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以稷的手臂环住宁泽霄的腰, 低着头亲吻,又将他拉得更近一些,仿佛要将他融入自己的身体。
好想——他真的好想宁泽霄!
宁泽霄微微仰头,撑着一双浅棕色的眼眸,感受到炙热的舌尖钻入自己的领土, 对方在里面肆意标记,又缠着自己的小舌翩翩起舞。
他的呼吸,他的理智仿佛都消弭在这一个吻里。
渐渐的,宁泽霄慢慢闭上眼,放纵自己沉溺在温以稷的温柔里,回应似的抬手抱住高大的男人。
他也很想对方。
他们的吻从最初的轻触,逐渐变得热烈而深沉,好似要将彼此的思念通过这个绵长的吻表达出来。
“唔啊……”
宁泽霄感觉自己的舌尖似乎麻了,不停仰着的脑袋也有点酸。
他抬手拍拍男人的月匈膛,示意对方快些放手,自己快要喘不过气了。
温以稷这才缓缓松开对宁泽霄嘴唇的蹂.躏,男人舔舐着自己的唇,回味似地咂嘴,他尝到了宁泽霄口中的味道。
——很甜,像青年平日爱吃的奶油蛋糕一样甜。
面红耳赤的宁泽霄捂着月匈口气喘吁吁,他用手指轻轻触碰自己被亲到红肿的嘴唇,眸子水汪汪的,像是一杯馥郁的铁观音。
“抱歉,我实在克制不住。”道歉的温以稷主动捧住青年的脸庞,用大拇指替对方擦拭自己留下的水渍。
柔软的触感,水光洌滟的色泽,美味的口感,无数诱惑像是一只无形的手掌勾住男人的理智,温以稷目光灼灼盯着眼前的红艳唇.瓣。
还想再来一次!
宁泽霄垂着的手掌紧紧抓住温以稷的衣角,并没有留意到男人眼中的渴.望。
他原本担心出了那件事情后,对方会不会跟自己闹分手,甚至再也不想见到自己,却没想到他们还能维持现状。
他说实话,他昨晚睡得很不安心,一个人躺在空荡荡的床上,无比怀念他们在山雾镇时相拥而眠的美好。
原以为是幸福的开始,却没想到会是最后的温情。
他很担心第二天见到温以稷的自己会胆怯,害怕不知道怎么面对自己最爱的男人,但一.夜未见的思念却如滔滔江水盖过他的担忧,让他只想沉溺在温以稷给的温柔当中。
“在我的面前还有心思想着其他的事情?”温以稷的声音强势霸道地驱散宁泽霄心中所想。
青年被迫抬头,浅棕色的眸子倒映着温以稷的面孔。
“你的心里装着我就够了,其他的事情都不用担心。”男人留下一句话,然后再度吻住独属于自己的美好。
宁泽霄闻言,悬着的一颗心渐渐放下,他闭上眼,让男人主导他的一切,享受着恋人的亲昵带给他的安心。
青年轻轻地回吻着温以稷的嘴角,每一次轻触都带着无尽的温柔,仿佛要把所有的爱意都融入这简单的动作之中。
温以稷紧紧抱着宁泽霄,让青年靠在他的怀里,手掌不停安抚着对方。
周遭仿佛安静了下来,只剩下这份温柔的交融,像是两颗心在彼此靠近,诉说着无声的爱恋。
二人分开后,彼此的气息渐渐恢复平稳,也有了多余的心思去考虑眼前的情况。
温以稷握着青年的手,炙热的温度似乎要通过皮肤接触传递给对方,他坚定地说:“泽霄,不管最后的结果是好是坏,相信我,我一直会陪在你的身边。”
这是原著没有透露过的情节,他也不确定故事后续的发展是否真的如温部所说,但他可以保证他对主角的喜爱并不会因此减少半分。
他不是短命鬼,他也不会因为宁老爷子的事情便怪罪宁泽霄,宁老爷子和主角明明是独立的个体,不应该因为当年的事情连坐。
更重要的是——他爱宁泽霄,不想体验失去对方后心脏空了一块的落寞感。
宁泽霄听到对方一番酷似表白的话语,鼻子莫名感觉一酸,他不想落泪,于是一把扑进对方的怀中。
他为什么一直在心上人的面前哭?实在太丢人了。
都怪温以稷对他太好了,这让他怎么一个人独自生活,完全离不开温以稷了。
温以稷紧紧搂着宁泽霄,手掌不时抚摸对方的后脑勺,安抚情绪敏感的爱人,感受着对方的体温和气息。
多美好的一幕,多想时间就在这里停下。
温以稷一边抱着青年,一边观察房间的结构,他简单环顾四周一圈,发现行李箱已经被放在墙角,屋内也放好了各种生活用品。
“你昨晚住在这里吗?”他问道。
昨晚,他们第一次断联,主角手机关机,温以稷始终联系不上宁泽霄,他一度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生怕对方会想不开做傻事。
他联系了主角在学校的舍友以及穆深荣,甚至开车去了学校附近的公寓和宁家祖宅,但都没有得到关于泽霄的消息。
最后还是大伯迟迟等不到他的回复,主动打电话过来询问他的最后意见,顺口提了一句宁泽霄在他们那边,这才让温以稷松了一口气。
“嗯。”宁泽霄点头。
昨晚发生的事让他浑浑噩噩、不知如何自处,更让他无颜面对温以稷,所以他不敢回家,也不想躲到任何地方,因为每一处都有他跟男人的记忆,他便主动请缨过来执行任务了。
温以稷又问:“大伯告诉你计划了吗?”
