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万人嫌吃了师尊软饭后(鹤青烟)


许盼娣脸色明显变了变。
聂更阑目光一凛,悄无声息从储物袋召唤出剑——
骂他无所谓,骂他的朋友就是找死。
可许盼娣忽然拽住他衣角,冲他摇了摇头。
聂更阑以为她要劝自己忍让,谁知下一刻许盼娣自己冲了上去,“接招吧,死嘴硬男!”
瞬间,两团白光缠斗在一起。
由于两人修为低于自己,因此聂更阑能看清楚他们对打的每一个动作。
聂更阑生怕许盼娣吃亏欲上前帮忙,却被几个围观的弟子叫住:“哎你别拦着他们,璇玑峰弟子随时随地都能打起来,一来二去我们对战经验也就丰富了。”
聂更阑没想到这层,闻言压下了想召唤剑的手,静立一旁观战。
很快他发现,一年多不见许盼娣力气似乎大了不少。
不,应当说大了起码二十多倍。
许盼娣竟能直接将旁边的镇院石头灵兽一举扛起砸向周炎。
聂更阑大为震惊。
周炎则骂骂咧咧:“死女人,怪物!空有蛮力了不起吗!你敢不敢凭真本事打一架?”
许盼娣飞身上了屋檐,以灵力操控屋檐的一片片砖瓦扔向周炎,“这不就是我的真本事?打不过我就趁早认输!”
说话间,数十片砖瓦刻意往周炎子孙根部位砸去。
周炎大怒祭出宝剑,操纵宝剑对付这些乱飞的瓦片。
聂更阑只看了一会儿发现,许盼娣的攻击性比之前强了许多,出手果断、狠辣,也较为老练。
只怕在对敌经验上,他还比不上许盼娣。
大约这一年来她没少和弟子进行切磋比试。
很快,许盼娣借着要把一尊三丈高的石雕砸过去的假动作,趁周炎躲避的间隙撒了一把药粉。
灵药顺着风飘入周炎鼻孔,使他打了个大大的喷嚏:“阿嚏!”
随后,他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缩小再缩小,最后变成了和一只兔子相同体型的小人。
“哈哈哈!”四周弟子们哄堂大笑。
周炎气急败坏大叫:“死怪物,给我解开这破术法,死怪物,有本事别使这种阴招!”
许盼娣拍拍手上的灰尘,装作没听到,对聂更阑眨眨眼道:“走吧,内门弟子两人住一间院子,你住的院子已经挂上你名字的铭牌啦。”
聂更阑:“其实你是看到铭牌才确定我会搬进来的吧?”
许盼娣:“咳咳,看破不戳破。”
她领着聂更阑穿过围观的弟子,经过大骂大叫的周炎时,还状似无意一脚踩了上去。
小人周炎左右躲避着对他而言是巨人的许盼娣,恼怒咒骂:“等着瞧,我以后一定让你好看,否则就不姓周!”
许盼娣嗤了一声,对聂更阑道:“要不要我再回去踩一脚?”
聂更阑:“切磋点到为止,算了吧。”
说着,他颇为意外看向她,“一年不见,你力气为何这般大,攻击性似乎也强了不少。”
“我这不是效仿丘师兄给你进行的训练么,我是双灵根,修炼速度比不得单灵根,自然要从别的地方下功夫,”许盼娣随口解释道,“周炎那种小人就该狠狠打一顿,你觉得我下手太过了?”
聂更阑:“这倒不是。”
他没再有异议,跟着许盼娣进了一个清静的院落。
许盼娣:“原本这里住着另一个弟子,听说你要来,他方才已经搬走了,切,什么人呐!”
聂更阑:“无妨,一个人更清净。况且我明日就要参加考校,之后便下山历练,住在这里的时日不多。”
许盼娣神色有些犹豫,“你,你是不是……”
“什么?”
许盼娣隐隐有种感觉,聂更阑急于下山历练是为了早日变强,或许,是为了丘师兄。
“没什么,”许盼娣扬起笑脸,“走吧,看你的房间去。”
翌日,考校。
内门弟子的考校在璇玑峰演武场进行。
第一关是弟子在一张大圆台上比试。时间为一刻钟,掉落圆台或者被击中要害者便算输。
演武场聚集了不少弟子,大部分都是筑基期,其中也有少数几个金丹,金丹以上则不需要考校,可以自由下山外出。
场内一共七张圆台,聂更阑被分配到第二张,与他比试的是一名男弟子。
随着长老一声令下,比试开始。
聂更阑看到对面拿出一把琴,显然是要用琴音对付他。
聂更阑想了想,召出御剑用的那把飞剑。
两人互相躬身,聂更阑看清对方胸前贴着的名字,拱手道:“祝道友,请。”
“请!”
