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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尊也想从良(顾三跃)


“你懂个屁。”南凰一巴掌拍他脑袋上,“没看见尊主耳根子都红透了嘛!”

危辛打坐了一会, 天黑之后,他推开门,看了眼守在门外的南凰和西雀, 朝楼下看了一眼。
“云渡公子出去了。”南凰机灵道。
危辛睨她一眼:“我问他了吗?”
“是我多嘴。”南凰立刻说。
“你们已经知晓他身份了?”危辛随口问道。
“嗯,方才我们也跟他证实过了, 他让我们以后直接喊他名字便是。”南凰说。
三人前后脚下楼, 南凰点了一桌好菜。
虽说都已经辟谷, 可这会也入乡随俗,等饭菜上桌后,都像模像样地吃了起来。
“鸡蛋羹来咯!”小二端着最后一碗菜,热情地放下便走。
危辛一愣:“怎么点了这道菜?”
“尊主你不爱吃吗?”南凰问。
危辛挑眉:“不爱吃。”
“没关系,那您就不要吃这道菜了。”南凰惶恐道,然后冲西雀说道, “快试试这个与云渡公子做的有何不同。”
危辛:“......”
西雀尝完:“这个完胜。”
南凰一尝:“没错。”
危辛不信:“这个颜色看起来太浓了。”
“那是您以前吃得太淡了, 这个才好吃呢, 不信您尝尝?”南凰劝诱道。
“不尝。”危辛搁下筷子,问道,“清观宗来这里办什么事, 查了吗?”
“查了。”南凰低声说,“这里有一道观是清观宗的驻点, 可最近经常出现道童失踪的事, 所以就派人来查查到底出什么事了。”
“那道观是否叫壶泽观?”
“是的。”
危辛点点头, 这又是书中出现过的地方,云浸和许舜来此执行任务, 也是在这里,云浸发现了许舜的心意。
可是,书里可没云渡的出现, 也不知道会不会影响后续的发展。
正想着,门外传来一道清冷的声音:“许舜带着其他弟子留在壶泽观,师兄,你今晚要去哪?不与我们同去?”
云浸跟着云渡前后脚走进一家客栈,话音刚落,就注意到了堂中的危辛,四目相对,脸色顿时沉了下来,右手下意识按住剑柄。
“危、辛。”
南凰立刻察觉到杀气,将手中筷子掷过去,顷刻间便冲过去,手中转出双刺,云浸当即挽出一道剑浪。
为避免伤及无辜,云浸立刻退出客栈,行至空旷地带,转身看着追随而来的女人。
两人对视片刻,同时出手,南凰招式繁多,而对方看似只有那么一两个简单的招式,却总能拦住她的攻势。
之前每日与许舜打斗,南凰的实力其实在他之上,只是惦记着尊主受伤,怕真把人打坏了,云渡就不给尊主疗伤,所以每次只是想着给对方一点教训,顺便立立威罢了。
而眼前这女人,功力明显高于许舜,让南凰终于找到了对抗的劲头,眼神逐渐兴奋,招式也越发大胆狠厉。
“云浸功力长进了,看来关禁闭的时候也没闲着。”危辛道。
“南凰也很聪明,竟然在那么短的时间里,就能偷学到清观宗的招式。”云渡说。
二人站在不远处旁观,这一黑一白的交锋,旗鼓相当,颇有看头。
危辛正看得兴起,面前忽然出现一块甜糕。
他扭头看了对方一眼,接过来一口吃掉,问道:“九天当灵瓶带出来了吗?”
“怎么?”
“阎林想见她哥哥。”
“你把她阎林带出来了?在哪呢?”云渡握了下他的衣袖,又捏了下他的发髻,“把她放哪的?”
“.....”
“不会是藏在胸口里了吧?”
眼见着那只修长的手要就伸入怀中,危辛立马拍他的手:“在西雀那里!”
云渡心满意足地笑了笑:“那便好,当灵瓶在许舜那里。”
“为何放在他那?”危辛心说这么重要的东西,就敢随便交给别人?
“许舜体质特殊,他的灵力对当灵瓶很有效。”云渡道。
危辛暗暗琢磨,如此一来,许舜也算是阎修的大恩人,等阎修复活,欠清观宗这么大一人情,保不齐就像书中一样,被许舜给收服了。
苍河一行,他虽然令过程产生了一些变化,可结果好像还是殊途同归。
“因何愁闷?”云渡问。
“有吗?”
