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脸就别垂涎霍总啊。”李秘书一句话,差点没气死她。
连在场的江亚东,脸色都挂不住了。
……
在先前,陷入了混沌黑暗的意识中时,江雁声做了一个真实的梦。
还是那个午后,她记得很清楚。
盛夏的夜,携带着令人不安的燥热。
在一个破旧的四合院内,狗叫声很凶,屋里,数十个年龄不一的孩子被锁在这儿。
这里的主人,是一个高瘦个子和一个满脸横肉的男人,还有染着黄头发的女人。
他们合伙将孩子们拐来后,都偷藏在了这里。
此时,在闷热的屋子下,小雁声被浓臭得尿味熏醒,她用力揉了揉迷糊的眼睛,蓦然发现一个邋遢的男子正站在她身边小解,小小身子害怕地直往黄泥墙的角落头躲,
男人见此,丑陋的脸上露出了猥琐的笑容,不过他没有把魔抓往朝她们伸去。
这些可爱的小人儿,在他眼里就是金钱。
要给折腾的焉了,可卖不了好价格。
他将裤子干脆扒了下来,大步朝横躺在泥地上,用铁链锁住的的女人走去,极度变态的心态,当场,他夹起女人白花花的大腿,故意要让这群小女孩亲眼看着,叔叔和阿姨玩妖精打架的游戏。
没过一会儿,女人的惨叫声和小孩们的哭泣声,让男人越发兴奋,喉咙发出了嘶吼声:“干你老娘!”
最后。
那个被购拐来的女人,反复让男人折磨了长达一周后,死了,被活活弄死的。
黄头发的女人晚上回来,看到后,破口大骂。
屋子里的一群小孩吓得直哭,包括小雁声,她用小小的手臂抱紧了自己,含着泪,却没有哭出来。
因为小雁声被拐来的这段日子里,有看到过一个小男孩整晚哭着不停,然后就被割掉了舌头,还用开水烫伤整张脸。
高瘦个子男人每天都带几个残疾小孩出去乞讨,这样就能换取更多不义之财。
“叔叔……叔叔阿姨,你们把我卖掉吧,我会乖乖的,会很听话的。”小雁声稚嫩的童音在求着他们。
她不想让人折断手脚,毒成哑巴被当做赚钱工具上街乞讨,也不想每天都挨鞭子了。
满脸横肉的男人邪笑:“这女娃儿好嫩。”
“模样是俊啊,养大点卖给人做媳妇,更赚一大笔!”黄头发的女人很有做生意头脑,她不许两个男人卖掉小雁声,也舍不得毁了这张漂亮的小脸蛋。
心中,盘算着养个几年,等十来岁时模样更俊了,可以买个好价钱。
画面又骤然一转。
一排漂亮小巧的女孩儿脱光了衣服站在床前,小小的脸蛋怯生生的,不敢动也不敢哭,几双漆黑大眼睛盯着面前满脸横肉的男人。
这里,也包括小雁声在内。
她看着男人从第一个女孩儿开始摸,变态的手法,从小脚开始摸到小脸蛋,还一边露出奇怪的笑容。
这个笑,让小雁声精神与心灵上造成了很大伤害,她每次看见这个一脸横肉男人露出这样的嘴脸,内心就抗拒到了极点,很害怕他会用粗糙的大手摸她。
就快了,就快到她了。
小雁声开始偌大的泪珠往下掉,滑落小小的脸蛋,可怜巴巴的,当男人摸完上一个小女孩,就要走来时。
砰一声!
小雁声将脑袋往墙上一撞,血线直直流淌下来,她翻白眼,身子开始抽,还口吐白沫。
在快消失的意识里,隐约听见有声音在喊:“羊角风,有人发羊角风了!”
