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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男友天天盼着我破产(念你可好)


“你小子不是很能耐吗?前晚拼了命的跟我对打,怎么?现在是怕了?不肯醒?”
得不到想要的回应,慕景炎把玩起他的手指,前晚就是这指甲,在他后背挠出一条条血痕,昨晚冲澡的时候,害得他还倒吸了好几口凉气。
“石俊,你要再不醒,信不信我把你这指甲拔了?”,席墨洲阴恻恻转向少年白皙的脸颊,“每天拔一只,直到你醒好不好?”
依旧没有回应,慕景炎缠着他的手指,一个人自言自语。
“你自杀是为了去见你母亲对不对?可是怎么办?我把你救回来了,你的命现在属于我,以后没有我的允许,你连死都不能。”
“哪怕你永远不醒,我也会让你永远待在我身边,就是不如你愿,放你去见你的母亲。”
“是不是很气?生气的话,就赶紧醒过来跟我对打,这次我绝不手软,看看咱俩谁先倒下。”
念叨累了,慕景炎趴在床沿睡去,半梦半醒间,他听到有人推开房门,数不清的脚步乱作一团,由远及近。
不会是石俊出什么事了吧?他打了个激灵,赶忙坐直身子。
待看到石俊和先前一样,安静的一动不动,赶忙朝外间走去。
“你们来干嘛?谁允许你们来的?”
“石俊呢?石俊是不是在里面?”不等其他人开口,曲陶着急走到几人最前面,怒视着他,“慕景炎,你把人怎么了?”
“你知不知道,他才刚刚失去了母亲?”
“那又怎么样,他的命属于我,我想怎么对他就怎么对他。”
“慕景炎,你...”,什么叫这孩子的命,属于他?曲陶被他气的指尖发颤,看向他身后,“你让开,我要进去看他。”
“我的人,凭什么让你们见。”
“景炎!”,剑拔弩张,慕父终于开口,“赶紧让开。”
“我如果不呢?”
慕景炎冷眼看着几人,脚步挪了挪,身子稳稳挡住后面的入口。
对峙中,曲陶握起了拳头:“那就别怪我不客气了。”
曲陶作势要强冲进去,主治医生急匆匆从后方赶了过来。
“病人现在还在昏迷,不易见客。”
曲陶扫到他身上的白大褂,松开拳头看向他,“医生,我弟怎么了?他为什么昏迷?”
“病人割腕自杀,多亏了我们慕总及时打了120。”
“割腕自杀?”,曲陶瞥了慕景炎一眼,不敢置信的盯着主治医生,“不是被慕景炎打的?”
“不是,你们是不是误会慕总了,若不是慕总及时发现,哪怕再晚个几分钟,恐怕病人都......”
主治医生没说完,被慕景炎冷冷打断。
“闭嘴,有在这磨嘴皮子的功夫,你还是研究下,人为什么到现在还没醒?”
接收到慕景炎的怒气 ,主治医生识趣闭了嘴,曲陶才不在乎慕景炎生不生气,冲着主治医生,再次追问。
“人真不是被慕景炎揍的?那他为什么不让我们进去?”
“病人现在需要静养。”
“那也不妨碍我进去看看吧,我可是他哥。”
“这....”,主治医生为难,冲他示意了慕景炎方向,“你们好好谈,我还有病人,就先走了。”
医生走后,曲陶看了眼被慕景炎稳稳挡着的入口,求救般把目光从席墨洲,席父和慕父身上,一一扫过。
最终,席家三人把目光落在慕父身上,慕父给了他们个安抚的眼神,冲着慕景炎语重心长。
“景炎,他们都是石俊的朋友,都是关心石俊,现在人在里面昏迷不醒,你总得让他们进去看一眼,放下心来吧?”
慕景炎恍若未闻,站在原地不为所动,曲陶压下心底因为着急涌上的怒火,放缓语气。
“慕景炎,刚刚是我误会了你,我向你道歉,还有非常感谢你对石俊的救命之恩,但是出了这么大事儿,我想进去看看,你可以理解吧?”
“病人需要静养,不见客。”
“你...”,好说行不通,曲陶又上了脾气,“既然需要静养,你待在这儿干嘛?”
