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天青和季月明的父母,都是有为商人,季天青和学习优秀的季月明不同,不喜欢好好读书,所以高中毕业后就被父母送到了日本,听起来是游学,实际上也是为了磨炼。
季天青并没有得到父母在经济上的大力扶持,所以还需要打一些零工来维持生活,他工作的那家食品店是中国人开的,就在长崎。
那时候的长崎,几乎所有的商铺都被稻川会控制着,他们对中国人非常不友好,在长崎的中国商人活的并不舒畅。
但这也造就了季天青和龙本会的渊源。
在日本,帮派之争从未停止过,龙本会和稻川会的矛盾也已经存在多年,长崎之争就是分水岭。
季月明告诉我,当年的长崎之争,真的是凸显了中国人的狠厉,所有的一切源于一次稻川会强收保护费的行为。
那位中国老板不忍其重,向龙本会在福冈的分会求助,分会的一位组长派了两位组员来了解情况,没想到,他们来的时候,这位老板以一人之力,加上四位店里的伙计,将稻川会一个组长加来收保护费的近百组员全部打退,还将那组长砍成了重伤。
这两位龙本会的组员立刻将情况报告给了组长,但是当时的龙本会会长,也就是徐磐,虽然已经病重住院,却没有退缩,当即决定增派人去保护这位店主。
于是就爆发了两个帮派之间最大的一次战争。
日本虽然黑\帮是合法的,但日本人到底不如中国人狠,一个月不到,龙本会就将在长崎的所有稻川会的成员全部赶了出去。
这一战,成名的就有司马军,还有季天青。
他们一个是领导龙本会出手对抗稻川会的组长,一个是中国老板店里的店员,最出名的还是季天青,很多人都说,稻川那个组长,就是被他砍成重伤的。
季天青的成名,吸引了诸多目光,第一个盯上他的,就是司马瑶,所以在其余的组长还在争执,都想将季天青收为己有的时候,他已经成为了司马瑶的近身手下。
而季月明,就是在来看已经加入龙本会的季天青时,无意见到了司马瑶。
季月明说,只一眼,他就明白了为什么誓死不愿接近黑\帮的季天青愿意直接加入龙本会的原因。
晚餐之后,我坐在浴室里,想着季月明讲给我的这一切,如果他说的是真的,那么在很久以前,季天青其实就没有理由的喜欢司马瑶了,而司马瑶,对他从一开始可能就是利用。
我想不起来以前的心境,至少想不起来我到底是不是真的在利用季天青,但我知道,现在,我是喜欢他的。
一个人躺在宽大的床上,我又有些晕船。
今夜的船开的不太稳,船长说,我们需要避开新在海上形成的飓风,所以加快了船速,今天máo也比较大,难免颠簸。
头晕的厉害,我强忍着想要睡觉,季月明却端着水和晕船yīn进来。
“不管晕不晕船,都吃一些,会睡的比较安稳。”他说着坐在我身边,我起身将yīn片吃了,吃完之后我心里有些慌,天知道他给我吃的是什么yīn。
我这疑心病,估计快赶上曹操了。
yīn效还是很明显的,虽然头痛缓解了很多,可我很快就困了,季月明随意的和我聊着最近他的生活,我却只感觉眼皮打架,最终的印象,是睡去之前季月明看向我的眼神。
不知道为什么,我总觉得是有些沉yín冷的。
事实证明,疑心重也不见得不是好事。
再次睁开眼睛,颠簸感已经没有了,我也没有躺在季月明的豪华房间里,身边的人说着日语,我想坐起来发现手脚都被固定在了床上。
我在飞机里,直升飞机。
警惕x胸一瞬间升起,我微抬头,可能是动的太厉害,警报器响了。
有人凑向我,未等我说话,就往我手臂上又扎了一针。
镇静剂,我思维特别清醒,却会浑身无力,被注shì过之后我们很快就着陆了,我被从飞机上抬下来,很快的进了电梯。
看样子是停在了某处建筑的楼顶上。
这里不是医院,看不出来是什么地方,只觉得装修并不豪华,确切的说是很正统。
我被送进了一间密闭的房间,没一会儿,一个穿着黑色职业装的qīn人走了进来,她低头看了看我,笑着说了句中文:“听说您听不懂日语,你好,我是山子,您的房产代理顾问。”
房产代理?我不是在船上么?这又是怎么回事。
季月明给我吃了一片yīn之后……
我动了动手指,指间的禁锢感还在,来自于那枚戒指。
“今天我们要处理的是东京十五街40号的地产问题,房产登记所有人为司马瑶,经核实您就是司马瑶小姐。”