祝道友话音落下,先发制人开始弹奏琴音。
两人同属筑基,聂更阑能清晰地看到那一个个白色音符带着攻击性冲向自己。
他剑锋一挑,使出丘宿鱼当初教给他的那套无名剑法。
当时练剑他并无修为灵力,如今已经是筑基,因此也能发挥出一分威力。聂更阑一道白芒劈向对方,那些音符顺利地被劈刺掉落,纷纷萎靡在地。
祝道友笑道:“剑法不错,不过我这琴音可不止这个本事。”
他手法骤然一换,开始弹奏起一首截然不同的曲子。
聂更阑很快便知道这是什么。这曲子能让人昏昏欲睡,神智混沌,不知不觉很容易受人操控做出连自己都意识不到的事来。
聂更阑只听了几息大脑便开始浑浑噩噩,等到好不容易回过神,自己已经站在圆台的边缘,看样子似乎要从这里跳下去。
聂更阑惊了惊,疾步往后退去。差一点,他就要输在了第一关。
眼看祝道友露出得意的神色,聂更阑脑子飞速转动,从储物袋拿出了一样东西。
那是收徒大典之前在妙音峰时,许田田给过他的两团棉花。他迅速塞进耳里,琴音却依旧清晰无比。
聂更阑情急之下,只能往耳边施了一道术法。那是他在藏书阁看到的一个屏蔽结界小术法。
原本他只是抱着试一试的态度,没想到灵力灌入,他的耳朵直接将琴音隔绝在外再也听不到任何动静。
居然成功了!
聂更阑勾起嘴角,举剑朝祝道友刺了过去。
第一关,聂更阑胜。
第二关很快也开始了。
这次,每个人都需要从演武场的入口进入一个小世界完成任务。
聂更阑踏着蓝光闪烁不停的入口进去,才进到里面,就发现四周是一个巨大的石窟。
这里赫然是一个万蛇窟!
聂更阑需要把蛇母旁边的蛇蛋拿到手,任务就算完成。
不过,蛇母四周有成千上百的蛇保护着,每一条蛇都吐着信子发出“嘶嘶”声,它们的竖瞳全都泛着幽绿,一眼看过去就知道危险重重。
聂更阑试图御剑起飞冲向蛇母,才飞到上方,就有许多蛇尖啸着朝他冲来,蛇嘴里吐出大量黑雾,逼迫聂更阑退了回去。
这黑雾显然有毒,若是不想昏迷在蛇窟里,一口都不能吸入。
聂更阑想了想,从储物袋拿出一管笛子,打算用琴音操控蛇群。无奈,蛇的数量众多,他只能同时操纵一小部分,而蛇窟的力的蛇有成千上万条,他做不到操控全部蛇群。
眼看时间一点一滴流逝,聂更阑忽然灵光一闪,拿出了当初纪事课获得的火炎珠。
这颗珠子陪伴他度过了整个冬天。
丘宿鱼也是。
聂更阑眼前闪过那张宽阔的背影,一剑朝火炎珠劈下。珠子顿时光芒四射,开始喷出大量橙色火焰。
蛇群畏火,尤其是灵火。
这些蛇群在火炎珠的火焰游走过来时,纷纷尖啸着游离了这方石窟。
聂更阑举着散发大团火焰的珠子慢慢走到蛇母面前。蛇母起码有两层茅草屋这般高,此时慢慢睁开了眼睛,一双绿色竖瞳阴冷地盯着聂更阑。
聂更阑目光淡漠地与之对视。
几息后,蛇母悄无声息游走逃开。
它身下的蛋闪烁着金光。
聂更阑松了口气,拾起蛋的一瞬间,也顺利通过了比试。
很快,他就来到了第三关,也是最后一关。这道关卡依旧是幻境。
第三关,随着长老宣布“开始”,聂更阑倏地落入了一个冰天雪地的陌生世界。
长老说,他们会在幻境看到现阶段自己最害怕发生的事。也可以说是这是弟子本人的心魔。
聂更阑一睁眼,就看到丘宿鱼站在眼前朝他微笑招手。
“师兄?”聂更阑瞬眼眶慢慢红了,“是你吗,师兄?”
