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此方肆懿不置可否,舌头反复舔舐吮吸,舔弄乳尖的小孔,另一边用手揉挤疏通。
交替几遍,乳尖小孔稍微张大,再去吮,一股香甜汁水直冲入喉舌。
方肆懿用手背蹭去嘴角的奶液。
“不够,再舔舔......”空虚感让迟楠挺起胸,没吸干净的奶水流到小腹,而后滑向二人交媾之处。
见到此景,方肆懿小腹发紧,按住他发力向深处顶。
“现在够不够?”黏热液体挂在初初发育的肉壁,好酸,好涨。
被内射的迟楠流着泪眨眼睛。
方肆懿亲亲失语的嘴唇,意犹未尽咬一口,掰开两瓣磨成深红色的阴肉观察。
精液从洞中往外淌,看样子装不下那么多。
他重新进入,逼迟楠把自己的东西全部吞下。
要一个人,就得从头发丝到指甲盖都是他的。
精液沿大腿根向下淌,碾着最要命的点问:“棺材,放哪儿了。
在逃跑的那架车上吧。”
水浸软了万物,万物不自知。
迟楠拿不再有杀伤力的眼睛瞪人:“去死吧......别做梦了。”
方肆懿捏住他的下巴,“我就喜欢做梦。”
拈起一句道白,幽幽地拉开腔:“世有一梦而亡之理?”身下不解的眼睫浓得发乌。
方肆懿爱美,小刺头不说话时是个美人胚子,看得人欢喜。
退出来,等待插入的姿态犹保持着,这种需要令他身心熨帖,精神抖擞。
再次进入,龟头直捣花心,胡搅蛮缠,迟楠差点从八仙桌上掉下去。
半勃的阴茎流出些精液,竟被插射了。
抹精液在指尖,方肆懿伸到他睫毛下。
“看看,你是不是天生挨操的命。”
迟楠被操得七荤八素,咬住了那根手指。
“话怎么这么多,快点。”
“叫声哥哥听听。”
方肆懿的脸英俊而不怀好意,迟楠移开目光。
“不叫。”
早料到。
捏住那只未射奶的乳肉,隔靴搔痒般揉弄。
“叫。
哭的时候挺大声的。”
年轻的脸蛋扬起,喉结给一口叼住。
“叫了,我帮你把奶吸出来,不然你一直涨着,被操的时候涨,走路的时候也涨......土匪发现就没办法了。”
在半真半假的诱骗中,迟楠忍辱负重开口:“哥哥。”
得偿所愿,方肆懿衔住乳头,吮与舔交替。
乳头红肿胀大,乳孔慢慢张大,他知道快了,而他也快到了,抓紧那团乳肉抽送几下。
“是谁在操你?”迟楠忍耐着情欲闭上眼。
“哥哥,是哥哥......”方肆懿的胯压紧他,随射精的动作越压越紧。
“完整说一遍。”
放开手,奶汁瞬时喷涌而出,溅到方肆懿下巴上。
“是哥哥......在操我。”
浊热的液体灌进来,四肢定在耻辱与欢愉的十字路口。
迟楠气若游丝地说完,昏了过去。
整理好衣冠的方肆懿,抱臂欣赏八仙桌上一塌糊涂的弟弟。
麻绳解开了,皮肉留有磨红痕迹,远看有些像鞭痕。
白衫松垮地披在肩膀,皱成团抹布。
双腿大开,精液从肉穴淌到桌上,污脏一小块。
颤抖的睫毛倒挂不安的梦。
他脱下那双尼龙袜子,团起攥在手心。
小巧莹白的脚被捏住把玩,有个弟弟也不错。
一枚吻轻柔地落在脚背,迟楠对此全然不知,睡梦中的他实打实准备宰了方肆懿。
没什么内涵的一章,开个苞。
大概是我写过最黄的程度。
下面迟三少就开始监禁生活了。
第03章
那个吻像蝴蝶,飞进疼痛又惫懒的晨光。
掀开被子,是新的里衣。
这份雪白覆盖不了一切,欢爱痕迹从脖颈蔓延,烧红迟楠的脸。
天杀的土匪方肆懿。
做爱时方肆懿告诉了他名字,要他含在嘴里,热乎乎地熟悉。
迟少爷一回到家,就会把这名字刺在巫蛊小人上熟悉。
踱步到门外,方肆懿蹲在院子里洗衣服。
他换了件青布褂,袖子挽到手肘,正搓洗一件白衫。
望见来人,用手腕蹭掉额上的汗,双颊红扑扑的。
迟楠扶腰挪过去,脸色阴鸷。
“姓方的,这梁子咱俩算结下了。
等我回家再算账,”方肆懿甩去手上的水珠,“不好意思迟三少,你暂时回不了家了。”
他竟真有胆绑了自己。
“我让老孙下山传电到天津,吩咐你的司令爹,用我娘的骨灰坛子跟一万大洋换你这条小命。”
