舌的话中缕出来,这玉佩和竹筒是常大夫来西北军开始就带着的,而常大夫没有什么亲缘关系,也没有娶妻生子,一大把年纪了还是一个人,两年前曾经有一个病病弱弱但模样着实好看的江湖少侠来找过他,似乎是为了求药。
两年前正是珍妃案爆发的时候,薛瑾安有75%的把握确认那个江湖少侠就是周玉树。
在原主的记忆中,周玉树除了身体弱了点之外没有什么其他毛病,而且身怀武功,在皇宫都能高来高去,从来没被御林军抓住过,可以想见武功也是能看的,而从竹筒存在的时间来判断,他和常大夫该是在皇宫时候就认识了,他要是真的有病那时候就该找常大夫治了。
除非周玉树是来找常大夫做人工易容的,但从薛瑾安得到的信息来看,周玉树是一个人来的,并没有带楚文敬,常大夫在没有参照物的情况下,把周玉树的脸一比一易容成楚文敬的样子,可能性低于百分之五十。
薛瑾安的数据分析更倾向于周玉树是自己易容的,也就是说周玉树来找常大夫比起求药,更像是安排了什么事情。
如果再将跟周玉树有关的人和事情重新串联一遍的话,就可以得出一个很有意思的人物链:
周玉树和常大夫是好友,两年前曾经来过西北军找常大夫;周玉树扮成的楚文敬能进入刑部的契机是破了特大拐卖案,救了宝宜长公主的女儿;而反王崔醉掌握西北军之前,曾经在宝宜长公主府邸待过一段时间。
看似毫不相关的事情放在一起,却又微妙地有了关联,薛瑾安给这段数据打了个亮眼的红色。
其实以薛瑾安的本心来说,周玉树想要干什么都不重要,他不是很在乎,但宝宜长公主可是在番外里直接干掉男主扶持幼帝当摄政王的女人。
如果说他上面的推测是真的,崔醉是长公主的人,那么西北军的军权到底在谁手里就很难说了,根据数据推演,摄政王大概率只是长公主的跳板,要是《我欲成皇》还要继续往下写番外的话,大概就会是长公主登基为女皇的故事了。
薛瑾安作为一个原形根本没有性别之分的手机,他并不觉得宝宜长公主有这样的野心是什么大逆不道的事情,甚至说句实在话,长公主才是皇帝真正活下来的第一个孩子,没有嫡皇子嫡公主的情况下,长公主和皇长子的待遇是一样的。
薛瑾安的目标是皇帝,长公主就是他的竞争对手,对于他来说,比起那些皇子,还是一直隐而不发的长公主威胁更大一些。
如此一来,薛瑾安就势必要搞清楚周玉树和长公主之间的关系了。
只是若周玉树真的同常大夫,乃至赫连城商谈过什么,从这两人的嘴里肯定是撬不出来的,而周玉树目前显然也不打算来见薛瑾安——毕竟周玉树自己虽然不能进后宫,但从之前在昭阳宫看到的周玉婷牌位来看,他在宫中必然是安插了人手的。
薛瑾安在昭阳宫关了也有一个多月了,非常清楚外面御林军的看守颇有点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意思,想进来不容易,但想传个消息进来却不难。
如此,周玉树的人都销声匿迹着,显然是周玉树还不打算跟他联系上。
两条路都走不通,薛瑾安现在能查出线索的,就只有当年的长公主之女拐卖案了。
这案子是周玉树当年还在京兆尹时办的,京兆尹肯定会留有一部分档案,除此之外三司衙门也该是有备份的。
看起来好像能查的地方很多,然而薛瑾安根本没有人手。
他倒是可以用灵芝手中的令牌给奉衣处的探子们下令,让它们去三司衙门偷卷宗,但这到底是太皇太后给的令牌,奉衣处目前又掌握在皇帝手里,他这边动手被发现的可能性高达86%。
不到万不得已,薛瑾安是不打算用这个令牌的。