丘宿鱼眨眨眼,笑得极为狡黠:“这里天寒地冻,师弟,你过来,我给你一件狐裘穿上,怎么样,师兄贴不贴心?”
还是那个熟悉的语气。
聂更阑喉咙哽咽,一时间发不出声,只能捂住嘴,眼泪静静往下淌。
蓦地,一把剑毫无预兆刺穿了丘宿鱼的胸膛。
聂更阑瞳孔睁圆,手猛地垂落在地。
接着,他看到丘宿鱼慢慢垂下头,血水在洁白的雪地淌了一地。
而那个站在他身后偷袭的,赫然就是无间魔域的主人——白衣人。
一炷香时间很快结束。
聂更阑跌落在演武场地上,眼尾泛红,喘气频频。
考校结束,他通过了所有三关的比试。
可方才幻境里的情形,却让他久久难以忘怀,萦绕不散。
在聂更阑离开后,聂云斟神色阴鸷地从一道兵器架走了出来。
他方才也在幻境里经受考验。
聂云斟的幻境是,自己一无所有被聂家赶出家门,天材地宝尽数没收,他成了卑微可怜的散修,为了一件小小的法宝手骨被人踩断侮辱,而这仅仅是为了突破一个小小的筑基期。
聂更阑回到璇玑峰,许盼娣得知他通过考校,拉着他去膳堂吃了顿饭,以示庆贺。
许盼娣举起一杯酒:“这顿饭就当做给你辞行,你明日下山,在外一切都要小心,外头人心险恶可比宗门里的人还恶毒,千万要小心了。”
聂更阑以茶代酒向她道,“好,多谢。”
许盼娣笑了笑:“一定要平安回来啊。”
聂更阑和许盼娣吃完饭,回到自己住的院子。他才到璇玑峰住了一晚,没什么东西可收拾的,于是便到院子里练剑。
只是下午,不速之客北溟朔又来了,还直接闯进了院子。
“师弟,听说你要下山历练,师兄不能跟在身边保护你,只好送你几件法宝法器,你一定要收好了。”
正在院子里练剑的聂更阑一度无言:“……”
“你怎么知道我要下山?”
“通灵世界看到的,你三项考校都通过了,”北溟朔挠了挠头,不敢看少年那双冷淡的眸子,怕他又生气。
聂更阑没什么表情:“你的东西我不要,回去吧。”
北溟朔急了:“在外历练危险重重,一不小心就能招来杀身之祸,怎么能不要!”
“要我再说第二遍?”聂更阑神色冷了下来。
北溟朔缩了缩脖子,被少年突如其来的气场吓得退后一步。
美人冷脸……好凶。
北溟朔脚挪了挪,大着胆子问:“你真不要?”
聂更阑:“。”
北溟朔索性一不做二不休将储物袋扔在了地上,“你不拿走也是扔在这暴殄天物,你自己看着办吧!”
说罢,一溜烟消失得无影无踪。
这可是他死乞白赖从他哥手里薅来的法器,关键时刻能保命!美人若是知道这是清鸿剑尊的法器,肯定立刻就收下了。
可他不能说。
“……”聂更阑还没见过这么赖皮的,一时间有些无语。
他上前拾起那个储物袋,打量一阵,面无表情扔到一旁,继续练剑。
许盼娣早早到了山门前送聂更阑下山。
同来的还有北溟朔。
“师弟,我给你的储物袋你带上了吗,一定要带着啊!”北溟朔千叮咛万嘱咐道。
结果聂更阑压根不搭理他,和许盼娣道别后,御剑直接从通灵天梯飞下山。
经过那棵红晶树时,那树妖还认出了他:“喂,臭小子,你这是要下山历练?”
聂更阑朝树妖挥挥手,当做是告别。
红晶树妖哼了声:“臭小子,长大了性子也更沉了。”
聂更阑下山后,首先去了一趟杳鹤城。
他在“望仙楼”和丘宿鱼坐过的桌子点上几碟菜,慢慢吃了。
尽管他现在已经辟谷并不需要进食。用完饭,他才慢慢下楼往“素心”茶铺而去。
聂更阑一路走到素心茶铺,静静站在幡子前看着文君夫妇忙碌了许久。
直到文君发现他,热情地过来问:“年轻人,你是要吃吃茶吗?”
