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过铁路这边开了好几次会之后,最终下了一份前所未有的文件。
如果小偷被抓到三次,直接去劳改!
劳改可不是劳教,劳教就在家门口,劳改那是需要去农场的。
你不是说没吃没喝没工作才出来偷东西的吗?那农场很适合啊,去了有工作,工作能换吃的喝的,有的地方还能教你点儿种地的本事呢。
这项条令一下来,农场里顿时被送过去许多年轻劳动力,几年内估计都不用发愁劳动力缺失这件事了。
等八三年过后,这群佛爷备不住还得感谢如今这个规定呢。如果不是提前来劳改了,他们极有可能已经吃了花生米!
作者有话说:
我真的是服了。
那一章被锁,我特么都懵了啊。然后问编辑,编辑讨论了之后也懵了啊。
我跟编辑都找不到锁文的理由。但人家管理员回复十分精彩,说涉及文物买卖??
我真的服了啊大宝子们,我真的服了啊!
我写的是年代文,年代文!那时候别说文物是流通的,还特么有持枪证呢,供销社卖三八大盖!
简直无语,照这么说,我如果写个古代文,里面男的娶了俩,是不是也得被锁?不符合现代社会主义公序良俗道德观?
我写个古代战争把人凌迟了,是不是也得锁?说太血腥影响青少年三观??
我真的,上午锁了到现在还没解锁,编辑告诉我他们会重新审核,比较慢。
我都气笑了。
对了,跟大家说个冷知识,从五十年代到八十年代,文物商店和信托商店都是可以买卖部分种类古董的。那个某某博物馆的马馆长,他的很多东西都是那时候买的。
当然,这时候也有,但假的更多,大家看看就成了,不要乱花钱哦。
原本还想吐槽前老板的,现在也没心情吐槽了。
脑瓜子疼!
第175章 看热闹
“明天你要跟着老师去出差?”席于飞洗了个澡,水灵灵的躺在床上,看着旁边正在收拾东西的云穆清。
云穆清已经上大三了,不知道是不是跟着席于飞东奔西跑听了很多见解的原因,他在某些经济方面的问题上很得老教授喜欢。
这次老教授要带几名学生去羊城那边看当地的发展,研究南方经济与北方经济的不同,直接点名让云穆清一起去。
他是这几个学生里面跟着老教授时间最短的,其他几名都是老教授曾经的学生,在国家贸易口工作了好几年的。
“是,”云穆清笑道:“我还帮着买了几张卧铺票,老裘很开心。”
他们这个经济系的最厉害的裘教授,因为国家要保他,当年稍微出了些苗头,就把他们全家送去国外了。如今一家子带着国外先进的理念归国,又召回了自己几个徒弟,把经济系撑了起来。
他们现在住的房子已经是自己的了,当初铁路局要给他们分新盖的职工楼,席于飞没要,就要小院,说住着舒服。后来干脆直接掏钱把院子买了下来,别人还笑话他傻,分的房子那就住着呗,一个月就那么点儿租金,还要自己掏钱?
但席于飞觉得,掏了钱,房子属于自己的,住着才安稳。
毕竟再过些年,居住的楼房也得认购,但平房处理起来很麻烦,有人住了一辈子也不是自己的,还没办法装修改善。
梅雨有样学样,他现在真心觉得跟着席大宝的路子走就没错。
因为他赚到钱了。
梅家的房子也是分配的,梅雨把要分配给自己的楼房让给了邻居,反手就把邻居那两间房买了下来,然后让弟弟搬了过去。
他这个倒霉弟弟也娶了新媳妇儿,是个想要回来的知青。老家不是这里的,也是之前回来的知青给介绍的。据说这姑娘家里孩子多,尤其是女孩儿多。
当年把这个姑娘送去下乡,国家给的补贴都被家里拿走给兄弟们娶媳妇儿去了。如今又要她回去嫁人,说对方给五百块彩礼。
姑娘不愿意,托了已经回来的姐妹帮自己介绍,然后跟梅盛见了面,彼此了解了一下就点了头。
这姑娘家是南方的,给家里写了信说自己结婚了,被家里骂了好几封信,说不回去就断亲,姑娘愣是坚持住了。
梅盛也挺开心的,新媳妇娇小,性格温婉,又有一手好厨艺。对待他那个小闺女也十分有耐心,还十分孝敬长辈。
就连梅雨他媳妇儿也夸,说这个妯娌好相处。
怎么说呢,梅盛也算是苦尽甘来了。
席于飞就穿着个大裤衩子,盘着腿儿坐在床边儿。
现在他们的房子已经重新装修粉刷过了,里面的家具全部都换了新的,一水儿的老古董。
新哥帮他弄了不少全国粮票,都被他转手去文物商店或者信托商店买了东西。
如今革会都没了,那些曾经耀武扬威的红小兵们夹着尾巴过日子,再也不敢提去谁家喊打喊杀的。
张大嘴帮他敛罗这些老玩意儿,也跟着赚了不少钱。后来听席于飞的话,有跟他借了一些,拐弯抹角的买了一处小院子,跟自家人搬过去住了。
也有人酸说张大嘴当年确实留了不少东西,但张家人也没有跟他们辩驳。
日子自己过的,管别人说什么?