“你现在说话的语气,跟死了没两样。”
“......说话能不能好听点?”
“你现在说话的语气~跟死了没两样~”云渡夹着嗓子,模仿着下午那投花娘子的嗓音。
“你有病啊,这样就好听了吗?”危辛禁不住笑出了声。
剑光刀火下,这份笑容尤为迷人。
云渡嘴角微弯,略微低头,目不转睛地看着他眼里的笑意。
这笑声传到云浸耳朵里,她稍一偏头,就看见云渡和危辛亲密的身形,是又急又气又无奈!
她禁闭一解除,就从许舜那里知道了鬼罗门的详细过程,更是听说云渡当着众人的面亲吻危辛,每日为其疗伤,房中经常出现危辛打骂的动静。
听那意思,竟还是她家师兄主动的!
她终于理解师尊往常为何总要师兄去闭关修行了,迟早要出大事,撩拨谁不好,偏偏去撩危辛!
可是温景澄又说,危辛没有进入地幽冥阵,本可以自行离开,却为了救他们,才拼命一搏。而云渡更是在最后关头,不顾自身安危,接替危辛的位子,才将所有人救下。
也就是说,在生死关头,这二人都在考虑对方。
所以在看到危辛时,云浸心情真是十分复杂!
她这心思一偏,便被南凰偷袭得逞了,一条鞭子缠住了她的手臂。
“打架就打架,还敢分神,是瞧不起我么?”南凰揪住鞭子,将她往面前一拽,打量片刻,恶狠狠地说道,“竟然还长这么漂亮,你叫什么名字?!”
“清观宗,云浸。”云浸将她一掌推开。
“云浸?”
那不就是云渡的师妹?未来尊后的娘家人?
南凰立即松开她,上前拍着她的肩膀:“原来你就是云浸啊,久仰久仰,以后多多关照!”
云浸弄不明白她为何突然示好,皱着眉头,抬起头时,忽然一愣:“你脸怎么了?”
“脸?”南凰摸了下自己的脸,已经有了腐烂的迹象,腹内也开始绞痛,她立即奔向危辛,“尊主,请赐我解药!”
危辛掏出一颗药。
见状,云浸走上前来,面色难看,指责道:“你竟然用毒药管教手下?你可知面容对一女子来说有多重要?!”
危辛沉默不语。
南凰咽下药,回头道:“与你无关,莫要多管闲事。”
云浸恨铁不成钢地问道:“他如此对你,你还要维护他?你就不怕他哪天杀了你吗?”
“我这条命都是尊主给的,他要杀便杀,轮得到你来管?”
云浸一噎,被她气得说不出话,怒道:“好心当作驴肝肺,就当我多管闲事吧!师兄,我先走一步!”
南凰吃完药后,面容恢复如初,身体也没任何异常了,却见危辛阴沉着脸,一言不发。
“尊主,你可是生气了?”南凰立即道,“要不要我现在就去把她抓回来,给你消消气?”
危辛抬眼,细细打量着她,半晌,终是无奈地叹了口气,往她嘴里塞了颗药丸。
“尊主,这是......?”
“完容丹。”
“真的吗?!”南凰惊喜道,这可是这毒药真正的解药,往后就不必如此麻烦,定时求解药了。
“云浸说的不错,我差点给忘了,面容对女人来说有多重要。”危辛说罢,便自顾自地离开了。
南凰顿了顿,突然喊道:“尊主,我不在乎面容!就算我受了你的业火,也毫无怨言,绝不会像北......”
“闭嘴。”西雀急忙拉住她,看了眼危辛的背影,低声道,“你胆子真是越来越大了。”
南凰悻悻地闭上嘴,不管一转眼又开心了起来:“尊主居然舍得把北鸥的解药给我,是不是因为我这段时间表现得不错,他开始像看重北鸥一样看重我了?!”
