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前没跟她待多少日子,她可能是这世上唯一还念我的人。”
跟方晴衣相处的过往涌上嘴边,迟楠咽了回去。
“你还有些戏迷吧。
不至于饿死街头,孤零零一人。”
他对方老板的敌意来自身份的悬殊,母亲心中的分量,加上遭到霸王硬上弓。
下了床,他承认,那恨里囊括浓度很低的同情。
自己起码有像样的爹,跟娘相处过不短的日子。
“是啊,还有戏。
戏里总有人爱我。”
方肆懿起身,向他伸出手。
“开锣之后,我请迟三少听戏。”
迟楠拍了下他掌心,自己站起来。
后知后觉望见高度,差点没站稳脚。
“怕什么,顶多断条腿。”
方肆懿抱稳他的腰,亲亲耳根。
“在房顶上做怎么样?”迟楠又怕又怒:“不怎么样!神经病!”见他没忍住笑了,才知道被耍。
幼稚。
“我认识一个德国的脑科医生,推荐你看看。”
月亮晕开暮色,方肆懿向孔七借的人仍守在房门口,一个个打哈欠。
方肆懿有事忙,把他抱下房顶后又出了门。
吃了一大碗东北香米饭,外加大块红烧肉,迟楠拍着肚子东想西想。
方肆懿这人,伺候得自己舒舒服服,罪不至凌迟喂狗,照样该死。
他被砍下脑袋时,那根东西会被吓软,还是向死亡抬头?凭他那么多花样,此前肯定有不少风流事。
自己羞于身体的变异,从没进过烟花之地,不然早换他操方肆懿了。
迟楠等今晚方老板来,好学习经验,到下半夜也没来人,熬不住睡着了。
鸡鸣过几个时辰,一掀被,晨勃的玩意儿将丝绸衬裤顶起了小包。
想起学习没能如期进行,迟楠决定自个儿摸索。
绸裤跟内裤踹到脚腕,拿靠枕垫高胯部,直身靠在床边。
一脚踩着脚踏,一脚踩在葱绿绣鸳鸯的闪缎被面上。
二指并拢,探向下面的小嘴。
中指在阴蒂上打圈,搅动抽插,慢慢进去,没一会儿便去了。
昨天接到大帅府回电,对方同意了他们的要求,但必须先放人。
方肆懿绝不答应,他得先见到骨灰。
跟孔七谈到半夜,小睡两个钟头,满面倦容地回到方宅。
见房门闭着,以为日上三竿迟少爷还没起,绕到后窗偷看。
拉开一条缝,白皙的腿垂在床下,饱满脚尖摇晃着蜷起,有种婴儿的肉感。
手指紧抓床幔,喘声荡出来。
方肆懿关紧了后窗。
砸花的镜子中刚有影飘过,怕是哪个下人,方肆懿推门进来了。
撩起长衫,压住他,阳具隔布料顶弄高潮完的穴。
“不是恨我吗,一晚上没操怎么想了?”迟楠刚高潮,尚喘在失神中。
“我想自己试试,学学......”“用不着,现在把你干够本儿。”
就着淫水进去,阳具胀满的感觉比手指舒坦。
迟楠扭动身子,坐得深些。
“知道哥哥的好了?”方肆懿扯开他衣襟,抱坐在身上,耐心吮乳。
“好个屁。”
迟楠骑着他动起来,“小爷允许你进来了吗?”拨弄乳头,至圆熟如待采撷的樱桃,方肆懿才按摩乳孔。
“你去门口看看,写的是方宅还是迟宅。”
猝然被顶到敏感点,迟楠弓起背叫出了声儿,忘了顶嘴。
教方肆懿抓到,又一阵狠顶,逼得他春叫不止。
“之前没发现楠楠叫床这么好听,嗓子比我们芝生班唱旦的丫头还亮。”
“你别这么叫我!恶心......”迟楠伏在他肩头,没让瞧见发红的耳朵尖。
“不叫楠楠叫什么?宝贝儿?心肝儿?”方肆懿搂紧细腰,不许他动,来回碾那点,“我的宝贝儿太多了,叫的时候不像叫你。”
磨得要命,叫床声中带出了哭腔:“方肆懿,我操你大爷......”再磨又要高潮了。
“我没大爷,你操我吧。”
方肆懿连顶十几下,放倒人从侧面进去。
重新找准,三两个来回,迟楠高潮了。
淫液浇在柱身上,减少抽插的阻力。
插狠了,满屋回荡不绝于耳的水声,涨奶没射出来,迟楠自己用手挤,有节奏地抚慰乳头,却不得要领。
方肆懿将他抱起,在屋中来回走,重量下压,顶到最里面。
“乖乖给哥哥射,等会儿让你射奶。”
迟楠攀着他,用乳头蹭他的胸肌,“磨磨唧唧的,是不是男人啊。”