“下周我们才会去羊城,”席于飞拿着毛巾擦头发,这毛巾还是他在空间市场里拿出来的,厚实又吸水。“你既然先过去了,那就去看看老邹跟新哥他们。对了,跟新哥说一声,让他帮我倒腾一批货,我过去看了就能发过来的那种。”
席于飞现在手里抓着好几个门脸房和沿街的房子院子,其中还有三个是梅雨陈虎跟橙子的。
梅雨现在倒是无所谓了,搅家精离开,不会有人惦记他手里的东西。但陈虎跟橙子还在跟家里人扯皮呢,孩子多了也不是个事儿,屁点儿的钱拉扯个没完。
你若是说不要,人家就觉得你有私房钱。要,还不想给。
所以他们的房子如今仍旧在席于飞手中,席于飞已经租借了过来,找人装修粉刷,打算开服装店和杂货店。
曾经的老市场也都重新开门了,由街道往外租赁摊位。不过很多人仍旧观望,真正出手的还没有。
大家都怕,生怕自己财露了白,再被割上一刀。
关于这件事,街道那边的人挨家挨户的劝说,毕竟这是他们的KPI,要完成一个月租出去多少的份额呢。
席于飞已经开始琢磨,要不要把老家的人弄来京城了。
现在京城的户口还比较好混,等严打过后,怕是就要麻烦。
但来了之后,要怎么安排。没工作还是不会给户口的。
只不过现在对于工作的管理和概念比较宽松,外来户拿钱过来买房子,弄个摊位,就算是落户有了工作,交点钱就能落户了。
云穆清乖巧的点头,别看他都二十七了,但不知道是不是没有经历过上辈子伤痛的原因,整个人看上去单纯了许多。
曾经凌厉的扛把子,变成了个温润的青年。
他把行李整理好,去外面检查了门窗,又洗了个澡才进屋。
屋子已经被薰过了,席于飞拆了好几个蚊帐缝了个巨大的,把正间屋子都笼罩起来,大大的减少了蚊子进来的概率。
门口的地方弄了吸铁石扣子,进出会自动合上,十分方便。
两个人曾经聚多离少,后来云穆清上学,离多聚少,所以格外珍惜能聚在一起的机会。
黏黏糊糊了大半夜,席于飞一觉睡到十点半才起来,然后听到外面吵吵闹闹的动静。
他出了屋子,在院子里晾衣服的云穆清看见他便走了过来,给他倒洗脸水,挤牙膏。
“外面怎么了?”席于飞洗着脸问。
云穆清道:“隔壁一家被偷了。”
其实这一片儿的治安还是不错的,毕竟挨着军分区,每天晚上也会有人巡逻。
但席于飞仍旧感觉不安全,把院墙上粘了一圈的碎玻璃。听见云穆清这么一说,他都开始寻思着要不要养条狗了。
“怎么还被偷了呢?巡逻的没看见?”
要知道这时候很多地方都会发生盗窃案件,但这一片还真的很少。
云穆清摇摇头,“我没出去,听的不真切。好像是说也没听见什么动静,但老两口屋里的柜子被撬开了,养老金都没了。”
席于飞咕噜咕噜的漱口,吐掉一嘴沫子才道:“家贼吧?”
