岁禾很生气地瞪他一眼,那一眼,把他想射的欲望生生地逼了回去。
“瞪我?”
璩昭把她的腿一折,压在丰满的奶子上她尖叫,他就吻她。
只要吻岁禾,她就会很乖。
她一乖,他就禽得很顺畅。
温水泛滥,包裹着肉棒,比他看着岁禾照片手淫时舒服多了。
蜜穴热乎乎的,他像是在捅一个不符合尺寸的钥匙孔,孔洞小,里头曲折,他硬生生地闯进去,还真捅开了!
好像很疼,岁禾吓得咬住了璩昭的舌头璩昭的背后被她挠破,刺疼刺疼的。
囊袋蓄满的精华在蓄势待发,璩昭咬她的脖子,一口接一口,身下的撞击也飞速猛烈。
岁禾这次夹得比上次紧。
她喷了。
璩昭就跟着射了。
“你是猫爪子吗?”
他倒在了岁禾的奶子上。
下体湿热,璩昭醒了。
又做梦了。
璩昭将抱在手里的枕头一把甩在地上,深吸一口气,却没平复下来。
他转眼看向床头柜上的玻璃杯,顺手捞过,用力一砸一一
玻璃碎片在墙角炸开,落了一地。
舒服多了。
璩昭下床,去浴室,眉头的褶皱不消——总是这样。
只要做梦就控制不住地烦闷暴躁。
全都是假的。肉棒插进去是假的,肉棒抽出来是假的,花穴的温暖是假的,花穴的吮吸是假的。
他的射精和她的高潮,都是假的。
岁禾早就在他们发生性关系后逃离他的生活了。
把他逼成了怪物,看到别的女人就恶心。
岁禾就是一个根本没有感情的女人,哪里值得他心存善念。
璩昭想,只有岁禾受尽折磨,他才会心满意足——
但是会吗?
他不确定。
璩昭只知道,如果不能和岁禾在一起,他会疯掉的。
第十九章 你会和他在一起吗
岁禾是有工作的。
她是岁初的秘书,一个不怎么去上班的秘书。公司上上下下部知道她的职位不过是一个挂
名,但拥有这样懒散态度的她,却一点也不惹人嫌。
反而人人都喜欢她一一谁不喜欢没有一点公主病又会对自己笑得温柔的大小姐啊。
岁禾今天破天荒地来了公司,一路打招呼到进电梯,才得以清闲下来。她乘坐的是总裁专用电梯,这是岁初给予她的特权。
一个人在一个封闭的空间里待着,耳边是机器运作时发出的轻微的嗡声,岁禾靠站着,闭上了眼睛。
人在特别安静的时候,总会想起点什么事情事情或许有趣,或许无聊。
很奇怪,在这个时候,岁禾想起的竟是璩昭。
从海洋馆那一天之后,他们俩已经大半个月没见面了。
但璩昭每天晚上都会找她聊天,美日其名一一
见不到人也要听到声音,这才是追求的最高境界。
岁禾听了不置可否。不是默认,而是她从来没把璩昭口中的追求放在心上。
她的直觉告诉她,璩昭肯定在打什么算盘。
至于是什么算盘,目前她没有力气去揣测。太费脑子,会好累,她只想当咸鱼。
“叮!”
电梯到了。
岁禾从电梯里走出来,看到站在她那快落灰的办公桌前的沈荟时,突然明白,为何自己会在电梯里想起璩昭。
切果真都是有因果的。
“你来找我哥吗?”岁禾走过去。
沈荟把工作牌放下,拍拍手上不存在的灰,挑眉,语气带着挑衅:“我就不能来找你了?”
岁禾摆正她放歪的工作牌,淡淡道:“如果不是今天我一时兴起来公司,你根本就见不到我。”
沈荟最讨厌岁禾这种清冷的模样。气质相貌皆是上等,待人温和有礼,好像对什么事情都不上心,却能轻易俘获所有人的心。
不仅与她的性格背道而驰,连名声也是。
沈荟不聋也不瞎,当然知道外头是怎么传自己的。
可就算心知肚明岁禾魅力大,也不影响她讨厌岁禾。
“行了,我知道你今天要来,就是专门来找你的。”她没说自己为什么知道岁禾要来公司。
岁禾把包取下,看了眼办公室紧闭的门,她道:“找我什么事?”
“你和璩昭最近有联系吗?”
不等岁禾回答,她又继续说,“他最近好忙,都不接我电话。”虽然平时也没有。
岁禾觉得自己还是沉默比较好。
毕竟璩昭天天晚上都会打电话给她,而她还嫌弃璩昭总是太晚打过来。
“你干嘛不说话?”沈荟抬高了音量。
岁禾想了想,说:“我没有主动联系过他。”
“你没有联系过?”