聂更阑朝她微微躬身,“我之前与师兄来过这里,您还记得我么?”
文君疑惑地看着他。
聂更阑拿出一方面纱戴在了脸上,“当时我是女子的扮。”
文君奇异地地眨了眨眼睛,“年轻人,你确定到过这里吃茶么?”
聂更阑一想,一年多过去,他们不记得也属正常。于是从储物袋拿出了那枚丘宿鱼的玉佩。
“这个玉佩,您总记得了?”
文君看到那枚玉佩吃了一惊,连忙往铺子里唤了一声。他丈夫晏道闻声小跑出来,一见那枚玉佩就什么都明白了。
夫妻俩双膝一弯,郑重地向聂更阑跪拜。
聂更阑忙伸手要将两人搀扶起来,“不必,快请起。”
然而下一刻,他便注意到一个骇人的事实。
阳光充沛,春风送暖。
街上熙来攘往,人影幢幢。
下跪的文君夫妇被扶着起身,脚底却没有一丝影子的痕迹。

聂更阑要扶人的动作在半空凝滞一瞬。
文君夫妇见他忽然不出声, 双双抬头看过来:“仙君,您怎么了?”
聂更阑摇摇头,没说什么, 俯身将两人扶起。
只是,他手里握着的玉佩无意照过文君夫妇身上, 霎那间,他猝不及防窥见到了两副白骨。
属于文君的那具白骨嘴巴一张一合, “仙君, 您此次是到杳鹤城还是外出云游?”
聂更阑瞳孔慢慢睁圆,仿佛没听到文君的问话。片刻,他错愕地再次摇头,“不,我不是丘宿鱼, 我是上次同他来过一次的师弟。”
“仙君原来姓丘?”晏道笑了笑, “这么久了,我们还是头一次听说仙君的名讳, 失敬了。”
文君:“仙君似乎前不久才来看过我们,怎么才没多久又来了?”
聂更阑忽然变得有些结巴:“我是代师兄过来看一眼。我、我此番下山乃是历练, 没什么事的话就先告辞了。”
属于文君的骨架点了点头:“好, 那仙君慢走啊。”
聂更阑这时想到什么,沉声问:“你们……来此处开茶铺已经多久了?”
文君温和地眯起了眼睛, “仙君许久没下山,不知外面年月了吧?我们到杳鹤城已有五百多年啦。”
“原来竟过了这么多年。”聂更阑顺势点头回答。
晏道把女儿年年叫来, 一家三口并肩站在一处, 晏道说:“年年,同仙君道别。”
年年乖巧地冲聂更阑挥手,笑得脸颊露出两个酒窝:“仙子哥哥再见!”
聂更阑微微颔首, 慢慢向前走去。直到走出很远,回头还能看到一家三口伫立在原地目送他。
日光在长街上拉长。
聂更阑没看错。
叫年年的小女孩分明是有影子的。
他收起玉佩,沉默着走了一段路,还未等他细想方才所见,只听到一阵脚步声噔噔噔带着急切奔到他面前。
“扑通!”那人竟是直接跪在了聂更阑面前。
“仙君,我认得您,您是我们四皇子的同门,对么?”
聂更阑惊讶地打量来人。
这人身穿一身凡界的官服,面色红润精神奕奕,他身旁两侧跟着两个随从也跟着跪在地上。
能看得出,这人通身气派,权势颇大,此时却一脸惶然格外无措。
聂更阑眉心皱了皱,用试探的口气问,“四皇子,许——”
“许田田!”
那名官员急忙回答,接着又惶恐地低头,“罪过,下官罪过,四皇子的名讳岂是下官能直呼的。”
果真是在凡界的官员。
聂更阑问:“你如何认得我是他的同门?”
那官员连忙答:“仙君明鉴,一年前的花灯节,下官随驾陪同皇后到此看望四皇子,那晚在巷子口,其实我们与皇子都看到了仙君您。”
许田田早已知晓他知道了自己在凡界的身份?
聂更阑怔了怔。
也是,花灯节那夜情况危急,他回到宗门许田田也无暇提起这件事。
思及此,聂更阑又问:“你跪我可是有事?”
官员忙不迭又磕了个头,“仙官请一定要救救凡界的天下苍生!四皇子如今正在闭关,我们求人无门,恰巧碰到仙君,只盼仙君慈悲为怀怜悯我等!”
“凡界发生了何时?”聂更阑心中一动,把这两人叫到旁边的酒肆里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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