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好似一只霸占新地盘的猫科动物一样,仔仔细细地吻着符朗的唇,让每一寸领地都留下自己的气息。
他有点迷恋这种占有符朗的感觉。
他沉醉地闭上眼,亲了好一会,无师自通地含住那片柔软的唇,慢慢地吸了几下,还不满足,又轻轻地咬了一下。
可那一下,惊动了这片领地真正的主人。
原本闭着眼任他撒欢的符朗微微睁开了眼,安静地注视着在他嘴上乱啃的梁易澄,像只无奈地纵容着自家小猫咪的猎犬。
终于,被没轻没重的小猫咪咬疼的符朗失去了耐性,一手扶稳了梁易澄的腰侧,另一只手揽住了他的后颈,倏地一用力,带着伏在自己身上的人翻了个身,把受惊的小猫咪按在床上,再次吻上他那愣愣张开的唇。
梁易澄从来没有想过,亲嘴竟然可以如此的刺激。
符朗那灵活的舌在他的嘴里搅着,他只能笨拙地驱赶那个凶狠的入侵者,却招来对方更粗暴的蹂躏。
温暖湿润的舌互相摩擦的感觉很奇妙。那个神经与血管密集的部位让他能清晰地描绘出对方的纹路,他能感觉到符朗的舌并不如看上去那般光滑,有些粗糙的舌面在他的舌黏膜上划过,一种瘙痒似的感觉密集地从舌上传来,让他头皮发麻,下腹发紧。
他战栗着弓起身,符朗的身体却慢慢地贴了上来,把他压了回去。他扭头想躲,又被符朗按着后颈,吻得更加深入。
梁易澄急促地喘息着,呼出的一股股地热气打在符朗的脸上,又喷回他自己的脸上,只让他更觉燥热难当,下身已经硬到了极点,高高地挺起。
梁易澄难耐地挣扎着,符朗用上半身牢牢地压着他,下身却与他若即若离。他挺立的部位偶尔轻轻擦过符朗的大腿,偶尔又顶在符朗柔韧的小腹上。每一个不经意的触碰都让他的下身胀痛几分,呼吸也更粗重几分。
终于,他忍无可忍,抬起腰往符朗的身上撞去。
他硬胀的下身撞到一个坚硬的物体,符朗就闷哼一声,退开些许,大腿却强硬地顶到他的两腿之间,抵着他的性器不轻不重地磨了起来。
符朗的舌慢慢从他的口中退出,转而轻轻吸吮他的下唇,那些让他面红耳赤的呻吟终于失控地从他的唇间溢出:
“嗯……啊……”
耳边符朗的呼吸声也蓦地变得粗重,有什么东西也抵上了他的侧腹部,还未等他反应过来,符朗原本的还有些柔软的大腿倏地绷紧了,开始重重地碾了起来。
那脆弱敏感的部位从未遭受过这般粗暴的对待,梁易澄又痛又爽,眼泪都快掉下来了,下身却越来越热。
梁易澄浑身颤抖着,求饶道:“不——嗯——!别这样……”
符朗却充耳不闻,还加快了碾磨的速度。
“呜——嗯——”
梁易澄崩溃地抓着床单,强烈的快感让他濒临爆发。他的呻吟更加急切了,浑身都泛起了淡淡的红。
这时,符朗忽然退开了。
梁易澄还躺在床上,胸膛剧烈的起伏着,身体兴奋地发着抖,像是还在期待那即将到来的愉悦高潮。
他粗喘着气,迷茫地看向符朗。
那对发红的鹿眼半睁着,被情欲蒙上了一层雾气,看得符朗呼吸一窒,差点就想不管不顾地压回去。
但符朗深吸了一口气,忍住了,飞快地下了床。
梁易澄:“?”
符朗不着痕迹地扯了扯裤子,面无表情地说:“我得去喂猫了。”
梁易澄:“???”
梁易澄脸上的潮红还未褪去,却挂上了一脸的震惊。
符朗强忍住笑,走到门边,正要出去,忽然又想逗他,回过头,严肃地说:“你别弄脏我的裤子。”
梁易澄:“!”
梁易澄瞪着那飞快关上的门,开始认真地思考符朗是不是真的有什么隐疾。
可是刚刚顶在他肚子上的那个触感,不仅没问题,还有点可怕啊!