梦境的画面又是一转,江雁声站在深渊处,四周昏暗一片,分不清方向感了,视线唯一清晰地看见有个女人朝她爬来。
她穿着破烂的白色裙子,暴露在外的肌肤已经溃烂了,长发披散一地,慢慢地,越发靠近。
江雁声双脚像生了根,走不了,也逃不掉。
就这样,双眸颤抖地看着这个恐怖的女人慢慢地靠近自己,直到抬起了头,在头发下……
那张脸,与她一模一样。
……
耳旁,有手机闹铃突地尖锐的响起,江雁声的主人格从梦魇中被惊醒,她身子直直很僵硬的躺着,眼眸缓缓睁开,血红一片。
一滴泪落下来的声音很轻,接着又一滴泪从眼角处滑下,滚到了脖间,冰凉凉的。
她张着嘴,开始从压抑的哭声变成了失声痛哭,指尖发白死死掐紧手心,整个人的气息透着一股绝望。
曾经最难以启齿的过去,如今从头开始梦了一遍,她的心身就好像也跟着被痛苦所轮了一遍。
江雁声忘不掉,每次在梦中记起起时,心脏处都会感到窒息的疼。
一首歌的铃声响完,江雁声的情绪慢慢恢复冷静,她坐起身,抹掉了泪水后,开始打量着周边的陌生环境。
显然,自己已经从江家出来了。
江雁声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片段空白的记忆中,隐约只记起了自己半途中意识清醒过来一次。
好像是,她拿着刀要杀王瑗!
江雁声在想……
第224章 江雁声,不动声色的狠告一笔状!
王瑗在她的童年噩梦中扮演着伪善继母的角色,比起奶奶明目张胆的虐她,王瑗这种使手段的阴坏给她带来的阴影,不比任何人少。
江雁声本就不是纯良的人,不过是比自己身体里的另一个她,多了被道德约束的底线。
她在想……
如果王瑗肚子里的孩子,这次真保不住了。
那也是王瑗和江斯微自作孽,动歪心思请老太太出面来压制她!
这间酒店套房,环境设备很齐全。
江雁声去卫生间先洗了个澡,换洗的干净衣物和一张写满字的白纸,都摆在床头柜上。
她长发滴着水走出来,伸手拿起。
两分钟后。
江雁声逐字将纸上的内容看完,长睫毛掩下了眼底真实情绪,慢慢地坐在床沿,一时没个动静。
那写下的一桩桩等着收拾烂摊子的事,够她麻烦一阵了。
江雁声这次异常平静的接受身体的另一个她给老太太喂药,刺破王瑗的手,她的底线就是霍修默。
几年前起,她从姬温纶手上接过心理疾病报告的时候,刚开始有痛苦了很长的一段时间后,就决定要对自己好一点。
现在,这几个人已经咄咄逼人到要毁了她最后的幸福。
江雁声清丽的脸显得面无表情,将白纸撕了粉粹,心底有了主意。
此刻,医院里。
老太太终于吐出一口浑浊之气醒来,被药力摧残得半条老命都去掉,抖着手去抓江亚东手腕,情绪很激动。
“东,东儿……你去把江雁声给我带来,我今天要废了这个不肖子孙!”
“妈。”江亚东沉声刚喊出。
老太太打断他,眼里快冷出了刀锋:“你也想气死我不成!”
江亚东是担心母亲会气急攻心,先安抚住:“你先休息,等声声找到后,我会问她发生了什么事。”
“还能是……”老太太尖锐的声音,不知为何戛然而止了。
她老脸露出气愤的表情,恶狠狠地说:“那个小贱人,从娘胎爬出来就坏到了骨子里,没得救了。”
江亚东面色不好看,医生不是没告诉他,老太太服用了什么药物。
他只是不愿相信自己女儿会给母亲喂这种东西。
老太太长呼吸一口气,激烈的情绪稍微冷静儿:“你选一个,要你老娘还是嫁出去的女儿,江雁声,我就当是白养了十几年,从今往后,她不是我孙女!”
江亚东听到母亲把话说到这份上,突然感到身体深处有一股疲惫感朝自己席卷而来。
这种感觉很熟悉,又陌生。
依稀记得叶茗走的时候,他也是这样,苦苦的挣扎在母亲和妻子的选择间。
如今画面是那么神似,他又再一次要面临。
江亚东不禁闭上了酸胀的眼睛,接近乞求的语气:“妈,我没了叶茗,声声是她留给我的女儿。”
“叶茗,又是那个放荡的女人!”
老太太双目突瞪,对儿子的钟情恨铁不成钢:“要不是当初你到医院跟江雁声做了亲子鉴定,我根本就不会养这个小畜生,早就叫你把她送人,整天看着她越长像叶茗,你就更陷得深。”
江亚东额头青筋冒起,重复道:“她是我女儿!”
“叶茗给你生的就娇贵了?我看你从小就偏袒她,连锦乔都没放在心上。”老太太厉声说起来,又是一把火气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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