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云杉问裴珏什么事,裴珏嗫嗫嚅嚅:“那个,云杉哥,要不然让西元哥睡我的床,我和你挤一挤……”裴珏声音越来越小,说到最后索性闭嘴。
段西元抢在乔云杉前面回答了裴珏:“不用,我睡沙发就行了。”
实际上段西元赖在乔云杉房间就没打算走。
裴珏离开后他便立刻把门反锁,关上顶灯,打开了壁灯——段西元爱乔云杉被暖光笼罩的样子,爱他在朦胧光线中低低啜泣的呻吟,爱他身上的细密汗珠反射灯光,他便化身成为段西元的珍贵私人藏品。
段西元压在乔云杉身上时没有被推开。他认真地和乔云杉接吻,耳边响起乔云杉的喘息,伴着被窗户隔绝在外的闷闷暴雨声。段西元忽然感受到浪漫,于是他就这样对乔云杉说了。乔云杉挂起微笑,他第一次仔细抚摸段西元的脸,感受男孩脸上温暖的温度、还未消退的三两颗小小青春痘、冒了头出来的胡渣渣。这些都是年轻,是生命力,是乔云杉永远热爱的东西。他遵循内心,揽住段西元的湿脑袋,让他的唇和自己的唇再次相接。
乔云杉说:“是挺浪漫的。”
这份浪漫持续到段西元的阴茎插入乔云杉的那一刻就结束了。
段西元是永远吃不饱的狼,他把乔云杉当做猎物。他的阴茎就是肉刃,刺入乔云杉体内后抽出,又再次刺入和抽出,循环往复不给乔云杉喘息的机会。段西元的牙也变成利齿,在乔云杉的皮肤上啃咬,留下专属于他的齿痕。
乔云杉的脖子遭了殃,后入时被段西元咬后颈,几乎快破皮;与段西元面对面时又被咬住喉结,在最显眼的地方留下了一颗吻痕。
乔云杉不敢叫出声,他怕被裴珏听见。段西元却偏偏凶狠地操他,把他操得忍不住呜咽流泪才射了出来。
乔云杉不想再做,段西元连亲带哄,保证再做一次就停止,乔云杉勉强应了。
这一次段西元没有戴套。
乔云杉反抗起来,要把段西元赶出去,两人动静闹大了整个床也跟着晃动。段西元随手摸到乔云杉的睡衣腰带,把人双手缠住后硬是又挤进乔云杉的体内。
乔云杉短促地叫喊出声,随即被段西元的亲吻堵住了呻吟。两人做到忘记一切时乔云杉便轻声叫了出来,啊啊嗯嗯的黏糊又可怜。
段西元用手捂乔云杉的嘴:“乔老师,小点声,你不怕被你傻弟弟听见了?”
乔云杉即使被捂住了嘴也要用喉咙发出呜呜声,他没法回答段西元,便伸出舌头在男孩手心舔一下。
段西元低骂一声,乔云杉说:“不是说了不要说脏话嘛。”
段西元说:“怪你。”
乔云杉轻笑:“怎么怪我了?”
“怪你太骚了。”段西元说完突然发力顶了一下乔云杉,让乔云杉猝不及防地又叫了一下。
“……所以是我的错了?”
段西元看着乔云杉,怎么看也看不够,说:“对,是你的错。”
“那你……你要怎么惩罚我?”乔云杉抱住段西元,主动摆臀迎合他,后穴如小嘴般开始一张一合地夹段西元,试图把他的精液给吸出来。
乔云杉夹了没两下段西元便射了,一股股温热的液体射进乔云杉体内,乔云杉满足地喟叹。
段西元拔出阴茎后,乔云杉依旧夹着后穴——他不能让精液流到床上,他不想洗床单。
两人去浴室清洗时乔云杉特意朝客房看了看,那间屋子房门紧闭,门缝也没有透出任何光亮。此时已经凌晨一点多,乔云杉以为裴珏早就睡着了。
乔云杉的想法太天真,他与段西元沉浸在性爱之中时,裴珏正悄无声息地坐在他的房间门口,耳朵紧紧贴在门上,性器已经硬挺翘起。少年听着他云杉哥哥的压抑呻吟想象乔云杉被操屁股的画面,然后把手伸进内裤,随着乔云杉的呻吟节奏自慰、射精,在乔云杉打开房门前的最后一刻逃回自己房间,坐在暴雨声中独自痛苦。
第24章
凌晨五点的时候段西元被乔云杉赶去了客厅的沙发,乔云杉说裴珏六点半就会起床,他在每周六都有一天的补课。段西元迷迷糊糊中离开了乔云杉的床,怀里没了乔老师,于是对裴珏的厌恶就又多了一些。
六点多的时候他果然听见裴珏发出的窸窣声音,不到半个小时大门传来声响,裴珏出门了。
段西元便抱着被子又回到了乔云杉的床上。
两个人睡到九点,醒来后段西元缠着乔云杉腻歪一阵,抱着乔云杉不想撒手,说要是能一辈子都抱着乔老师就好了。
乔云杉听着段西元的表白内心倒是没什么波动,他亲了亲段西元光裸的肩头,说:“快起床吧,等会儿和我去超市,要买点菜和日用品了。”
