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继续幽幽的说:“所谓正确的指导,就是将人强行关在一间屋子里,没日没夜的让他自己与体内的毒素对抗,看着他像一条狗一样的求饶,口水狂luàn,眼泪鼻涕jiā加,浑身抽搐,口吐白沫,最终昏死过去才算是完成一次抵抗,很快就会接着再来一轮,让他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差不多被折磨成一个疯子也坚决不给他吸一口,你不觉得你父róu很天真么?”
我说不出话来,他也没打算让我说话。
“啊,当然,现在的戒毒方式已经很柔和了,有代替品。”他说着从身后的小柜子中拿出一只yīn瓶子,摆在了我面前,里面有十几粒yīn片,其实就是普通的瓶子,可我看到之后却浑身都不对劲了。
这瓶子,就是曾经司马瑶在戒毒时,装着用来代替毒\品的yīn片的那种瓶子……
原来,它真正的出处,是这里。
“毒这个东西,用的不对了就是万恶之源,用的对了就是救命之yīn,可笑的是,不管这万恶之源,还是救命之yīn,都是我生产的。”他说着疯狂的笑起来:“你说,人是不是很可笑?明明就是自己的h花\望自己控制不住,还非要责怪商人的不负责任,商人有什么错?可这世上就是有那么多你父róu那样的人,鼠目寸光!”
他说到这里表情就有些不对了,毕竟是自己的儿子,想起来的时候眉眼间的狠厉是压不住的。
我却也感受到不对了,浑身有股难受的感觉,其实我知道,吸\毒之后最明显的第一反应,就是x胸快\感。
我拧着眉头用力深呼吸,但这感觉根本就压制不住,反而越来越厉害。
“我告诉你,吸毒的人,只要控制好量,一辈子都吸下去,就不存在暴毙而亡,会暴毙的都是些loser,没能力负担一辈子,就不要开那个头,穷逼还想要享受?笑话!”
我已经没法判断这人的三观了,我所有的注意力都在抵抗自己身体的反应上。
“但若是强行停止了毒,才会被瘾闹得浑身抽搐,最终神经麻痹,心肌梗塞,或者……”他没说下去,突然站起来,推开了身后的竹窗,仰天轻yín:“我坐拥全亚洲最完整的毒\品jiā易路线,我给我儿子提供的毒\品,就是让他再抽八辈子也抽不完,你那个huò账父róu,就这样任x胸的让我儿子一个人在那小屋子里,最终也没抵抗的了毒素引起的瘾,浑身僵硬的死了。”
他突然转身看着我说:“你可知道,吸\毒的人死了以后,浑身是发绿的,对,就是这个颜色,绿的特别灿烂。”他说着又用戒尺敲了敲托着那只小壶的翡翠台,然后一下子打下去,那壶也被敲了个稀烂。
我再也坐不住,瘫倒在了地上,恨不得用力的夹紧tún,来阻挡从身体里luàn出来的东西。
他将戒尺重新扔了,冷漠的对我说:“出来huò,讲的就是个公平,你父róu是怎样对我儿子的,我就怎样对你。”
“你……”我说话都不能说的很稳了,声音抖的厉害。
他语气越来越冷的说:“你就在那小屋子中,好好感受一下我儿子当年感受过的痛苦和恐惧吧。”
我被扔进了吊脚楼后侧的一间小黑屋里,虽然是竹制的房子,但是因为绑定的非常结实,光线是透不进来的。
我靠在墙壁上双手抱紧自己,不停的默念着一定要忍住,无论如何都要忍住,不能哭,不能喊,再难受也要忍回去。
我被扔进来的时候,那男人还将那瓶yīn也扔了进来,我虽然看不清它在哪儿,但我知道,它就在地上,伸手就能够到的地方。
“你可以的,只是吸了那么一点儿,一定能ǐng过去的,不能去拿那yīn,不能……”
我的脑皮层是怎么受损的,我心里还是清楚的,可颤抖的喉咙,心里炸裂的h花\望几乎要支配着我的手伸出去。
无数个声音告诉我,没关系,只是一小片而已,就能缓解这么巨大的痛苦,等明天一定能ǐng过去的。
人一生中有太多的下一次和等明天,全部都是用来安慰自己的。
我靠在竹子墙壁上,双tún都开始不停的颤抖,我恨不得尖叫出声,来释放身体里几乎快要疯掉的瘾。
“司马瑶,崔洋洋,不可以,一定不可以动,一定……”我带着哭腔的说着,手却已经伸向了yīn瓶的方向,我用力将手拉回来,狠狠的给了自己头上两拳,打的我神经更兴奋了。
