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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敌国暴君巧取豪夺后(长乐夜未央)


关于他拒不成亲京中有个传言,说是本来与他互换了成亲信物的心爱女子被另嫁他人,他悲痛欲绝之下发誓此生不再娶妻。
南溪听了宝来说的这个八卦忍不住心中叹息,只觉得对方亦是个可怜之人。
他此次前来的目的是还猫,旁人如何他无心过多关注,他心中感慨了一番后便收回了对元谌的关注,转而去搜寻贤妃的身影。
贤妃与齐贵嫔是妃子,兼之要避嫌,所以都是乘坐在轻纱层迭遮掩的撵架上。
贤妃位份高,撵架要比齐贵嫔的更为贵气奢靡,再加上南溪一眼认出随行在侧的正是有过一面之缘的嬷嬷,南溪这才确认了下来。
一直盯着看是很没教养的事情,南溪只多看了一眼就收回了视线,只是他挪开之际,眼角余光突然发现轻纱被撩开了一角,气质清冷美艳淡妆素面的贤妃目光哀戚惆怅,似在看着什么人。
南溪顺着她视线的方向看去,是已经从马上跳了下来,昂首挺胸的走到祈战面前单膝跪下的安阳侯世子元谌。
南溪垂眸,若有所思的捏了捏怀中狮子猫的耳朵。

第16章 八皇子终于发现孤的好了?……
贤妃和安阳侯世子曾经是不是真的有过一段南溪不敢妄加揣测,只是他眼角余光撇到作为贤妃名义上的丈夫的祈战竟也似有若无的在贤妃和元谌之间转动,嘴角挂着耐人寻味的浅淡笑意。
南溪断定,祈战肯定是知道些什么的,只是看破不说破罢了。
祈战这样位高权重又心机深沉,为达目的不折手段的人,与他为敌是一件很恐怖的事情,你永远都不会知道自己是怎么败在他手上的。
南溪愣神之际听到祈战先是夸奖了一番安阳侯世子,又大肆的赏赐了一番,可把老安阳侯骄傲得笑容满面,转头跟身旁的同僚们小声的炫耀自己的儿子,惹得其他官员明面上恭维背地瑞安安翻白眼。
最后祈战问安阳侯世子:“孤之前应承过,谁若是夺得了魁首,那么就答应他一个条件。”
“那么安阳侯世子的要求是什么?只要是孤能办到的,孤都允了。”
安阳侯世子下意识往贤妃那边看去,但他很快意识到自己的失态,连忙收回目光低下头,双手抱合高举过头顶,语气谦卑的道:“微臣暂时还没有所求之事,但微臣斗胆恳求陛下,可否等他日臣有所求时再使用?”
祈战嘴角笑意加深了几分,他沉默不语压迫感十足,指尖捻着玉扳指缓缓转动,似在考虑可行性。
他一直不说话,安阳侯世子便一动也不敢动,连带着在场所有人都噤了声。
过了半晌,祈战才慵懒的靠着椅背,下颌微微抬起,说了一句:“准了。”
“谢主隆恩!”
安阳侯世子喜出望外,连连叩首谢恩,祈战摆手示意他平身,而后让他退下。
封赏完了魁首之后,其余表现出色的王公大臣也一一得了加赏,之后便是围猎结束后的篝火宴会,猎得的野味除了分发各家的份额外,其余都交由了御厨处理,做成了一道道美味佳肴。
祈战今日下了口谕,在场之人不必忌口,可尽兴饮酒作乐,于是场面一度十分热闹,处处杯光筹影,间或几人互相灌酒,喝得尽兴了便有人玩起来行酒令与投壶。
行酒令投壶这种是文官的玩意儿,武将们嗤之以鼻,觉得娘们兮兮的不符合大老爷们的行事风格,皆是一个个大马金刀的撸着袖子,逮着赵烨和李延两人就是一顿猛灌,直把两人灌得晕头转向,最后被起哄着一同舞了一场剑舞。
底下官员难得放得这般开,祈战并未参与其中,无论是他的身份还是性格,他都不可能和官员们打成一片,而南溪喝不得酒,就算能喝,也不可能会陪他喝,最后只能独自沉默不语的吃着酒。
南溪偷偷看了他好几次,不知为何,总觉得这个时候的祈战很孤寂,好似游离世间之外无法融入其中的孤独感。
这个想法刚从脑海里一过,南溪下意识的拧紧双眉。他在心中腹诽自己为什么要可怜祈战这个暴君?是脑子坏掉了吗?