西雀无语地摇摇头,转身去找危辛了。
“北鸥,也是堂主吗?”一直没出声的云渡忽然问道。
“嗯。”南凰点点头,与他一同往前走,“是我们几个里面资历最老的堂主,也是尊主最偏爱的人。”
“怎么我从未见过她?”云渡问。
南凰看了他一眼,在心里盘算了一遍,觉得这事告知于他也无妨,不算什么机密,说不定还能加深她与未来尊后的感情,她能不能赶超北鸥,就看眼前这位的耳边风了!
“你没见过她很正常,北鸥已经离开玄玑宗很多年了,她喜欢上一个普通人,却又不想放弃修行之路,尊主就特批她离开一段时间,等那普通人过世后再回玄玑宗,堂主之位也还是给她留着。”
“他很器重她?”
“是的,因为她是陪尊主一同长大的。她精通药理,就被殷长老安排去照顾年幼的尊主,两人年纪差距也不多,所以尊主只与她亲近一些。两人关系从小就好,跟亲姐弟似的,尊主那会也还会听她的话。”
南凰语气里有说不出的羡慕,忽然间叹了口气,无奈道:“可是尊主幼时练功,有一次走火入魔,被北鸥及时发现,拼死去救他,幸好殷长老即使赶到。尊主是救下来了,可是北鸥却被他的业火烧毁了大半边脸颊。无论怎么疗治,都无法祛除赤血珠带来的疤痕。”
云渡眉心微挑,难怪方才危辛说起那句女子重面容时,神色如此凝重。
“毁容后,北鸥性情就变了,外人一见她面孔就受到惊吓,她就变本加厉地折磨这些人。虽然她给自己制了面具,可她又爱故意去吓人,如果谁要是被她的面容吓到,就会被她喂下容颜毁、穿肠烂的毒药,也就是我之前吃的那种。”
“大家见了她,眼睛都不敢乱瞟的,生怕被她下毒,拿去炼药。尊主因为出于愧疚,从来不会责难她,遇事也只会偏向她。”南凰撇撇嘴,眼红道,“这次尊主一出关,就大老远地凛城找北鸥......”
翌日,危辛走出城门,走过山林,走过湖边,走过瓦舍,终于忍不住回头:“你到底要跟多久?!”
身后人露出他那标准的微笑:“我不是在跟踪你们,我只是要去寻友。”
“你哪个朋友?”
“五湖四海皆是友,听闻凛城多才子佳人,想必能结交到不少朋友。”云渡道。
“你要去凛城?”
危辛倏地看向南凰,南凰心虚地立马低下头。
还有什么不明白的,肯定又是南凰这小叛徒告密的。
“寻友只是其一,元石庙才是我的目的地。”云渡上前道,“师尊舍利出现在元石庙的谣言、还有那个铜面人,我总要去弄清楚。”
于是又变成四人行了。
最高兴的莫过于南凰了,她既想与未来尊后打好关系,又觉得与他聊起天来格外有意思。
危辛走在前面,听着他们叽叽喳喳的声音,有些心烦。
途中经过几处农家,不由想起自己那个素未谋面的朋友,也是住在农家,好像就在凛城附近。
正好可以抽空去探望一下。
于是他取出催因符,正欲在上面写字,旁边忽然窜出一道身影。
“这是什么好东西?”云渡问,“催因符,你要跟谁联系?”
危辛斜了他一眼:“关你什么事?”
“这么重要的东西,你不是只给了我一个人的吗?”云渡说。
“谁说只给你一个人?”
“那你还给了谁?”云渡颇为委屈地问,“除了我,你是不是还有别的好友?”
“那是当然!”危辛不禁得意地抬起头,“我还有一个灵魂挚友!”
云渡沉吟道:“这样啊......他长得英俊吗?”
危辛忍不住呛他:“那是当然!简直天神下凡!”
“既然如此英俊,何不让我也见见?”云渡跃跃欲试地问。
“我怕你见了自卑,自惭形秽哟,他从上到下没一处是不完美的。”危辛指了指他的头发,“就连头发丝你都比不过他。”
“真的吗?我不信。”
“他头发柔软丝滑,摸起来就像是......”危辛下意识摸上他的头发做对比,却发现没有太大的差别,“......绸缎。”
云渡莞尔:“我的头发如何?喜欢吗?”
危辛立即松开手:“不喜欢。”
“那你喜欢他什么?”
“我喜欢他安静,是个哑巴!”危辛瞪了他一眼。
“我也可以做哑巴。”云渡凑到他耳边,低声呢喃,“你只要用嘴堵住我,我就哑巴了,试试吗?”
