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拿乔。
岁禾答:“那要看你伺候得舒不舒服,舒服的话奖励保证丰厚。”
“当然。”
璩昭转身看向左手边的反光镜,他抱着岁禾,岁禾在他臂弯里冲他撒娇,笑容很甜,像是精致的瓷娃娃。
裸色真适合她,她看上去活脱脱就是个奶油冰激凌。
璩昭遇见过这么多人,就她最特别。一举一动都是风情,让他欲罢不能,恨不得溺死在这片温柔乡里。
璩昭捏她大腿,示意她看左边,“你看。”
岁禾依言扭头,突然倍感羞耻,她看不过两秒就将头埋进璩昭怀里:“放我下来吧。”
璩昭挑眉:“放什么放?”
电梯响了一声,门打开,他抱着岁禾走出去,“不放,直接去洗澡。”
回到公寓,璩昭径直走向浴室,岁禾挣扎要下去:“先换衣服!”
璩昭啵她脸颊一口,“不换。”
他要看看她穿着纱裙湿身的样子——
水,裙子,身体。还有他今天给她挑的内裤。
啧,肯定香艳。
光是想想就硬了。
第四十四章 纯肉/第二更
璩昭把岁禾抱到花洒下,“站好。”
在进门时岁禾脚上的高跟鞋就被他甩在了玄关,她赤脚站着,手背在身后,脚趾头扭在一起,像是小学生在受教育。
她嘟囔:“这身裙子好贵的……”
璩昭将领结拽松,扔下去,财大气粗道:“我再给你买。”
他在解衬衫扣子,岁禾就这样目不转睛地看他,下巴、喉结、锁骨……无一处不精致。
岁禾拽着纱裙,突然想逃。
腰还酸着呢。
璩昭像是看穿了她的心思,手下动作一顿,向她凑近,两人鼻尖快要贴在一起,他温柔地说:“敢跑,干死你。”
岁禾缩紧了脖子,今晚的璩昭有点不一样。
让她兴奋得想要跳起来的恶劣。
越是这样,她就越要挑战。
岁禾足尖刚换了个方向,璩昭长手一伸就捞过她的腰。
一点也不乖。
他握紧了她的下巴,把她脸上的肉都捏在一起,“故意的?”
岁禾的心跳愈发地快,噇孔里像是盛满了七零八落的碎钻,水灵灵的在流动星河。她盯着璩昭,毫不犹豫地踮起脚,也不怕璩昭捏她的脸会疼,在他下嘴唇嘬了一口,“就是故意的。”
然后一发不可收拾。
璩昭亲着岁禾,像是要把她吃进肚子里,吮着她的舌尖,搅着她的唾液,手还在她的身上到处摸。
手摸到腰窝,这里是岁禾极为敏感的地方,她痒得向后退,压下了控制花洒开关的手柄,“唰”的一声,水呲出来,瞬间打湿了两人。
刚出来的水是凉的,岁禾抖了个激灵,她抱紧了璩昭,小腿勾住他的,体内顿涌无限的空虚。
水珠淋进乳沟,由里至外地把薄纱浸湿,曲线毕露,肌肤嫩生生的白,好像真的会发光。
当真是湿身诱惑,比脱光更能让人兽性大发。
璩昭看着眼红,挺起下胯撞她的腿心,埋头在她肩窝亲吻,吮吸声啧啧作响,参杂在淅沥水声中,旖旎满盈。
岁禾享受地抬起脸,逐渐温热的水悉数拍打在她脸上,眼睛都快睁不开,索性妆淡,倒不影响美观,她张嘴呼吸,水灌进喉咙,险些呛到,“璩昭……痒。”
璩昭拢起岁禾的奶子,用力地捏,似乎要捏爆才罢休,衣服皱成一团,乳头激凸,他一口含住,再一咬一一
“啊!疼!”其实比疼痛更多的,是瘙痒。
身上衬衫过分沉重,璩昭胡乱地脱掉,卷起岁禾的裙摆,撕开形同虚设的丁字裤,他用掌心揉了一把花穴,对准翕动的肉缝,往前一插,就将肉棒送进了桃花林。
“呃……”
臀沟的细带磨着后庭,刺疼刺疼的,不容岁禾把注意力放在上面,她就被璩昭的龠送带到了欲望深渊。
一边乳在薄纱之下,一边乳暴露在空气中,红艳艳的奶尖挺立,被吸得红肿,一眼过去就是缀了草莓的奶昔。交合处因为抽插过猛而团出细微浓密的沬儿,囊袋垂着,沉甸甸地甩上阴唇,鞭打出勤率,鞭打出刺激。
“璩昭……璩昭……”
岁禾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叫璩昭的名字,她现在脑子里就只剩下了他。
璩昭是毒药。
理智告诉她不能去尝,她却偏偏要把毒药放进杯子里。当初在心里说好不要去碰杯子里的水的,可是到头来她还是把水喝了个干净。
从未有过这一刻的清醒。
