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还是岁禾不小心知道了,雇上几个混混去给讨的理。
岁禾揪着兔子耳朵,冲他眨眼笑,”这兔子我很喜欢。”
那时候璩昭心里想的是,岁禾肯定是在挖苦他。
可这时候听到岁禾随口这么一说,他却再没有当时那个念头了。
他不知道该想什么。
脑子混沌,嘴里也就不听使唤。
“岁禾,我们睡一觉吧。”
第二十三章 太快了
说完,璩昭就有些后悔。
那这个来试探岁禾的底线,是不是太冒昧了。
可他看向岁禾时,岁禾已经走向了浴室,她背对着他说:“要睡觉也要先洗一个澡。”
璩昭听完,微眯起眼,岁禾到底在想什么?
手里还抓着半旧的粉红色兔子,他迟了两秒才轻轻应声,“嗯。”
两个心怀鬼胎的人玩试用期恋爱…事情变得复杂又有趣起来。
既然岁禾决定要参与游戏,那他自然是要奉陪到底的。
璩昭在客厅坐了半个小时,岁禾穿着浴袍出来,她头发湿着,锁骨笔直的一条顺着削肩滑下,浑身上下部散发着沐浴露的香气,温暖潮湿的好闻。
“你洗好了?”直到开口,璩昭才发现自己的声音原来这么沙哑。
岁禾擦着头发点头,“我要去吹头发,你现在去洗澡吧。”
她顿了顿,“家里没有你穿的衣服,但是柜子里还有一套大的浴袍,你将就穿穿。”
家里。岁禾都不知道自己说这两个字时有多自然。
璩昭几不可察地轻哼一声,“嗯。”
她转身回卧室,翘挺的臀部在毛绒的布料下显得诱人,扭来扭去的,着实像狐狸精。
收回视线,璩昭走进浴室,里面热气还未退散,满室的香气比岁禾身上还要浓郁,他边解着衬衫纽扣,边去拨弄架子上的瓶瓶罐罐。
岁禾恋旧的习惯真是一点没变。
浴液和洗发水,无论是换了多少个牌子,永远都是柑橘调的味道。
真的好久,没在有她存在痕迹的地方生活过了。
如果那年她没有离开,说不定一切都会有所不同。思及,璩昭的脸色彻底冷了下去。岁禾吹好头发,又往脸上涂抹着东西,在走最
后一道工序时,璩昭进来了。
对她而言过于宽大的浴袍穿在璩昭身上,略显局促,似乎小得有点多,两腿之间的形状明显得有些过分了。
她从镜子里看璩昭,“你头发湿着呢。“
“你帮我吹。”
岁禾笑了一下:“好啊,你过来坐。”
她以前就有帮他吹过头发。
璩昭从来没有吹头发的习惯,常常是用毛巾随便擦擦便等着它自然风干。
岁禾因为这个说过他不止一次,可他在这件事情上出奇地倔,就是改不过来。她没办法,只能亲自上阵。
那段时间,岁禾觉得自己不是重生回来拯救璩昭三观的,而是回来照顾他起居的。
明明自己比他还小。
却总是架不住他可怜兮兮的眼神。
岁禾站起来,把位置让给璩昭,由于身高的差异,岁禾站起来正好能让坐着的璩昭在脑袋后仰时靠向她的胸口位置。
两人通过镜子对视了几秒,视线交汇结束在吹风机呼风声响起之后。
岁禾专心地顺着发丝纹路帮璩昭吹头发,却不晓得自己在抬手的时候,所有乍泄的春光都溜进了璩昭的眼里。
饱满的弧度,比当年的要大,比梦里的要大。
腰带系得那般松垮,都能显出腰肢的纤细。
她身上的肉真会长。璩昭想。
头发吹得差不多干了,岁禾抬眼扫过镜子,见
璩昭在笑,“你笑什么?”
璩昭微微向后靠,刚吹干的蓬松头发蹭在岁禾的前胸,他说:“岁禾,我想吃蛋炒饭。”
“不行,”岁禾想也没想就拒绝,“我刚洗过澡。”
璩昭得逞,“那我们睡觉。”
岁禾示意他看时间,“连九点都没到。”
没有把头发梳上去,璩昭看起来温和无害,他扭过身子去抱住岁禾,把脸埋在她的胸口,深嗅一口香甜,声音闷闷的,“可是我想睡觉了。你答应过我,试用期可以不用在意原则问题,所有情侣之间会有的亲密接触我们都会有。”
“但是璩昭,”岁禾去摸他脑袋,很享受璩昭与自己的亲密接触,“我们这样会不会太快了?”
“不快。”璩昭斩钉截铁道,“我们认识十三年了。”
璩昭一提这个,岁禾就心软了。她往后退一步,手摸上了浴袍的腰带。
璩昭只看她,没说话。
她说:“那再来一次。”
时隔四年的性爱。
腰带解开,浴袍应声而落,璩昭站起来,把赤裸的岁禾抱住。
意味深长地说了一句:“岁禾啊。”
心肠这么软,以后你该怎么办?