他洗漱完,又拿起厅里桌子上放的油条,从暖壶里倒出豆浆喝了几口,“我去看看。”
有瓜不吃,不太符合他的性格。
云穆清不太喜欢吃瓜,主要是不爱吃这种家长里短的瓜。但学校里很多人际关系的瓜他还是会主动吃一些的,多知道一些人与人之间的关系情况,有助于自己以后稳定的拓展人脉。
席于飞曾经跟他说过,这时候能考上大学的都是人物,指不定以后在什么行业就成了大佬。学校就是最好的拓展人脉的地方,四年同窗的友谊是很多其他友谊替代不了的。
云穆清深以为然。
部队里大裁军之后,他的很多战友都转业退伍了。云穆清专门写信给他们,让他们不要气馁,看看能不能多发展家里的土特产之类的产业,养鸡养猪养羊,若是有机会就去南方看看,种地已经不是唯一选择了。
胆子大的战友如今已经奔赴南边,挣得了第一桶金,给云穆清寄了不少东西。
当然,也有战友决定在老家深耕农业养殖业,云穆清还在学校里找到不少这方面的书,下大力气抄了内容寄过去。
给战友们感动的啊,据说哭了好几宿。
门外不仅有军分区派来的人,还有派出所的,保卫科的,联防的。那叫一个热闹。
丢东西的是老两口,家里两个闺女出嫁,一个儿子当兵常年在外。老爷子有退休金,再加上儿子闺女补贴,日子过得相当不错。
结果昨天晚上,门窗都栓好了,可仍旧进来了人,直接去了柜子那边,把东西偷走了。
房间里没有翻找迹象,那就只能是家贼。
闺女儿子又不在身边,偷东西的必定是院子里的人,或者跟老两口关系好的人。
老两口平日里也没有什么社交,要么在院子里聊天,要么老头出去溜达溜达,找人下个棋,跟他下棋的也都是老头子,腿脚不可能利索到翻墙进来偷东西。
这个院子可是个大院儿,前后有三进。
老两口住二进,占了两间东厢房。另一间东厢房是一对儿小夫妻在住,这对儿小夫妻是双职工,女的怀孕了,男的在厂子里三班倒,晚上压根没回来。
据那个女同志讲,半夜她不太舒服,起来摸黑倒水喝,就听到旁边有窸窸窣窣的声音,估摸着是凌晨两点。
可院子里年轻人太多了,谁家没有几个孩子呢?
而且大杂院里出了小偷,任谁心里都不舒服。尤其家里有儿子的,七嘴八舌说着自家孩子昨天晚上的动向。
席于飞听了半天,也没听出个一二三。不过知道这院子里有几个刚回来的知青,没有工作,跟街溜子似的。
谁家晾在阳台上的咸菜疙瘩被偷了,谁家晾的鞋垫子没了,谁家门口的蜂窝煤少了几块,都说是知青回来之后才发生的。
派出所叫了那几个知青来问话,两男两女,瞅着岁数也都不算小了。最小的那个都有二十三了,在乡下最少待了五六年。
知青们也生气,跟着嚷嚷,说自己只是没工作,又不是没钱。更何况现在家里也忙着给他们找工作,女的忙着给找对象,怎么也不可能做出这种事。
更别说偷什么咸菜疙瘩了,谁家菜坛子里没有咸菜啊,至于偷你们的?
还有那鞋垫子,什么好东西吗?偷走自己穿也不怕长脚气?
席于飞嗑着瓜子儿看了半天,估摸着一时半会是找不到小偷的。不过他眨眨眼,大声道:“谁偷了东西赶紧放回去,若是被找到,可是要直接去农场改造的。到时候一走好几年,回来还指不定是什么光景呢!”
由于铁路局出了那条抓抢劫和偷盗的规定之后,车站广场上从一开始一车一车的佛爷被抓走,半年功夫就消停了不少。其他地方也纷纷效仿,总之刚冒头的佛爷们又都缩了回去,生怕被弄去农场改造。
其他人听了也纷纷说小偷不是个东西,偷人家老两口的养老钱,最好乖乖放回来,否则找到是谁,直接赶出院子!
