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变态,你自己恶心,不要把别人都想的跟你一样!”
时熠低笑了声,找准了位置,直接拖着秦伊就往时焕卧室的那扇门走去,推开门进去,开了灯,仿佛逛展览会一般,拉着秦伊又在逛了一圈时焕的卧室。
从房间到衣帽间,又从衣帽间到浴室,最后又从浴室回到房间,盯着那张干净工整的床。
时熠的眼底闪过一抹兴味,他又看向秦伊,说:“伊伊,既然你说阿焕跟我不一样,那阿焕应该没碰过你吧?可你那么爱阿焕,难道就不想感受感受他,嗯?”
听他这么说,秦伊突然有一种从心底升起的抗拒、恐惧,下意识的往后退,“疯子,疯子,你放开我……”
时熠猛的一个用力,便将秦伊扔倒在了床上,紧接着欺身而上,将挣扎的她压制,慢悠悠的解开腰上的皮带,然后将秦伊的双手绑在了头顶。
……
两个小时的肆虐后,原本干净整齐的床混乱一团,撕裂的衣服散落在床周各处。
时熠洗了澡裹着白色的浴巾出来,拿起衣服优雅的穿上,没看秦伊一眼,淡笑道:“阿焕的品味真不错,选的床睡起来的感觉也不是一般的舒服。尤其是……”
他停顿了一下,又突然转身看向秦伊,笑问:“伊伊,你说阿焕和慕小姐有没有在这张床上睡过。”
床上的秦伊睁开眼盯着天花板,脸上红的青的,各种伤痕,全身痛的仿佛已经麻木。
她已经记不清这是第几次,愣愣的看着上方刺目的灯光,被一种空洞和绝望感席卷,好像她只要还呼吸着,就永远逃不出时熠的手掌。
时熠一边扣着袖口,一便低垂眼眸说:“伊伊,你就好好在阿焕这儿呆着,这两天阿焕不在,我有空就过来陪你!”
说完,时熠弯腰在秦伊的脸颊上轻轻的落下一个吻。
时熠拉开卧室的门,要步出房间的时候,秦伊冷冷清清的说:“时熠,我会杀了你的,一定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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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6章
时熠拉开卧室的门,要步出房间的时候,秦伊冷冷清清的说:“时熠,我会杀了你的,一定会!”
杀他?
时熠忽地笑了笑,丝毫没将此话放在心上。
秦伊的性子没有人比他更了解,若是她真有杀他的勇气和决心,这么多年也不会还被他死死的攥在手心。
轻轻一声闷响,门被关上。
秦伊死死的咬着唇,手揪紧被子,整个脸皱成一团,眼泪如决堤一般涌了出来。
鼻翼见被空气中糜烂的味道,和一种原本属于这间卧室,属于时焕身上所有的味道,充斥着。
她只觉得胃里一阵翻江倒海,猛的掀开被子下床,赤裸的身上布满了被残暴对待过的痕迹,下床的瞬间,双腿一软,摔在了地上。
她紧闭着嘴,强撑着从地上爬了起来,拖着破败的身体缓缓进了洗漱间。
打开马桶盖,趴在马桶上便是一阵剧烈的呕吐。
偏偏她是昨晚进的食,十几个小时,胃里的东西早已经消化殆尽,呕吐了半响,感觉胃都要跟着一起倒腾出来,也只吐出一些苦水来。
将近十分钟后,秦伊才好受些,趴在马桶边一动不动,眼睛都几乎不眨,若不是轻微起伏的胸口,会以为是个死人。
又过了许久,她才撑着身子起来,站在镜子前,看着镜中的自己。
苍白的脸上好像被青紫的颜料涂鸦过,眼睛红肿,嘴唇上四处都是破皮的口子,那么肮脏,那么的丑陋。
这么多年,她明明过的生不如死,偏偏懦弱的没有结束自己生命的勇气;明明无数次在心里诅咒过时熠,偏偏也没有拿起刀刺向他心脏的胆量。
刚才的话说的那么决绝,可她真能杀了时熠吗?
秦伊牵了牵嘴角,有些讽刺的轻轻小了下,盯着水龙头看了两秒,突然伸手打开了,在洗手池里放满了水,然后将自己整个脸埋了下去……
一秒,两秒……十秒……十五秒……
哗的一声响,秦伊还是抬起了头来,大口大口的呼吸着新鲜的空气。
果然,她连自杀的勇气都没有!
司机将车停在地下停车场,见时熠下来,连忙下车打开了后车厢的车门,伺候时熠上车后,才重新回到驾驶位。
“大少爷,现在回家吗?”司机询问道。
时熠一边低头看着手机,手指在上面滑动着,一边温和道:“不,先去见个朋友。”随后便报了个地址。
刚说完,时熠便拨了个电话出去,十来秒后,电话接通。
时熠不疾不徐说:“贺总要是有时间的话,我想跟你见一面,我想有些事贺总应该很想知道!”
