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弥再次低头把脸埋在她的肩颈窝处,不同于之前故意的耍赖亲密,这次是想借着她的肩颈窝掩藏住自己的笑意,耐何还是被笑到震动的胸腔出卖。
车水这次是真的生气了,微微皱起地眉头已经显现出她正在发怒地边缘,“你笑什么?”
车水这人生气地点很奇怪,你可以说她骂她打她甚至是侮辱她,但你不能嘲笑她,说白了就是好面。
然而路弥并没有意识到,并且疯狂在作死地边缘试探,他抬起车水欲要伸手打他的手,微微挑起一边眉峰,像是个吊儿郎当的二世祖,开口道,“那小水老师教教我怎么做。”
比如——“小水老师我可以吻你吗?”
“伸/舌/头的那种?”
车水:“......”
彻底不想理这个人了。
怎么这么恶劣啊!?
“和你说个事。”他说的严肃。
车水下意识便被他牵走情绪,“嗯?”
路弥放下她的手,脸上也敛起了笑容,微微严肃道,“我什么时候才能拥有一个名分?”
车水眨眨眼,再眨眨眼,一向灵活的脑子竟没有反应过来他这又是唱的哪出戏。
看着车水半天都没有说话,路弥忐忑期待的一下一下地凉了,故作严肃地表情不复存在,脸一下子垮了下来,像只可怜兮兮地大狗,“嗷”地一声,“车水你不能做渣女!”
“你亲了我就得对我负责。”
“渣女?”车水舌尖咀嚼着这两个字,简直是要被气笑了。
路弥赖赖唧唧,“我不管,你亲了我还不对我负责就是渣女行为。”
“......”到底是谁亲谁,还要不要点脸了。
“你这是在追我?”
路弥:“难道不像吗?”
车水不答反问:“这就是你追人的态度?”
路弥:“好吧,我错了。”
车水挑起一边眉梢,“你好像很委屈的样子
路弥:“不委屈。”
顿了顿,还是忍不住小声嘟囔,“我也不敢委屈。”
车水:“我听见了。”
“......”
刚刚一瞬间车水本来都想答应了的,结果这男人太过为所欲为,理所应当,这还没在一起呢,就这么放肆,真在一起以后还有那么远的路要走,她还不定被他拿捏成什么样子。
车水不想变成一个恋爱脑。
路弥自知理亏,重新垂下头把人圈在怀里耍赖道,“那你总得给我个机会吧。”
说着,又抬起他那张带有一定优势的脸,可怜巴巴地盯着车水,“两个月试用期行吗?”
车水抿抿唇,她不是一个特别有安全感的人,小时候的经历注定在她心里留下了深刻地烙印,她从来不会没有理由地接受他人对她的好,就像闵天知道,在他每一次出手帮助她之前,她都会回馈给闵天同样等值地付出。
哪怕闵天是她在圈内的唯一好友。
在车水的价值观里,付出与回报是需要等值的。
这个价值观从她十三岁起便存在于她的脑海里,像是烧红的铁板烙印于心尖脆弱的肌肤,挥之不去。
遇见路弥以后,她一次又一次的打破人生里的信条。
就像她从来没有想过自己有一天会爱上一个小她于三岁的男孩,会任由他一次又一次地靠近,试探,挑拨,和撒野。
她抗拒,却又情不自禁,直至放纵自己沉.沦在他诱惑地深吻之下。
一如初见时的心动,他是她的命中注定,也是在劫难逃。
这是她第一眼就深爱着的人,她愿意为他走出枷锁,逃出牢笼。
车水从来都知道,这个现在窝在她怀里冲着她撒娇的男人,在她看不见的地方成熟而清冷,温柔而强大,用属于他自己的方式固执而执拗地守护着她。
就连这样的事情,也是给了她足够的思考时间,温柔又体贴至极。
不争气地鼻头有点泛酸,这次换她把脸埋进他的怀里,不想被他看见没出息地样子,她没再矫情,轻声应着,“好,这两个月的时间里你也可以同时考验我,如果觉得我不合——”
路弥没让她把话说完,难得强硬地打断,他知道他想说什么,他不想听,因为她所疑惑的事情根本不会发生。
他喜欢她十二年,人生中将近八分之一地时间,只为等待这一刻的到来。
——“不会再有别人。”
“我坚信,你是这个世界上最契合我的人。”
“即使没有你,也不会有别人。”
他一字一顿,语气严肃,眼神坚定,不像是在告白,那架势到像是在打架前放下的狠话。
最后她听见他轻叹,他说,“车水你不知道我有多爱你。”
“比你所能想象到的所有时间,都要早。”
——“我爱你,比你所能想象到的所有时间,都要早”
作者有话要说: 情话小王子·路
嘎嘎嘎,两个月的试用期来了,不要怪我们水水,水水也是可怜人,感情纤细又敏感,后面会一点一点揭开的
再说,漂亮的女孩子有作的权利对吧!?