方肆懿拍掉不存在的灰,站起身。
迟楠才发现他比自己高出半个头。
“不然就撕,票。”
靠太近,气流直钻进唇齿间,挑逗起八仙桌上的荒唐。
后退的意图被看破,方肆懿捏住他后颈。
“做肉票,还是做压寨夫人。
自己选。”
人怎么无耻到这个地步。
“你有病吧!禽兽,畜生!”骂两句小猫挠痒似的。
“接着骂。”
那懒洋洋的眼睛盯得人发憷,迟楠硬头皮骂道:“你的行为已经构成了强奸,要是在租界......”方肆懿故意捶了捶腰,唉声叹气:“我的行为?少爷你睡了一整天,我还得洗衣服。
做那档子事体力消耗很大的。”
迟楠炸了毛,摸半天想起没枪,指着他鼻子骂:“你等着!等我爹来了,我把你剁了喂我家看门的狗。”
骂着骂着身体忽地腾空,被人抱离了地面。
“等不了了。”
进屋踹上门,迟楠跌进犹温的床褥。
方肆懿按住他两手,拉开里衣,露出隆起的胸部。
乳头红硬如朱砂粒,昨天被磨得不轻。
“穿件里衣就敢出门,昨儿个对你仁慈了。”
从耳根亲到乳头,细密的吻酥了半边身子。
迟楠憋红脸踹他:“强奸还带上瘾的,滚!”含住耳廓,方肆懿把字词吹进去:“放心,不能操坏了。
你值钱得很。”
昨天的侵犯历历在目,迟楠没来由烦躁,脚心踩在他半勃的阳具上。
“你这玩意儿剁下来,插房顶当避雷针得了。”
“小方哥,不好啦.!”只闻其声,未见其人,门啪地被带上了。
迟少爷又踹他一脚,“人怎么这个反应?你自己不要脸,别拉上我。”
心火再旺,也得先处理正事。
方肆懿风流地一笑,亲了口光洁的小腹。
“没有。
帮你洗澡的时候,劳烦他们打了趟水。”
四四方方的屋子不够大,要洗澡,必然扛只大桶到院子中去。
迟楠如遭雷击,待回过神,臭流氓已不见了影。
“他妈的!”孙卫队长自然没有坏人好事的恶癖。
他急得搓手,八字眉抖成两条虫。
“我下山之后发现,宛平城增加了不少守卫,大白天的巡逻。
逃跑那辆车估摸是进城了,咱们这边......”方肆懿听着觉得这事蹊跷。
前脚他劫了迟少爷的马车,后脚城里就戒严。
继续按兵不动,只有被找上门一网打尽的份儿。
“咱们也进城。
带一小队利索的人,打扮打扮。”
迟楠四仰八叉躺在床上,心中无比绝望。
在这种时刻,他开始想念英吉利金发碧眼的大姑娘,想念舞会沙龙、香槟雪茄,甚至想念迟大帅给他挑的那把勃朗宁M1906。
曲起手指,回味指腹贴上扳机的感觉。
再快一点,再快一点点,方肆懿现在已经成了发冷发硬的尸体,跟案板上冻至深红的死肉别无二致。
若自己兴致好,会亲手把他片成片儿。
方肆懿身体饱满,要流很多血。
骨骼健康而舒展,劈开得费不少功夫。
肌肉也流畅,阴茎耸动时,大腿带动腰腹的线条性感过画报男星。
方肆懿。
迟楠满口恨意地咂摸这个名字,越咂摸越不对味儿。
闭上眼睛,全是他动情的喘息。
于是迟少爷更绝望了。
方肆懿带着新衣服进屋,见他咸鱼般躺在床上,心里发笑。
“起来换上,咱们走。”
迟楠无望地凝视房顶,懒得动。
“去哪儿?这儿够偏僻了,你们要逃进山沟里?”方肆懿生出一点怜爱之情。
“去北平。
少爷满不满意?”繁华的香魂浮上眼睫,迟楠噌地起身。
“你疯了?”方肆懿不想解释,上手去解里衣,遭到强烈反抗。
“大白天的,能不能要点脸!”看着死死拽住领子的迟楠,耐心终于磨光,对准他屁股拍了两下。
“我要真想做点什么,你能好好穿着衣服?”挨了打的迟楠屁股疼,下面疼,心里也疼。
这深山老林前狼后虎,自己怎一个孤苦伶仃!“来吧来吧来吧!快点。”
方肆懿脱下他的里衣,拧了把乳头。
“上车老实点,别逼我又给你喂药。”
一圈一圈缠上绷带,暂当裹胸。
穿裤子时伸直的两条腿,让方肆懿晃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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