“八皇子一直偷看孤,是终于发现了孤的好,喜欢上孤了?”
南溪偷看的行为祈战并不是没有发现,只是一直不曾点破,直到见到南溪懊恼的撇嘴,他才没忍住逗弄的心思开口调侃了一句。
南溪自然是不肯承认自己偷看他了,只眼观鼻鼻观心的当做无事发生,默默夹起一块温补的鹿肉送进嘴里,假装自己一直在专心用膳。
“呵……”
祈战神色莫名的笑了声,到底没揪着这点不放。
直到祈战不再关注自己,南溪才悄悄的松了一口气。
就在这时,不知是不是发现了主人就在不远处,怀中的狮子猫突然开始喵喵直叫,两只粉嫩的梅花爪子先是扒拉着南溪的衣襟,然后张嘴去轻轻咬住他的手指,将南溪都是注意力拉回了它身上。
南溪低头看向它,它立马咪唔咪唔的朝贤妃撵架的方向点头,似乎是想要南溪带它过去。
南溪沉吟片刻,做了一番心理准备,压着嗓音轻声唤了一声陛下,后者举杯饮酒的动作一顿,搁下酒盏侧目看来,好整以暇的挑眉:“又怎么了,八皇子?”
祈战的语调之中带着一丝戏谑,他明知南溪想要做什么,但就是恶趣味的装作不知道,非要南溪开口恳求才肯罢休。
南溪指尖微微蜷缩,深呼吸一口气才压下那种莫名的酥麻。他敛眉垂眸:“这猫儿见到了贤妃闹腾着让我送它过去。”
他并未说自己要做什么,但却暗示得很明显。
南溪与祈战并肩坐在上首,接受王公大臣们的跪拜,祈战不觉得有什么,但南溪心里和生理上都很是别扭,而那些王公大臣即使不满但也碍于祈战的威严暴戻不敢有怨言。
一直被人盯着的感觉一点都不好,尤其是那些目光基本充满了恶意和揣测,偏偏南溪腿脚不便不能自己离开,如今这猫倒是给了他一个离开的由头,只是需要等祈战亲口放行才行。
祈战闻言并未有为难他,但南溪总有种又被他看穿了内心想法的错觉。
只见祈战爽快的吩咐身后随行的侍卫嘱咐了两句,让他好好跟紧南溪,然后就让青栀将南溪推着往贤妃的撵架去了。
因着要避嫌,所以南溪在离撵架还有两三丈远的地方就让青栀停下,然后吩咐道:“我就不过去了 ,你去跟贤妃的嬷嬷通通气,问问这狮子猫可是她们贤妃的,若不是我便带回去,若是的话就让她们差遣人来抱走便是。”
青栀点头应是,将轮椅交到侍卫手中,而后快步走向撵架。
怀中的狮子猫不是很安分,一直不安的甩着毛茸茸的尾巴喵喵叫,尾巴尖恰好挠在南溪的下巴时不时带来阵阵瘙.痒,南溪失笑,抬手将竖起的尾巴压了下去,然后由上向下的顺着来回摸,很快就将乱动的猫揉得软成一滩水。
青栀很快就折返了回来,她身旁跟着跟着的正是贤妃的贴身嬷嬷。
“八皇子殿下,我们家贤妃请您一聚,想要当面感谢您。”
嬷嬷眉眼带笑,礼数到位,眼底更是不带一丝的恶意,很容易就让人心生好感。
南溪有些犹豫,虽然是贤妃邀约,但到底男女授受不亲,况且他身份也敏感特殊。
南溪想着还是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委婉推拒道:“我过去恐怕不太好,嬷嬷还是派人来把猫抱走便是。”
嬷嬷见此也不为难,闻言道了一声好,说回头会跟贤妃说明他的难处,而后便伸手要去将他怀中的猫抱走,怎么那狮子猫却闹起了脾气,嬷嬷好声好气的哄了几声,手法娴熟的捏着它的后颈肉,提起就往怀里抱。
狮子猫喵喵喵的叫得凄惨,好似要被人抓去杀了一般四肢拼命的挣扎,又睁着一双宝蓝色的瞳孔水汪汪的盯着南溪,耳朵都压平了,瞧着好不可怜的模样。