第36章 与她
正当路弥准备磨着车水收点试用期甜头时, 两人同时闻到了一丝不合时宜的味道——焦糊味。
路弥吸吸鼻子,“你火没关?”
车水也愣了, “忘...忘了。”
说着,转过身就想去关火阀, 却被路弥一把拉着胳膊拽到他身后, “我来, 别烫到。”
他力气大, 轻轻一拉, 就能轻易把她拉走。
车水愣愣的看着挡在她前面的宽大背影,他身上还穿的昨晚应酬时的那件白色衬衫,过了一夜, 已然有点皱皱巴巴,此时贴合在男人的身上却丝毫不显颓靡, 衬着男人抿紧的唇反而生出一丝迤逦。
衣摆扎进裤腰里,宽肩窄腰, 肩部线条流畅利落,男人的身高优势在这一刻立显。
没等车水欣赏够,“砰——”地一声从前面传来。
“怎么了?”
车水拉起他的手指, 指骨分明的手掌上一个透明的水泡显眼的立在上面,水汪汪的...
“撕——”
“疼疼疼——””
“......”车水真是第一次见这样爱撒娇的男人, 简直是服了。
她有点没好气道,“不会做饭你还去碰。”
车水有时会做炒菜,一般在家都习惯用燃气。
刚才火烧了那么长时间,周遭都是热的, 他一个不会做饭的不烫才被怪了。
也是怪她,一瞬间被色迷了心窍。
路弥委屈巴巴,像被家长不分青红皂白训斥地小孩,可怜极了,“那我不是怕你被烫吗。”
“烫我总比烫你要好吧。”
“......”车水不知道说什么好了,心里软塌塌地搭着,“傻子。”
“只对你傻。”他毫不在意。
煎蛋没吃成,锅烧糊了,车水懒得清理,打算明天直接再买一口新的。
车水端着两盘拌好的沙拉转过身的时候,路弥正坐在中岛台前杵着胳膊目不转睛地盯着她看,眼睛不眨不眨。
车水把一盘沙拉放到她面前,坐上高脚椅,随口问道,“在看什么?”
“在看我未来女朋友。”他答的顺口。
“......”有病。
看着车水没理他,自顾自的吃地优雅,路弥起身,端着盘子坐到了她的身边。
车水看着黏皮糖似的凑过来的人,有点头痛,放下叉子无奈道,“太挤了。”
车水一时无法习惯和一个人这样亲密,这是她二十六年来从没有遇到过的。
为什么就不能分坐两边好好吃个饭?
路弥:“看着你吃,胃口好。”
“......”当她是拌饭酱吗?!
吃过饭,路弥主动承担起洗碗的任务,车水坐在沙发上发着呆,思考着,他们现在这样,和真正在一起有什么区别?
好像不知不觉掉进了狗男人的圈套里。
手机铃声响起,一接电话,闵天吊儿郎当的特色嗓音透着听筒传过来,“你亲爱的父亲今天出山,给你个表现的机会前来接驾,别不识抬举啊。”
语气轻快,声音里都透露着轻松,看的出来剧本杀青是真的很开心。
车水:“......”
听着电话那边毫无声响闵天就知道这丫头得有多不情愿,不给她拒绝的机会,赶紧说道:
“欸——我现在是病号,你不能拒绝我,拒绝我你就是不孝!!...”
“闭嘴,几点。”
闵天迅速接道,“南航三点落地。”
没再废话,车水直接把电话给挂了。
知道她这就是默认同意了,闵天挂了电话,握紧拳头躬身打气,“Yes!”
终于要离开这个压抑的剧组,离开成天坐在镜头前板着张脸看他表现的冷冰冰阎罗王了。
“什么事这么开心?”
耳后冷不防地出现一道幽幽地声音,闵天顿时挺直腰板吓得一个机灵,这声音...太过熟悉...
最近几个月魔音似的每天在他耳边环绕着。
闵天慢动作似的一点一点扭过脖子,实际是不想这么早就面对现实。
一回头,本该顺利逃离地阎罗王此时正站在他的身后,双手杵着膝盖,微微弯腰低头,靠在他的耳边问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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