建立在身体关系上的一种契合,这种关系让我喜欢又憎恶。
“只是我的身份不适合你,对么?”
他认真的看着我,没回答,其实已经是默认。
“你要娶谁?”我问。
他用手点了点我的唇瓣道:“不要探究我的生活。”
我冷笑了一声。
这个男人,果然只适合皮肤之jiā,我和他是不可能jiā心的,除了在做的时候能感觉到他是对我感兴趣的,我根本看不透他的心。
可悲的是,我居然要努力压制对他的感情,我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会开始有点喜欢他,真的只是因为做出了感情么?
他带我去了宾馆,和我一同洗澡,只有在鱼水欢的时候我才能欺骗自己的觉得,他这一刻是属于我的。
做到累的说不出话,我躺在他怀里听着他的心跳,想问问他心里会不会有我的位置,最终忍住了。
我对他说过的,我们之间,始于x胸,止于x胸。
“我能去参加你的婚礼么?”我知道问也是白问,他不会回答我。
他不说话,我从他怀里出来,躺在了自己的位置上。
他从我身后将我抱紧,捋了捋我凌1uàn的头发说:“你实话告诉我,你是不是喜欢上我了?”
我笑着点头:“嗯,如果我说我喜欢上你了,你怎么办?”
“会有些苦恼。”他说。
“那你不必苦恼,我不会喜欢你的。”我轻声说罢,闭上眼睛。
他抱紧了我的腰,轻ěn着我的脊柱,然后又一次占领了我。
“那就好。”他说。
我真的离不开他的身体,我自己也唾弃自己,可我也因此变得越来越绝望,就像被逼进了死角,若是不尽早跳出来,就是死路一条。
季天青睡着后,我用他的手指解锁了他的手机,我不知道这里面藏着什么秘密,我没有勇气看。
直到手机再次自动上锁,我也没点开任何消息。
清晨我走的时候,看向还在睡着的他,心里默默对他说了再见。
我不能再让自己这样堕落下去,沉沦在一个和我不可能有结果的男人的温柔圈里。
我隐约能感觉到,我越是对季天青痴mō,季月明的禁锢就会越紧。
跳出他们两个争抢范围的唯一方法,就是对他们谁也不在意,谁也不上心。
没有心,就不会受伤。
我欺骗自己什么也没发生的去上班,一天时间将之前两天都做不完的事情全部做完,因为过度消耗jiān力,我头疼的厉害。
季月明在我陪同去开会或者参观等工作的时候也不和我有任何的jiāluàn,在工作的时候,他是相当认真的,我也将自己逼成了工作狂。
时间被占领了,就没有时间安排给那些琐事了。
“明天陪我去新疆出差。”季月明快下班的时候来了我办公室。
本来这行程和我是没关系的,但他一直都没让我为他订票,我就猜到了他会让我和他一起去。
我看了看机票对他说:“没有机票了。”
“那就看火车票。”
我照办。
“要去一周左右,你要带什么行李,现在回去整理。”他说罢走到门口,停下来回头看着我:“这两天你工作辛苦了。”
我倒宁愿他像以前一样看不上我的工作,也不想得到他的夸奖。
我之前很少旅行,只带了少数生活用品,装在一个袋子里提着,季月明接我的时候看到那袋子,皱着眉头。
他先让司机带我们去商场买了一只小号的旅行箱。
“新疆的新田项目就要启动,你可能会随时和我出差,有个旅行箱比较方便。”他可能是怕我不要,还要专门解释。
软卧车厢,我爬到上铺就不想下来,对面是一对老夫妻,带着一个刚会走路的孩子。
我面朝里,听到那孩子咿咿呀呀的,心揪的厉害。
季月明开车后就出去了,一直到无锡停车之后他才回来,拿着我的行李箱说:“跟我走。”
我这才从铺上下来,他将我们的铺换去了隔着两个的那间,里面没有别人,就我俩。
“以后如果再遇到火车出行,买票的时候记得将另外两张铺也买下来。”他闲散的坐在我对面,翻着财经报,说话的时候头也不抬。
我要继续到上铺去,他又说:“不用那么麻烦,这间我全买下来了。”
我没有回头看他,还是坚持爬了上去。
面朝里躺着,虽然没有孩子了,可这感觉依然别扭。
车开起来我就有些耳鸣,来回叫卖的售货员,季月明买了些水和水果。
我一直睡着,错过了所有的饭点,半夜饿的实在难受,我才坐了起来。
