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春光喉咙往下吞了一口气,他将滚烫的身子贴上去。
头顶那根丝绸带子被她绷得生紧。
关略看着怀里的女人,双目紧闭,脸色发白,她还害怕什么
“睁开眼睛看着我”
沈春光一时不愿,他又低头咬了一记,她吃疼,被逼弹起眼皮。
关略勾唇笑。
“很好,自己把腿抬起来。”
沈春光自然不肯,两个拳头在半空中使劲捏紧。
关略也不恼,难得好耐心,一掌从她后腰移到右腿膝盖后弯上撩,下胯一顶。
分明听到这男人闷哼一声。
毫无前戏,沈春光疼得直接一口气没喘上,眼里一片愠色,若不是手臂被吊着,她大概会直接趴在关略肩膀上。
而关略呢
那一瞬他是什么感觉
如果这真是一场角逐,前半场他始终占上风,可是这一刻他却彻底败了,一败涂地。
这女人的紧实感几乎让他窒息,他不敢再动,从她颈窝里抬起脸,沈春光正直直地看着他。
那双黑亮的眼睛,水汽弥漫,像是林中受伤的麋鹿。
如果容貌可以变,性格可以变,就连体貌特征都能变,唯独在此时说产生的某种感觉不会变。
关略咬住牙根,垂下头来,一手捧住沈春光的脸,她还沉在那一下的昏眩中,微张着唇,眼里一点波澜都没有,可就是这样死寂的眼睛,茫然荒芜,却曾是他最痴迷的东西。
关略舔了舔牙齿,垂头吻上去
沈春光毫无反应,像是被抽掉所有感觉的一个空壳。
关略吻了一番,抬头。
“疼傻了”
“......”
她动了动眼珠子,对上关略的视线。
那一刻,百转千回,她鼻头一吸,两颗眼泪突然毫无声息地滚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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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36 她哭了 huoxn和孔子说我难养的巧克力加更
沈春光已经不记得上一回哭是什么时候。
三年时间,经历过这么多次大大小小的手术,每一次都像一场浩劫,面对无休止的疼痛和黑夜,她没有哭。
被苏霑带去白鹿山庄,在地下室关了12小时。受尽凌辱,她一滴眼泪都没流。
在缅甸的时候被索明德绑在树上,头上顶着枪口,这个男人就站在自己面前,冷眼旁观,她还是没有哭。
这些年这身筋骨算是彻底变得冷硬了。连着筋骨里面那颗心脏都变得硬邦邦,可为什么现在会哭
现在自己被这男人拢在怀里,彼此交融在一起,他身上手上全是水,滚烫的温度贴在她的皮肤上。
“沈春光”关略的声音哑到自己都不敢相信。
沈春光闭了闭眼睛。
她不说话,他便不敢动,可是不动就是找死,某处涨得滚烫,他只进去了一点点。每喘一口气都能感觉到那里的紧实,他必须提着浑身劲才能忍住不冲进去。
“沈春光,说话”关略拍了拍她的脸。
她脸上冰凉,摸到一手湿濡,不知是汗还是眼泪。
屋里一下没了声。
沈春光抬起眼皮,还是那双眼睛,上面盖了一层湿湿卷卷的睫毛,眼里一片黑亮,像是蒙着雾气的湖面,湖面没有波澜,却能倒影出关略的脸。
他在她眼里,面色紧绷,额头已经开始渗汗。围余投圾。
算了算了。她哭就哭吧
关略一手扣住沈春光的后脑勺,闷头在她发凉的肩膀上吻了一下。
沈春光猛地抽搐,越发收紧,关略五指揪紧她的卷发。那一瞬差点就被这姑娘弄得破了功。
实在捱不住了,他试着动了一下,沈春光也只是眉头拧了拧,可他却已经一发而不可收拾,将她的腿再抬起来一点,几乎一冲到底。
沈春光从头到尾没有发出一丝声息,任凭这男人花多大劲,她只是死死揪住吊住手腕的带子。
他缓一些。她揪带子的手就松一些。
他急一点,她就五指收拢,指端因为用力而泛白,腕上青筋暴起,恨不得要将带子揪断。
到最后她另一侧腿已经支不住力气,虚虚浮着,将身体的重量全都压在关略跨上。
后面便是柜子,柜门被撞得直响,风从阳台吹过来,吹不散躯体之间相贴的热气,沈春光将头往后仰,颈线连着下颚,手臂却被吊着,只能这么绝望地起伏,收缩,腰背痛苦地往前弓,举着胸口抬起来,到最后她干脆直接瘫在了鞋柜上,关略将脸埋上去,又是一阵肆烈,怀里的男人闷哼一声
云天雾气之间,火光烧尽,什么都散了,什么都淡了。
