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璩昭的。
刚才她的牙齿撞破他的牙龈了。
活该!
身心具备的快感让肉穴逐渐适应了异物入侵的不适,岁禾找到了情欲的滋味,她不满地扭动细腰,璩昭却不给她动,捏紧她的腰就是一顿狂插猛送!
“啊!慢点!”
璩昭一手撑着床,一手固定她的腰,汗如雨下,“不。”
肉棒太粗长了,璩昭的动作又过快,岁禾很怕自己就这样被肏死在床上,她出了力气去绞紧那根把她肏得欲仙欲死的性器,迎来的却是更生猛的撞击。
囊袋在抽搐,璩昭知道自己快射了,他放缓了速度,“就说你服不服?”
岁禾被他磨得不上不下的,现在他说什么她都会点头,“服,服,快点给我啊!”
得到自己想要的答案,璩昭笑了一下,在满是情欲的眉眼中平添一份妖冶。
“我要你以后都只给我肏。”
这句话岁禾连听都没听清就点了头,“好,好……给我……”
如同上瘾了的病态患者。
“你同意了。”
璩昭掰开她的腿,抬起来就是肏,空调呼出的冷气都盖不住他们肏出来热度。
又过五分钟,岁禾一声尖叫,就吹了。
真是要命的性爱。
————
第八次验证码。
第二十五章 你睡你的,我吃我的
中午了,平常该吃午饭的时间,岁禾还在床上。
她托着腮听浴室里的水声,一点也不想动,脖子以下的部位又酸又疼,仿佛她只要一动身体里的骨头会钻出来敲她脑瓜子。
昨天半夜,岁禾本来睡得好好的,可谁能想到璩昭会爬到她的胸上吃她的乳头呢。
她起床气一上来,一掌就拍上璩昭的脑袋,“我要睡觉,不做了。”
从晚上九点折腾到零点,好不容易睡着又被闹醒,是个人都受不了。
“你睡你的,我吃我的。”
“……无赖。”她小声嘟囔。
话虽如此,可到后面,岁禾还是主动张开了腿任他进入。
做爱这件事就是宝藏。岁禾都把它挖出来了,哪里还有不去挥霍的道理?
然而纵欲的后果就是她现在连床都下不了。
浴室里的水声停了。两分钟后,璩昭从里面出来,便又恢复了平日里衣冠楚楚的风貌。
可能是刚洗完澡,太热,璩昭扣子系得松,隐约能看到胸肌的轮廓,他把衬衫袖子挽到手臂中央,坐在床边,看了眼岁禾裸露在外头的肩膀,那里全是他昨晚吮吸出来的红痕。
“下午有手术,会晚点回来。”他低头抚开衬衫褶皱。
岁禾只听到了大概,她的注意力全在他的手腕上。
那里有一个牙印,浅浅的两排,不像是新的伤口。
她摸了摸,“这里谁咬的?”
璩昭挑眉:“你张嘴看看对不对得上。”
“我咬的?那我怎么不……”岁禾正要否认,话说一半却停住了。
“想起来了?”
岁禾讪讪揺头,“没想起来,但应该就是我咬的。”
璩昭不想再继续说,多说只会让他心情变差。他站起来,揉了揉她的脑袋,软绒绒的,“好好在家待着,先应付着把粥喝了,等我回来给你带好吃的。”
“你今天下午有手术?”
璩昭一顿,半晌不说话,等岁禾一张嘴,他就俯身堵住她的,生生啃咬。
反复地拉扯战,把后颈的汗都催出来,吃够了,璩昭离开,两人中间拉出一道晶莹的丝,然后在半空中断开。
他伸出拇指去抹开岁禾嘴边的湿润,说:“岁禾,你这个女朋友做得很不称职。”
不专心听他说话,这种惩罚都算轻的。
嘴唇涩涩的,岁禾舔了一下,不甘示弱,“毕竟现在还在试用期。”
璩昭冷哼:“你可真行。”
岁禾总觉得这句话耳熟,她仰头问他:“你以前是不是也这么说过我?”
璩昭说忘了。
她吃笑,“那我就当这句话是夸奖吧。”
璩昭这会儿直接就没接话,他转身出去,声线淡淡:“好好待在家,我很快回来。”
嗯。
岁禾想,就她现在的情况,想出去也出不去啊。
当咸鱼,还是睡觉最快活。
等璩昭从医院回到岁禾的公寓,所谓的晚饭都变成了夜宵。
房间里静悄悄的。
居然还在睡。
璩昭踏在地毯上,没有发出一点动静,他旋开照明灯,把亮度调到最低,正好能看清岁禾熟睡的模样。
不管是睡觉还是清醒,岁禾都柔软得像兔子。
她的心清澈到透明,待人对事永远温柔、平等,面对生活种种,乐观又阳光,她就是正能量。
而他呢?