薛瑾安没有等围堵赫连城的大部队回来,一看到活动结束的提示,就直接下线。
他坐在椅子上兀自沉思。
崔醉就是这时候来的,他一身劲装风风火火地跑进来,见师父盯着沙盘一脸深沉,还以为是遇上了什么难解的战术呢,凑过去一看,发现沙盘上属于师父的蓝色兵卒已经占据了九成之数了,这不仅是赢啊,还是大赢特赢。
“师父,你想什么呢?”崔醉有些好奇,不过他就是随口一问,没想从师父嘴里得到确切的回答,反正师父这人看起来好脾气,不管你说什么稀奇古怪的话都能做到事事有回应,但实际上每一次回答都只是在借力打力,不会真正暴露自己的想法和算计。
崔醉偷偷学了不少师父已读乱回的技巧并融会贯通,拿出去和人谈生意,能直接叫奸商流泪,商会崩溃。
虽然九添一的铺子都还没正式开起来,但他“催命阎王”的名声已经传遍京城各大酒肆茶楼老板耳中了,现在他出去找人谈生意,都学会不跟他绕弯子了,就实打实地谈,效率一下子就提高了不少。
说起来他这些天是真的很忙,和户部兵部达成协议的第二天,他就又在兵部尚书府邸和工部尚书签署了一份契约。契约过了官府明路的第一时间,工部尚书就带着地契、钱以及人,把户部批下来的那两个庄园给推平了。
崔醉原本听兵部尚书说工部尚书是个急性子还不以为意,毕竟他自己性格也挺急的,但万万没想到工部尚书性子急成这样,竟然连夜规划出了真人吃鸡的建筑图纸,然后就叫人打起了地基。
“这,也没有这么着急吧?”崔醉都忍不住找上了户部尚书,“而且冬日里地基不好打吧?”
京城居北,虽然也没有那么北,北到土地在冬日里直接变成冻土,一铲子下去只能把铲子铲断那种程度,但京城的冬日动土也是比寻常时候要麻烦的。
户部尚书冯鄞守闻言呵呵笑了一声,道,“不然你以为工部如今为什么这么有钱?”
国库空虚,光是维持生计就需要精打细算,更加不可能大兴土木,工部自然也就闲了下来,但偏偏现任工部尚书是个闲不住的老头子,看不得部门里一堆闲散人员光拿俸禄不做事,就请了一道折子,允许工部接私活。
不管是皇帝还是户部,当时是真的穷,都快要发不出官员俸禄了,一看到工部的折子想也没想就同意了,他们想得也很简单,就算工部赚不到大钱,能养活自己也是好的,至少能给户部减轻一些财政压力。
然后工部就直接起飞成为了六部最富的衙门,工匠们一个个看着穿得破破烂烂,实际上富得流油。
要说户部冯鄞守是最会节流的,那么工部尚书左孟常就是最会开源的。
冯鄞守是真的馋死左孟常的赚钱能力,也馋死工部那群上行下效一体同心的官员了,再看看户部这群妖魔鬼怪……啧。
冯鄞守又想要辞官了。
真人吃鸡那边如火如荼的打起地基,确定完设计图稿的崔醉被工部尚书用过就扔,他就去忙桌游的事情去了——主要还是各大酒肆茶楼商谈批发的事情。
这事儿最初还叫崔醉好一阵焦头烂额,原因在于商铺的老板们都很精明,他们又没有玩过沙盘游戏,就算听崔醉的描述觉得有点意思,又叫人去打听确实有兵卒在说起这些,但他们还是不想承担亏本的可能性,干脆坐地起价,有些人还看出崔醉是个做生意的新手,竟然直接让崔醉送他百来副牌试试水,崔醉直接冷笑着把人赶走了。
说白了,商人重利,都是不见兔子不撒鹰的主儿。
崔醉最后还是请教了薛瑾安,然后薛瑾安就给出了两个选择:
一,正常批发买卖,书铺每一套桌游卡牌都只赚一两文,有什么新的卡牌游戏玩法之类的,也会优先推荐使用,如果生意不好想要退货也能走正常退货流程,三十天无条件退货;二,他们免费提供桌游卡牌,商家提供场地,赚得钱六四分——纸牌的占地面积小,只需要一个放货架的空间就可以想摆多少摆多少。