她轻缓的说完,我瞬间瞪大了眼睛,那块地居然是我的,可我并没有决定要转让。
“如今这片地经过您的同意,已经转让给英国伟力房产开发公司,只要您在这张纸上签字,这件事就完成了。”
她面无表情的说完,拿着一张纸走到了我身边,低头看向我,笑的越发沉yín冷的说:“不过您这种情况恐怕也没办法签字,所以还是摁手印吧。”
她说罢将印泥拿到我身边,抓着我的手指押进了印泥里,然后替我将手指压在了那一摞纸上,一张一张的压过去。
☆、第180章 奴隶船
我舌头也是僵的,说不出话。
“至于您的去处,您的买家也已经替您想好了。”她说罢得意的将那些纸整理好,打了一通电话,说的是日语。
很快,几个男人进来,将我连人带床又推了出去,临出门的时候,那qīn人笑的很得意的说:“你会喜欢柬埔寨的。”
我想将手攥起来,可我失败了,现在这样的状况,我有一种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的感觉。
我开始将所有的事情串联起来,虽然现在想通有点晚,但我应该是被一群人联合起来坑了。
从找屈晟开始,就像是被人牵着鼻子走的。
我不想考虑风间和尹棠有没有被牵连在这件事情里,但是可以肯定的是,季月明和周璐薇,一定是逃不掉的。
屈晟先将一份其实他拿着没什么用的地契给了我,因为这份地契也只有在我手中才能发挥功效,才能转让。
接着,我就被季月明用yīn放倒了,他和周璐薇本来也是想要那块地的。
然后,我就这样被无缘无故的强制办理了转让手续,现在好像还要被卖到柬埔寨去。
多讽刺啊。
“等等。”
我出门之前唔噜了两声,我不知道那qīn人听懂了没有,但她听到我出声,还是让这几个男人停了下来。
她走到我身边,低头看着我,问:“你刚才说话了是么?”
我用力的眨了眨眼睛,她脸上笑容更甚:“这可是能放到老虎和狮子的剂量,你身体的抗yīnx胸居然这么强。”
我想到之前医生说的,我身体对yīn物的抗x胸,也算是因祸得福了,希望我能更快的脱离yīn物的控制。
我用力动了动带着钻戒的手指,这qīn人倒是没察觉到,看到我还是木棍一样的僵ǐng在床上,她上下打量了我一番,倒是真的看见了我的那枚戒指。
她嘴角一咧,将戒指硬是拔了下来,戴在自己的手上得意的看了看说:“反正你要去的地方这东西也没用,还是留给我吧。”
她说罢挥了挥手,我被推了出去。
我呼出一口气,其实我的意思也是如此,想让她将我这戒指拿走,不然戴在手上我会觉得恶心。
随着电梯又上了顶层,直升飞机的螺旋桨声音巨大,我被抬了上去,戴上耳罩之后有人检查了我的眼睛,估计是觉得我还没必要再注shìyīn品,便没有下一步的动作。
身体的知觉在恢复,虽然四肢还是麻的,舌头却没有方才那么僵了。
飞了约莫半小时,我有了下落感。
天已经黑了,外面有信号灯忽明忽暗,除此以外什么也看不清楚,拿掉耳机被抬下飞机的时候,我听到了海水的声音,但这里明显不是什么很大型的港。
tuǐ渡两个字浮在我心头,想来可笑,还是司马瑶的时候据说我就曾经被以tuǐ渡的方式卖过一次,只不过这一次,是要被卖到柬埔寨去了。
那可不是什么好地方,以妓\qīn和雏\妓出名的。
当然,和金三角一样,柬埔寨的毒\品,犯罪,以及整个国家的治安huò1uàn也是世界闻名。
我恨,恨我警惕x胸再高,最终还是折在了不知道什么人的手里。
那四个男人将我的脚先解开,然后用绳子捆住,然后再松开手,一样捆起来。
我被其中一个人扛在肩膀上,朝着海水的方向走,近了才看到这里还有不少人,男人qīn人都有,看起来活的都ǐng落魄。
一个应该是船主的人收了来送我的另外一个男人的钱,就先一步让将我放去了船舱里。
这只是个小型游艇,船舱本来是用来装货的,闷热又狭小,充满了腐败的气味儿,还huò杂着刺kù的排泄物味。
我想吐,可我嘴里被塞了东西,只能勉强缩在稍微能感受点空气luàn通的位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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