卢狄眼巴巴的看着俞小牧说:“不要吧。”俞小牧说:“你也知道我们的留学背景,就算是路枫死了,我一个人也会移民欧洲的,不去意大利也会去法国,我有这个经济实力你是知道的。”卢狄说:“为了要离开我吗?”俞小牧说:“不是,是早就商量好的。”
卢狄说:“你这么做一定是为了离开我。”俞小牧说:“不是。”卢狄说:“一定是。”俞小牧说:“你已经有了可以陪伴的人,应该逐步的让我淡出你的生活,而不是像现在这样,越来越紧密。”卢狄说:“我不是没有分寸的,你不要离开我。”俞小牧说:“你这样,只有加速我的离开。”
卢狄说:“我对你是无害的。”俞小牧说:“爱就是害。”卢狄说:“好吧,我也可以不爱你,我现在有了圆圆了,我不爱你了,你还走吗?”俞小牧说:“我走不是因为你爱或者不爱,跟你没关系。”卢狄说:“好吧,可以不走吗?”俞小牧说:“跟你没关系。”卢狄说:“是吗,知道了,请来参加我们的婚礼,好吗?”俞小牧说:“好的,我愿意祝你幸福,永远幸福,比任何人都真心。”卢狄说:“谢谢。”
晚上临睡前,俞小牧对路枫说:“咱们移民吧。”路枫说:“好好的,为什么这么说?”俞小牧说:“今天早上卢狄来找过我,跟我挑明了说爱我,想跟我在一个圈子里生活,我就跟他说咱们会移民欧洲。”路枫说:“我有爷爷,父母,怎么走?”俞小牧说:“都接走。”路枫说:“他们也不愿意呀。”
俞小牧说:“那就请保姆,咱们请的起。”路枫思忖了一下,说:“我不同意。”俞小牧说:“兰姨也是这个意思,她说卢狄这个人非常危险,有他在咱们身边就是一个□□,他是个什么都干的出来的人。”路枫说:“兰姨是这么说的吗?”俞小牧说:“是,她还说,卢狄这个人是蔫人出豹子,不弄出事还好,弄出事就是大事,到时候就晚了。”
路枫说:“为了怕一个人就远走他乡?”俞小牧说:“卢狄对我的执念太深,我劝不动他,恐怕他还会不满足于这种共同快乐生活的范畴,会有更进一步的筹划,他看我的眼神让我害怕,所以我才冲口而出要移民,结果他不但没有退意,反而恳求我不要离开他,这样,就必须离开他才行了。我不为我担心,我为你担心。如果咱们陷入他的阴谋,一定不会有好结果的。”
路枫说:“他能有什么阴谋?”俞小牧说:“谁知道呢?总之一旦出事就晚了,我的感觉很不好,卢狄的神情有点儿歇斯底里。”路枫说:“怕了他?落荒而逃?”俞小牧说:“三十六计走为上,不然怎么办?”路枫说:“也许事情没有咱们想的那么坏,别把他想的那么不懂事。”
俞小牧说:“兰姨邀咱们到加拿大去,不如咱们就走一段时间。”路枫说:“也好,参加完卢狄的婚礼就走。”俞小牧说:“不参加了吧?现在就走。”路枫说:“一方面显得太仓促,另一方面显得咱们真的那么怕他,太拿他当一回事,恐怕他得寸进尺。”
俞小牧说:“看看再说,咱们也不是好惹的。兰姨说过,有事可以找王子正,任何事都可以找他、信任他,他是个很有办法的人。我爸也说已经把我托付给王子正了,我还从来没有求过他,现在可以问问他的主意。”路枫说:“我也听你爸说过这个人,说有任何事都可以找他帮忙。”俞小牧说:“那咱们就去趟河南新乡,去找他。”路枫说:“会不会小题大做了?”俞小牧说:“已经看的到危险,一定要等出事吗?”路枫说:“等不得已再去找他吧。”
俞小牧说:“我已经跟他说开了,拒绝跟他的生活搅和在一起,他的婚礼就没必要再参加了,咱们去哪里也没必要让他知道。”路枫说:“他买了咱们的琴。”俞小牧说:“那又怎么样?”路枫说:“我给他介绍个别的老师吧。”俞小牧说:“最好。”路枫说:“我最好也跟他开诚布公的谈谈。”俞小牧说:“嗯,我一个女人恐怕跟他说的没分量。”
卢狄和卓圆圆在教堂里举行了简单的婚礼,俞小牧夫妻没有出席。卢狄环视了一周,不见俞小牧夫妻,心里空落落的,说不出的哀愁和失落。星期六的时候,卢狄夫妻准时的到路枫的琴行学琴。卢狄说:“卢叔、卓姨,我和小牧打算到加拿大去旅行,因此没时间再教你们了,我给你们介绍一位河师大音乐学院的老师吧。”卢狄说:“我们等你回来。”路枫说:“小牧打算办移民,接下来我们恐怕也没有时间。”