“他是我救回来的,他的命属于我。”
艹,不要脸,曲陶不再掩饰自已的怒气,昂着头,怒视着他。
“慕景炎,昨天石俊手机上发的那些信息,都是你发我的吧?”
“医生说人是割腕自杀,可他是你的人,我合理怀疑,你是故意隐瞒实情。”
曲陶说着掏出手机。
“你如果不让我进去,我立马报警。”

气氛再次降到冰点,席父伸手制止了曲陶,拧着眉看向自已的老友。
“慕老哥,孩子不能太惯了,这要是我儿子,我早拿鞋底乎上去了,不过这是你儿子,要怎么处理你说了算 ,反正今天,我们必须看到人。”
不愧是老狐狸,连说话都带着技术含量,简直是一语三关。
既给老友留了颜面,也表明了自已的立场,同时含沙射影,子不教父之过。
席父话落,曲陶偷偷冲他,竖了个大拇指。
想着人家儿子不但公司经营的红火,就连婚姻都不需要长辈操心,此时被老友看了笑话的慕父,心底的火是越烧越旺。
“慕景炎,从小到大,我就是太惯你了,你到底让不让开?”
慕景炎冲着慕父冷哼:“怎么?想拿鞋底乎我?实话告诉你,你就是掏出鞋底,今天我也不会让开。”
“你...你个混账玩意儿 ,你是看我活久了,想早点把我气死是吧?”
慕父边说边脱下自已的京城老布鞋,席墨洲趁慕景炎放松警惕,把人猛推到一边,冲曲陶使了个眼色。
“赶紧进去。”
“出来,你们一个都别想进去。”,慕景炎的声音近乎咆哮,奈何身子被慕父和席墨洲牢牢困住。
席父看了眼三人的姿势,见慕景炎挣脱不开,跟在曲陶身后进去。
“他就是贺老哥的孙子是不是?”
“不是。”
曲陶盯着石俊手腕上的纱布,头也没回,老爷子压根不信。
“别想骗我,这孩子长的和他爸年轻时,一模一样。”
“他没有爸。”
席父默了默,认同的点点头,想着床上少年的身世,满眼怜爱。
“这孩子怎么这么想不开?这如果让他妈妈看到了,该有多心疼!”
“他会好起来的。”
外间的争执还在,席父叹了口气,拍了拍曲陶的肩,示意门外。
“行了,看到了也就放心了,人还昏迷着,也说不上话,咱还是先出去,等明天再过来看他吧。”
回去的路上,曲陶想着慕景炎像看待私有品似的看护着石俊,愤愤不平。
“慕景炎怕不是脑子有病吧 ,石俊又没卖身给他,他凭什么挡着不让我们进去。”
“他也不想想,他之前是怎么对待那孩子,五峰山那次,人差点儿死在了他手里,现在倒好,充当起好人来了。”
曲陶越说越气,席墨洲忍不住插进去一句:“只要他不再打你的主意就好。”
“你说什么?”
曲陶扬起眉,冷冷朝他看过去,席墨洲自知这话说的自私,没敢再重复。
“你是不是被气出幻听了,我可什么都没说。”
整个回去的路上,席父一声没吭,直到进入老宅大厅,才把两人喊住。
“我想给贺老哥打个电话,把这件事告诉他,你们是什么意见?”
“不行,我不同意,他们贺家人,不配见到石俊,更不配和石俊相认。”
曲陶第一个反对,席父明白他话里的意思,示意大厅的沙发。
“陶陶,你先别急,先听我把话说完,你再下决定。”
待三人在沙发坐下,席父道出自已的想法。
“我没有让他们相认的意思,其实我斟酌了一路,我认为还是告诉的好。”
“第一,这孩子还年轻,以后的路还长,如果贺老哥真能给这孩子点物质上的安全感,对这孩子来说 ,不是坏事。”
“第二,现在这孩子还没醒,让他亲眼看看他儿子当年作的孽,难免不会因为心疼愧疚,多为孩子争取点东西回来。”
“第三,既然咱答应了人家,早晚得给人家个答复,我认为现在就是最好的时机。”
席父说完,盯着两人:“你们想想我说的话,在不在理?”
曲陶眼神里还是反对的意思,只是没作声,席墨洲看了他一眼,转向老爷子。
“万一石俊不想认他们,我们自作主张帮他做了决定,他醒了责怪下来怎么办?”
