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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从单骑入荆州开始 (臊眉耷目)


  治中邓羲站了出来,道:“属下愿为使君分忧。”
  刘表认真的想了一会,方道:“子孝之才,足可承担此任……只是,君目下主管州内人事选用,事务繁忙责任重大,老夫恐你身兼二职,伤神劳身啊。”
  此言一出,有擅长揣摩刘表心思者,就晓得他是想做什么了。
  刘望站了出来,谏言道:“以在下度之,满厅诸人,能为使君分忧者,非长公子不可……此番上雒,长公子武功极盛,尽显雄才,更兼公子出于使君门下,更是元节弟子,文治方面也定是深得使君教传,由长公子主掌抄录与续撰汉书事宜,必可成就大事。”
  刘表闻言笑了。
  这才是他想听的话。
  他心中的属意人选,自然是他自家之人。
  只是当着众人的面,刘表自持身份,是不方便自己说出来的。
  这种事,必须要有一个外人替刘表说出来,施行起来方才是顺理成章。
  即使看起来很假也无所谓,这是必要的流程。
  刘表捋着胡须,沉思良久,道:“伯瑜是老夫嫡子,虽也是自幼涉猎经学大义,但毕竟还是年轻了一些吧……他合适吗?”
  这纯粹是自嫌。
  伊籍暗自笑了笑,站出来道:“公子虽少,却有俊逸之才,单就是一篇《美女》便已成传世之作,由公子执掌必无差错。”
  刘琦眉头微皱。
  《美女词》是怎么流出去的?
  蔡觅……
  刘表似做犹豫了一会,方才道:“既然如此,那便依诸公所言,让伯瑜先总管编修《汉史》和抄经之事,若是做不好,再行换人。”
  明明就是一件非要扣在自己脑袋顶上的帽子,非偏偏要弄的好像除了自己,没有旁人能做一样……
  这就是士人政治中最基本的场面关系与交道。
  刘琦站起身来,向着刘表长作一揖,道:“孩儿定当恪尽职守,不辜负父亲厚望。”
  刘表满意的点了点头,然后又宣布第三件事道:“此番伯瑜上雒,因护君之功,令我刘氏中人一为州牧,二为郡守,可谓喜事,然在座诸公,亦在护君盟中多有功勋,老夫细细思量,不能不重赏于诸位,故而想常置州治中郎将,替老夫掌管郡国之兵,用为臂助,共扶汉室。”
  说罢,却见刘表转头看向蔡瑁、蒯良、蒯越三人道:“德珪,子柔,异度皆乃是老夫得力臂助,此番亦是出力颇多,不可不赏,老夫当表奏朝廷,拜三位为州治中郎将,助老夫统领荆楚诸军。”
  汉末,由于将军非战时不置,因而平日里的统兵之人,所获得的最高官职皆为中郎将,秩俸两千石。
  虽然三人并非是朝廷正式敕封的中郎将,然有刘表代为许诺表奏,就算是没有朝廷的奏疏,日后其三人在荆州军中的地位,亦是无人可以撼动。
  不过也仅仅只是对此三人有这般殊荣,其余的蒯,蔡子弟,想要占南阳的其他要务,怕是就要再静等良机了。
  蔡瑁和蒯良,蒯越三人遂起身相谢。
  就在这个当口,却见刘表的一名亲随急匆匆的进了厅内,来到刘表的身边,俯身对他耳语了一番。
  便见刘表的脸色骤白,手掌一松,手中的酒爵瞬息间便掉落在了地上,爵中的酒水洒了一地。
  在场众人见状皆是一惊。
  到底是什么事情,竟然能让刘表当众失态?


第一百七十七章 死的很不是时机
  刘表晃晃悠悠的站起身,言自己有些头疼,需先行回府。
  然后,便见他冲着刘琦招了招手,。
  刘琦知道刘表的意思,他一定是有什么事情,于是便急忙起身。
  他草草的向诸君拜别之后,紧随着刘表离去。
  而守护在厅外的典韦,亦是同行。
  ……
  蒯越看着刘氏父子离去的身影,颇为不解地道:“兄长,最近南郡诸县可有异常之事?”
  蒯良摇了摇头,道:“无事,甚是安定,官民富足,远甚往昔。”
  “这就奇怪了。”蒯越扬了扬眉,疑惑道:“既是荆楚的形势安定,上雒之师亦满载而归,却又有何事能令刘使君这般急躁?怪哉?”
  蒯良道:“难不成……是南阳的袁术?”
  “嗯,也只有袁术之威胁能令使君这般失态了。”
  ……
  另外一边,刘表和刘琦出了宴厅后,匆匆上刘表的施轓车。
  刘表命那适才对他耳语的侍从道:“速行之!”