梁易澄的下身还硬着,但那股射精的冲动已经过去了,他隔着裤子随意地摸了几下,跟刚才符朗给他的刺激比起来,这似乎有点不够劲了。
他懊恼地下了床,走进主卧的浴室。
符朗给他准备的新牙刷和漱口杯正放在洗手台的架子上,与符朗的放在一起,他终于有了点真实感。 他不是在做梦!他和符朗真的在一起了! 他嘿嘿地傻笑着,走进了淋浴间。
淋浴间的热气还未散尽,空气里弥漫着一股浓厚的沐浴露的香气,与刚才符朗身上的味道如出一辙。
刚有点消停迹象的下身登时又硬得发疼了。
梁易澄站在淋浴间里,背靠着墙,贪婪地吸着空气中残留的符朗的气味,慢慢把手伸进了裤子里,握住了挺立的性器。
那个硬了半个上午的器官早已一片湿滑,并且由于没有内裤的阻碍,直接把符朗借他的睡裤里头也弄得一片狼藉。
忽然想起符朗出门前说的话,他气得报复似的故意用那还在流着黏液的前端蹭着那棉质的布料,把那浅灰色的长裤洇湿了一小块,才满意地扯开裤头,放出胀痛的性器,缓缓地撸动起来。
符朗的沐浴露有一股很清新的木香味,可梁易澄仔细地闻着,忽然发现混在其中的一股淡淡的柑橘味。
甜而勾人。
梁易澄的情欲又燃烧了起来。
他一只手慢慢地捋动着那尺寸不小的性器,另一只手捏住那两个浑圆的囊袋。
他的性器前端太敏感了,激起的快感总让他难以自控地浑身颤抖,他向来不是很敢触碰那个地方,只敢摸摸下方的双丸。
他轻轻搓揉着饱满的球体,那个早已蓄满精液的地方立即紧绷了起来,牵动得上方的性器也更硬了,高高地翘起。
许久不曾释放,又被撩拔了一早上,很快他就想射了。
他又用力地吸了一口气,迷糊间,忽然想到一件事。
符朗为什么一大早就洗澡?
符朗,是不是也像他这样,躲在浴室,想着还在熟睡的他,悄悄抚慰着自己……
蒸汽缭绕的淋浴间里,花洒的水声盖过了符朗粗重的呼吸声,只有在爆发的那一刻,符朗才发出了一声极低、极性感的呻吟……
想象的画面太过刺激,梁易澄的情欲登时攀到了巅峰。
“啊……”
他闭上眼,昂起头,浑身颤抖着,射出了一股又一股的精液。
安静的浴室里回响着他粗重的喘息声,还有体液打在地板上的声音。
白色的体液落在了淡褐色的瓷砖地板上,还有一部分喷到了花洒的开关上。
他射得很多。最后的几股精液是缓缓流出的,浓而浊,顺着他紧握的手滑下。
高潮战栗的快感终于过去,梁易澄松开手,慢慢睁开眼,有些失神地喘了会气,才低下头。
沾满精液的性器还高高挺着,残留在上面的稀薄体液还在慢慢地滴下。
而他的睡衣下摆,和浅灰色的长裤,则有点惨不忍睹。
作者有话说:
老规矩,省略号三连出现的时候,我在停车场等你们。(已补)
第26章
梁易澄从卧室里出来的时候,香喷喷的早餐已经摆好在桌上了。
炸春卷冒着热气,蒸萝卜糕被翻煎成金黄色。隔夜油条虽然软透了,却被符朗放进了一锅不知何时熬的艇仔粥里。
昨天他买的点心,全被符朗想方设法做成了最好的模样。
梁易澄的鼻子有点酸,他觉得这都是符朗的膝盖害的。
客厅里没有符朗的身影,梁易澄找了一圈,发现符朗正在书房里打电话,便乖乖坐到小矮桌旁。
发了一场高烧,还经历了一个刺激的早晨,他明显有点呆滞。
小白猫吃饱喝足舔完了毛,看看自己的窝,又看看梁易澄,最后懒洋洋地站起身,优雅地蹦上他的腿,却把发呆的他吓得跳了起来,差点把猫抖进那锅粥里。
“符白白!你吓死我了!”
梁易澄惊魂未定,也不知自己在担心猫还是那锅粥,抱起地上的小白猫,恶狠狠地揉着它的毛。
“喵——!!!”
小白猫难得决定宠幸一下他,却差点成了他的早餐,还被揉乱了毛,气得不轻,张牙舞爪地挣扎着。
“当心它的爪子。”
符朗不知何时从书房里出来了,虽然表情平静,但梁易澄隐隐能感觉到他的情绪不高。
符朗捞起他怀里的猫,丢回了地上,才在他身旁坐下。
梁易澄看着那一桌子的菜,有一肚子的话想和符朗说,可符朗身上那股熟悉的气味一闯进他的鼻腔,他的脑袋就乱了:“符、符哥,早啊。”
“早?”符朗低头盛着粥,声音带了点笑意,“不早了吧,你醒的时候都十点了,现在快十一点了……”
符朗抬起头,意味深长地扫了他一眼,问:“我的衣服呢?”
梁易澄虽然换了一身自己的衣服,但里头还挂着空档,本就心慌慌的,现在被符朗一问,更是心虚得不行,脸上飘起了一抹红,说:“我替你洗了……”
“哦?”
符朗眼里的笑意越来越深,梁易澄这才发现符朗又在逗他,气得扭过头不再看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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