段西元乐意陪乔云杉逛超市——每一次乔云杉拿起一样零食问他喜不喜欢吃的时候他都觉得自己似乎是被乔老师爱着的。只是乔云杉这次不仅顾及了他,也顾及了裴珏。段西元吃醋,就紧紧贴着乔云杉,是恨不得在超市就要把人吃干抹净的架势。乔云杉低声呵斥他,他也不听,只管对乔云杉做小动作。
回家后段西元不等乔云杉把东西放好就抱住他,堵着他的嘴一直把人亲到喘不上气才放手。乔云杉嫌段西元粘人,警告他若是再这样下去就赶紧回学校去。
段西元却说要是你那个傻弟弟不住你家就好了。
话音刚落,“傻弟弟”裴珏就打开了大门,与紧贴着乔云杉的段西元四目相对了。
乔云杉叫他先看会儿书或者电视,饭菜都还没准备好,说完又加了一句:“今天有糖醋排骨。”
这是段西元的拿手菜,是他要用来讨好乔云杉的,乔云杉却转脸邀请裴珏来分享。段西元不高兴了,手搭在乔云杉腰上,凑到他耳边嘀咕:“我是专门做给你的。”
乔云杉拽掉段西元的手,给裴珏打开了电视。
裴珏看到乔云杉身上的围裙是那条淡绿色带碎花的,女士款,它的两根细绳围着乔云杉的腰系成一个脆弱漂亮的蝴蝶结,点缀在他的细瘦腰身上。裴珏对于乔云杉的这条淡绿色碎花小围裙有过许多幻想:他要把乔云杉的衣服剥光,亲手给他穿上这条围裙,再钻进这一小片布料里,舔舐乔云杉的皮肤,揉弄乔云杉的乳尖,手指插入乔云杉的后穴;他要让他的云杉哥在穿衣镜前看着自己被操,他要让他的云杉哥只属于他,并且告诉他,从此他是他的女人了。
电视启动后乔云杉把遥控器交到裴珏手上,转身又进了厨房,裴珏便扭过头一直看他,直到他身后的段西元把厨房门给关上。
裴珏知道段西元是又要对他的云杉哥做些什么了。他蹑手蹑脚走到厨房门口,做了和昨夜一样的动作——耳朵紧贴着门,屏住呼吸,不放过厨房里传来的任何声响。
然而抽油烟机的轰鸣声把乔云杉和段西元做的一切恶心事都掩盖住了,裴珏只能隐约从“嗡嗡”的机器噪音中抽取出几声属于乔云杉的呻吟和一两句“放手”、“别这样”。
段西元又内射乔云杉了。他这一次做的很凶很急,乔云杉咬着自己的手不敢出声,手上一排深深的鲜红牙印。
明知裴珏就在外面,却依旧和段西元做爱。乔云杉在段西元的性器退出之后觉得自己已经贱的无可救药,偏偏他就是能在如此自我作贱中找到满足感。
乔云杉含着段西元的精液走出厨房,路过坐在沙发上的裴珏,一路走向卫生间。脸色潮红,身上是段西元的气味,衣服遮盖的身体遍布青紫和吻痕。此刻他的身体是属于段西元的。
吃饭时气氛沉默。裴珏低着头小口吃菜,乔云杉看着他垂下的眼和睫毛就忍不住想起裴丰年。他记得他看过裴丰年年轻时候的照片,和裴珏很像,秀秀气气文文弱弱的。
乔云杉想着裴丰年,给裴珏夹了一块排骨,裴珏小声说谢谢哥,乔云杉便说多吃一点。而下一秒乔云杉的碗里就多出了几块排骨,是段西元给他夹的。
乔云杉扭头看段西元,段西元说:“你不是爱吃吗,专门给你做的。”
学生对老师说出这样的话太暧昧,乔云杉偷偷在桌子底下狠狠踩了段西元一脚。
段西元倒吸一口气后却对乔云杉露出了笑。
饭后裴珏要午休,乔云杉已提前把他房间的暖气打开。段西元悄悄说乔云杉这哪里是做哥哥,分明是给人当起了保姆。
乔云杉让段西元不要瞎说。
段西元抱住乔云杉的腰:“我说错了吗?”
乔云杉说:“你该走了吧,在我这儿赖了快一天。”
段西元不理会这个话题,他凑向乔云杉讨吻。乔云杉躲过了他的唇,又说:“等会儿小珏走了你也走吧。”
“我不想走,乔老师,”段西元讨不到吻,只好把头搁在乔云杉肩上,“我想和你住在一起。”
“别说胡话。”
段西元要为自己争取最后一点机会,装作委屈地说:“我没说胡话。你不让我住,那我偶尔来看看总可以吧。”
乔云杉知道段西元口里的“偶尔”实际等于“经常”,他叹了口气:“就快要比赛了,你得跟着袁老师好好准备比赛,不要整天想着怎么来我家。而且我也会越来越忙,没有那么多时间待在家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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