“这个好办,等拿了东西,再把人踹开,反正是贺家不仁在先,他即使不义,也只是还回去而已。”
“如果他们贺家有意为难那孩子,还有咱们帝丰可以牵制他们。”
席父说完,见两人再没作声,拍了拍曲陶的肩。
“人活在世上,有些事情不能太感情用事,如果这孩子恨贺家,完全可以拿了东西,把自已变强大了,报复回去。”
“事出有因,谁还会说什么不成。”
姜还是老的辣,分析的头头是道,曲陶稍稍动了心,但还是需要时间消化。
早上因为慕父的到来,就没吃饱,现在过了午饭饭点儿,曲陶从沙发站起来,走去餐厅。
“等晚点儿再说,我饿了,我想要吃饭。”
吃过午饭,到了下午,冬天本就天短,加上外面一天都没消停的狂风,曲陶和席墨洲把要去墓园的时间,改到了下周。
陪老爷子下了几盘棋,天擦黑的时候,曲陶起身,准备回琴海。
老爷子惦念着中午提过的事儿,伸手拽住他:“中午那事儿想好了没?说说你的意见,我一会儿给贺老哥去个电话。”
“想好了,可以告诉他,不过...”,曲陶话锋一转,噙着抹坏笑,“晚点儿再打,最好是您老临睡觉了再打。”
“你这鬼机灵,你是存心让人来不了,还膈应着人睡不好是吧?”
想到石俊为了母亲的医药费,委身于慕景炎,曲陶大大方方承认。
“对,就是这意思,十八年了该有的抚养费,分文没给过,现在想轻而易举认回去,我看不惯。”
“行,听你的,我等临睡了,再打电话过去。”
第二天,曲陶特意起了个大早,想趁着慕景炎还没去医院,先到医院。
只是令他没想到的是,慕景炎昨晚压根没回去。
“这都过去多长时间了,人还没醒?”
“一帮废物,你们都是吃干饭的吗?”
他和席墨洲都还没走到病房门口,便传来里面的训斥声。
慕景炎本来就不让他们见石俊,现在又在气头上,曲陶冲席墨洲示意了下走廊的长椅。
“我们等会儿再进去,先到那边坐会儿。”
“用不着,你要想看石俊,尽管进去看,我来压制他。”
“没那必要,相信过不多久就是狗咬狗。”
“?”,席墨洲一时没明白他的意思,曲陶冲他狡黠的眨了下眼,“你忘了,昨晚老爷子可是给贺家打过电话。”
曲陶说着看了下时间,现在刚过七点:“放心,等不了多久,我们先去那边坐会儿。”

曲陶和席墨洲在走廊的长椅坐下,病房里的训斥声,一声高过一声。
“滚...人为什么不醒,你们每人写份报告给我。”
看着几名医护人员,灰溜溜走出病房,曲陶冲席墨洲使了个眼色。
“你跟上去问问主治医生,人为什么不醒?”
席墨洲看了眼病房,面露担心:“你和我一起,你一个人在这儿,我不放心。”
昨天石俊的手机在慕景炎手里,如果他想把自已诓骗出去,没有一点儿难度,可他并没这么做。
“不用,他现在的心思不在我身上,我在这等贺老爷子。”
“那行,你坐这儿别瞎跑,免得我回来了,找不到你。”
“知道了,赶紧去,再叨叨下去,医生该走远了。”
席墨洲回来的时候,贺老爷子还没到,曲陶待人走近了,迫不及待开口。
“怎么样?医生怎么说?”
“医生说,石俊营养不良,又失了大量的血,还有.....”
席墨洲说着停顿了下,曲陶盯着他催促。
“还有什么,赶紧说,别吊人胃口。”
“医生说,也有可能是病人自身抗拒,不想醒过来。”
“哦...”,曲陶默了几秒,“这话他跟慕景炎说了吗?”
“没敢说,估计怕被训吧,听医生那意思,他们几乎每隔一个小时,就要被慕景炎叫过去,训半个小时。”
曲陶想起刚刚病房的咆哮,半是同情半是揶揄。
“看来,在慕景炎手下当差,比在你手下还难。”
两人正说着,走廊尽头,传来脚步声,曲陶看清来人,立马起身走过去。
“贺伯父,您怎么这么早就来了?”