拥抱倒向梳妆台,掀亮台灯。
暖光烘托迟楠的瓜子脸,点透嘴角一颗不易察觉的痣。
那些风情复活在他的唇边痣,眼底春,身外魂。
“是男人,你能给我生小孩吗?”方肆懿意乱情迷地吻遍他。
迟楠受了感染,亮出颈侧给他吻。
“应该不能吧,从医学角度出发。”
光晕笼罩下,方肆懿的眼睛黑得略微失焦。
近距离与这样的他对视,心像风中烛焰猛一跳。
“射你这么多次,总有一次能怀上。”
释放在湿热的阴道,由于快乐而皱紧的眉头被记住。
迟楠后来许多年常想,再快乐也有不快乐的部分,比如绑匪与人质的关系,以及兄弟血亲。
那晚洗过澡,方肆懿给他吮出奶。
他被套上方肆懿的里衣。
十指相扣。
舌尖抵上反复磨蹭,叼起再放开。
重复的吮弄终于使乳孔张开。
“哥哥被你又叫硬了,怎么办。”
方肆懿做挤弄的动作,奶一下子喷到他说话的口中,沿下巴滴滴答答。
迟楠此时痛苦又快乐,“别提......那两个字......”咽下乳汁,堵住另一边乳孔。
“哪两个?我不是楠楠的哥哥吗?”受到刺激,被堵住的乳孔往外溢奶。
方肆懿舔了手指,含住泉眼似的乳头。
“帮哥哥再弄出来吧。”
吮光溢出的奶,把迟楠下身扒干净,在大腿肉最嫩的地方进出。
阴茎蹭过小穴,顶过两团睾丸,颠着迟楠的阴茎。
他没见过这种花招,湿得忍耐不了,干脆用手帮忙。
在莹白的掌心又射一次,方肆懿闻了闻他颈间。
“嗯,里衣上有楠楠的奶味儿。
以后每晚睡觉我都穿着。”
不知道为什么进入一章剧情一章车的节奏
第07章
被非法监禁的第七天,迟楠等来回家的信儿,后院空置的灵堂也迎来了主人。
迟楠倚在灵堂门口,看下人搬进搬出收拾。
现在是打扫,骨灰牌位等入了夜移进来。
干看一会儿自觉无聊,拍拍屁股回了院子。
这两天方肆懿极大地放宽他的活动空间,任他满院子溜达。
拖沓的脚步声骤停,身后缀的两个保镖猛刹住车。
迟楠扬起下巴问:“姓方的去哪儿了?”两个保镖对视,不约而同地摇头。
方老板吩咐过,不许跟这位肉票多接触。
迟楠早猜到,自个儿转回屋子。
当下没必要再跑,反正他爹马上派人来接。
自那天被逮到,好好教训过一顿,方肆懿再没碰他,搬去了东厢房。
有一晚醉酒走错,循记忆爬上迟楠床榻。
脱掉衣服,光从背后抱着,只是抱着,掺酒气的呼吸喷在他颈窝。
事出反常必为妖。
迟楠不相信,姓方的魔王短短几天能改邪归正。
肯定憋了其他想法。
踏进院门,就见方肆懿蹲在花坛旁边铲土。
“喂,你在做什么?”迟楠晃悠到他跟前,没有要搭把手的意思。
方肆懿把放脚边的树苗扶起来,放进坑中。
“种树。”
迟楠更好奇了。
“种什么树?”填结实土,方肆懿用衣角蹭去额上的汗。
“枇杷树。
昨天扛进你屋里那筐枇杷,连核儿都没看见就没了。”
迟楠觉得他这脏兮兮的样儿很好笑。
“你这棵树结出果儿来,我人已经在欧洲了。”
他脸上不知从哪儿蹭了道泥,衬得漂亮透出笨拙气。
垂眼的模样总像怀揣一万斤心事。
去掉那双眼睛为好。
“留给我自己吃呗,六月的枇杷谁不喜欢。”
方肆懿抬起的眼睛,充满不在意的挑衅。
对他的厌恶死而复生,迟楠甩手进了西厢房。
睡过午觉,趿拉着鞋出门晒太阳,方肆懿又在挖土。
他不问了,过去蹲到旁边。
方肆懿正把花坛里的土铲进花盆,瞥见来人忽地一笑,指瓷器花盆上的字:“清明时节雨纷纷,路上行人欲断魂。
小时候,我就从花盆上认字。”
迟楠没看出半点笑意。
头顶六月灿阳,方肆懿的身体却鼓满积雨云,轻飘飘山雨欲来。
他脸上那道泥还在,迟楠伸手擦掉。
“知道了。
这又在种什么?”方肆懿倒进去几粒红豆子。
“种红豆。”
浇过水的泥土湿湿的,摸上去像新浴过的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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