不少规模小资金少抗风险能力弱的小商家和比较犹豫的中型商家都选择了第二种;而大商家和看好这门生意的,则选择了第一种,且一次性大多下单都在千套左右。也还是因为桌游纸牌的售价比较低,就算买个一千套也不过是十几两银子,是一个客栈掌柜私人就能拿出的钱。
九添一棋牌馆的开业放在正月初一,正好官方都放了假,而因着有合作关系,三位尚书大人还是很乐意让自家夫人孩子帮忙站站台,带着朋友们进去玩一玩的,至于会不会留下来就全看九添一这东家争气不争气了。
崔醉当然对师父的想法很有信心,有三位尚书大人站台,棋牌馆的生意不会太差,倒是底层的生意还是需要关怀关怀,于是他提前出了一批货给各大茶肆酒馆,还特意雇了人到每个买了一千套的合作者的店里去玩,一下子就吸引了不少人的视线。
来得人多了,玩得人也就多,商家赚得也就多了,毕竟来打牌也不可能只打一会儿,赢的人要水要吃的也大都付钱爽快。
崔醉也允许客人自己带纸牌来玩,商家们多少是有些不赞同的,觉得这样会影响生意,后来他们就发现,纸牌比较脆弱,玩过一次就旧了,多玩两次就破破烂烂了,而且现下又是冬日水汽十足,若是没有做好防护,纸放着就会变润变软变黄,玩起来自然就不舒服,会遭人嫌弃,所以进店来玩的人,大多还是买新牌玩。
“崔老板厉害厉害!”合作的商家们无一不佩服,允许带牌来玩既让他们显得大气,又不耽误赚钱,真是一个上好的阳谋。
崔醉也有点得意,毕竟这个是他自己想出来的。
不过崔醉没想到的是,比起桌游卡牌来说,竟然是那种扑克纸牌的受众更广,开的十张牌桌里,四张在斗地主,四张在跑得快,剩下的两张桌子才在玩桌游,而且玩桌游的大部分都是少年人。
崔醉对此还颇为郁闷,还是他堂弟崔酌一句话解开了他的疑惑,“越简单的东西越容易上手也越容易上瘾。”
就比如说赌场摇骰子比大小,看一眼就知道该怎么玩了,根本就没有任何门槛。
崔醉恍然大悟,于是增加了扑克牌的印刷。然而他没想到的是,等棋牌馆开业了,棋牌馆里最受欢迎的反而是桌游了。
“这又是为什么?”崔醉又忍不住抓了堂弟来问。
崔酌笑道,“自然是因为富贵人家并不缺牌打,他们来玩玩的是新鲜,自然会更趋向于没见过的事物。”
扑克的规则其实和马吊叶子牌差不多,对于富贵人家而言就只是平替而已,反而是各种桌游纸牌的玩法颇为新鲜,更吸引他们的目光。
崔醉明白了,也顿时明了为什么夫人们来得少了,毕竟桌游的最大受众还是少年人们,有感兴趣的夫人也不可能掺和在孩子中间去。
第二天崔醉就在棋牌室上架了马吊和叶子牌,果然来玩的夫人就多了。
当然这些都是后话了。
崔醉此时刚和各大店铺谈好合作,一空闲下来就立刻跑进宫来了,然后就听福禄说最近师父练武练得可勤快了,还把沙盘搬了出来琢磨战术。
他当即也不顾冬日的寒冷,兴冲冲地回马车里换了一身更轻便的劲装,拎着自己的弓就跑来了,“师父,走,我今天终于得了闲,特意进宫来跟你练武学战术的。”
崔醉觉得师父在想什么不重要,重要的是这好不容易等到的武学课可绝对不能落下。
崔醉觉得薛瑾安不会回答自己的好奇提问,却没想到薛瑾安抬头看了他一眼,若有所思地道,“我在想,要不要把你逐出师门。”
薛瑾安怎么想都觉得调查长公主之女被拐一事有些困难重重,相较而言还是把崔醉逐出师门,让他重走原著黑化路线当反王更实际一些。
猝不及防听到如此噩耗的崔醉:“???”
