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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不由衷(雪碧oo)


“求、求、你。”
闫衷用唇语对他讲。
又是这招。
“岁岁。”
“麻烦精!”
“岁岁。”
“我讨厌你!”
陶岁抱着三盒芝士条回了学校,给孟雏发消息在校门口碰面,两人交换了自己的面包和芝士条。
闫衷只做了一个口味的芝士条,奥利奥的,依着陶岁的口味来。
陶岁支支吾吾地用贫瘠的词汇向孟雏表达感谢,孟雏被他局促的模样逗笑,轻轻晃了晃手里的盒子,说:“反正我们也免费吃到了,没白帮你们啦!”
孟雏双眼弯弯地讲:“他做得真的很好吃,是不是为你学了很久?”
陶岁红着脸没说话。
他爱吃甜食,孟雏也知道,否则就不会经常带紫米面包投喂他了。
陶岁爱吃,却没在北珲遇到过什么很喜欢的,紫米面包还是孟雏误打误撞选中的,看他终于露出不一样的表情,频繁地进行投喂。
“嗯……嗯,周末应该给你朋友也送一点的……”陶岁又讲。
“没事啦,他经常来找我和裘寸晖的,下次再来我一定告诉你。”
陶岁点点头:“好。”
“谢谢你。”
“欢迎下次光临。”
“已经售空了。”
“今天没有做。”
“对不起。”
“……”
晚上换好药后,陶岁又帮闫衷重新录了一次交流按钮。
闫衷这次对他的语气要求似乎没有上次严苛,内容也和上次录的不一样,应该是今天大卖一通积累的经验,陶岁在心里叹气,庆幸还好有他和他的朋友,不然这个甜品店不过半个月就要……
打住!不能说不吉利的话。
陶岁甩了甩脑袋,看闫衷把按钮都装到垫子上,再收回纸箱里。
“那上次那些按钮呢?扔了吗?”他问。
闫衷手顿了顿,扭头意味不明地看了他一会,没有回答,把纸箱推到一边,一手环住他的腰,一手挽起他的膝弯,将他从自己腿上抱起来,步子很稳地往房间里走。
窗帘被拉开,柔软的飘窗垫上正放着上次录好的那些按钮,陶岁被很轻地放到旁边,来不及反应就接了闫衷几个吻,闫衷牵起他的手,不重地按上去。
“谢谢你。”
他的声音响起在安静的房间,又软又轻,因为是第一个录的,还带着点哭后的沙哑和含糊。
“谢谢你。”
“谢谢你。”
他脸颊红着,在灯光下映出羞赧的色彩,呆呆地让闫衷专注的双眼锁住了视线,被贴着手背摁了一遍又一遍。
听自己的声音在房间里循环地响起。
“谢谢你。”
闫衷的嘴唇又动起来。
“岁岁。”
“谢谢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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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yyy人机感谢:学长我会请你吃很多饭。**

甜品店的生意肉眼可见地好了起来。
孟雏和裘寸晖真的很厉害,陶岁为表感谢,每天中午都要抱两盒甜品塞给他们,虽然那两人份的甜品最后常常都进了孟雏一个人的肚子里。
而作为店长的闫衷依然很我行我素,玻璃柜里还是没有常驻甜品,顾客想吃什么都得碰运气,他当天想做什么玻璃柜里就一定只有什么,当然也不会很单一,因为要多做几种供以仓鼠做选择。
甚至中午十二点还必须要清店休息,十二点四十才愿意继续开店售卖。
而这个时间点正是陶岁去店里吃午饭的时间点。
闫衷要求他必须去甜品店吃午饭,否则就会阴森森地在校门口出现,提着在店里做好的甜品和买好的午饭。
一开始定的休息时间还是一个小时,陶岁不愿意,他吃饭用不了那么久,也不想耽误闫衷开店,发了好一通脾气后闫衷才缩短了二十分钟,每天中午盯着他把碗里的饭吃完才肯放他走。
陶岁对闫衷这一系列任性又不讲道理的行为毫无办法。
收银台上摆着不同颜色的交流按钮,闫衷没有贴标签也记得每个颜色分别是哪句话,他在店里用陶岁的声音和顾客进行简短的交流,他觉得这很合适,陶岁的声音和甜品店本身就很适配,软绵绵的和舒芙蕾带给人的感觉一样。
闫衷认为这让他天蓝色的甜品店更受欢迎了。
不知道以后还能不能再收到一个陶岁亲手做的杯子,最好还是天蓝色,但如果真的收到了,什么颜色都可以,他都喜欢。
只要是陶岁亲手做的。
不是亲手做的也可以,是陶岁送的就行。
除了交流按钮,收银台上还摆着一块小黑板,每天早上更新当天的甜品价格,这很适合任性的甜品店店长。
陶岁忍了两天,最后还是没忍住在小黑板的最上方写上——店长不能说话。
后面画上一个小小的哭哭的表情,画了又擦,擦了又画,被清理好操作房走出来的闫衷看见,及时地在他再次想要擦掉前拿走了黑板。
他措不及防被发现,又羞又恼,通红着脸想抢回来,闫衷把手举高,他抓着闫衷的衣服极力踮起脚也够不到,只能气鼓鼓地骂:“神经病!”
