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赶紧扶着老人坐在了旁边的一个石阶上:“老爷爷,您有心脏病是吗?有药吗?”
老人微微的点头,伸手要去摸衣兜。
楚凝夏眼疾手快,把药给他拿了出来,赶快给老人含服而下。
老人闭目养神几分钟后,脸色慢慢的红润起来,呼吸也平稳了,他慢慢的睁开了眼。
“谢谢你!姑娘!幸亏有你,不然我这个老头子今天就在陪我的儿子了!”老人说着声泪俱下,一脸的悲痛。
楚凝夏这才回头看到,眼前的墓碑上挂着一个俊雅的青年男子的照片,上面刻着,“御锦荣之墓!”
白发人送黑发人,老人这是该有多痛?
楚凝夏拿出了纸巾小心翼翼的给老人擦拭着脸颊的泪水:“老爷爷,既然他已经不在了,您也要节哀,毕竟他并不愿意看到你如此的伤心!”
楚凝夏询问才得知,他最疼爱的的儿子早在16多年前,因为一场意外而死。
这么多年,每次来扫墓,他仍旧是忍不住的悲伤。
楚凝夏安慰了老人一会,老人才渐渐地平静下来。她见老人腿脚不灵便,便要背老爷爷下山。
“姑娘,我一个老头子,你怎么能背的动?”老人一再的推托。
“没有关系的,老爷爷,别看我瘦,骨头里长肌肉!放心,我能行的!”实在是不忍心老人这样,楚凝夏执意要背他。最终老人还是没能扭过她,她背起了老人往山下走去。
布满青苔的石阶很滑,她每走一步都很小心,虽然她体重不过百,背着老人走起路来有些摇摇晃晃,但是还是坚持着把老人背下了山。
快到山脚下的时候,远远地看见一个高大的男人站在一辆黑色的路虎车旁。
他看到楚凝夏背着老人下身这个男人快步跑了过来,从楚凝夏身后,接下了老人:“爷爷,你我就是刚走开一会给你买瓶水,你怎么就一个人上山了?我找了您好一会了,您看起来脸色不是很好,是不是又犯病了?”
老人摇了摇头:“哎,上了年纪了,老骨头早晚是要交代的,刚才如果不是这个姑娘救我,我就打算跟你爸去了!”老人说着声泪俱下。
男人将老人扶着坐下:“爷爷,你要出事,我怎么办,不要胡思乱想!”
说着便转身便要对这陌生女孩说声感谢。
而眼前的女孩,那乌黑油亮的长发在烈日的烘烤下被密汗黏在了脸上,清秀的脸庞因为湿热而略显绯红,她一边的大口喘着粗气,一边抬手擦着汗。
“楚凝夏?怎么是你?”
楚凝夏一直低头擦着汗,听到有人叫她,也是一愣。
抬头,眼前站着的男人他一身铁灰色修身西装称着精壮的身材,微长的黑发经过了精心的打理,文思不乱,精致的五官如刀削斧劈般的俊逸,高挺的鼻翼上驾着一副金色的眼镜。看起来是温文尔雅,柔和而内敛。
居然是他们设计学院的名誉教授,御景阳。
要知道,御景阳来头可不小。
他和学院的齐芳老师都是英国皇家艺术学院毕业回国的的高材生。早就听说他们在国外的时候就是金童玉女。
不过齐芳老师不知道为什么好像从国外回来就嫁人了,据说齐芳老师的老公还是个世界拳击高手,长得很帅,很有钱。
大家都说是因为御景阳教授家底不够厚,他们的分手导致御景阳一度成为了全校瞩目的钻石王老五,多少女生为了选修他的课,只是为了他的颜值,当然,他的人也很儒雅,让女生都非常的喜欢。
去年休学之前,楚凝夏一直选修她的艺术和欣赏理论课程。
不过楚凝夏并不是因为他的帅气,而是因为,她想兼修一些关于艺术理论的学科。而这个御景阳因为受过国外的艺术教育,所以在某些方面更有价值。
此时楚凝夏惊讶的笑道:“御教授!你怎么在这!”
第1卷 第7章 恃宠而骄的男人
御景阳露出了他那标志的儒雅笑容,从兜里掏出了他的手帕,“谢谢你救了我爷爷,擦擦汗吧,辛苦你了,如果不是你,我爷爷就危险了!”