……
帝都。
慕欢欢一大早被时焕拉起来看日出,等太阳升起后,她和时焕又双双回房间睡回笼觉。
醒来的时候,已经接近中午来,睡在旁边的人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起的床。
在床上赖了几分钟,她才下床走出房间,外边四处找了一圈也没看到时焕的踪影,她心里略略有些狐疑,却也暂时没去想。
等洗漱完出来,还是没见时焕,她才拿起手机准备给时焕打电话。
手指刚把时焕的电话打完,还没按出拨打键,就听见传来开门声,她转身看过去,就见时焕手上用托盘端着什么进来。
慕欢欢随手扔沙发上,朝时焕走了两步,托盘上放着两个白瓷的碗,碗上有盖子盖着,瞧着时焕好奇道:“什么东西?”
用碗装着,毫无疑问是吃的,不过,慕欢欢好奇的是,为什么不是酒店的服务员送过来,反而是时焕拿进来的。
先前他难不成就是去酒店的厨务部拿这个?
“想知道?”时焕神秘的笑了笑,一边往餐桌走去,一边说:“要不然你猜猜看?”
慕欢欢昨晚本就没吃什么东西,早上看完日出后,时焕让酒店准备了点吃的送来,不过早上胃口并不太好,只吃了一点点。
刚刚会醒,很大程度是被饿醒的,现在看到吃的,她哪有心思跟他猜。
跟在时焕的后边走过去,见他把托盘放在餐桌上,果断说了“不猜”两个字,抬手就想掀开其中一个碗上的盖子。
时焕连忙抢在她掀开盖子前,拉住了她的手,“我忙活了一两个小时,你就不能猜猜看?”
“一两小时?”慕欢欢挑眉睨着他,“你做的?”
时焕语气得瑟,“不然呢?”
慕欢欢扫了眼两个白瓷碗,又弯腰凑近闻了闻,一个清甜的味道,很熟悉,但是一时却怎么都想不起来。
直起身想从他的脸上找到答案,却见他一副她猜不到的欠扁样子,慕欢欢目光正要挪开,不期然却注意到时焕下颌处似乎沾染了些白色粉末。
她瞅了他一眼,用手指帮他揩去,两指捻了下,登时灵光乍现,说:“汤圆?”
说出答案的时候,慕欢欢也只是猜测,可是说完后,细细一想就笃定了答案。
今天是大年初一,南方人普遍是要吃汤圆的,寓意团团圆圆。
慕家以往的每年,箫蕴都会提前准备好汤圆的馅儿,初一的早上一大早起来和面,做汤圆……
只是以前习以为常,从没放在心上。
瞧着慕欢欢神情怔忪,时焕轻声问:“怎么了,不喜欢汤圆?”
慕欢欢摇头,“没有,只是有些想箫姨他们!”
时焕知道这大概是慕欢欢长这么大,第一次独自在外过年,她的心情,他能理解,就好像他十七岁后,被时裕森送到国外,每次到新年的时候,自己孤身在外,那种心情真的很难受。
“待会给箫姨打个电话,她应该也不放心你。”时焕掀开碗盖,拉开椅子推着她的肩坐下,说:“尝尝看,我是试验了好几次才成功的。”
和面也是技术活,一开始看起来容易,但活的不好,要么太软,下水煮一会儿就融化了,要么太硬,无法包好馅儿。
帝都跟南方不一样,新年普遍是吃饺子,所以酒店也没有现成的汤圆,所以,时焕才决定自己亲手做。
碗里放着四个汤圆,每个比乒乓球的要稍稍小些,晶亮剔透,里面的馅儿隐隐若现。
时焕一手撑在慕欢欢的椅子靠背,一手撑在桌弦边,慕欢欢舀了一个递到他嘴边,“时先生,辛苦了,第一个先奖赏给你!”
时焕盯着她的脸看了两秒,然后张嘴接过,紧接着,慕欢欢便感觉后颈被扣紧,高大的身影压了下来。
唇瓣被撬开,甜腻的味道度了过来。
一番纠缠后,时焕才看着慕欢欢嫣红娇艳的脸,邪气笑道:“怎么样,好吃吗?”
慕欢欢瞪着他,一双眼眸水光潋滟,分外的勾人,“时焕,你恶不恶心!”
“不恶心啊!”
时焕将慕欢欢抱起,自己坐在椅子上,让慕欢欢坐自己的腿上,修长的手指拿过慕欢欢手上的勺子,舀了一个凑到慕欢欢嘴边。
见她不张嘴,像哄小孩般,“啊,张嘴!”
慕欢欢脸愈红,最后僵持不下,还是败下阵来。
吃完汤圆,在房间看了会儿电视,酒店方又送了正餐过来,两人又吃了些,吃完已经是三四点了,外边的阳光正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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