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卷 第5章 让她过得更精彩
楚凝夏拧着眉头:“妈,你怎么知道许念成找我?你怎么知道短信?”
陈亚兰冷嗤了一声:“你以为你是谁,你还癞蛤蟆想吃天鹅肉,你凭什么认为许念成会给你过生日,你难不成你还想能成为许家的媳妇?你做你的春秋大梦吧!”
“妈,你说什么,我和许大哥只是兄妹之情?”楚凝夏愤愤的说道。
陈亚兰冷笑了一声:“兄妹之情,人家为什么要瞒着你搬走?你以为你说什么人,他是许氏集团的继承人,这次出国就是为了继承家业的。就凭你的资格,还想跟他好?那条短信,不过是我找人发的一条短信而已,那是骗你的,我告诉你,我已经把你的初夜卖给了黑社会的人了,你以为你值多少钱?你就值五千而已!你才值五千!可是你居然没去,你看,现在的一切的场面都是你造成的!”
楚凝夏一脸的惊愕:“妈,你说什么,你把我的初夜卖给黑社会了的人了?妈,难道我不是你的女儿吗?你为什么这么对我!”
陈亚兰大笑了起来:“怎么,委屈了?对,你就不是我的女儿,你骨子里和那个女人一样的媚,整天想着勾男人,我告诉你,你是你爸爸和外面的野女人生的,可惜你妈妈早就死了,自从有了你,我就没有安宁过,现在好了,你爸爸也被你克的成了植物人,你还要克死我和楚烟!我养了你20年,一点回扣也还没收过呢,只不过一道膜!算什么!……好了,现在就因为你没去,所以人家上门打砸!你这个小表子,你看,这让我们怎么过?你诚心的是不是,你就是一个扫把星,你就是一个丧门星,你就是个白眼狼,白眼狼,滚!滚!你现在家就给我滚!”
楚凝夏一惊:“妈,你说什么?我不是你的女儿?不可能妈妈,你在不爱我也不能这样说!我知道你是太难过了,妈……”
楚凝夏想从妈妈的嘴里得到否定的答案,而此时楚烟已经将她的东西全部从窗外扬了下去。
噼里啪啦,书,画板,画册,设计稿,衣服,日常用品……落到了三楼楼下。
“滚,不要牵连我们家,你不是我的女儿!你是你爸爸和外面不要脸的女人生的,你和黑社会勾结,已经害得了我们全家,你还想怎样,你滚!”陈亚兰将楚凝夏推出了门外。
“妈,妈,你说什么,什么女人!”楚凝夏哭着拍着门。
“滚,去问你那死鬼老爸!我什么也不知道!”碰的一声,防盗门紧紧地锁上了。
实际上16年前,楚岩明将她昏迷了三个月后她带回了家,陈亚兰只知道,她受了刺激,失去了记忆。
从那以后,这个女孩就一直叫她妈妈。
陈亚兰一直认为,这个女孩的存在就是她一辈子的耻辱。
后来她一直虐待楚凝夏,楚岩明每次知道后就会大发雷霆,有一次甚至还打了她。那一次,害的她差点流产,从那时候开始,她对楚凝夏更是恨之入骨,只能在楚岩明出差的时候,折磨她,打她。
直到3年前楚岩明出事,陈亚兰才真正有机会将她赶出去。当时家境突然恶化,她没想到楚凝夏开始为家里负担费用,她也没再提,直到几日前认识一个赌友,听她介绍有收购初夜的,她才动了要将楚凝夏卖掉的心思。
现在倒好,没想到她居然敢爽约,还害的全家被连累,现在家不成家,更不用谈那5000块钱了,所以不把她赶走,更待何时?
楼下邻居们看到这一幕,都纷纷的摇头,伸手指点着楚凝夏,细碎的嘲笑声在耳边嗡嗡作响。
他们都知道这陈亚兰一向对她这个女儿不待见,没想到这个女孩是个私生子。
……
“真没想到楚岩明是这样的人,好端端一个警察居然干出这种事,还有私生子!”
“哎,难为陈亚兰了,带着两个孩子,还要收楚岩明的气,凭什么,给别人养孩子?”
“是啊,这样的女人,还有脸麻烦小陈,怪不得小陈一直都那么消沉赌博,原来是有原因的!”
“就是这个楚岩明的错,为什么要把这个家毁了!”
……
而人群中那瘦小的身影,哭着独自在楼下,她忍者泪水,跪在了地上捡拾着自己的衣物。
夜凉如水,耳边是风吹树叶的沙沙声,眼泪如断了线的珠子,模糊了视线。
何以为家?她生活了20年的家,今天居然被妈妈说不是自己的女儿。妈妈这么多年对她这么冷漠原因竟是因为自己不是亲生的?那么她到底是谁?
