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戒备盯着裴清妍,“你想干嘛?在这里杀人,你也跑不了进牢里待个百八十年!”
她低低笑起来,尔后捂住眼睛,失声大笑,“怎么?你也知道怕了?”
“呵,怕?”南致选冷沉的声音低低漫开。
他还发着烧,我回头焦急看着他,他看了我一眼,揽住我的腰将我纳入怀里,“别怕。”
我愣了片刻,挣扎离开,他却抱得更紧。
我无奈道,“谁说我怕了?”
但他仍是不放手,我使了狠劲才从他怀里挣开,毕竟他现在还是个伤患,力气没那么大。
我挑眉看向裴清妍,“我的命就在这里,你要,便来拿吧。”
她冷眼瞪着我,眸底阴狠的光恨不得将我碎尸万段,“你的命又值几个钱,我要的,可是你生不如死!言希望,你毁我容让我痛苦不已这笔账,是时候该算算了!我倒想看看,还有谁能护着你!”
南致选默不作声牵住我的手将我拉到他身侧,程伯一个挺身也挡在了我前头。
裴清妍瞥了南致选一眼,阴冷冷道,“你别急!等你死了,这个锅,还要言希望来背的,我相信,南园的人会给我一个满意的结果。”
“就凭你?”南致选轻声嗤笑,眼眸的光狠厉又叫人心生胆怯。
见他这样,裴清妍勃然大怒,“现在的你我想捏就捏,你还拽什么拽!”
“将他抓起来!”
她大手一挥,数名保镖冲上前,程伯一马当先冲上前与他们打起来,但双拳难敌四脚,他很快被制服摁趴在地上。
我想救程伯,俩人钳住我的手,逼我向裴清妍低头。
我听到她厉声吼道,“跪下!”
我不为所动,余光里瞥见南致选被摁在床上动弹不得。
但我不动,不代表他们不会使用蛮力,膝盖后的腿窝被用力一撞。
我单膝跪下地,死也不肯两只脚一起下地,但这已足让裴清妍兴奋不已。
她揪着我的头发,手里亮出一把尖刀,“我要你彻底毁容!”
我瞳孔微缩,猛蓄了力瞬间避开。
与此同时,‘砰’的清脆闷响。
我身侧的玻璃窗户被一把冲开,玻璃渣滓碎了一地。
我头皮上的疼劲一松,应声跌坐在地,抬眸只看见南致选那人高马大的手下像只猫一样灵活蹿到裴清妍跟前,死死掐住她的喉咙。
擒贼先擒王,裴清妍被制,她的手下纷纷不敢动。
掐着裴清妍的男人率先将病房门打开,一下子涌进来许多人,还有医院的保安。
南致选道,“裴清妍带走,其他人扔给保安。”
“是!”
裴清妍的手下统统被保安带走,而裴清妍,因被掐着喉咙说不出话,直接被捏出病房。
我看了她一眼,没有说话。
南致选的咳嗽声拉回我的思绪,我转而看向随人群进来的医生,焦急道,“你快看看他怎么样!”
南致选轻笑出声,刚刚装得倒是凶神恶煞,但此刻他的瞳孔却已经开始涣散了。
就知道是装的。
医生检查了一番后脸色颇凝重,“太胡来了!从现在开始必须乖乖躺在床上,哪都不许去!否则,天王老子来了都救不了他!”
第我付之以灼灼139,相爱相杀
南致选躺在床上乖乖任由医生摆布,不过因这病房刚刚被南致选的手下撞破,不得不换间病房。
我随医生一起忙前忙后,等一切都折腾完,南致选已经睡着了。
我看了手里的毛巾一眼,才反应过来自己似乎太紧张了。
程伯一直跟在我身后,我一转身便看见他。
我这才注意到程伯脸上有些许淤青,我一急,“程伯!”
冲出病房拦住一护士,叫她喊来医生。
我回头看了熟睡的南致选一眼,呼了口气,同程伯一起去另一间病房等医生。
医生给他敷了点药,并将药留下,嘱咐我每日三敷。
我接过药,才终于放下心来。
既然南致选也送回来了,我也没必要再留下来,至于裴清妍,我是不会插手的,这回她落入南致选手里,是死是活,我也不会过问。
不过我到底低估了陆孤城的手段。
因程伯受了伤,我便没让他开车,这程我开回别墅,可开到一半,我只觉脑子越来越沉。
晃了晃脑袋,眼前却是虚影一晃,身后传来喇叭声,我才发现方向盘歪了,猛然打正,捏了捏眉心,我强行将车停在路边,“怎么回事?”