卓圆圆看了一眼卢狄,说:“好可惜。”卢狄沮丧的说:“明白了,咖啡馆儿也要转让吗?”卢狄说:“目前还没有这个打算。”卢狄的眼光一亮,说:“是啊,生意这么好的咖啡馆儿如果转让就太可惜了。”路枫说:“也是早晚的事。”卢狄的眼神又黯淡下去,说:“明白了,天下没有不散的筵席。”路枫说:“是啊,就算这一切不发生,您也明白我的意思。”卢狄说:“是。”
俞小牧和路枫去了加拿大找曹兰黛,曹兰黛和方克到飞机场去接。一见面,曹兰黛就和俞小牧来了个拥抱,方克很自然的跟路枫打了招呼,一起回农庄。夕阳里广袤的农庄,景色怡人。曹兰黛说:“看到了吗?这都是方叔的土地,可以世袭的。”俞小牧说:“这里真美。”
曹兰黛说:“等过一段儿,油菜花开了,就更美了。”到了农庄,方克和曹兰黛已经准备好了一桌丰盛的晚饭。吃过了晚饭,又参观了庭院。曹兰黛晚上就跟俞小牧睡在一个房间,俞小牧说:“你们结婚了吗?”曹兰黛说:“我们是朋友关系,就是结伴生活,不打算结婚。”
俞小牧说:“那这一大片农庄跟您就没关系了?”曹兰黛说:“是啊。”俞小牧说:“有生之年能在这里生活也是好的,空气多好啊。”曹兰黛说:“是啊,而且我生活上根本可以不依靠他,能在这里白吃白住,享受生活,已经是足够好的了。”
俞小牧说:“那您老了,还得回国吗?”曹兰黛说:“不回去了,如果我死在方克前面,他会给我料理后事的;如果我死在他后面,这栋房子也有我的居住权,他已经嘱咐他儿子给我料理后事了。”俞小牧说:“我也打算移民,但是路枫不同意。”
曹兰黛说:“是因为卢狄吗?”俞小牧说:“他总想硬挤进我们的生活,但是有他在,我就觉得世界太嘈杂了。我非常厌恶他,到了不能看的地步。而且他那个人也不知道进退,我就是挑明了跟他说,他也没有收敛的意思,他都不知道我多么厌恶他。路枫跟他说了,他也置若罔闻。”
曹兰黛说:“想不到他爱你了那个地步,幸好我离开了他,也幸好我并不爱他,现在想起来,那些在他床上纵欲的姿态好可笑,不知道他看了做何想,一定会想:女人好丑恶。我现在一想起他,就想起他拿着性玩具尽力配合我的样子,大概他也是想拿我当作永远的挡箭牌吧。在我的身后,默默的爱你。”
俞小牧说:“他又结婚了。”曹兰黛说:“如果那个女人够傻,一定会幸福的,只怕卢狄有一天会失去耐心。到了对你的爱无论如何也压抑不住的时候,不知道他会做出什么。”俞小牧说:“会因为跟别的女人在一起而移情别恋吧。”曹兰黛说:“他不是那种欺骗自己的人,他对自己非常的诚实,这一点在爱情上是他最大的不幸。”俞小牧说:“那他就是非常危险的那种人了?”曹兰黛说:“是啊。”
俞小牧说:“我们打算求助于王子正。”曹兰黛说:“他也没办法,卢狄是个小人物,不值得他设下围栏,无时无刻的盯着他,但是不盯着他,又不知道他什么时候会突然张嘴咬人。我猜你如果去找王子正,他应该会跟他敞开了谈,恩威并施的对他晓以厉害。也许会奏效,也许不会,因为卢狄有一种跟你同归于尽的勇气。”
第二四八章 打扰
俞小牧说:“如果不想这么提心吊胆,只有我移民了。”曹兰黛说:“是啊。”俞小牧说:“但是路枫不想移民。”曹兰黛说:“为了那种小人确实不值得,也许王子正有办法让他离开你,他如果不行,郑安华一定可以。”俞小牧说:“但愿吧。”
方克第一眼看到俞小牧就有一种清风拂面,清艳花开的感觉。以往看到她那个年纪的女孩子,方克都没有什么感觉,就像是看到一朵路边的小花一样。偶尔有掐下来,尽情蹂r躏,然后撇下,用脚踩成泥的感觉,但是为了自身安全起见,从来没有付诸实践。但是俞小牧不一样,她第一次让方克忘记了年纪,忽略了她本身的肉质鲜嫩,只留下一种风情韵致,让方克完全的着迷,旗鼓相当的精神,令方克重燃起了征服和占有的欲望,也忘记了自己的年纪。
方克自然而然的接待了俞小牧夫妻,俞小牧夫妻在加拿大住了一个星期之后就走了。晚上,窗外下起了绵绵的春雨,曹兰黛站在窗前,端着一杯普洱茶,方克坐在沙发上看书。曹兰黛说:“小牧怎么样?”方克说:“还不错。”曹兰黛说:“你动心了?”方克说:“是。”曹兰黛说:“打算入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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