闫衷俯身在他嘴唇上用力亲了下。
“啊!”
陶岁都被亲疼了,眼睛湿漉漉地瞪着闫衷,捂着嘴砸了闫衷一拳。
闫衷抬手按向交流按钮,他听见自己的声音又在耳边响起。
“谢谢你。”
“神经病!”他更气,抬高了声音愤愤地喊。
那份骗他说坏了的交流按钮被闫衷用来在家里和他交流,这已经让他够羞耻了,有时在店里闫衷也要故意按,就要惹他生气。
用他的声音和他交流,这样真的很奇怪!
“对不起。”
“你别再按了!”
“好的。”
收银台上的小黑板最上方那句话,被人用天蓝色的波浪线圈起来,是受保护不能被擦除的区域,字体和每天更新甜品的字体不一样。
甜品店的生意正火爆的第二周,任性的店长回了老家。
很突然,陶岁也觉得很突然。
闫衷在帮他换药时和他说过两天就回来,走的当天也给他留了纸条,但他还是一个人不小心摔碎了碗。
他不知道闫衷回去做什么,但闫衷离开他身边让他感到很焦躁,和无限的失控,他整夜失眠,擦药时总把自己弄得很疼,疼得整个后背都布满冷汗,因为闫衷在纸条上特意提起回来后会检查他的伤口,所以他极力忍着没有去抠,情绪更加难以得到宣泄,整个人几近崩溃。
闫衷给他点的外卖他也没有吃过几口。
小白同样只能吃狗粮。
只是两天而已,陶岁却觉得无比漫长,每一秒钟都难以忍受,上课会忍不住咬手指,咬出伤口又用创可贴贴住,惊惶地思考该找什么借口。
陶岁觉得自己整个人已经变得病态。
病得很严重,治都治不好。
闫衷不应该回来他身边,又从他身边离开。
闫衷在回去的高铁上,发现自己的号码被陶岁拉黑了。
监控画面中显示不论是客厅还是房间都没有陶岁的身影,甚至连小白也不在了。
闫衷坐在窗边,玻璃上映出他的倒影,侧脸冷硬而阴鸷,手指划掉监控,又打开了定位器,红点正停留在熟悉的位置,果然印证了他心中的猜想。
陶岁又去了夏珉那。
视线在屏幕上停留很久,列车广播正在播报这一程的站点,距离到达北珲站还有七个多小时,穿过隧道打落在他脸上的光影暗过后又重新亮起,窗户上他的倒影一动不动,表情一直没有任何变化。
手机自动熄了屏,他拇指摩挲着按键那一侧,重复着这躁怒的动作,直到电子监控突然弹出消息,震动了两下。
“检测到有人经过。”
闫衷迅速点进监控,看见陶岁正站在门口,眼睛盯着屋内。他握着手机的手指紧了紧,一错不错地盯着陶岁的脸。
但陶岁一直站在那没有动过,两分钟后,他又关上了门,转身离开。
闫衷摁灭屏幕,闭上双眼靠上椅背。
还有七个小时二十三分钟。
到站后闫衷压着情绪先回了家,把手里提的东西放到厨房,他站在阳台给陶岁又打了一个电话,依旧是被拉黑的状态。
房间里的东西都还在,他回头看了一眼打开的衣柜,低头再次点开监控。
昨天他一直都盯着,除了换药的时候看见陶岁揉了下眼睛,其他时候还算正常,晚上睡觉只动过一次,应该是没有睡着。
今天他在忙,只有早上看过一眼,之后都没看。
闫衷将监控拉回早上七点——陶岁没有赖床直接去洗漱了,收好书包又给小白倒了狗粮,闫衷点的蒸饺外卖放在门口,他看见陶岁在那站了好几秒,才弯腰把外卖提起来,拉上了门。
中午十二点二十五,陶岁回来过一次,喂小白吃过狗粮后离开。
下午四点,陶岁的状态很不对劲,进屋后在客厅转了几圈,频繁地低头,似乎在咬手指,十七分钟后,他抱起小白,从家里离开。
四点二十,闫衷坐上返程的车,为了更快回到陶岁身边,他特意买的最快的一趟高铁。