璩昭最清楚自己的本性——阴暗扭曲,性格几近分裂,见人说人话,会鬼说鬼话,面具比墙还厚,他都快忘记自己最初的模样了。
那个怯懦敏感的男孩儿。
他渴望着岁禾,又想将她毁灭。
璩昭将手虚虚比划着岁禾纤细的脖颈,仿佛他随便一捏,就能把它掐断。
可她睡得真香。
一点防备心都没有。
璩昭冷着眼撤开手,帮岁禾把被子往上掖了掖。
他走出房间,站在门口,出神地看自己的手,全是冷汗。
为什么刚才他会有害怕和不舍的情绪?
璩昭蹙眉,一定是他太累了。
————
话说珍珠300了,明天又情人节,哈!
第二十六章 蕾丝内裤
桌上的手机屏幕还亮着,白色的对话框里躺着“想吃烤鸭”四个字。
璩昭站在医院门口,思考着附近哪里有卖烤鸭的地方。
“璩医生,还不走啊?”
璩昭回头,见到是同科室的医生梁茵,他颔首:“现在就走。”
梁茵换了便服,比上班时穿的白大褂要添上几分颜色,可能是下班有约会,她还化了妆。
拨弄着头发,梁茵笑问:“璩医生往那条路走?”
璩昭看了眼手机,反问她:“你知道哪里有卖烤鸭吗?”
梁茵一愣,“什么?”
“烤鸭。”璩昭笑了笑,“我女朋友要吃。”
梁茵彻底哑了声,医院里最近在传的谣言竟然是真的?
那她还特地调班装巧合来搭讪璩昭做什么?这不是自取其辱吗?
她干巴巴地扯开嘴角,给璩昭指路:“走出这条路,拐角就有。”
而后补充道,“很不巧,我要往另一个方向走,不能带你去了。”
璩昭露出善解人意的笑容,“没事,我能找到。谢谢你,周末愉快。”
“……周末愉快。”
梁茵呆站在原地,看到璩昭在出医院大门后接起了一通电话,笑容比夕阳还温暖。
很刺眼的温暖。
梁茵从包里摸出了前不久沈荟塞给她的名片,纠结半天,还是拨通了上面的电话。
“谁?”
电话那头的女声慵懒又模糊,像是经过宿醉刚刚睡醒,梁茵捏紧了手机,“是我,梁茵。”
那边静了两秒,“干嘛?”
“你不是让我观察璩医生的动向吗?我刚刚确定了一个消息,他有女朋友了。”
“这个啊?我知道。”
“你知道?”
沈荟冷笑:“梁茵啊,你这女的还挺有心机。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对璩昭有意思,现在你能告诉我这个,估计也是因为被拒绝了就想借我的手去坏人姻缘吧。”
也不让梁茵插话,沈荟伸了个懒腰,下床走到窗边看天边火红的绚烂,“梁茵,我看你还算和我眼缘,就奉劝你一句,别惹璩昭,更别惹他身边的那个女人,否则你的下场比世纪广场那边出门搬米的蚂蚁还惨。”
还没被人发现命就没了。
沈荟这人就是独善其身的性子,摸到点危险苗头就会跑路,单单冲那天璩昭对她的态度,她就知道自己根本玩不过璩昭。
反正她识趣,点到为止,就不知道梁茵有没有自知之明了。
璩昭带着烤鸭来到岁禾的公寓,输密码,进门关门,动作一气呵成。
“岁禾,出来。”
“等我一下!”
璩昭把烤鸭放上饭桌,循着声找到房间,他靠在门边,“什么味道?”
“指甲油的味道。”涂好最后一个脚趾头,岁禾舒展开身子,“不对,有味道吗?我怎么没闻到。”
“不算难闻,”璩昭看她涂得亮晶晶的脚趾甲盖,“都没颜色,有什么好涂的?”
“这种东西和你说了你也不懂。”
璩昭耸耸肩,没否认,“烤鸭买回来了,去吃。”
“要先等它晾干呢。”
她说话时双手撑在身后,两条腿大剌剌地张着,脚趾头小小的撑开,甲盖被涂得饱满发壳。
而最让璩昭挪不开眼的,是她走光的风景。
白色的蕾丝内裤啊,还是他前天晚上洗的那条。
就是故意要招他,天天就知道招他。
璩昭解开表带,走向她,“吃饭之前先搞个前菜吧。”
岁禾后知后觉,把宽大的裤腿揪紧,“现在不行!”
“为什么不行?”璩昭坐上床,去摸她小腿肚。
*抱歉 版权原因 该资源已无法下载 仅支持完本免费试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