席于飞又看了一会儿,觉得没有什么意思,一晃一晃的回到了自己家。
云穆清在家里蒸馒头,馒头蒸好了要拿去云家大院那边。他们中午是要过去吃的,但那边人实在太多了,怕忙不过来。
所以他每次都会做一些主食带过去。
“你可真贤惠,我算是掏着了。”席于飞磕完瓜子拍拍手,溜达过去在云穆清挺翘的臀上拍了一巴掌。
云穆清无奈的看着他,放狠话,“晚上你等着的。”
席于飞嘎嘎大笑,丝毫不惧。
他等着啥?他稍微表现出不舒服,对方就会立马停止把他哄开心了才继续。
他有什么好等的,等着爽吗?
作者有话说:
吐槽我前老板……
哎呀,真的是,千言万语挂在嘴边,一时之间竟然不知道从何吐起了。
我遇到过好几个前老板,都觉得做网文特别赚钱。一本书没有什么成本,但又能拍电视,又能出书,又能卖游戏,又能卖动画。一系列下来,赚可多钱了。
他们都问过我一个问题,要如何用便宜的价格买一本热门的书?
我:???
后来他们退而求其次,想要用便宜的价格,找大佬写书。
我:???
后来他们又退而求其次,让我找个作者,用便宜的价格,写一本热门书。
我:???
总之,就是想空手套白狼,最好几万块钱买断,后续不给任何人分钱,自己独占。
开什么玩笑?
有这种好处,为什么我不自己干???
后来这些老板发现确实是自己异想天开了,于是又问我,你都是个编辑了,你就不能写一本爆款书?到时候给你分成。
我:???
但凡我有这个本事,我为什么不自己干???
我发现了,很多牛马吐槽老板,基本上都在吐槽那些小厂的老板,知道赚钱就进来,不懂还瞎指挥,兜里仨瓜俩枣,总想干个大的。
最后呢?钱被人骗的一干二净,落寞离场。
但凡他们愿意掏钱找靠谱的作者以及专业的人定制一本,至少不会一点儿赚不到啊。
当然,花钱找作者定制音乐剧类型除外,那个老板真的是我见过最奇葩的老板了。
真正的钱没少花,事没少做,最后屁都没有落着,版权在手愣是卖不出去,买的还是作者的马甲,不知道对方图啥。
可能图晚上有人陪他去酒吧喝酒吧。
也不知道大宝子里有没有我的同行,真的,网文这一块好多新老板,既要又要还要,想用便宜的价格买一个有名的作者,一本数据好的书,想买断又不愿意花钱,给人分成又怕分的太多。吃相难看到令人咋舌,简直想打开他们的脑袋看看里面装了什么。
还有想做网站的,问我前期能不能不花钱就让作者来他这里写书。
我说可以啊,你有什么推广渠道吗?书的后续处理,出版影视动漫有声。让作者看到你的渠道打开,自然就会过来。
然后被疑惑的问:我的书多了,这些渠道不就自己来了?
哇,真的,赚他们的窝囊费,少活十年!
云家大院儿可太热闹了,热闹的就像个幼儿园!
一进院子,满院子的孩崽子吱哇乱叫。岁数小的满地乱爬,岁数大点儿的到处乱跑。
以前一大家子住在席家小院子里的时候觉得挤,如今搬到云家院子里,也没看出宽敞来。
几个老头老太太跟赶小鸡崽子似的追在小孩子身后跑,身手矫健,完全看不出上了岁数。
怪不得几十年后年轻人都说,五六十岁是适合闯的年纪。
梁老爷子泡的药酒很受家里人欢迎,内服的外敷的,给几个老头老太太调理的精神焕发。
有大国手在家里当家庭医生什么感觉?
当然是爽啊!!
还有不少领导亲自过来接梁老爷子去看病,小车接小车送,每次都带礼物,大包小包的,看的邻居眼红的都不行了。
背地里念叨也不知道是席家还是云家谁家祖坟上冒了青烟,还是说这个院子风水好?
看看人家,职工满院子,孩子一大群,家里老人个顶个厉害,进出都有小汽车。
说出去谁不羡慕啊?
进了后院,席于飞发现他四哥竟然也在。
这个都三十岁的人了,终于再次开了窍,带回来了个大姑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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