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要……”酒精刺激胃部抽搐,炙热粗长的阴茎和沾满液体的耻毛紧密相连,上下贯穿挤出浓稠淫靡的水声,他舔光了我的醉意,清醒反而令人痛苦,我叫不出声音,可能是嗓子被鸡巴顶破了,也可能是我不想毁了他。
我想起生日那天他上演的烂俗浪漫,其实世间没那么多质朴或华丽的花言巧语,只要他说好,我们就去流浪,他说算了,我们就在某个车站分道扬镳。
我哭着喊我错了。
“错哪儿了?”虽然我不完全清楚到底错在哪里,但是周槐不愿意听实话,我也不会变成永远长鼻子的皮诺曹,我只想抱着他的相片躺在捕梦网中沉迷不醒。
我迷迷糊糊地愣住,随后明知故犯地继续挑战他接近临界的底线:“去你妈的……我没错……承认现实有那么……”他捂住我的嘴,甚至堵住了呼吸,某一瞬间我坚信他会被怒意操控杀死我,连带言语间的逆反挫骨扬灰,他把我放下来按在墙上从后面插入,我看不到他的脸,很快在爽痛之间再也站不稳,他用手臂将我紧紧禁锢在怀里,鸡巴依旧在肠肉中肆意横行,我微弱地叫着,求他快射。
他咬着我的后颈射精,像野兽交合的最后一步,冰凉的精液顺着大腿内侧向下流,我涣散地看着前端的阴茎抖动着吐出白浊,喘息过后彻底瘫软在他身上。
周槐吻掉了我睫毛上摇摇欲坠的眼泪,似乎终于不那么生气了。
“你今晚喝醉了,这些话我就当没听过,以后不准再说了,好吗?”初秋的晚风有些冷,我环住周槐的脖子,缓慢靠在他怀里点头。
“乖,亲亲我。”
我用舌尖沿着他的唇形勾勒:“傻逼……以后我打你……你得躲开。”
“会的。”
他和我接吻,舌头伸进来搅弄亵玩,我们吻得很激烈,像是下一秒就要跳到海里溺亡。
周槐之前开玩笑说我不送他花,我不想送花,我要为他在河边折一枝破烂的芦苇,这样的话他才能永远记得我。
第15章
过了白露天气转凉,周槐退了学生会的职务,一心一意利用高二参加竞赛,国际部更换教室,实验楼逐渐变得人来人往。
王艺更加沉默寡言,我无聊时只能和他一起写卷子,班里大部分自习时间充斥着笔尖与桌面摩擦的刷刷声,潜移默化地营造紧张氛围。
今天星期二,中午我要和周槐吃饭。
三楼羊肉汤的队伍总是排到门口,遇到熟人的几率不小,邢媛凑上去跟周槐说话,周槐不动声色地避开了,她自然而然把怒火转到我头上,临走前朝我翻了个大大的白眼。
“周槐,交友要慎重。”
我大概能理解她焦急的心情,毕竟喜欢的人和讨厌的人走得近谁都受不了,周槐却不能理解,他皱起眉低声说:“邢媛,我交什么朋友和你没关系吧。”
我想她肯定恨死我了。
“邢媛,要不咱俩交个朋友,你会喜欢我的。”
“才不要!”吃饭时我掰着指头数周槐的桃花,加上各种小道消息听来的总共有十六个,燕瘦环肥,都是数得上名的美女,林曦在里面根本排不上号,我调侃他,您真是彩旗飘飘啊,他抬眼看我,客气了句“彼此彼此”。
“我们竞赛指导老师说初中部有个天才,初一就会函数微分和偏导数了。”
他见我听得云里雾里,继续说有趣的部分,“上次竞赛有幸见过,叫乔嘉溪,初中组第一名,实至名归。”
在我印象里神童都长得很奇怪,周槐否定了我的看法,他说乔嘉溪如果是女孩儿就是不折不扣的美人坯子,放在古代就是祸国殃民的妖精,虽然这么形容异常别扭夸张,但是我能懂他的意思。
四年后说不定又是一个风华正茂的周槐。
“下次给我见见?”