南溪到底是心软,从嬷嬷手中接回狮子猫,无奈的叹了口气道:“还是我亲自送去吧。”
“还请嬷嬷带路。”
这就是改变主意了,嬷嬷自然乐见其成,她朝南溪福身:“请殿下跟奴婢来。”
嬷嬷说罢先走在前头,青栀立马推着南溪跟上,至于那名祈战派来的侍卫自然也紧跟其后。
远处,祈战收回一直盯着南溪那边的目光,嘴角含着笑,神态慵懒的缓缓给自己倒上一杯酒,举杯时眼睛余光似有若无的落到了明明再与同僚喝酒,但明显坐立难安心不在焉的安阳侯世子身上。
他眼中暗光一闪而逝,后又若无其事的继续饮酒,看底下的臣子作乐。

第17章 那双腿,畸形却漂亮
南溪被嬷嬷带着走到了撵架前,临近时迎面遇到一位穿着明显不是宫服的婢女。
对方见到他们一行人后立马退到一侧福身行礼,南溪本来没有多想,可却眼尖的察觉到嬷嬷的神态有片刻的僵硬和紧张,眼角余光无意识的朝他撇了一眼。
这样的反应,就很耐人寻味了。
南溪隐约觉得奇怪,但他并不是来打探贤妃的秘密的,所以就算发现了也只当做什么都不知道。
齐贵嫔本来与贤妃的撵架是相邻的,但齐贵嫔早就说乏了先想离开了,南溪倒是不必与她再撞上。
南溪不怕齐贵嫔再找他麻烦,但始终还是多一事不如少一事,至少能轻松些。
轮椅被推到撵架前放不远处停下,朦朦胧胧的白色纱帐下,隐约能看见一个穿着繁琐宫装的女子端坐其中,手中似乎拿着什么东西在翻看,察觉到南溪一行人的到来后,有些略显慌张的收起了手中的物件。
南溪敛眉垂眸,不再将目光落在纱帐内的人影上。
他说:“冒昧前来打扰,还请贤妃娘娘不要怪罪。”
南溪的态度客套而不失礼节,叫人挑不出错处。
撵架的纱帐被两边随侍的婢女拉开,贤妃起身走了下来。
她一眼就瞧见了黏在南溪怀里的猫,她朝南溪眉眼柔和的颔首点头致谢:“八皇子客气了,若非八皇子收留了本宫那乱跑的小年糕,本宫还不知该去哪里找它去呢。”
“况且也是本宫未问过八皇子意愿执意要见八皇子,又怎会是你的不是?”
南溪对她的第一印象很好,原以为这么一个气质清冷出尘女子性格应当也是冷的,但却意外的通情达理。
“举手之劳罢了。”
南溪客气的响应,怀中的猫猫似乎预感到自己马上就要离开他回到贤妃的身边,有些不舍的用脑袋蹭他的下巴,喉咙发出黏黏糊糊的呼噜声。
可爱的小动物撒娇很容易让人心软发笑,南溪和贤妃同时忍俊不禁。
贤妃掩嘴轻笑:“看样子小年糕很喜欢八皇子殿下。”
南溪点了点头,这点倒是没必要否认,而且他自己也很喜欢这猫。
他说:“小年糕让贤妃娘娘养得很好,我挺喜欢它的。”
贤妃闻言若有所思,忽而提议道:“此前殿下亲自做的莲花灯本宫很是喜爱,一直没找到机会向殿下表达谢意,若是殿下确实喜欢它,本宫便做主将它送与殿下如何?”
南溪也不知道话题是怎么突然拐到送猫上面去的,他连忙摆手拒绝道:“我虽喜爱小年糕,但让我养却是养不好的。”
他说着拍了拍自己没有知觉的双腿:“养猫就像是养孩子,耐心精力一样不能少,可我连自己都照顾不了,又怎忍心让它跟着我吃苦?”
倒不是南溪妄自菲薄,而是他的处境本就是泥菩萨过江,且不说他体内积累的槲毒,说不定哪一日自己失去了利用价值,祈战也玩腻了强抢的戏码将他杀了,留下一只没了主人的猫儿,那未免太可怜了些。
他连自己还能活多久都保证不了,又怎么敢保证养一只猫儿养到老呢?
