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底骨(十三把剑/阳刚猛男弦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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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者:十三把剑/阳刚猛男弦上
- 更新入库:02.11
男人也不站起来,就这么仰视凌启:“已经说出口的话,说玩笑就玩笑?我不管,反正我当真了。”
“我对你没兴趣。”
“没兴趣也可以睡,我技术很好,睡了不吃亏的。”
“……”
两人的距离有些近了,近到可以看清彼此眼中的阴影。
凌启深呼吸了几口,无语到极致,反而慢慢平静下来。他正色道:“你究竟想做什么?”
“当然是按我们白天说的做呀。”男人眨眨眼。
他抬手牵住凌启垂在身侧的手,凌启没有反应,不动声色地观察他的动作,他便得寸进尺,把凌启整个手都握入自己掌心,拉到唇边嗅闻:“我这种货色送上门都不要,难道你在为谁守身吗?”
夜色迷离,暖光斜照,他像个映照人心的魅魔,轻轻两句话就扯开了凌启的遮羞布。
凌启面无表情,眼底却已经流露出怒火:“你这种货色?别太高看自己。”
“怎么看我,取决于你。”男人亲在凌启手背。
他兀然地一拉,就把凌启拉乱了阵脚,整个人投怀送抱似的扑倒在他的身上。冰冰凉凉的手撩开凌启衣摆摸上凌启后腰:“睡我都硬不起来,那就我来为您效劳,可以吗?金主老爷。”
“放开。”
“不放,除非小金主睡我。”
“别太放荡。”
“你看我放荡,那我就是个荡货。”男人笑笑,若有若无的气息喷在凌启耳边。
凌启僵住了所有挣扎,有那么几秒,他似乎神游在什么回忆中。
但很快他就清醒了,张嘴,狠狠咬在男人宽厚有力的肩膀上。
第83章
浴室门关严实了,小小空间很快就陷入朦胧水汽之中,冷硬瓷砖也被氤氲出几分温柔。凌启仰头站进花洒水幕里,任由温热水流打湿他的头发、睫毛,再寸寸顺着皮肤爬下。
正是难得放松的时刻,偏偏有人非要打扰,水声中夹进不明显的开关门声,随即身后就贴上另一具身体的温度。
“需要帮你洗吗?”男人拨开替凌启鼻梁上的湿发,只是指尖才堪堪碰到,就被凌启侧身躲闪。
——很难说个所以然,总之,凌启最终还是让男人进了家门,甚至此时此刻还默许了对方挤进浴室与自己共浴。本就晕乎乎的脑袋被水雾一熏,加倍迟钝起来,凌启退开一步,这才答道:“不用了。”
说着便不再管那直勾勾的视线,自顾自转身跨进已经放好了水的浴缸。
水温有一点点偏高,烫得凌启身上那些刚淡下去的痕迹又重新浮现出艳红,但他浑不在意,只是寻了个舒服的姿势靠在浴缸一端,眯着眼睛追逐雾花。
没多久,水声就停了,男人也跟过来坐下。高大的身躯把水都驱赶溢出去大半,泡沫遮挡之下,本就不大的浴缸一下子就变得满当,两人脚并着脚、腿贴着腿。
水温似乎变得更高了。
凌启钝钝地看了男人一眼,目光落在他额角的皮肤上。这一眼大约是被水雾熏得柔软,竟不见平日的冷硬与生疏,又映着浴室的灯光,湿漉漉的,隐约带了点探究与思索。
欲言又止。他忽地开口:“有点挤。”
凌启缩了缩脚,没有让出多少空间,反而给了男人得寸进尺的机会。对方握住他的脚踝,上半身直接就贴了上来:“没关系,挤点……更好。”
所幸因为凌启曲着膝盖挡在中间,没叫他一下子靠得太近。
男人的手顺着凌启的脚踝往上游移,寸寸滑过腿肚、膝盖,又往下试探性地摸索凌启的大腿。身体是赤裸的,动作是暧昧的,然而两个当事人却都格外的平静,眼底不沾染半点情欲。凌启就这么任他摸,直到那手快要触碰到并起来的三角区,才伸手握住对方的手腕。
“你确定吗?”他意有所指。
男人弯了弯眼,眼中写满的是侵略,没有笑意:“你答应过了,说到就要做到。”
他用另一只手拉开凌启的手,修长的五指贴上凌启大腿,不再委婉地,慢慢探入并拢的腿间。
“……!”