“他说了,”宁泽霄简单重复了一遍计划,“你暂时在这里担任夜间保安一职,借职务之便观察这里到底藏了多少鬼祟,我则是假扮一位居家画家,平时躲在房子里观察外面,随时准备支援你。”
“嗯,”男人满意地揉了揉青年的头发。
他继续说:“我刚过来的时候遇到了保安队长,他给我一套保安的制服并告诉我今晚上班。
第一次值夜时他会带着我走一圈值班的路线,深夜的两次巡逻将会由我自己走。”
据保安队长彪哥所说:夜间巡逻的时间是在晚上十一点到隔天早上七点,期间每三个小时巡逻一次,也就是十一点巡逻一次,凌晨三点巡逻一次,翌日早上七点最后巡逻一次。
宁泽霄想起昨晚风水罗盘一个劲地转个不停,夜间的威廉豪居似乎到处充斥着鬼怪的气息。
这让他不由得为温以稷从事这一份惊险万分的工作捏了一把汗。
他拍拍男人搂在自己腰间的手臂,示意对方先松手,“我昨晚研究了制器术法,发现里面有一样东西对你有用,专门花了一.夜时间研制出来。”
青年走进里间,没过一会,他拿着一张纸走了出来,更准确的说,是一张人形的米色纸张,在纸人脸的部.位还用红色朱笔画上了两只眼睛和嘴巴。
“这是?”温以稷看着酷似剪纸艺术课作业的纸人一时间看不出这东西的用途。
宁泽霄解释道:“纸人,我将法力附到它的身上,我不仅可以看到你所在的情况,还可以跟你沟通,危及的情况也可以将我传送到你的身边。”
说话间,温以稷看向纸人的眼神带着惊讶,是他小瞧了这张手工作业的威力了,这能力也太牛了!
“传送一共能用几次?”他好奇地问。
如果这纸人的传送可以无限制的使用,他晚上巡逻的时候岂不是不用怕了?
宁泽霄回答:“一张只能用一次。”
“这样啊……”温以稷顿时失落,是他想得太美好了。
没事的,反正他的手上有玫瑰项链,也能抵御一次危险,还有昆仑法印,虽然他还没有使用过,但自己已经是天师的配偶了,危及情况也能操控使用吧?
“一张只能用一次,但我的手上不止一张。”宁泽霄将这一句话补充完整。
“什么?!”
温以稷登时瞪大双眼,眼里满是不敢置信,这种难得的宝贝宁泽霄的手里居然有一.大堆?
该不会对方是因为他,所以连夜研制出了一堆保命纸人吧?!
宁泽霄印证似的牵着温以稷的手,将人带进卧室,书桌上放着一沓纸人,对方豪气的手笔堪比市集批发。
男人突然笑了起来,他的心情既骄傲又自豪,宁泽霄对他真是太好了!
时间滴滴答答从指间溜走,窗台外的景色也从天亮到天黑,不知不觉间,快要来到夜间十一点。
温以稷要去上班了。
男人换上了一身保安服,这件被彪哥穿出流.氓气质的工作制服在他的身上却有了不一样的诠释,黄金的身材比例硬是将这一件普普通通的制服穿出了高定的感觉。
温以稷照着镜子简单整理自己的衣着,最后将宁泽霄亲手制作的纸人小心翼翼地放进月匈前的口袋里。
“泽霄, 我要出发了。”温以稷出发之前特地跟宁泽霄说了一声。
“嗯。”坐在沙发上的青年点头。
宁泽霄的面上满是严阵以待,好似即将准备出去的人不是温以稷而是他。
男人见主角面无笑容,便想逗对方一句, 他摸.摸对方的脑袋, “别这么严肃,来,亲一个?”
果不其然让他看到了面红耳赤的宁泽霄,两只浅棕色的眼睛装满了无声地控诉:为什么只有他一个人这么担心?
温以稷笑了起来:“你不用太担心,毕竟你都给我这么多宝贝了,难道你不相信你自己吗?我一定不会出事的,冷静一些,嗯?”