南溪略带遗憾:“贤妃娘娘的好意我心领了,但我确实养不了它。”
贤妃了然点头,没多说什么。她让嬷嬷将狮子猫从他怀中抱出,而后再接手抱进怀里轻轻安抚。
“小年糕给八皇子添麻烦了,日后殿下有需要本宫帮忙的地方,尽管开口便是,本宫定当全力相助。”
这话便是欠了南溪一个人情,南溪没有矜持拒绝,闻言点头说了好。
两人又客套的说了几句体面话,最后以南溪累了提出告辞后结束。
与贤妃告别后,南溪并未让青栀将他推回祈战的身边,而是直接回了营账。
南溪从下午开始就一直紧绷着精神,期间要面对种种暗地里暗涌的恶意,又揣摩着许多人的心思,南溪从未觉得这么累过。
他忽然有些怀念以前被关在冷宫里的日子,虽然过得很不好,但起码无需像现在这样,看起来过得光鲜,帝王的宠爱集聚一身,但实则步步如履薄冰,麻木又疲惫,稍有不慎便是万劫不复的深渊。
他让青栀为自己简单的洗漱过后,依旧拒绝青栀要帮他的请求,咬着牙撑着床榻的边缘,费劲的将身体从轮椅上挪到了床上。
对于正常人来说,上床睡觉只是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可对于南溪来说却是几乎费尽了所有的体力。
他将青栀赶了出去,仰躺在床上喘息,盯着明黄色的顶账出神。
他很迷茫,心里一遍遍的问自己倒是为什么还茍活。
他其实很清楚自己不是没机会寻死,但内心深处却一直都想要活着。
他不甘心,不甘心就这么死了,但又不知道自己到底在不甘心什么。
像他这样的废人,活着到底有什么意义呢?
南溪靠着床头坐了起来,伸手撩起了裤管。
他其实不是从小就双腿残疾,起码在八岁之前跑动这种剧烈的运动做不了,但正常的走路是没有问题的。
只是后来照顾他的太监犯了错被赐死,而他大病一场痊愈了以后,身体状况就直线下降,慢慢的就不能自主走路,得扶着墙才能缓慢走动,到了后来更是只能坐在轮椅上不能动弹。
明明他也曾是双腿健全的正常人,可如今……
南溪用力的捏了捏依旧不会有半点反应的大腿,眼眶微微泛红。
他的双腿肌肉已经萎缩,瘦弱得皮包骨头,加上本身皮肤白皙,青色的血管微微凸起,很是扎眼。
双腿如枯槁朽木,难看又怪异。
南溪真的很恨自己这幅孱弱的身体,活不好,但又不甘心去死,日日如同行尸走肉一般,受尽了无尽的苦楚和煎熬。
眼泪在眼眶打转,南溪仰着头,硬生生的忍了回去。
营账的门帘在此时被人撩开,祈战带着一身的酒气走了进来。
南溪受惊的抖了抖肩,狼狈的侧过脸,抬袖擦掉眼眶上湿润的水汽。
光闻着那酒气,南溪就知道他肯定喝了不少,但祈战哪怕已经有了几分醉意,眼神依旧清明深邃,如雄鹰一般锐利。
“你在做什么?”
祈战一瞬间就察觉到了南溪情绪上的不对劲,他朝南溪逼近,审视的目光落在南溪的身上来回扫视,最后定格在那双白皙细瘦,肌肉萎缩得有些变形的双腿上。
他眼中暗光一闪而过,无意识的捏了捏指尖,竟生出了几分变态似的渴望。
他想摸一摸那双腿。
那样的别致漂亮,一只手就能握全了,很适合被放在掌心之中裹挟玩弄。
“没什么。”
南溪敏锐的察觉到了危险的气息,他不知道祈战在想什么,下意识的觉得现在的祈战很危险,像一只蛰伏在暗处盯紧了猎物蓄势待发的凶兽。
他察觉到祈战一直盯着他的双腿,身体的动作比理智反应更迅速,等他回过神来时,他已经拉过被褥将下半身都盖了起来,包括那双畸形的双腿。
他慌了神低下头,心中暗暗揣摩着祈战到底在发什么疯,自然也错过了祈战眼底一闪而过的遗憾和欲求不满。
祈战确实很不满,不满南溪竟没经过他的同意就将那双漂亮的双腿藏了起来。
南溪明显被吓到了,身体不安的微微弯曲,那是一种极度不安之下的自我保护状态。
祈战深呼吸着,指尖蜷缩虚虚的收拢又松开,极力的压抑住了想要将那碍眼的被褥掀开扔一边去的冲动。
他收敛了所有阴暗的情绪,用克制和理智编织成牢笼,将沟壑难填的渴求尽数关在里面,而后埋藏心底深处。
“明日天一亮就会拔营回宫,还是早些歇息吧。”
他明面上装得不在意,大发慈悲的给南溪递了台阶,而南溪也确实乖乖的顺着他的意点了头。
南溪只觉得松了一口气,一边说着好,一边撑着身体平躺了下去,而后翻身侧躺一气呵成,拉着被褥将自己盖了个严严实实,只留一个后脑勺对着祈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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