岁禾点头,与此同时,手机响了。
她低头去看屏幕,“璩昭”两个字就跳进了她的
视线里。再抬头,就和沈荟的眼神撞了车。
如果眼神能用天气来分类,沈荟这会儿就是在狂风暴雨,电闪雷鸣。
岁禾扯扯嘴,硬着头皮接听了电话。
而璩昭只是说了两句话就挂了。
他说:“今天打电话很早吧?”
“晚上有手术,所以现在打了,省得忘记。”
“好,那我挂了。”
说完就挂,都不给璩昭再说话的机会。
岁禾摩挲着暗下的手机屏幕.尴尬抬头看黑了脸的沈荟:“说起来你可能不信,我真没主动联系过他。”
听完她的措辞,沈荟看上去脸色不太好。
岁禾顿感无力,觉得自己现在就像是虚伪做作的白莲花,而沈荟就是备受委屈的傻白甜。
“你会和他在一起吗?”沈荟压着声问。
岁禾思忖片刻,没把话说绝:“我不知道。”
她不能因为要安慰沈荟而向她撒谎。
即使心里认为璩昭接近她是有目的的,但未来的事情谁也说不准。
更何况,璩昭对自己有多特别,岁禾很清楚。
第二十章 跟踪
“最近怎么总来上班?”岁初把文件挪到旁边。
岁禾正数着他办公桌上有多少支笔,连眼神都吝啬给他,“我勤快点你也不愿意?”
“当然愿意,”岁初顿了顿,“只是这不与你的咸鱼理论相悖了吗?”
“咸鱼也要充实生活啊。”
“真稀奇,谁把你说通的?这么厉害。”说完还补充,”别说你自己想通的,我可不信。”
岁禾把笔拢好在笔筒中放正,避而不答,“共十六支笔。”
然后就溜去了门口,她扶着门笑道:”你自己好好猜吧。”
“鬼丫头。”
岁初低头笑骂一声,顺手去摸笔,半道,笑容突然僵住一不会是璩昭吧?
岁禾什么时候和璩昭又见面了?
越想,岁初的脸色就越不好,他沉着脸,拨出了一通电话。
璩昭太危险了。
岁禾怎么可以和他纠缠在一起?
公司离所住公寓不远,下班后岁禾一般都会选择步行回家。
今天也不例外。
天色渐暗,街上没什么人,路灯早早亮起投在地上也不过一小团模糊的光晕。
岁禾闻到旁边居民楼传出的饭菜香味了。
“好饿。”她摸肚子,扁扁的,兀地想起璩昭说过,医院忙的时候,他可能一天只吃一个苹果都算好的。
璩昭比她要忙上几十倍。
虽说工作确实能让她的生活节奏变得紧凑一些,但到底是份清闲的职位,也不知道真正忙起来会是什么场面。
她这么想着,饥饿感好像少了许多。
再绕一个巷子,就可以看到小区到大门口然而问题却在这个时候冷不丁地出现。岁禾发现,她好像被人跟踪了。
本来以为两人只是顺路,可她慢那人就慢她快那人就快,这很不对劲。
这里人还算多,岁禾在路口停下,她在思考,是重新出去走大路还是继续走小路?
如果重新走出去,无疑是在告诉跟踪她的那个人自己已有所察觉;如果继续走小路,那和自投罗网有什么区别?
不过这个选择题很快就有了答案一一因为那人跟着她停了。
真的是在跟踪她。
她也不管什么大路小路了,决定先打个电话再说。
手机拿出来,让岁禾点下的那个名字,是璩昭。
大概是他们最近通话比较频繁吧。岁禾毫无心理负担地想。
通话提示音响了五声,电话也没有接通,加上很多人都回家吃饭了,街上行人越来越少,天色沉寂变得漆黑,岁禾再也无法忽视
自己发凉的手掌心和剧烈的心跳声。
岁禾心里远没有表面的那么淡定。她甚至连闭眼的勇气都没有,生怕闭上限,就会想出很极端的画面,那种画面会让她通身发寒,直犯恶心。
在她心灰意冷,决定挂断找岁初的时候,璩昭的声音就从电话那头传了过来。
“出什么事了?”
都不用她开口,璩昭就知道了她主动打电话的原因。
周围的人太少,岁禾不敢回头去看跟踪自己的人距离她有多远,她皎着手指,很小声地说:“璩昭,我好像被跟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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