邻居们渐渐散去,楚凝夏支撑着走了好远。她听到了那些嘲笑声,对爸爸的侮辱声,只是默默地流泪,她不想让爸爸丢脸,爸爸是个警察,是个好人,她一定要问问爸爸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她一定要治好爸爸。
于是她拖着沉重的步子,一步步的往前走,直到从楼下拐进了小路,再也听不到大家的嘲笑声,她便像是找到了宣泄之处,突然蹲在了花坛旁,放声痛哭。
夜色越发的沉寂,她的哭泣声如杜鹃啼血般的幽咽……
而此时不远处的一辆黑色的劳斯莱斯里的男人开车车窗也对这件事听了个大概,此时俊逸的五官在这暗色的夜里,也格外的冷厉,眼神却异常的肃杀。
姚林:“总裁,已经查到了,给你下药的确实是老爷子的人!而昨晚上应该到你的房里来的是城建集团总裁郝业强的女儿,郝琳,确实是老爷子亲自挑选的。而她却是半路被二少爷带走了,他们进了另一个房间。直到第二天他们才各自离开。而且这条新闻,今天一大早就见报了!”
“嗯!”此时的御靖南那双湛黑的眸子里带着一丝不可揣测的深沉,一直目不转睛的远远地望着那瘦小的背影。
瘦小的肩膀一抖一抖的,和这夜的黑暗仿佛幽怨的交织在了一起……
御靖南眯了眯眸子,紧接着拿出了一支烟,点燃。
姚林似乎看到了总裁的莫名的戾气,他试探道:“总裁,怎么处理这个女人?”
御靖南仿佛没有听到,幽深而冷厉的眸子眯了又眯,直到手指的烟燃灭,他又从兜里拿出了一只烟,砰的一声点燃,再一次开始深深的吞云吐雾。
姚林不敢在吭声,只是默默地看着自家总裁有些反常的沉默和肃杀。
而此时远远地女人突然站了起来,她用纸巾擦了擦脸,很快在路边拦了一辆车,离开了。
姚林也看到了这个女人离去的身影,便再次回头看向御靖南,又试探着问:“总裁……?”
直到指尖的烟再次燃尽,冷冷的闷哼才从男人鼻子中挤出,之后那张邪魅的脸上多了一抹阴冷的笑:“派人跟着她,我一定会让她过得更精彩!”
……
第1卷 第6章 缘分
楚凝夏没有地方可以去,最终来到了医院,在医院陪了爸爸一个晚上。
听大夫说,妈妈根本就没来看过他,看来她真的是想看着爸爸就这么死了。她大概真的是恨透了爸爸吧。
婚姻中最让人痛心的莫过于我以为你只爱我一个人,你却带回了一个别人的孩子。
站在女人的角度,她突然很理解陈雅兰,她把自己赶出来,她不恨。
但是现在的她更渴望真相。
跟主治医生聊了一会,让她欣慰的是,大夫说爸爸的肺部感染已经好多了,但是还是需要长期的陪护。但这费用最少得100万。她现在真的是穷家陌路了,哪里有那么多钱给爸爸治病呢?
听大夫说在海市有个姓裴的脑科医生很有名,爸爸这种状况也许只有他能治,不过药费是天价。
但是,听说这个人向来很高傲孤僻,除非他自愿给你做这个手术,否则没有人能的动他。
可是楚凝夏却求人无门,这个裴医生又是何许人也?
转眼中元节快到了,楚凝夏准备提前去陵园祭扫。
她还记得爸爸生病之前交代过的,只要她还能动,就必须每年按时代替他给他的战友来祭扫。
坐了一个多小时的公交车,楚凝夏来到了仙鹤陵。
清晨的墓园还被一片雾霭中笼罩着,草丛里开满了野花,青草味夹杂着些许野花的香味阵阵扑鼻。耳边是小鸟的啁啾声。
通往仙鹤陵的石径并不是很宽,再加上夏天的湿热,上面长了很多的青苔,让本来有些斜破路有些打滑。
楚凝夏今天特意穿了一双球鞋,走起路来倒是轻便防滑。
这大清早的,来扫墓的人并不多,空气清新,景色也是怡人,她很快就来到了墓碑旁。
这块墓碑倒是和别的不太一样,上面空无一字,也没有照片,爸爸只是说,这是他的一个老战友,因为卧底执行任务去世,所以不方便写名字。
楚凝夏学着爸爸当年的样子,给他摆上了酒,水果,又放上了一束白菊,郑重的鞠了三个躬,之后拿着扫把清扫了一下墓碑,便下山了。
走到半山腰,突然看到前方岔路口处有一个老爷爷一手拿着拐杖,一只手扶着一颗大树,正猛烈地咳嗽。
楚凝夏赶紧走了过去:“老爷爷,您没事吧,需要帮忙吗?”
老人闻声转头,楚凝夏这才发现老人面色苍白,手捂胸口,表情痛苦。楚凝夏在学校学过一些急救,很显然是心脏不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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