斐钰泽一愣,这还是她在她回国俩人重逢后第一次用这样的语气和他说话,之前要么是颐指气使,要么就是爱搭不理,和他说话时连眼皮都懒得掀一下。
理智上告诉斐钰泽反常必有妖,情感上却还是忍不住小小的欣喜一下。
斐钰泽面上不显,不动声色的揽过宁晨曦的腰,把人收进怀里,亲亲她的眼皮,哑声道,“抱歉,第一次过来,一时没找到停车位。”
“......”真是给他个梯子这个男人就能爬上屋顶。
她皮笑肉不笑的暗暗把这个占她便宜的狗男人的腰给拧了一圈,在心里默默给他记上了一笔,才算善罢甘休。
车水听见了他们的对话,脸色有点红,原来人家是表嫂,是她小人之心了。
她不由推了推赖在她身上的路弥,没推动,只能小声道,“你起来啊,你表哥他们都在呢。”
路弥根本不听,屈尊降贵的动了两下身子,下意识的在她怀里找了个更舒适的姿势抱紧她,嘴里嘟囔,“不管,只要小水,抱——”
“......”这怎么还撒上娇了呢。
斐钰泽一早就听见了这边的动静,自然也知道了宁晨曦突然叫老公的目的,合着是拿他做挡箭牌了。
他走过去冲着车水微微点头,两人算在打招呼,斐钰泽伸手接过路弥,想要把他从车水怀里拽出来。
他自然是知道车水的,上次去姑妈家姑妈还在和他吐槽说路弥这小子速度不行,不像他,知道先把人绑起来把婚结了。
斐钰泽平时不太关注娱乐圈,但光看自家表弟赖在人家姑娘身上那个黏糊劲也知道对方是谁了。
斐钰泽拽了两下,竟然没拽动。
路弥双臂死死的搂住车水,浑身上下都竖起了刺,一副谁敢把他从车水身上拉开就跟谁急的架势,嘴里还不停的念叨着,“宝贝不哭,谁给你委屈受我就去揍他。”
“......”真是无语的有点想揍人。
宁晨曦挪到斐钰泽身边,两人偷偷咬耳朵。
宁晨曦,“你不是说你表弟喝醉了也很老实?”
这靠在人家小女生身上黏黏糊糊的样子,简直是让人没眼看。
斐钰泽斜她一眼,“你喝醉以后在喜欢的男人面前可以完全正常?”反正他是做不到。
宁晨曦懂了,这是在说路弥喝醉了只和车水这样。
刚才在她旁边的时候确实是很正常,警惕性也很强,要不是他们是一起应酬喝的酒,她甚至都感觉不到他是醉了。
不过——
宁晨曦微微一笑,这笑容要多假有多假,说话也是一刀接着一刀往身旁男人的心窝子里扎,“不好意思,我没有喜欢的男人。”
斐钰泽:“......”
这女人还真是欠收拾。
没再和她一般见识,看着自家弟弟的无赖样,斐钰泽决定做一次好人,他微微头痛地对车水道,“实在抱歉,我们不知道路弥家里的密码,我和他表嫂急着回家,今晚可能要麻烦你了。”
斐钰泽本就气质偏冷,此时一本正经的像是谈公事一般交代,给车水唬的一愣一愣,车水几乎是下意识的点头,毕竟面前的人看着就挺忙的。
宁晨曦“呲”了一声,这个不要脸的狗东西连人家小女孩都坑。
怕车水反应过来后反悔,斐钰泽说完紧跟着一句“辛苦”后几乎是第一时间就牵着宁晨曦走进了电梯,前后时间不超过一秒。
车水:“......”
看着赖在自己怀里的男人,宁晨曦无奈地戳戳他的脸,把人拖进家门。
就这样,车水出去买个电水壶的时间,就捡了一个醉鬼回家。
作者有话要说: 害,会撒娇的男人最好命
(写了四千五也没到想给你们看的地方,明天约吧!
第34章 与她
眼看着路弥的表哥表嫂毫无心里负担的就这么把一个醉鬼丢给他, 车水无法,只能把人拖进自己家里。
路弥喝醉其实还是挺乖的, 就是一直抱着她不撒手。
明明那么高的个子,却非要像只小狗一样埋头拱在她怀里, 蹭着她不放, 车水都要开始怀疑他是不是真的醉了。
她被蹭的脖颈后仰, 车水伸手拍拍埋在她肩窝处的头, 试图和他讲道理, “路弥,你还记得你家的密码吗?”
埋首在肩窝里的人没说话,似乎是嫌她太吵, 不满的哼哼了两声,低声嘟囔了一句什么。
激的车水浑身一颤。
他本就埋首在她颈窝处, 酒后的呼吸炙.热缠.绵,全部都灼热地打在她敏感的颈肩肌上, 此时再这么张嘴说话,柔软的嘴唇亲密地刮蹭着她最敏感的肌肤,车水的半边身子一下子就酥麻了。
她不适的推推路弥的头, 却因为没什么力气颇有些欲拒还迎的意思,车水再次开口, “路弥?”