水面剧烈地晃了几下,凌启身体猛地往下沉了一截,后脑勺撞在浴缸壁沿,瞪大的双眼里写满了不可置信。
男人刹住了手上的所有动作,看了一眼水面,再挑眉看向凌启:“这是——什么?”
他的手,摸到了一个两人都没有预料到的地方。
“这是什么?”男人手腕动了动,又问了一遍。
只是这一次已经带上了得意的笑容。
他盯着凌启的表情,慢慢勾动手指,开始用指腹描绘凌启的会阴。
那是两片湿滑的嫩肉,鼓鼓囊囊的,肉缝里偷偷藏了一处隐秘入口。显然不是该出现在男人身上的器官,但此刻却货真价实地出现在了凌启身上。它柔软、稚嫩,配上所有者的惊恐失措,便挥发出过分的美味。
“什……么?”凌启大脑一片空白。
他根本不知道自己的身体为何会有这种变化,下意识地,他也伸手去触摸,试图在大脑中搜索到相关记忆。
没有,没有任何印象。
他太茫然了,于是也忘了这张腿自渎似的动作在捕猎者面前有多危险,空白中,双手手腕不知何时被拉着绑到一起,男人将他抱到腿上,彻底绝了他离开的后路。
等他回过神时,已经能够感觉大腿内侧贴着滚烫的硬物。
“这是什么时候……?”凌启向男人寻求那不存在的答案。他是真真正正地觉得恐慌了,几分钟前的平静荡然无存,眼前的事实已经超出了他的理解,他的大脑罢工、理智宕机,甚至就连身体都开始微微发抖。
可惜男人并不能共情他的这份恐惧,无甚所谓的:“谁知道呢?”
“为什么,会这样?”
“不为什么。”男人安抚般地摸了摸凌启的脊背,“你是为我而生的,凌启。”
并非开导,只有存粹的贪欲,他的手顺着凌启的脊椎一路滑进水面,又再度覆到凌启的两腿之间。
他用手指轻轻拨开阴唇,伸进肉缝之中,指腹勾着往上一挖,便找到藏起来的穴珠。那地方是轻易碰不得的,只这一下,就叫完全陌生的酥软彻底占领凌启的全身,凌启毫无抵抗之力,整个人软倒在男人臂膀中。
男人再小幅度地震一震指尖,他就不受控制地夹紧了双腿,腰身都痉挛地弹了弹。
“什么……?”凌启已经失去语言能力了,只能一遍又一遍地问着没有答案的问题。他的眼底是混乱的,眼眶红得厉害,分不清是激动还是哭泣。
男人问他:“舒服吗?”
他也只会嗫嚅着重复:“不要……我不要这样。”
但显然这种拒绝没有任何效果。
手指又是一阵小幅度而高频率的摩擦,他的穴珠彻底充血肿胀起来,颤颤巍巍地从肉缝中露了头。男人往下探索,果然摸到了不同于水的一大股粘腻液体,他用掌心把欲液涂抹到凌启整个会阴,换来一阵敏感的颤抖,剩下一点残留在指尖,便顺势送到凌启嘴边。
“好好享受,宝贝。”男人眯起眼睛。
凌启扭头拒绝他的手指,他也不恼,转而自己舔进嘴里细细品尝。腥中带甜的味道混着口水咽入喉中,随后唇角就勾起了毒蛇似的弧度:“味道不错。但是……”
男人又将手伸进水下:“有点太少了?还远远不够。”
不够,那就再挖点。男人有力的指腹狠狠碾压穴珠,将肿胀的一点按进嫩肉里揉搓变形,直至红彤彤地烧了一片;他用食指和无名指撑开阴户两边肉翼,好叫修长的中指无所阻拦地摸到阴道口,先是打着圈挑逗,把那儿逗得温软,再时不时试探性地滑进半个指节,指纹重重擦过肉壁,残忍地勾挖出更多淫液。
他成功了,那可爱的穴口渐渐听话,一张一合地吐出大股大股透明的水。
但凌启哭了。
陌生的器官、陌生的感觉、陌生的对象,身上发生的一切都是他从未经历过的,无一不给他施加了巨大的压力。他很紧张,紧张中又夹杂了一点恐惧、一点懊悔。
啪嗒,一滴泪滴落浴池。男人终于发了慈悲,停下来替他擦擦眼泪。
下一秒说出口的话却与良善丝毫无关:“别哭了,身上这么多痕迹,这两天也没少被别人肏吧?装什么纯情。”
是啊,无非是性而已。
可是凌启控制不住自己的泪,就像控制不住自己双腿间的反应。手又被绑着,他只能低头,试图用垂在额前的碎发遮掩自己的脆弱。
“快点。”他忍着鼻腔的酸涩,“你要做就快点,别浪费时间。”
“当然要做。”
男人慢条斯理地收手,压住凌启的臀腿,腰部往上顶了顶跨:“你应该知道吧?我要进去这里。”
“知……道。”
“好。”
凌启被抱着出了浴室,没有擦身,更没有披衣,骤然的温差冻得他一个瑟缩,同时也激得某些敏感的地方更加热情。
几步路而已,他被仰面扔上软床。男人拉开他的大腿,正正好就见到那腿间花苞吐出一小股淫液,那淫液亮晶晶的,慢悠悠地淌过后穴,好一会儿,才滴到深灰色床单上,晕出一点暗色。
“这里。”男人把自己卡进凌启大腿间,大拇指熟门熟路地将阴穴拉开一道小缝,“是第一次?”