危辛:“......”

一路插科打诨地到了凛城, 云渡便与他们分道扬镳,先行去元石庙调查铜面人的事。
而危辛等人则直接去找北鸥。
北鸥嫁的是一个普通人,除了有张好看的皮囊, 一丝真气也无,更无钱财, 就一本分老实的游医。
成婚后北鸥陪着丈夫一起经营药铺, 救了不少人, 营生越做越大,就搬到了凛城,如今也是闻名遐迩的神医妙手娘子了。
三人直接去了医馆,伙计却告诉他们:“你们来得可不巧了,妙手娘子今日刚出门看诊,得明日才能回来, 不如你们明日再过来吧。”
南凰颇为不满:“等她回来后你告诉她, 我们就住在醉仙来客栈, 别让我们尊......公子久等了。”
“这位公子可是犯了恶疾?”伙计问道。
南凰怒目而斥:“没有!”
伙计一点不怯:“那就等着吧,每日不知有多少人来见妙手娘子,什么达官贵人没见过, 至于想不想见,全凭她的心情和患者的病情。”
南凰正欲教训他, 危辛笑道:“行, 那我们明日再来找她。”
离开的时候, 南凰恶狠狠地将一块火耀石塞进伙计手里,低声道:“把这个交给她, 若果她明日不主动来醉仙来,就别怪我不客气。”
“真是莫名其妙。”伙计望着他们几人的背影说道。
“出什么事了?”身后响起一道温润低沉的声音。
伙计回过头,眼睛一亮, 立马将火耀石交给他:“郎君,方才有几人来找妙手娘子,让我把这破石头交给她,还非要她明日就去醉仙来客栈见他们,好生无礼!”
来人接过石头,仔细看了看,神色微变,眨眼间又恢复了笑意,温和道:“嗯,我知道了。”
回到客栈后,危辛打坐了一阵,听见外面有人叫卖豆花。
他打开窗,往货郎的担子里抛下一个银锭:“送两碗豆花上来。”
说完想起还有两个手下,又多加了两碗。
“好咧,客人是要甜的还是咸的?”货郎扬声问道。
“甜的。”
南凰蹲在门外,喝上热乎的甜豆花,高兴得很:“尊主对我们可真好!”
西雀专心地喝:“呼噜噜呼噜噜......”
南凰很快就吃完一碗,偷偷从门缝里看了眼桌上的另一碗豆花:“还多了一碗,你说我去求尊主,他会给我吗?”
西雀:“怎么可能,那碗肯定是留给云渡公子的。”
话音刚落,面前就落下一道阴影,云渡俯身,微笑着问道:“什么东西留给我了?”
两人立马站起来,南凰指了指屋内:“豆花!尊主还给你留了一碗,快进去喝吧,好甜的咧!”
“好。”云渡笑吟吟地推开门。
危辛放下碗,见他径自在对面坐下,一点也不客气地拿起勺子就准备喝那碗豆花,连忙拦住他的手:“你干嘛?”
“这不是给我留的吗?”
“当然不是,我只是顺手多买了一碗。”
“那你喝不喝?”
“不喝。”
“那我喝了,不用谢。”
“......”危辛无语地收回手,眼睁睁地看着他吃起了那碗豆花,再次重申道,“我真不是给你买的。”
“你还在等谁?”
“也不是等谁,就是想到了一个朋友。”危辛说道。
他记得第一次雷劫后醒来,就听见外面有货郎叫卖豆花的声音,然后哑巴就去买了一碗,喂给他吃了。
虽然不能充饥,但嘴里有股甜味,于是又让哑巴去多买了一碗回来。
之后每逢外面有豆花货郎经过,哑巴就会去买上两碗。
“是那个哑巴吗?”云渡问。
“你别哑巴哑巴的叫,人家有名字!”
“是吗?他叫什么名字?”
“......我不知道。”危辛看着他似笑非笑的神情,理直气壮地说,“他是哑巴,自然没法告诉我名字了!”
“他会写字吗?你怎么没让他写给你?”
......对哦!
应该叫那小哑巴给他写个名字的,不过当时他并不想让对方知道自己的名字,也没想到两人日后会经常联系,所以也就没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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