五指收紧,沈春光一头蓬松的卷发全部缠绕在他指端,触感就如同身下的女人一般,柔软,顺滑,还带着体汗蒸出来的热气。
所有一切都停了。
他不再动,她也没了声息。
腿还缠在他腰上,维持好久,关略闷闷地喘了一口气,那会儿劲算是挺过来了,他稍稍站稳,抬眼看瘫在柜面上的女人,脸色晕红,目光却呆滞,像是久毒之后的瘾君子。
关略轻笑一声,吻了吻她的唇翼,去拍她的脸。
“傻了”
她还是没有动。
关略改而理了理她额前被汗水黏湿的头发,再将沈春光的腿从腰上扶下去。
因为太久不着力,脚底着地的时候只觉一阵酥麻。
她总算皱了皱眉。
关略一臂圈住她的腰,一手再解了她腕上绑的带子,唯一的支撑力突然失去,沈春光的身子往下瘫,关略顺势收紧手臂,将她揽到怀里。
这会儿她已经变得很柔,很乖,很软,刚才那场角逐已经耗费了她所有心力。
关略将沈春光扶到床上,叠了枕头放倒,她就乖乖躺好,将酸疼的腿缩成一个弓字。
真有些不习惯她如此乖顺的模样。
关略揉了揉沈春光卷曲的刘海,满手都是汗:“去洗个澡”
床上的女人不说话。
他也不催了,垂头下去在她额上又哚了一口:“那我先去洗”
关略捡了地上的浴巾围住自己,很快走进浴室。
沈春光像一根蜷曲发软的藤蔓一样躺在床上,有温热地东西顺着小腿往床单上滴,身体里的余热还在,还有他的体味和痕迹。
他刚才给了她什么
她到底想不想要
她当时是什么感觉
她当时为什么没有拒绝她明明渴望的对不对对,她渴望了,那么鲜明的渴望,就算言语里没有接受,可是她的身体已经证明了一切。
她输了
就算以后再赢,她也已经输了。
关略从浴室出来的时候沈春光依旧躺在那里,没有挪一寸,还是那副好像随时会咽气的直愣愣的神情。
他刚才也要得太急,只将她裙摆撩起来就直接冲进去了,所以此时床上的姑娘还穿着睡裙。
关略又回浴室拧了一块热毛巾。
沈春光眼前有影子晃了晃,是这男人过来了,她也没吱声。
关略直接走到床尾,将手里的热毛巾拭过她的小腿,将上面黏的东西一点点擦干净,再顺着往上走,撩起一点裙摆,沈春光像是条件反射似地将腿回拢。
关略用手扣住:“别动,不想洗澡就擦干净。”
“......”
“难道还不好意思该做的都做了。”
“......”
沈春光鼻息里哼了一声,是啊,该做的都做了,她还矫情什么劲,索性松开,任由这男人一点点帮自己擦干净,回去他又拧了一次毛巾。
这次关略直接坐到床头。
沈春光翻了个身,侧身对着他,肩膀上的汗珠子一颗颗在灯光下变得越发晶莹,他用手掌盖上去,却凉得很。
“起来,盖条被子。”
被子被沈春光压在身下。
“你这样躺着会着凉”
床上的女人还是不动,关略扔了毛巾要去抱,沈春光几乎一弹而起。
“......”
“你刚才没戴套”
“......”
“这里有药”
“没有”
沈春光终于有了一点面部表情,却像是只愤怒的小狮子。
“关九你个混蛋”她从床上下来,光脚踩在地板上起身,结果还没站稳整个人就往后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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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37 发烧,抱她睡
沈春光的体温上升得很快,到后半夜整个面颊都通红了,关略摸她的身子和额头,全是滚烫。
妈的他是sars还是禽流感这姑娘刚跟他做完回头就烧成这样
关略真是气不过去,不过他不知道在这之前沈春光已经病了好多天,完全是靠止疼药在撑。他还是穿了衣服乖乖下楼买了药来。
屋里没水,他去厨房烧水,又用烧水的功夫抽了一根烟。
那会儿整个屋子都很安静,他只在厨房和卧室开了灯,腰胯靠在料理台上抽烟,尽量不去想几步之外床上的那女人。耳边是水壶里扑扑的声音,烟气混着热气,半根烟下去感觉舌头都糙了,他刚用舌头吻过那女人的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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