  四名骑吏保护着刘表的车撵,奔大路而行。
  刘琦在施轓车上,见刘表一脸愁容惨淡,看那样子酒似乎也是醒了大半,不由好奇道:“父亲,何事竟令您这般急躁?”
  刘表苦笑一声:“张方死了。”
  “什么?”刘琦闻言面色顿变。
  “怎么死的?”
  “突发疾整。”刘表愁苦道:“眼下咱们就是去往拘禁张方的居舍,老夫要去亲自查看。”
  “停车!停车!”刘琦急忙掀开施轓车的车帘,对着外面的驾车随侍喊道。
  那随侍被刘琦这一嗓子吓到了,却也不敢怠慢,急忙“吁、吁”的拉住了施轓前的驮马。
  “吾儿,这是何意?”刘表惊诧道。
  刘琦作揖,低声道:“父亲,咱们眼下不能去张方那里……您适才对诸公言欲回府,那咱们就得回府去。”
  ……
  张方,与苏代,贝羽,蒯越,蔡瑁曾并列的南郡五大宗族之长。
  十个月前,刘琦和刘磐暗中潜伏到了荆州,联合蔡、蒯设下宴席,尽诛以苏、张、贝三家为首的五十五家宗贼,并收其族产,缴其私士。
  苏代和贝羽连人带族被灭个干净,但刘琦却独独留下了张方的性命,不为其他,只因他族弟是现如今的桂阳郡守——张羡。
  张羡并非张方亲弟,只属同族。
  张方想当张羡的亲兄长却还不够资格。
  张羡出自于南阳郡的经学世家,乃郡望出身,而张方的祖父辈乃是南阳郡张氏的庶出,属于偏支,后全族移居与南郡,成了南郡五大豪强宗族之一。
  张方一支在南郡宗族中看似威风,但充其量不过是有钱有势有私兵的‘寒门’,而身为南阳张氏本家的张羡,是属于根正苗红的经学世家,拥有举孝廉走仕途的上升通路。
  然张方即使只是寒门偏支,却也与张羡是同祖同宗,是他的血亲。
  南阳张羡自打就任零陵郡守之后,后又迁任桂阳郡守,在荆州两郡都就任过两千石高职,名震荆南。
  据闻刘磐在去往长沙郡前,张羡还一直在朝中暗使关系,想要再迁任去长沙郡守任两千石,若不是被刘磐先入为主,他很有可能就得手了。
  张羡出身于南阳郡的经学世家,本身在荆北就有一定的威望,又历经荆南两任两千石郡守之职,又在荆南扎下了根基,其在荆州的实际声威,远在刘表之上。
  刘磐目下在长沙郡只是小心的稳定局面,不敢轻易触碰他的眉头。
  去年,刘琦将张方交给刘表后,刘表也不敢轻易动他。
  他只是抄没了张方一族在南郡的产业和私士,并命人将张方和其家眷分开软禁于襄阳城郊,并派族中的亲兵看管,不许外人接触。
  然名为囚禁,实则也是好吃好喝的供养着。
  刘表几经沉浮,颇明政道,他知张羡在荆南的根基深厚,不想惹他,因而在囚禁了张方之后,便修书派人送与张羡,例数张方的六条不赦之罪,但最后却言明张羡若想要人,那刘氏自会将张方送往桂阳郡,交由张羡处置。
  刘表来荆州之前,张羡在桂阳郡利用他在南阳郡的家族势力(南阳郡是冶铁大郡)与张方私铸军械,几乎包揽了整个荆南郡国军的兵械武装,此事刘表捉了张羡后,想要查出来并不是太难。
  但刘表的信中特意没提此事,反是颇顾忌张羡的面子。
  刘表上任荆州时任的是监察刺史,本职工作就是专门监察这些两千石的郡守之行,他若是想阴张羡,便只需将张方的口供呈递给雒阳……
  虽然不能断了张羡的仕途,但绝对不会让张羡舒服。
  但刘表并没有这么做,他反倒是友好张羡。
  张羡心里也明白,为了自家偏支的一个寒门族长,犯不上得罪刘表,遂书信与刘表,表明了服从之意,另言明自己已是知晓了张方之罪,不需刘表交张方给他。
  他只是请刘表看在张方也是南阳郡张氏一族中人的面上,留其一命。
  如此,刘、张二人便算是暂时的井水不犯河水。
  可谁能想到,这还不到一年时间,张方竟然突发疾病,死在了襄阳。
  在这种节骨眼上,张方的死就很容易闹出激变。
  他虽然是张氏的寒门偏支,但他毕竟姓张,是南阳张氏中人。
  张方犯了法,张羡可以容忍刘表抄没其产业,并软禁于他……但以他的立场而言,却绝不会容忍刘表杀了他!
  虽然刘表实际上并没有杀张方,但张方死前并无顽疾缠身,乃是突发急症而亡……这事传到荆南,又有谁能说的清楚?
  就算是能说的清楚,但张羡会承认这件事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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