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说相爱之深的人都想迫不及待的把自己交给对方,就像她和雷逸翔一样,从小青梅竹马,后来自然而然了就走在了一起……
见曾黎落在自己脸上的眸光有些失神,曾慧芸又开口唤了一声,“姐,我刚才说的话你听见了吗?”
曾黎回神,淡淡瞥了眼极为“关心”自己的妹妹,神情也同样淡淡的,“我累了,要休息了,你们回去吧。”
说完,就阖了眼。
“小黎,身体好些了吗?”病房的门被人从外面推开,人还没进来,关心的声音先传进来。
是母亲,欧亚兰,刚做完一台手术,就急忙的来看望女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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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同样的女儿,却是两种不同的对待
“妈,您忙完了,”曾慧芸滑动椅轮过来,“嗯,刚下手术台。”
欧亚兰应了一声,刚过五十的女人,神情和声音都透着岁月沉淀下来的温婉,恬淡。
沙发里埋头工作的男人,也站起身,微微点了下头,算是打了招呼。
欧亚兰淡淡也点了点头,推着轮椅走去病牀前。
“妈……”曾黎睁了眼眸,侧躺在病牀上没有要起身的意思。
挨了巴掌的那侧枕在软枕上,担心母亲看到指痕会心疼,不过一开口,声音却难掩委屈。
自小到大,父母都没体罚过她,在国外的那些日子,雷逸翔更是对她宝贝的很,哪受过这种委屈。
欧亚兰侧身在病牀前坐下,穿着医院里里白大褂,伸手握了女儿的手,声音温柔。
“小黎,来医院做手术怎么也不跟妈说一声,一个人多危险,要是真摔坏了哪里看你不后悔一辈子。”
欧亚兰戳了女儿的额头,虽然是责怪的话,言语间却满是宠,溺。
曾黎更委屈了,从从小到大,就跟母亲最亲。
反握着母亲的手,噘了嘴,“妈,我不是怕您没时间嘛。”
多成熟的女人,到了父母面前,都是还未长大的孩子。
“妈就是再忙,连陪自己女儿做个小手术的时间都没有了?”欧亚兰佯装不悦的瞪着女儿。
曾黎笑了笑,“您都说了是小手术,我也没想到自己身体这么差。”
“你呀!”欧亚兰又戳了女儿的额角,言语间宠,溺无限,然后一转脸看着轮椅上被忽视的小女儿,瞬间就肃了神情。
“慧芸,你说你这个当妹妹的,怎么照顾姐姐的?之谦他工作忙,没时间,难道你也忙工作?”
同为女儿,可是欧亚兰对待的差别却这么明显。
言语间不仅是对小女儿的指责,实质更是在指责坐在沙发里继续埋头工作的男人。
自己的女人做人流,作为男人,却不陪在身边,以什么工作忙为借口,就是再忙,难道连一个小时的时间都挤不出来吗?
明显的就是不想理!
欧亚兰是传统又贤惠的女人,对于自己这个姑爷,她无法开口指责,只能把满心的不高兴发泄在女儿身上。
“妈!”曾慧芸扁了嘴,然后低头看了眼盖着毛毯的腿,抬头,神情委屈,“你看我现在这个样子,怎么陪姐姐来医院。”
“姐姐做手术没法来医院,现在就能来啦!”欧亚兰的语气没有因为小女儿的控诉而转好,反而更严厉几分。
“妈……”曾慧芸低低的唤了一声,然后垂了头,长长的睫毛颤呀颤的,明显的委屈。
呼!
埋首在沙发里工作的男人再也听不下去。
同样的女儿,母亲却两种对待,要不是因为她是自己喜欢女人的母亲,他一定会把他赶出病房。
把笔电往旁边一放,动作有点大,是他的不满。
起身,在所有人目光看过来时,对着欧亚兰微微的颔了首,“我出去抽根烟。”
说完,迈开长腿走向病房外走去。
☆、11、这个男人连虐,待都能做的出来还有什么不能做到
墨之谦的身影消失在病牀门外,曾慧芸才收回视线。
心中有点失落,为墨之谦对待自己母亲的态度。
每次见了面都是这样,最多就是叫一声人,要么点点头算是打了招呼。
从来不会像别的男人见了岳父母那般热情。
结婚这么久,都没听他叫过一次爸妈,还是以叔叔阿姨称呼,要不是清楚他的性情寡淡,曾慧芸真的会怀疑他不喜自己的父母。
“小黎,身体是自己的,别人不在乎自己也要爱惜,别为了和人置气,最后吃亏的是自己。”
欧亚兰握着女儿的手,语重心长的说。
“我知道,妈,”曾黎拉着母亲的手贴在自己脸上顺势依偎在母亲的肩上,神情低落,“这世界只有您对我最好了。”
还有一个对她最好的男人,被她抛弃了。
“傻孩子,”欧亚兰另一只手轻轻的抚摸女儿柔顺的长发,笑着说,“你是我闺女,我不对你好对谁好。”
“妈,你怎么这么偏心?”