季月明已经睡着了,这样和他近距离的待在一起,我总是能想到季天青,他在我生活中出现次数太多,就像染料一样,洗都洗不净。
我从上铺下来,桌子上的食物都摆的很整齐,季月明也没怎么吃东西。
我打开一瓶水,车刚好进站了,闪亮的信号灯透过窗户和厚重的窗帘投进来一些,我能看清季月明的脸,和睡着时候的季天青,真的是一模一样的。
☆、第67章 薰衣草花海
我随意吃了些东西,打算重新爬回上铺去,火车猛的一动,我没抓稳险些从脚蹬上掉下来,tún也磕在了栏杆上,生疼。
我咧嘴爬回去,坐在铺上ròutún,季月明坐了起来。
“没事的,您睡吧。”我怕他关心我,就小声说了一句,他起身双手一撑直接就上了我对面的铺。
他很高,坐在铺上的时候头不得不屈一些,不然会顶到车顶。
他一tún盘着一tún立着,将手臂自然的搭在立着tún的膝盖上,一言不发的望着我,那眼神,让人无力招架。
“季天青娶的qīn人,叫司马瑶。”他沉声开口,我听到这两个名字,心口很堵,可我又不能表现出来。
我想躺下来,又怕背对着他惹怒了他,他毕竟是个男人,从季天青身上我学会了,一定不要惹怒男人。
他继续说:“那天我对你说你是谁的时候,你打断了我。”
我垂着头说:“我现在也不想知道我是谁。”
“你的血液配对,证明你才是真正的司马瑶。”他说的特别平淡。
我震惊的看向季月明,他嘴角噙着一抹浅淡的笑容,一副我就知道你会关注的表情,将身子微微前倾,探向我:“季天青也用你的血液做了基因鉴定,只不过,他得到的结果,是错误的。”
他轻声笑了笑,先一步躺了下来,双手垫在脑后,悠然的说:“你是不是觉得很有意思?”
我问他:“如果我是司马瑶,那我和你们之间又有什么瓜葛?”
他转头看着我说:“我本来很想告诉你,但是我现在不想对你说了。”
我被他气的快要炸了,他微闭上眼睛,得逞的笑着说:“好好睡吧,等哪天我心情好了,就告诉你。”
我拿出手机给季天青发短信,他察觉到了,睁开眼睛看向我:“季天青只相信他自己查到的,你告诉他,他便知道是我告诉你的,你觉得他会信么?”
我短信都没编\辑完,他依然得逞的又闭上了眼睛。
我忍着tún疼从上铺下去,躺在下铺,车开的很快,我有些轻微晕车,还是睡着了。
我又做了那个梦,一整条街道边上全是樱花树,曾经能看到季天青的地方已经没有了人,而我身后,好像有个人。
我猛地一回头,就像坠入了深渊,惊醒以后发现自己从铺上掉下来了,摔得相当不雅,季月明不知道什么时候也下来了,坐在我对铺,俯视着掉在两张铺之间的我,只是微笑。
我爬起来,开了包厢门出去,走廊里很凉,我很快就清醒了过来。
偶尔会有列车员经过,看到我站在走廊里会问问我是哪个包厢的。
我不能在这里站一晚上,但我又特别不想回包厢去,还是季月明将包厢门打开,望着我低声说:“自己进来,还是我用我的方向将你请进来?”
我妥协了。
从上海到乌鲁木齐,实在是太远了,几十个小时的火车,坐的我身心俱疲,主要是要一直面对着季月明,更疲惫。
下车的时候他对我说:“将手机带好,不要再故意忘在哪儿了。”
我听出来,他说这话的时候不高兴。
新疆的治安非常好,可我并不是很喜欢维族人,这并非种族歧视或者什么,只是我上大学的时候被维族小tuǐtuǐ过很多次,留下沉yín影了。
季月明将项目书给了我一份,我知道他在新疆投资了很多钱,租种着大片的花田。
“现在国际上薰衣草,红花,玫瑰jiān油的市场不错,这里地域辽阔,劳动力便宜,只要合理管理,每年的产出是非常可观的。”
去农场的路上,他心情不错,给我说了说项目。
“您不是来谈风电项目的么?”我问他。
“除了风电,还有太阳能,已经建成了,我来是参加启动仪式的。”他说着看了我一眼,颇有深意的笑了笑:“顺便散心。”
真的到了农场,我才知道农场根本就不是农场,和我想象中的巴掌大小的地完全不同,一望无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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