一开口才发现自己的声音嘶哑的不像话,车水简直不敢相信这样的声音是从自己的嗓子里发出来的,无地自容到想找个地洞把自己埋起来。
怎么能这么不禁撩...
好在路弥这次终于把头抬起来,模样不情不愿的, 颇像一只萨摩耶被主人叫的不耐烦才施舍般地抬起了高贵的头颅看主人一眼,傲娇又委屈。
直到路弥把头抬起来,车水才终于确定这人是真醉了。
路弥酒醉不显脸,但此时眼尾红润润的,浅棕色瞳仁上覆盖了一层水光,颇有些控诉地意味在。
车水被他看的不自在,暗骂一声“男妖精”,把脸别到一边,有些烦躁。
像是看出车水的生气,刚才还理直气壮用眼神控诉地人儿一瞬间就蔫了,路弥双手捧住车水的脸,直到把她的脸掰回来才算满意,他开口,“不能告诉你密码。”
车水:“???”
“我家里有宝贝,不能随便让人进。”
想了想,为了说服自己似的,又加了一句肯定,“对,不能让人进,不能被看到。”
车水:“......”
这是什么绝世长度反射弧,她这个问题问了都快十分钟了。
想了想,车水有些不服气,伸手指了指自己的鼻尖问,“我也不可以?”
谁知小狗语气肯定,重重地点头,“对,不可以。”
车水气不打一处来,她家还也不能随便让人进呢,他不也进来了。
越想越气不过,车水干脆伸腿踢了他一脚,没好气道,“我家也不能随便进,你现在就给我滚开。”
路弥被踢地“唔”了一声,车水这一脚带着气,下脚丝毫没留情,路弥想不通,刚才还好好的人,怎么转身就变脸。
女人还真是让人难搞懂。
路弥是真的醉了,他现在唯一的意识就是面前的女人是车水,他们有一个多月没见了,他很想她。
至从上次机场分别后,他就开始着手做退圈回集团的准备,今晚也是和表哥一起应酬,表哥为他介绍一些关于酒店行业的大佬。
他想车水,但是她忙,他也忙,他们都有工作,有自己的生活,两人这一个月只能靠信息联系着,因为没有确立的关系,他连视频电话都没有资格身份打。
他怕圈子里男明星太多,怕她把他给忘了,怕好不容易建立起来的感情因为分别太久又降回到原点。
他好不容易才走到她身边,他喜欢她那么久,那么久。
暗恋可真他妈不是人受的罪。
越想越委屈,路弥像只小狗一样“嗷呜”一声咬在了车水的嘴唇上。
他不管,反正他醉了。
车水被路弥这一系列操作震懵了,震惊地眼睛都睁的溜圆。
男人像是一只发怒地小兽毫无章法地在她嘴唇上乱啃乱咬,舌.尖抵开她的齿关横冲直撞,毫无章法,似乎是嫌她太不专心,他轻轻亲吻在她的眼睫,柔声诱哄道,“闭眼。”
车水败了。
*
清晨,阳光透过落地窗大片洒进卧室,床上的人悠悠转醒,睁开双眼。
似乎是觉得阳光刺眼,男人抬起手臂搭在额头上,微微眯眼,打量着周围的环境。
入目之中皆是纯白色调,但却并不显冷清,反而弥漫着一种说不出的温馨。
一大盆绿植在阳台的落地窗前生的野蛮,奶白色的床头柜上放置了一个空的杯子,显然是被人用过的。
昨晚破碎的记忆纷纷涌入脑海。
他和表哥去会所应酬,表哥为他引见一些酒店行业的前辈与大佬,里面大多是叔叔辈份的,他刚开始打算进军这个行业,又是晚辈,推杯换盏之间难免喝的有点多。
直到进了表哥的车里,他才彻底放轻警惕,睡了一小会。
之后到达新家地下停车库下车晚风一吹,酒劲上头,加之有表哥在身边保驾护航,身心放松,便彻底醉了。
再之后...再之后他记得好像看见了车水,他借着酒劲抱着人家不撒手,到了人家家里,还亲了她。
想起昨晚的嘴上的柔软触感,路弥舌尖抵着齿贝,中指食指并拢,不自觉地在自己嘴唇上摩擦了一圈,双手抱着被子埋头闷闷地笑。
笑声从胸腔震动到喉头,越笑声音越大,止也止不住。
这他妈也有点太快乐了吧。
一想到这是车水的家,车水的房间,车水的床,他就美的想像只金鱼一样能够不停的往外吐泡泡来表达自己的快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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