凌启摇头,抬起被捆绑的双手手虚虚遮在脸前,没有作答。
男人也不勉强,俯身,气息喷在凌启脖颈。他阴恻恻地笑了笑:“那我就……直接开始了。”
明明上一秒还觉得冷,下一秒却被囚入焚烧的火炉,凌启加重了呼吸,分不清发烫的是自己,还是与自己肌肤相贴的男人。
还有更烫的,是重重拍打在他会阴处的硬物。
凌启曲了曲腿,一边小腿就被捞到臂弯处挂住,再无处着力。他没有睁眼,只能感觉到那性器的顶端在自己腿间滑动,沾着淫水挤开肉缝,一顶一顶地撬动穴珠,几下就把那儿染成同样的滚烫。
他的风格与凌启过去的所有经验都不相同,从一开始就不打算给凌启太多准备时间,更没有耐心触碰凌启其他敏感之处。有的只是这三两下逗弄,把凌启玩得措手不及,下一秒,顶端就已经抵到凌启穴口。
像是烧红的烙铁,随时准备行刑。
凌启吓了一跳,身体比理智更快一步退缩,完全是下意识地:“停、停一下。”
有两三秒的静止。
好在很快,理智又重新占回上风,凌启悄悄睁开眼睛看向男人,嗫嚅着唇小声解释:“我刚刚不清醒。你、你继续吧。”
男人嗤笑:“没事。”
他按在凌启胯骨处的手用上了两分力,性器顶端骤然一顶,开始寸寸挤进凌启。
太突然了。凌启表情都出现了明显的空白,双眼懵懵懂懂地望着男人。
先是痛,穴道口接纳男人的地方火辣辣地烧了起来,发胀的穴肉被强势挤开,痛中有带着细细密密的酸。但随即,没被触碰到的深处却又生出恐怖的渴望,凌启能感觉到自己的穴肉一阵又一阵地收缩,更多春水涌了出来,诉说无法消解的痒。
这种体会太过离奇,以至于他一时间做不出任何反应。
直到那龟头完完整整地卡进穴道里,他才听见男人慢悠悠说完后半句:“我本来就没打算停。”
阴穴像是受了刺激,猛地收缩穴道,吮吸般咬紧男人的性器。
凌启急促地吸了一口气,不敢再看男人,只得再一次抬手挡住自己。侵略者始终没有停,阴茎一寸寸深入,一寸寸填上凌启难堪的欲望。
男人进得很慢,叫凌启不得不清晰地感受每一个过程。
才到半程,他已经满头是汗。
他的手被男人拉下,即便扭过头,也无法再藏住凌乱失神的脸。他的眼皮半耷拉着,底下眼眶蓄满了泪,漂亮到极点。
“你……”凌启眼神失焦地盯着床单上的湿痕,“你的名字,是什么?”
“你觉得我是谁,就可以叫我什么。”
“我想知道、你原本的。”
男人眉目渐渐弯下,似乎温柔:“最后两个发音是‘沉雎’,你可以这么叫我。”
侵入还在继续。
越到后程,男人的茎身越是粗壮,凌启只觉得身体被越撑越开,穴口吞吃得痛苦,穴心却在为好不容易等到的宾客欢呼。他挂在沉雎臂弯上的小腿绷直、抽搐,脚踝蹭到男人肩背隆起的肌肉,便触电一样勾出彼此最原始的冲动。
腿间更是已经一塌糊涂,被挤出穴道的印液粘在自己腿上、男人小腹,稍微动一动,就能拉出无数细丝。
十几秒的探索就像是一个世纪那么长。在沉雎龟头深深钻达穴心、小腹压到穴珠的那一瞬间,凌启浑身都开始抽搐,小腹收缩痉挛,每一片肌肉都在述说喜欢。
欲望最终还是战胜了一切。他小声小声地呻吟出声,张嘴喘着黏糊糊的气息。他不再抵抗了,放任自己夹紧大腿,让穴肉一收一缩地感受身体里的性器。
头皮发麻的快感让他沉醉,却也让他清醒。
他含着春情,含着泪看向沉雎,没有任何预兆地问他:“凌航会死吗?”