还不待他反应过来,就听到觉得这个主意十分可行地薛瑾安说道:“我觉得你还是应该从文。”
“你可以先走安王的某个江湖打手的路子进入五皇子府,等五皇子倒台之后成为遗产被九皇子继承,好色的九皇子会看上你的美貌欺辱你……之后你就会到长公主府上,经过长公主的熏陶后彻底黑化跑到祁州接手西北军当反王。”薛瑾安将原著崔醉的反叛之路简单陈述了一遍。
“!!!”崔醉双手在胸前打出个大大的叉表示拒绝,“这什么艰难困苦前途无量的未来,我不要!”
“也不是很难,三五年而已,你可以的。”薛瑾安想了想又说,“等我登基了,你的前途就光亮了。”
崔醉拒绝接受这个有毒的饼,拎着自己的弓仓皇外逃,“师父,九添一的灶火我好像忘记熄了,我先走了!”
“九添一不是还没开业吗?哪来的灶火?”福禄疑惑的声音从外面传来。
崔醉欢欢喜喜的入宫,不到一盏茶的时间就架着马车夺路而逃,活像是家里真的有灶火没熄一样。
之后一连好几天崔醉都没敢进宫,生怕自己因为左脚踏进昭阳宫,被师父冷酷无情地当场解除师徒关系。
直到临近年关,崔醉偷偷地拿着桌游卡牌往祖父给好友们准备的年礼里面塞,被他祖父逮了个正着。
崔鹏飞在院子里就看到库房里撅着屁股的某孙子了,没忍住随手在地上捡了块不大不小的石头就往里面砸,他君子六艺学得不错,年老了也没失了准头,石子朝着某孙子的大腚上飞射而去。
崔醉帅气地闪开身后袭来的石子,“哪个孙子要谋害爷爷我?”
“你想当老夫的爷爷?”崔鹏飞呵呵笑着走进库房,非常顺手地摸过立在一旁用来掸灰尘的鸡毛掸子,还是反手拿的。
崔醉瞬间老实地捏着耳朵跪下:“祖父,我错了。”
“行,认错态度良好,老夫可以放你一马。”崔鹏飞掏出厚厚一沓装订成册的卷子,“这是七殿下过年的作业,你送进宫去吧。”
“这么多?!”崔醉忍不住伸长了脖子看了看,意外地发现卷子的大题竟然不是户部财政的题目了,“咦,师父现在开始学判案了吗?”
崔醉到底也是走过科举之路的,再加上有一个正在准备会试的堂弟,对科举的出题类型还是知道些的,科举的卷子虽然大部分都会是儒学题目,但经世致用的考题也还是有的,尤其是策论上面,不过在天下太平又没有政策改革的情况下,多是问财政税收(户)、水利农田(工)之类的策论。
除此之外还会有一道六部专门出的题,不过因为多年来一直都是案件判刑处罚的问题,考得是对大启律法的熟悉,以至于很多学子都已经默认了这是刑部出题栏目。
崔醉本人对礼乐诗书或许还只在泛泛水平,但大启律条这方面他却称得上是熟读了,毕竟他真的很穷,在连考两次未能中举的情况下还想考第三次,是只能自己赚钱的。
他有秀才功名算半个读书人,又时常走镖算半个江湖人,最开始也不知道是谁先找上他的,反正就这么兼职当起了给江湖人打官司的状师。
也正是因为他同江湖人来往过密,江南府又是个文风很盛的地方,他在那边的名声不好,崔家觉得他带累了家族,所以更加看不上他。
“嘿!这题我会做。”崔醉都已经好久算不明白题目,已经快要接受自己是个文盲的事实了,结果现在发现自己不仅读得懂还真的会做这题目,难免乐出了声。
然后就被他祖父用鸡毛掸子不轻不重地打了一下,“别以为老夫不回江南府就不知道你这些年都做了什么,崔状师。”
崔鹏飞倒不是瞧不起崔醉给江湖人做状师这件事,而是觉得崔醉有那么点舍本逐末了,不过现在这样也好,崔醉直接选择走武夫的路子,反倒是远比当文人要来得痛快。
“进宫去吧。”崔鹏飞将这一沓卷子都交给他。
顿时崔醉觉得这东西成了烫手山芋,他也不敢说师父要把他逐出师门,只扯谎道,“师父最近挺忙的,这题目也太多了,还是别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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