“不行。”
周槐拒绝得斩钉截铁,“我怕你喜欢他。”
“操你妈我不是恋童癖。”
“我现在也是未成年。”
我真想把鸡巴塞到他嘴里堵上屁话,偷换概念挺拿手,以后打辩论算了。
可能周槐说话太缺德污染我的耳朵,上天作为补偿让我机缘巧合见到了乔嘉溪。
九月中旬高一高二准备文化节,高三不参加,不过没人怨声载道。
我去给周槐送他上次遗落的习题册,路过走廊听到气球堆旁边女生的阵阵尖叫,我顺着看过去,轻易地找到尖叫来源。
她们中间的小孩儿长得跟假人似的,不知道他父母怎么养的这么好看。
我忍不住多欣赏两眼。
“你。”
我转过头,再三确定是那个小屁孩儿在叫我。
他指指橘橙色的习题册封面,看样子是把我错认成竞赛队的了。
“小朋友,有事?”我走过去就要捏他白嫩的脸,他不留痕迹地躲开,语气有些超脱稚嫩的冰冷,“首先,我叫乔嘉溪,其次,别碰我。”
我听到名字后惊讶了一下:“你找指导老师?”他说他找周槐。
初中部搭车到高中部要一个小时,如果不是年龄太小我都要怀疑他才是周槐真爱,我故作严肃警告他翘课不对,他淡淡地瞥着我,一言不发。
“……”我他妈甘拜下风,“我带你去找。”
不幸的是周槐不在,他们班班长告诉我他和指导老师出学校办事了。
我幸灾乐祸:“听见了吧。”
乔嘉溪嘴角微动,保持面无表情:“我等。”
周槐还真是男女老少通吃。
小天才雕塑似的僵硬地立在原地一动不动,看样子是要执拗地等到底,如果李知岩遇到这一幕,一定又要说“你看吧,学习特别好的指定都有点儿毛病”。
“这样吧,你先跟我回高三上自习,等周槐回来我带你来找他。”
我发誓我不爱多管闲事,无奈他确实不能守在周槐班门口。
乔嘉溪思忖片刻,决定跟我走。
*****
王艺见到乔嘉溪的第一句话是——我靠,真他妈好看。
第二句话紧随其后——这是你和周槐的孩子吗?还真别说,确实有四五分像,剑眉丹凤眼,不笑的时候特别冷漠高傲。
乔嘉溪凝神审视王艺手里的数学卷子,不出两分钟轻飘飘地在压轴填空题上写了个工整的根号七。
王艺半信半疑地翻开答案,分毫不差。
天才可以草率分成两种,厚积薄发和天赋异禀,乔嘉溪毋庸置疑属于后者,说到底和周槐不一样。
“你找周槐干什么?”
“要卷子。”
乔嘉溪简明扼要解释,“老师说在解题步骤上,我需要向他学习。”
我暗想,周槐高二你初一,比不过的地方当然多。
李知岩的座位很隐蔽,可架不住乔嘉溪显眼,邓颐清收作业时惊诧地张大嘴巴,得亏她娃娃脸长得平易近人,不然乔嘉溪是不会回答问题的。
“你是怎么进来的呀?”“夏老师允许。”
我对她说:“他找周槐,我先给带回来了。”
邓颐清眨眨眼,不可思议:“你怎么会和周槐关系那么好?”言者无心,然而下意识的话最能体现真实想法,即使是和我熟悉的邓颐清,大抵也会认为我和周槐不是一个世界的人。
可不是老子主动招惹清白月光的。
王艺不动声色接过话茬:“你看咱们丘熠那张脸,谁不喜欢啊。”
邓颐清抱着作业离开后我一巴掌拍到王艺后背上,行啊,要当导演就是不一样,情商和控场能力都变高了。
王艺笑得有些腼腆,乔嘉溪抬头欲言又止,然后迅速把我作业上的大题都写完了,只有答案没有步骤。
“您别捣乱了成么,这跟我直接抄答案有啥区别?”乔嘉溪对我的反应既傲慢又不满:“你不会哪个我可以教。”
“我可谢谢您嘞。”
一直到晚自习上课周槐都没回来,再晚路上不安全,我把乔嘉溪送到校门口,他从头到尾扫描光荣榜,突兀地问,你和周槐不只是朋友吧。
“周槐怎么会喜欢你呢。”
他语气总是很平淡,话中没有询问意味,更像在冰冷僵硬地陈述看法,如果是邓颐清或者邢媛可能会措辞更激烈,我感谢他给我的难堪留有余地。
“行了,快回去吧。”
我声音变得很小,“注意安全。”
写了一下午作业头脑昏胀,晚风呼啸而过,我终于清醒了。
清醒得喘不过气。
第16章
周槐接近放学才回来,拿着厚厚一沓证明文件靠在栏杆上等我,我扔给他一颗玉米糖:“乔嘉溪真有能耐,混到高中找你要卷子。”
他把糖揣到兜里,说回头让夏老师给他带一份。
随着天气转凉操场跑步的人寥寥无几,周槐大胆地将我按在树上亲,手从衣服底向上试探,我隔着校服裤摸他的鸡巴,他很快就硬了,笑着问我怎么办。
我指着半秃的树,小色狼收敛点儿,还有大自然生命在呢。
他用舌头撬开我的嘴巴,手指轻扫过喉结,另一只手抓着我的手摸往下边凑,他说如果没有路灯就把我按到落叶堆里肏,我伸进他裤子不轻不重捏了下勃起的阴茎,得意洋洋欣赏略微狰狞的表情。
*抱歉 版权原因 该资源已无法下载 仅支持完本免费试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