浑身也觉得没什么力气,我回头想去看程伯,却只看见一张已经熟睡的脸。
心下警铃大作,我瞬间反应过来,这车里被放了什么东西,打开车门下车,只觉脚下一软跌下地,没有意料之中摔在地面上。
一只大掌托住我的腰并打横将我抱起来,晕过去前,我努力睁眼想要看清眼前的男人是谁,那人拿手挡着我的视线,可我听见他挨在我耳边低语,“睡吧。”
草,果然是陆孤城。
幽幽转醒时,我听见耳边传来低沉的声音,“还没醒?那就等他醒了再说。”
我愣了愣,反应过来那是陆孤城的声音,才想起在车上被什么气味迷晕一事。
听见脚步声,我循向声音头顶上方,陆孤城居高临下看着我,要不是浑身无力,我一定会掐死他。
他在我身边躺下,掐着我的下巴与我咫尺相对,“这么快就醒了。”
在两米宽的大床上,他扯过被子与我一起盖,大手肆无忌惮放在我腰上,然后埋首在我颈窝,就那么闭上了眼。
他的气息很足,吹得我脖颈发痒,我嫌恶倒退,有气无力骂道,“陆孤城,你是不是有病!滚开,别碰我。”
因他挨在我耳边,所以我很清楚的听到他发出的浅淡轻笑,我不明白他笑什么,可被他这样困着,只觉心头火蹭蹭往上涨。
他扣住我的腰,翻身压在我身上,我还想骂他,但未出口,便被他堵住唇舌。
我气得不轻,想咬他奈何使不上力,刚合上牙齿就被他轻易撬开。我就如一条铁板上的鲶鱼,任他宰割。
我心里憋气,一肚子火,只能一双眸眼冷冷盯着他。
他却越来越过分,深深缠着我不给我半分喘息的机会,节奏更是越来越汹涌,气息都不稳起来。
他的手滑进我的衣里,在我背上游走,当触及到那一道深深的折痕时,我浑身一震,他亦是瞬间止了动作。
我瞳孔微缩,心头莫名一片慌张,“陆孤城,住手!”
他探起身,有些茫然看着我,可手并没有松开,相反像是要摸清楚我背上那道狰狞的伤疤,一路往上,碰到我背后的扣子时,他反手一解,并将我抱起来,一跃‘啪’的打开灯。
我靠在他肩头,整个人使不上一点力气,他一下拂掉我的衣服后,我明显感觉他的身子变僵了。
这样子被他看清,我是屈辱的,我粗喘气,挣了最后一口气离开他的怀,“滚!”
他搂住我的腰将我抱回去,使力将我摁进怀里,他埋在我颈窝,大掌轻轻抚着我的背,我感觉他的声音变得有些沙哑,“疼吗?”
他这样子,让我觉得特别虚伪。
我冷笑起来,可莫名却红了眼眶,我咬紧下唇,“你这是做什么?送我进戒毒所的是你,害我差点死在里面的也是你,现在假惺惺的还是你,你就不觉得自己很恶心么?”
我感觉他的身子一顿,下一瞬,他更用力抱紧我,“所以,我们一直在相爱相杀。”
“呵?爱?”荒唐!可由他提起这个字眼,我却还是心下一痛,“陆孤城,我最后悔的事情就是遇见你,所以,别跟我提爱,你,不配。”
他提起我的腰,迫使我与他四目相对,灯光下,我清楚看见他眼底的我,是如何的一脸嘲讽与漠然。
他再次将我压在身下,褪去我的上衣后捏住我的裤子,我闭上眼,一遍又一遍对自己说,当做被狗咬了,当做被狗咬了。
然而出乎我的预料,他停止了下一步动作,翻身下床,走进了浴室。
半个小时后,他光着身走出来,一身的火都褪下去了。
可他就那样未着寸缕,在我身旁躺下,并将我搂进怀里。
我一夜慌得紧,动都不敢动一下,就怕他米青虫上脑把我给办了,忍到后来实在困得不行,我才不知不觉睡了过去。
再次醒来,我睁开眼睛,睫毛却刷到一片东西,且目光所及,一片黑暗。
反应过来被蒙了眼,也才反应过来手被反绑在身后,好在没被堵住嘴。
用耳朵听了下四周,安静中,隐隐听到车子从旁刮过的声音,与此同时,陆孤城的声音在我身侧响起,“醒了。”
我冷漠道,“你要带我去哪。”
他幽幽道,“我要带你去换个人。”
换人?我凝起眉,换谁?
一愣,我瞬间想起裴清妍,冷笑出声,我没再说话,心里凉得发寒,莫名,还闷得慌。
裴清妍现在在南致选手里,拿我去和南致选交换裴清妍,这笔算盘,打得还真好。
“你觉得,南致选愿意换人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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