轮椅上的曾慧芸不高兴了,撅着嘴埋怨。
欧亚兰转眸瞪着她嗔道,“还好意思说,要不是因为你,之谦至于这么狠你姐吗?”
被母亲责怪,曾慧芸不情愿的垂了头,小声的嘟囔着,“要不是姐把我害成这样,之谦也不会这样对她。”
曾慧芸的埋怨不但没得到母亲的同情,反而还挨了一通严厉的训斥。
“你这孩子,怎么这样说话?当初你姐也不是有意,之谦这样对待她你也不知道拦着点。”
大女儿在女婿家里受的苦,虽然不说,可是她这个当妈的都看在眼里。
虽然曾黎一直侧躺在病牀上,不敢动,但是刚刚蹭着她的手的时候,欧亚兰还是看见了她脸上有红色的类似指痕的痕迹。
不用问,一定是那个男人的杰作。
只是,她刚才太粗心,没能及时发现,要不然非得和女婿说辞一番。
母亲这样袒护姐姐,曾慧芸心中的不甘更甚,抬眸看着母亲,问。
“我现在这个样子怎么拦?”
行动不便,要一靠轮椅才能行动。
“你……”
“妈,您别说慧芸了,她说的对,我今天的下场,全是自己造成的,愿不得别人。”
曾黎淡淡的开口,垂了眸子,自己现在已经陷入这样的处境,不想自己的亲人再因为自己而闹出不愉快。
“你呀,”欧亚兰也没再继续训斥小女儿,再次转了头,拍着大女儿的手,略显无奈。
“就知道为别人着想,妈知道,为了这个家,你牺牲了很多。”
“妈,您别这样说,我自愿的。”曾黎笑着安慰母亲。
不是她自己犯贱,喜欢留在妹妹的家里承受妹夫的虐,待而是那个男人说,“曾黎,如果你敢离开,明天曾氏企业破产的消息就会登上头条。”
曾黎知道,那个男人说到就会做到,不是威胁恐吓连***这么BT的是都能做的出来,还有什么做不出来的。
她已经害得妹妹瘫痪,不能再因为自己的自私而害了自家的公司。
☆、12、亲家小姐,请别让我难做
欧亚兰又坐了一会,就回去工作了。
吸烟回来后的男人,没做一丝停留,也带着曾慧芸离开。
把曾黎一人留在医院,没有请护工。
晚上,母亲欧亚兰提着家里保姆煲的鸡汤送过来,看见病房里只有女儿一人,就要留下,被曾黎给劝了回去。
虽然她失血过多,现在身体还很虚弱,但总不至于不能自理。
母亲每天都有几台手术,她不忍母亲为她再添劳累。
欧亚兰离开后,病房里只剩下曾黎一人,躺在病牀上,对着前方出神。
夜,已深,她却没有一点困意,或许是昨天昏睡了一天一。夜。的缘故。
夜深人静的时候,总是最适合想念。
曾黎想起了巴黎,那个浪漫之都。
曾经无数个春夏秋冬,她和雷逸翔手牵着手漫步在街道上。
不自觉的,抬手抚上右脸,被墨之谦打过的位置。
指痕已经褪去,可是曾黎还是感觉火辣辣的疼。
疼的心都在跟着抽痛。
雷逸翔不会打她,连大声的吼一句都舍不得。
温润如玉的男人,性情和他的外表一样,温润的让人总是想依赖。
哪像墨之谦这个禽,兽,表里不一,表面的君子,关上门就化了原形,比禽,兽还不如!
“逸翔,你还好吗……”
曾黎忍不住喃喃出声,从小就很独立的她,被送去异国他乡都没哭过,可是此刻,竟忍不住落了泪。
不知不觉间,她跟墨之谦已经纠缠快要一年。
虽然之前墨之谦没有对她动过武力,可是,在牀上施暴比这不知要严重多少倍。
有时候曾黎总是在想,被如此对待,她居然还在顽强的活着,是真的担心家族受连累还是本身她就是受虐体质?
被墨之谦第一次占有的时候,她绝望过,更想到了死,吃饭的时候拿着餐刀看的出神。
墨之谦像似看出她的想法,冷冷的威胁,曾黎,如果你死了,我会让整个曾家陪葬。
那时,她麻木的看着墨之谦,“包括慧芸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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