不待见归不待见,表面功夫还是要做足了,曲陶边说边和席墨洲迎上前。
贺老爷子见他们走至身前,紧紧握住席墨洲的手,双眼通红:“墨洲,我大孙子怎么回事?他到底得了什么重病?”
“我爸昨晚给您打电话,没和您细说吗?”
“说了,只是说人找到了,在医院病的很严重,具体什么病没说。”
看来席父还是念着交情,没忍心对贺老爷子说石俊割腕的事儿。
不过没关系,还有里面那位呢,慕景炎既然派人调查了石俊的身份,想必也查到了石俊和贺家的渊源。
让他们狗咬狗吧,最好咬的越激烈越好,他也好趁机钻进病房,多待会儿。
想到此,曲陶冲着贺老爷子虚以委蛇:“贺伯父,您别着急,席伯父也是担心告诉了您实情,害您晚上睡不踏实。”
“其实石俊没病,他是想不开,割腕自杀。”
“什么?”贺老爷身子踉跄了下,幸亏席墨洲及时扶住他,才没倒下,“他...他为什么要自杀?”
“席伯父没跟您说吗?前两天,石俊母亲肺癌走了,估计是这孩子想不开,才会.....”
药下的够猛了,曲陶没再继续下去,贺老爷子眼角泛起湿润,过了小半晌儿,才又开口。
“唉...苦了这孩子了,上次宴会上,我就怀疑他是我大孙子,可是名字和年龄对不上”,贺老爷子说着,长长叹了口气,“我真是老糊涂了,我当时就该派人查一查,或许他就不会自杀了。”
知道苦,也没见这十八年来,您找过这孩子!
曲陶对于他的自怜自哀,并不领情。
“贺伯父,晚点儿咱再说这些,石俊现在还昏迷不醒呢”,曲陶说着,冲贺老爷子示意了下前面的病房,“医生说他是没有求生的欲望,才不肯醒过来。”
“您先赶紧进去看看吧,也许他听到您说话,知道还有亲人在,想通了醒过来,也不一定。”
“好 ,我现在就去看他,以后只要我还活着,我绝不再让他受半点儿苦。”
曲陶对于他的保证压根不信 ,孩子大了不由娘 ,但总可以背地里,偷偷给这对母子些物质上的帮助吧,又不是没那能力。
几人快到病房时,曲陶冲席墨洲偷偷使了个眼色,悄悄慢下脚步,走到后面。
贺老爷子虽然年龄大了,也是带了两个年轻人在身边,曲陶并不担心他会在慕景炎面前吃亏。
房门刚推开,坐在外间的护工和林秘书,立马起身站了起来。
“贺老?”
林秘书的声音不小,似是故意通报给里面的慕景炎。
果然,林秘书话落没几秒,慕景炎立马从里面出来,带上房门。
“哟...我当是谁呢,没想到是贺老大驾光临。”
“怎么?突然想起您这个大孙子了,想过来看一眼。”
慕景炎一反宴会上的巴结,铁青着脸,阴阳怪气。
贺老爷子着急见石俊,没计较他的态度,眼睛盯着他身后。
“我大孙子现在怎么样了,麻烦你让让,我要进去看他。”
“你们贺家人,当年把人赶出来,说不要就不要了,现在让我让出道来,放你们进去看看,怎么?就属你们贺家人脸大?”
慕景炎因为石俊没醒,心里一直窝着火,此时是一点儿情面,没给贺老爷子留。
慕景炎话糙理不糙,贺老爷子被气的不轻,半响儿找不出反驳的话,恼羞成怒。
“他是我贺家的骨肉,我要进去见他,还需要得到你的同意不成?”
“是,贺老说对了 ,人是我救回来的,他的命现在归我管,要不要见,让谁见,通通我说了算。”
“姓慕的,你...你别太猖狂了,我孙子还成你的私有品了不成?”,贺老爷子被气的吹胡子瞪眼,边说边朝身边两人使眼色,“慕景炎,今天你让见最好,你若不让见,别怪我和你们慕家撕破脸。”
“想见?那就看你,有没有这本事了!”,慕景炎说着同样冲旁边的林秘书,使了个眼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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