第二十四章 纯肉
岁禾被抛到床上,大腿张开,娇艳的花穴掩在稀疏细软的丛林中,她下意识地扯过被子遮住了自己。
“遮什么?”璩昭把不合身的浴袍脱下,“女朋友。”
他没穿内裤。
浴袍一褪,岁禾就很直白地看到了长在璩昭双腿间的性器。
粗大,长而翘,面目怪异,几根凸起的青筋尤显狰狞,通身干燥,首端一道深粉色的沟壑,泛着晶莹的亮光。
干净。岁禾只能想到这个词。
于是她情不自禁地咽下了涌上来的唾沫。
这根干净的东西当年是怎么捅开她的下面的?
她吞咽的动作太明显,璩昭哂笑,上床压住她,摸着顺滑的发丝,他亲她小巧精致的鼻尖,“怕吗?”
毕竟他们的第一次离如今已有四年。
“不怕。”鼻尖被他的呼吸啄得轻痒,岁禾缩了下脖子,“再亲一次。”
她不怕。
璩昭沉下脸,不让岁禾看到他眼底的风暴。这一次,他没亲她鼻子,而是狠狠地含住她的唇瓣,撕咬着,吮拉着……
他不会再相信她每一次索吻时的单纯表情了。
空气里回荡起唾液交融的啧啧水声,像用手去捏烂所有酥软的果肉的声音,有汁水从指缝间流出,黏黏湿湿,添一口,甜的。
璩昭调整着动作,用腿箍住岁禾的,不让她有动弹的机会。他的手揪着淡粉色的奶头,白花花的奶子被他揉来扯去,斑驳的红痕触目惊心。
本来只有橘子籽大小的乳头被揉得跟黄豆一般大,岁禾却从未感觉到疼,只觉得爽,爽到脚趾都蜷缩成了一团。
岁禾用左腿夹住右腿,花穴被挤迫在中间,她小腹一吸,体内那会蓄水的花葫芦就如同做操似的,分泌出了大量的汁液。再张开腿,阴唇上已染上了湿黏的晶莹。
璩昭手还没摸上肉缝就感受到了热气腾腾的潮气。“湿这么快?”
岁禾刚张嘴,话就因为璩昭突然插入手指而化作了呻吟。
“啊。”
一根手指稍感压力,璩昭往里捅了一些才加入第二根,简直寸步难行。
“真紧。”
璩昭弯着手指去抠挖娇嫩的肉壁,他空出捏奶子的手去拖来一个枕头支撑高岁禾的臀,而后再用力地扩张花穴的空间,等水流得越来越多,他才把肿胀的龟头顶上外翻的媚肉。
软软嫩嫩的湿热阴唇一贴上热乎乎的蘑菇头,璩昭舒服得一激灵,差点没泄出来。
他有多亢奋只有自己清楚。
曾经的春梦对他而言和噩梦没有什么区别。而当春梦变成了现实,他和岁禾赤裸相呈,只差一步他们便可以回到最初的起点一一噩梦都幻化成了美梦。
可岁禾却生了怯意。
“等……等一下,再等一下……”
箭在弦上,不得不发。
璩昭拥紧了岁禾,“不怕。”腰向前挺,噗呲一声,插进去了。
“嗯啊……”岁禾五指猛地掐进璩昭的皮肉,她的大腿崩得极紧,水哗啦啦地往外淌,花心一抽,竟直接高潮了。
真是紧得可怕,比第一次还要紧。
岁禾的花道本来就窄紧,再有高潮带来的抽搐收缩加持,璩昭咬着牙挺送,每插一次都被夹得他呼吸急促。
他拍她屁股,“放松点儿。”
岁禾夹更紧了。
璩昭:“……”
他报复性地去蹂躏岁禾的乳肉,试图分散自己的注意力。
发现无果,索性折叠起岁禾的一条腿去压住她晃动的奶子,花穴暴露在空气中,肉棒穿梭得很快,几乎没有停过,毫无规律可言,把浆水肏得横飞四溅。
璩昭收紧了下颌,眸色浓如墨,可能是灯光太暧昧,岁禾看不透他的心思,她不肯再看,偏头闭眼,又被他擒住了下巴。
看我。
他插得凶狠,次次击中岁禾最敏感的那块媚肉,如果不是无法压抑的粗喘声,岁禾还以为自己现在不是在做爱,而是被威胁。
她不想看他,他好凶。
“看我!”璩昭又说。
岁禾气了,抬腿就把他的窄腰勾住,一个对准就撞上他的嘴巴!
血腥味在两人的交缠中蔓延,岁禾的亲吻完全出于本能,没有任何技巧,她知道不是自己的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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