四点二十五,闫衷找到座位,坐下后给陶岁发短信,发现自己被拉黑。
现在已经是凌晨一点,闫衷用力摩挲了下指腹,想抽根烟,他从阳台望下去,黑沉沉的马路上只有路灯还亮着,体内的狂躁因子正在疯狂地叫嚣——他必须要马上见到陶岁。
但他也不想吓到陶岁。不管陶岁这个时候是否睡着了,他都不能突然出现在陶岁面前,他知道陶岁会害怕。
闫衷抬起手,低头像陶岁一样咬住了拇指指尖。
他可以再忍一会。
只有一会。

早上七点,小白已经蹲在床边呜呜地叫起来。
陶岁一夜没睡,整个人都有些恍惚,迟钝地从被子里冒出头,慢吞吞眨了眨眼,眼眶干涩又酸胀,连流眼泪的冲动也没有了。
实际上,闫衷离开后,他没有掉过眼泪。
陶岁从床上起来,伸手安抚地摸了摸小白,随后出房间去浴室里洗漱,想找点东西给小白吃,但他和夏珉一向不在出租屋里囤食,几乎是什么都没有,只有厨房里还剩下上次闫衷带来的调味品,和他以前买的面。
他昨天下午来得太急,脑子里太乱,忘了把小白的狗粮带过来,晚上还是夏珉下班顺便买回来了一些饭菜,他拌好喂给小白吃,小白看起来不怎么喜欢,只吃了三分之一就再不肯吃了。
它也被闫衷养叼了。
他们俩挑食的毛病,应该怪闫衷才对。
小白被带到陌生环境,本就不适应,还吃不好晚饭,不高兴地呜呜叫了好久,陶岁怕它吵到夏珉,下楼去买了一些火腿肠哄它。
它吃完了就用鼻子拱陶岁的裤脚,似乎想要离开。
小白想回家。
今天是周六,夏珉应该出去兼职了,陶岁也恍然想起自己还没试着找一下学校里的兼职,闫衷的出现打乱了他一切计划,他迷迷糊糊总是被带着走,都忘了这件事。
而且他知道,闫衷不会允许。
可是他为什么要听闫衷的。闫衷想来就来想走就走,凭什么管他。
陶岁换好衣服,准备出去买点吃的,小白跟在他身后,想一起出去,他拉开门,刚要低头哄小白回去,视线却先一步被门外的人捕捉。
闫衷戴着帽子,整个人隐在昏暗的楼道里,模糊的轮廓透出阴沉冷漠的气息,随着他拉开门,下巴也抬起来一点,一双眼睛和他正正相对。
那里埋着他无法窥见全貌的疯狂。
陶岁细细地发起抖。
僵硬的四肢接收不到大脑的指令,没有立刻将门关上,小白激动地扑过去,汪汪地大声叫着,和他们之间的默然寂静完全相反,在诡异里的气氛里挤出一丝温情来。
闫衷微微收敛了情绪,伸手想去抓陶岁的手腕,陶岁却闪躲了下。
他当即很轻地皱了皱眉。
手拐了个方向,强势地捏住脆弱的后颈,朝自己身前稍用力地拖了拖,陶岁不受控制地踉跄了下,往他怀里跌。
炙热的唇贴上来,带着深切的急躁和失控,陶岁被咬痛了唇肉和舌头,下意识地倒抽气,却被堵住呼吸,只能无措地颤抖两下,伸手想把闫衷推开。
闫衷摸了下他手指上的创可贴,俯身吻得更凶,也咬得更重,他忍不住哭出来,睫毛湿透了黏在一起,眼泪顺着脸颊往下巴上流,整个人都喘不上气,脸和脖子因窒息而涨红,从白皙的皮肤里透出来,漂亮而惹人怜惜。
闫衷松开他,看着他张着嘴唇大口大口地呼吸,睫毛不住地颤,眼泪一颗颗往下流,又尽数被吻掉。
很快,脖子上传来一阵强烈的刺痛,陶岁发出怪异而急促的气声,他还没有从窒息中缓过来,痛呼就从因为刺激而痉挛的喉咙中挤出来,好不可怜。
“痛……”
他艰难地吐出一个字眼。
闫衷松开牙齿,用舌头安抚地舔舐自己刚刚留下的牙印,那儿迅速泛起严重的红,很快就肿了。