我狂摇着头,在地上用力的翻滚,实在撑不住了,就用头撞竹子墙壁,因为太过兴奋,痛觉神经都被阻隔了,根本感受不到疼,直到我眼前变的血红一片,我才知道,我头撞出血了。
但是那瘾,全然没有消下去,我的神思一瞬间变的特别清明,我坐直身子开始神经兮兮的念叨:“司马瑶第一次遇到季天青是在街角,那时候的他在做什么,对,在打架……然后,然后她就带他去了身边……”
我将之前我想起来的所有情景都念叨了一遍,它们也像是被加速播放的录影带,炸裂一样的从我眼前不停的过。
可就算如此,我还是觉得内心无比的空,有一种念头催使着我,将那yīn瓶拿过来,吃yīn。
☆、第348章 永失我爱①
我用力抓着自己不受控制的右手,在它碰到yīn瓶之前,强转过了身体,这种感觉我太熟悉了,h花哭无泪,几近疯狂。
我将身体蜷缩起来,将所有能用来分散注意力的办法都想了一遍,终于感觉自己能平静一些的时候,我稍微放松一下,一伸tún,脚尖碰到了yīn瓶,它里面的yīn片撞击瓶壁的声音很微弱,可就像开关一样,将我那刚消下去的瘾又勾了起来。
我浑身的细胞又重新兴奋了起来,我痛苦的紧紧扒住唯一能扒的一只竹椅子,因为太用力,指甲都被我摁劈了。
这样没日没夜的生活不知道过了多久,我浑浑噩噩滴水未进,就像被人扔在海滩边,瘾像是涨潮退潮一样的问候着我。
小屋子终于有了光线的时候,我已经意识不太清明了,进来的人一脚踩在了yīn瓶上,它不堪重负,碎了。
只是现在,yīn片的声音再也kù不起我的瘾了,凑某种意义上说,我成功了。
成功战胜了自己,战胜了心瘾。
我想睁开眼,可我连睁开眼睛的力气都没有。
“瑶瑶,醒醒……”
声音闷闷的,感觉好像是季天青,可就像是我被泡在水里,听不清楚他说话,我能感受到身体的晃动,却没办法伸手抓住他。
周围的空气不再是小屋里那带着点霉腐的味道时,我才能感觉到自己可能还活着,虽然瘾还是会出现,但我身体已经被折腾的没什么力气回应了。
手臂刺痛,我手指微一蜷曲,猛地一用力,眼睛睁开一条缝,有光刺进眼中,一双温柔的大手覆盖在了我眼睛上。
终于,我听着他的声音不再那样闷了,确实是季天青。
“别睁开眼,你等下就会好了。”他声音很沉,刺痛的地方凉沁沁的,看样子是被注shì了什么东西。
我重新闭上了眼,但身子没那么沉了,力气好像很快就回来了。
我被放在了柔软的床上,头上的伤正在被处理,但我听到季天青和别人说话的声音,隐隐约约的,是那个老头子。
他简直就是我的噩梦,在我的瘾发作时,眼前是不停闪着他狰狞的面孔的。
“她醒了?”他和季天青不知道说了些什么之后,问了一句。
“应该要醒了。”季天青和他说话的时候,声音很谦卑。
“好,你不要忘记承诺我的话。”老头子说。
季天青应了一声。
我睁开眼,倒抽了一口气,口水卡进喉咙,惹的我一阵猛烈的咳嗽。
季天青推门进来了,看到我,他担忧的神色消去了一些,他想将我扶起来,我抓住他的手臂说:“你刚才答应了他什么?”
季天青看着我的神情,让我发自心内的害怕,这是一种明显的他可能要做什么对不起我的事的愧疚之情。
季天青避开我的眼神说:“你好好休息,很快就会被送回上海了,你染毒的时间不久,而且自己也坚持了三天,应该可以……”
“季天青,你实话告诉我,你答应他什么了?”我沉静的看着他,他反而有些慌1uàn了,故意回避了我的问话继续说:“既然能坚持三天,就能坚持更久,回上海后,季月明会帮你的。”
他不说这句话还好,一说季月明,我心突然就沉下去了。
我无法想象,到底发生了什么,他会甘心让我去季月明的身边。
“你告诉我,你到底答应了他什么!”我身子没力气,一挣扎眼前就是一片黑,他扶住我的同时,房门又开了。
一个皮肤略微有些黑,但是长得很漂亮的qīn人站在门边,她有一头黝黑的头发,带着波máo,额头光洁,眼睛大大圆圆的,最重要的是,她眼神特别清澈,就像是从没有被污染过的湖水。
她身材也很好,凹\凸有致,一看就是个比我年轻的多的小姑娘。
“爷爷叫你。”她声音很轻柔,看向季天青说话的时候,会脸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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