岁禾知道自己重生的意义了。
命运让她遇到璩昭——不再是两不相干的平行线,而是一辈子都要纠缠在一起。
像现在一样。粗大阴茎凶狠生猛地肏着她的嫩穴,把蠕动的手臂肏到外翻,溢出来的糜烂比呻吟声还要多得多。
身体怎么都满足不了的欲望啊。
岁禾腿根剧烈抽搐,卡在腰上的纱裙掉下来,盖住交合处。
有两片薄纱跟着肉棒捅进了阴穴,极具存在感地摩擦着嫩壁。岁禾尖叫着高潮,五指张开往上一滑,新鲜的五道痕迹在紧实的背部突出,水流经过,璩昭闷哼,窜过电流一般地,爽。
肉根死死地堵住出口,马眼大张,精液飚出去,填满了子宫。
岁禾被烫到,她将甬道收得更紧,舒服得流泪。
璩昭抱着岁禾粗喘,和她想的都是同一件事。
射进去了。
第四十五章 撒谎
立冬。
天气应景,温度骤降,岁禾做了噩梦,闷了一身热汗醒过来。
她掀开被子,赤脚下床,厚重的窗帘被拉开,只透一点亮,外面的世界黯淡无光。
天阴沉沉的,岁禾跟着黯了神色,抱着腿靠坐在落地窗上,看阳台边上的护栏。
最近医院忙得不可开交,璩昭一连几日未归,岁禾本无所谓,可一场噩梦下来,她只觉得孤独。
“最近好像真的没有什么问题了。”岁禾自言自语道。
指尖划过窗玻璃,有刺耳的声音,她蹙眉喃喃,“还是再去看看吧。”
岁禾撑着膝盖起身,去换衣服,一身柔软的黑,将蜂腰衬得好像一折就断的细,脚踩露出来,惨白无血色。
噩梦不是假的,是真实经历过的。
岁禾想吐。
她不要再想起了。
璩昭从医院赶到岁禾的公寓,以为岁禾还在睡,动作很轻,结果进房,只见床上空荡。
他顿住,转了一圈,没见人,他站在客厅,给岁禾打电话。
很好,无人接听。
璩昭捋了一把头发,眼下的黑眼圈配合眉心的褶皱,他看上去极其焦躁不耐。
像是想起什么,璩昭快步走回房间,拉开衣柜,看到里面的衣服还在原处恪守其职,才彻底吁了口气。
岁禾只是出去逛逛,她没有走。
是他小题大做了。
但为什么不能把岁禾锁起来呢?他懊恼。
关上家居服,璩昭强迫自己不再想岁禾此时此刻在哪个地方做什么事,他走到厨房,淘米洗菜。
岁禾不喜欢在外面吃饭,他得让她回家时能吃到想吃的东西。
哪怕他现在的精神状态很是疲惫。
岁禾拎着一大袋零食回到公寓,低头换鞋,鼻端下是红烧排骨的香味。
“红烧肉的味道。”她边笑边问:“你什么时候回来的呀?”没人搭话。
岁禾奇怪地抬起头,两只脚都没彻底套上拖鞋,“璩……”
她噤了声,因为被璩昭吓到了。
璩昭坐在饭厅,那里没有开灯,客厅的光亮渡过去,一条线分割两块田地,一片明一片暗。璩昭直勾勾地盯着她,整个人被黑暗捧起,沉郁得像是刚从地狱爬出来的修罗。
“去哪了?”
岁禾回过神,眨眨眼,璩昭面色清冷,不过是语气比较生硬而已。
刚才只是错觉,是她太敏感了。
岁禾定了定心神,晃了晃手里的购物袋,里头的巧克力和糖果饼干撞出响声,听着就甜,她笑得眉眼弯弯,“去超市啦。”
璩昭不为所动,“那为什么不接电话。”
岁禾转身去放购物袋,背对着璩昭答:“静音嘛。你知道的,我出去不爱看手机。”
说完她回过身来,走向璩昭,顺手开灯,分割线消失,光明的河流交汇成了海。
她蹲在璩昭脚边,仰脸端详他,“你好憔悴,这几天很累吧。”
璩昭认为自己现在这个状态很可怕。
怎么可以在怒火冲天的情况下,一见到岁禾的脸暴躁的情绪就能平静下来呢?
他对岁禾的底线太低了。
过份容易满足,不是好预兆。
可他没有办法。
抬手去摸岁禾的脸,温热的,柔软的,真实的,璩昭安心了。
人在经过紧张恐慌之后,一瞬间的放松,总是会犯困。
他点头,嘴角都是耷下来的:“很累。”
岁禾索性跪在璩昭的脚上,去捏他的耳朵,轻轻按摩,“我知道的,我陪你去睡觉好不好?”
璩昭微弓着身体让她捏自己耳朵,眼眶里布满了红血丝:“还没陪你吃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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