他手臂搂紧陶岁的腰,逼陶岁朝自己贴紧,在细嫩的脖颈上落下一个又一个的吻,偶尔露出牙齿,故意碰上去,激起人一阵颤栗,怕他再咬上来。
“哥……”
陶岁攥住他的手臂,手指扣得好紧,很轻很轻地喊他:“哥……”
从昨天下午到现在,闫衷心里的焦躁终于被抚平了些。
陶岁明明已经察觉到一点他的疯狂,就万不该再碰触到红线,如今的他已经很难再假装正常人,长久地维持他的冷静和理智。
他自己也无法预知自己什么时候会发疯。
“嗯……呜……”
房间里没有开灯,飘窗的窗帘被拉得很严实,视线里一片昏暗,陶岁什么也看不清,只能茫然地抓紧身下的被子。
闫衷将他的衣服掀到胸口,却并不脱下,俯身咬在他乳尖上,又痛又麻,他仰起下巴急促地喘。
手腕被衣服绑着压在枕头上,他的伤口已重新上好了药,不能再被碰到。
闫衷的手探进他裤子里,大力地揉他的臀尖,揉得他止不住地闷哼,叫哥也不行,挤了润滑液就立刻插进来两根手指,他不知是痛还是爽,额头冒了一层汗。
“哥……哥……”
那手腕捣得十分野蛮粗暴,直往深处插,摸到异常柔软的地方就一阵毫不留情地戳刺,陶岁受不了这样,太激烈,闫衷不再压抑本性,冲他暴露出原本的面目,即使只是微弱一角,也足够他崩溃。
“哥……不要了……不要了……”
陶岁无法忍受地哭叫起来,脸上都是眼泪,脖颈上绷出紧致漂亮的线条,只是被压住手腕就动弹不得,只能弓紧腰承受,摇着头胡乱地求饶,可闫衷一句也不听。
“哥、哥……”
他哭一声咽一下,差点被呛到,闷咳了几声,弱弱地发抖喘息,闫衷才肯慢一点,俯身下来吻他。
他嘴唇也在颤抖,恐惧于闫衷用两根手指就能将他逼成这样,乖乖地受着闫衷的吻,用孩童般含在嗓子里的声音喊:“哥……”
而闫衷只有沉默。闫衷只能沉默。
“哥……”
闫衷温柔地吻他的鼻尖,脸颊,睫毛。
“岁岁。”
“哥、呜……”
直到结束。
岁岁,直到你射出来。
闫衷含住陶岁的唇和舌,手腕再次疯狂地捣弄起来,陶岁所有的尖叫都淹没在他的吻中,脆弱的小腹挺起来,薄而雪白,一顶就可以看见形状,而他深知那幅画面是怎样的淫乱。
陶岁崩溃想要躲开他的吻,被咬了几次舌头才乖下来,讨好地和他接吻,伸着舌尖哭。
穴口已经被他插得通红,湿淋淋的一塌糊涂,软乎乎的臀肉贴着他的大腿抽搐痉挛,腿根也一样。
陶岁膝盖上还有伤,一旦想用腿夹他,就会被他插进深处不断往里进,逼到大哭,乖顺地敞开腿,不敢碰到。
一切都超过了承受范围,无论是身体还是心理,陶岁的意识已经非常混乱,快要晕过去,却被快感胁迫着清醒,混混沌沌中,他只能抓住闫衷的手,叫出熟悉的字眼,来寻求那唯一的安全。
“哥……”
好,射吧。
岁岁,结束了。
房间里重新归于平静。
陶岁已经半晕过去,脸上全是泪痕,腿间也一片狼藉,脖子上还有深深的牙印,胸前被吻得红肿,整个人仍在高潮余韵中抽搐。
闫衷盯着看了很久,将这个画面一遍遍刻进了脑子里,才肯抱起人去浴室里清理。
他换了床单,仔细检查了遍陶岁的伤口,手腕被他绑红了一圈,但有控制好度,应该再过半小时就会淡下去,陶岁轻轻抽噎着,鼻尖红红的,他俯身去吻,心里躁动的因子完全冷静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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