御景阳就这样看着楚凝夏,树荫下的楚凝夏清秀可人,白皙的皮肤被太阳映的通透红润,因为背着爷爷所以累的满脸的大汗,而此时的御景阳有一种欣喜若狂的感觉。
要知道,认识楚凝夏是在一年前。
那时候,御景阳讲课的时候,都会布置一些重要的学术论文,因为楚凝夏准备的论文总是很好,所以私下御景阳也就注意了这个学生。
甚至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在上课的时候,他渐渐地开始关注这个女孩。
他的目光总是无意间追随者她的一颦一笑,一举一动。
她喜,他便整个课堂都活跃,她静,他便整个课堂都严肃,她心情不好,那节课,他肯定会因为论文不好而发火。
时间一长,御景阳经常会借着讨论议题而和这个女孩相熟起来。
只是最近这半年突然在没有见到楚凝夏来他的选修课,而他也去艺术院校侧面打听过她,只是听说她突然休学了。
一直没有在能见到她,一直让他觉得心里很遗憾。
御景阳不是毛头小子,他知道这种莫名的关心并不是空穴来风,如果不是因为自己喜欢这个女孩自己为什么会做这么多?
可是更没想到的是,今天能在这里见面。这难道就是缘分?
不管怎样,他不想再错过。
御景阳没能克制住心里的兴奋:“楚凝夏,怎么最近这半年都没有再上我的选修课?你为什么要休学?”
楚凝夏一愣,“御教授,你怎么知道我休学了?”
御景阳意识到自己有些失态:“奥,是有一次你们学院的学生来上课的时候说起了,我才知道!”
楚凝夏莞尔点头,“嗯,我因为家里有事所以休学了,不过现在已经再准备重新申请入学了!到时候,就可以再去上你的课了。您讲的艺术与理论,特别好,总是会让我收益很多灵感。”
御景阳了然的点了点头:“随时欢迎,毕竟你的论文,却是很有见地!自从你不来上课,我就在没有见到过好的设计思路!对了,今天你救了我爷爷,我得谢谢你,一起吃顿饭怎么样?今晚有空吗?”
楚凝夏笑着:“不用客气的,御教授!”
此时御年益一直在旁边意味深长的笑着,他看出了自己的孙子傻傻的喜欢人家姑娘了。
只是这方法好像不大对。
于是笑着说:“楚姑娘,我可从来没有看到我孙子主动邀请过哪个女孩跟他一起吃饭,你可是第一个呢!”
楚凝夏一听不禁脸红了,而御景阳更是露出了那儒雅的笑容。
不知是不是错觉,从那笑容里,楚凝夏察觉到一丝的溺爱和缱绻。这让楚凝夏越发的有些心慌,急忙说道:“御教授这么优秀,一定都是女孩子先约他……”
话正说着,身后传来车的轰鸣声,此时楚凝夏突然察觉到老人突然敛起了笑容,带着不满和愤怒的眼神看向她身后,不明所以的楚凝夏和御景阳也缘目而去。
而眼前,嘎吱一声,停下了一辆黑色的劳斯莱斯。
车门打开的一瞬,一双铮亮的皮鞋落在了地上,几乎同时,树林里的小鸟惊而四起。
紧接着一个高大而英俊的身影,出现在了她的视线里。
精致做工的黑色西装,精锐的黑发,雕塑般的脸庞,而那双湛黑而幽深的眸子在见到楚凝夏的那一刻却透着别样的犀利。
夕阳西下,而此时,穿透薄雾的余晖散射在树丛中,背光而立的男子被这光环包围着似乎有种难以言说的威严,他单手插着兜,一副邪魅而桀骜不羁的模样让人不敢近身。
他不就是那天在酒店里的男人吗?
对,就是他,他说过他的名字叫——御靖南。
他那样强迫自己,她正好要告他,却不知道他的来历,没想到他居然现身了。
此时楚凝夏远远地望着他,心里感叹这个男人生的如此的出众,无论什么场合总是卓尔不群的尊贵,都带着一种神秘高贵的的威严气势。
他只是单单这么站着,即使看起来懒散阴鹜,却有种射人魂魄的感觉,虽然他远在几步之遥,可是楚凝夏仿佛感觉到了他那逼仄的呼吸和冷厉的眼神。
此时的御靖南也正用那种阴历和探究的眼神一寸寸的逡巡着楚凝夏和御景阳。
她怎么会在这?
刚才在车里看到她们笑的那样的开心,那副模样着实让他心里有种想撕碎这女人的冲动。
而楚凝夏被他看的心里发毛,顿时觉得脚底已经生起了无数的寒意。她竟像个做错事的孩子,下意识退后了几步。
“你为什么这么晚才来,他是你的父亲,你居然不来扫墓,你就一点悔过之心都没有吗?”御年益一脸的冷厉和怒色,就连声音更是没有了刚才的温和。
楚凝夏登时一愣,他们认识?
御靖南,御景阳?
难道是兄弟?
昨天那故人是他们的父亲?
“爷爷,您不要太生气!靖南一向很忙,也许是忙忘了。”御景阳急忙说道。
御年益狠狠地戳着手里的拐杖:“忘了?谁忘了他也不能忘,当年你们父亲的死,也跟他脱不了关系,让他回来只是我不想让这个家散了,没想到,他居然死性不改!让他重新家门,他还恃宠而骄!简直可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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