“会。”沉雎将下身猛地抽出大半,“原本可以用不死,但我不会让你如愿的,宝贝。”
夜越深了,寒凉风尾扫过玻璃窗,室内的那侧就悄悄凝上一层薄雾。
凌启张着嘴巴急促呼喘,却始终感觉透不上气,透过朦胧一层泪,他看到周遭的水汽重到仿佛马上就要滴落成雨。
他想起自己过去与各种形态的沉雎做,常是在水里,好不容易这一回在床上了,原来竟也同样湿漉。但也有点不同,这回的水大多都是他自己流出来的,从皮肤、从眼眶、从嘴角,还有更多的,从阴茎或两个穴口。
已经做了很久,他没体力了。沉雎把他抱到腿上弄,肉棒在他前穴里一顶一顶地抽送,又趁他软成一滩水时将硅胶柱体深深埋进他的后穴里,饶是这样,他也顺从地受了,任由自己的下身被塞得满满当当,只有时不时被狠狠颠上几下时,才会小声哼唧着抗议。
“原来你喜欢这样的?”沉雎单手捏着他的脸颊问。
这会儿凌启正红着眼尾感受高潮后绵长的余韵,听到问话,足足要花上半分钟才稍微清醒,他缓慢眨眼抖掉睫毛上的汗珠,将涣散的眼神重新聚焦到沉雎脸上。
“不太喜欢。”凌启眼睛、脸颊、鼻头都是红红的,“有点难受。”
沉雎笑了:“是吗?”
他把凌启放回床上,掐着凌启的腿根慢慢抽退自己,阴茎上凸起的青筋刮过穴肉,连带着勾出不少春水。不需用上多久,已经淅淅沥沥地流了一大滩,凌启情难自禁地低声呻吟,沉雎就如愿感觉到温热的穴在一收一收地夹紧他挽留。
“嗯……”
“这叫不喜欢?”他用手指沾了黏液抹在凌启唇上。
凌启扭过头夹紧大腿:“不……喜欢。”
“好。”
于是沉雎不再挪动,不上不下地卡在半途。
成年人的赌气是无声的。凌启喘了一会儿,曲腿将脚心抵在沉雎腹肌上,开始蹬着让自己往后移。
但他的腿实在太过绵软了,每次发力只足够挪动三四厘米的距离,阴茎与肉穴的每一次摩擦都让这个过程变得加倍折磨。他控制不住自己的生理反应,每次一收缩,便也咬得那粗物凶悍跳动,就像是一场另类情趣,汗珠不断从鬓角滴落,好不容易终于分离了下身,他却也被迫又一次达到高潮,整个人蜷着哆嗦了好久。
回过神来,口干舌燥,舔了舔唇,舌尖尝到浓重的腥咸,才想起那是沉雎涂上去的淫液。
凌启颤着声音:“不用问我喜不喜欢,这是你想要的,我都会配合。”
“你说对了,我很满意你刚刚的模样。”
沉雎丝毫没有被揭穿的尴尬。他伸手握住凌启的脚腕,将其中一只泛粉的赤足按在自己依然昂扬的柱身上,不紧不慢地在凌启足心做着最后一次宣泄。凌启下意识想缩腿,被他用手背警告性地拍拍那还没完全闭合的花穴,也就乖顺无比地作罢了。
空气不再沸腾了,慢慢降回到一个温热的水平。
沉雎不急于灭下最后的一点火力,就这么用文火烤着彼此,握着凌启的脚有一下没一下地动,把茎身上带着的两人混合的体液涂满凌启的足心。另一只手往边上一扯,拖来薄被盖住凌启赤裸的身躯。
“现在这么配合,是在讨好我吗?”他忽然问。
凌启拉着被子边缘看他,沉默片刻,点头。
他试图从沉雎有些陌生的面容上找到以往他所熟悉的情绪,不管是威利的包容也好,邑的乖张也罢。可是没有,沉雎就只是看着他,瞳孔黑得像永无白昼的地底。
*抱歉 版权原因 该资源已无法下载 仅支持完本免费试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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