最后一个字仿佛被男人含在嘴里, 揉捻地滚了一圈, 又猝不及防撞进宁泽霄的心里,凌乱的心跳声犹如小鹿乱撞。
“我走了。”温以稷其实并不是真的要索吻,他只想让对方安心。
“等等!”
宁泽霄从沙发上站起身, 他快步来到男人的面前, 踮起脚,在温以稷的嘴上上落下轻轻一吻, 犹如蜻蜓点水, 却给温以稷的心上留下了荡漾的涟漪。
宁泽霄离开之前特地说了一句,“我会一直守在你的身边。”
温以稷后知后觉, 他的脸上早已挂着情不自禁的笑容,眼里也装满了心神荡漾,仿佛春风拂面意气风发,一下可以连中十张彩票一等奖。
上班的时候,彪哥差点被同事脸上控制不住的喜悦亮瞎眼了, 忍不住问了一声:“温老弟,你今天是走了桃花运吗?怎么笑得一脸春心荡漾?”
“算是吧,”温以稷摸了摸自己的嘴角,都没意识到自己居然笑了这么久,他总算是知道春宵苦短日高起,从此君王不早朝的乐趣了 。
这一吻的威力确实有点大啊!
“行行行,快要上班了,你等下班了再去跟你的小女朋友约会。”见多识广的彪哥对此并没有多说什么,只是劝男人赶紧收心。
毕竟青春期、荷尔.蒙……这是每一个男人都会经历的事情,心猿意马的冲动就像是火山爆发的轰动,让人爽快到手脚发麻。
“嗯,”温以稷轻拍自己月匈前的口袋,强迫自己冷静下来。
“呦?你这是什么啊?纸娃娃?”彪哥的眼神顺着男人的动作落到他的月匈前的口袋上,他看到了一个纸做的小娃娃,咋一看过去还挺可爱。
“嗯,我对象送的。”温以稷刚刚压下的嘴角又控制不住地翘了上去,他极力控制着才没有用炫耀的语气说出来。
彪哥:“……”
好家伙,这是刚刚泡在爱情蜜罐里的大男孩啊!
彪哥捂着脸无奈地摇头,他不敢再问下去了,只怕单身的自己会继续遭受到来自谈恋爱男人的暴击。
“你带上手电筒和打卡器,我现在带你走一遍打卡的路线。”
彪哥抬头看了一眼墙上的时钟,指针刚好走到夜间十一点,要开始进行第一轮巡逻打卡了。
温以稷依言照做,拿上了手电筒和酷似电击棒的打卡器,他跟上彪哥的脚步,二人一同走出保安亭,在夜色之下巡逻。
夜间的威廉豪居多了一份寂静,少了一份燥热。
夜幕降临,大门正对着的喷泉水池在月光下显得格外静谧,池子里的乌龟似乎都睡着了,池水波光粼粼,仿佛洒满了银色的碎屑。
水池两侧的草地上,稀疏的草影在微风中轻轻摇曳,远处的健身设施处还有一两个人在活动,夜色中,他们的身影若隐若现。
温以稷跟着彪哥走了一圈,他们先是走到距离保安亭最近的A栋,打卡点在A栋大门右侧通告廊底下,藏得很是隐蔽,然后向外走,在距离A栋最近的围墙上又有一个打卡点,依次循环,直到打完C栋外侧围墙的点。
他们这一路上没有发生什么事情,原本还有些声响的四周随着打卡的深.入渐渐安静下来,走完最后一段路途后夜间宁静到极点,好似所有人都睡了过去,只剩他们两个还在走着。
彪哥是个静不下来的人,他一路上不停找话题跟温以稷聊,倒是没有让气氛冷下来过。
“温老弟,你是哪里人呢?”
“温老弟,你家里就你一个人吗?还有没有兄弟姐妹什么的?如果你有姐姐或者是妹妹的话,要不要帮你彪哥我介绍一下呢?”
“温老弟,你跟你女朋友谈恋爱多久了?打算什么时候结婚啊?啥时候要孩子呢?孩子幼儿园有打算去哪里上学吗?”
温以稷如果一直在安静地观察四周,只怕自己户口本上面的信息都要被对方调查清楚了。
他急忙转被动为主动,指着B栋门口上悬挂的镜子好奇地问:“彪哥,这一栋的门口为什么会挂着一面镜子呢?刚刚的A栋好像没有这个,而且这镜子还是镜面朝外的?”
他和彪哥过来的时候,手电筒的光不时会照射到上面,反射出一束银白色的光芒,差点晃到了他们的眼睛。
彪哥瞅了一眼,早就见怪不怪的替温以稷解释:“这是房地产商专门请得道高僧做的,据说是为了辟邪消灾,所以放了一面镜子在大门口。”
“是吗?”温以稷装出一脸学到了的表情,有样学样地说:“等我回家后也装一面镜子到我家门口,辟邪消灾!”
彪哥眉头一动,好心劝说道:“那你放镜子的时候一定要注意镜面朝外,千万不能朝向屋内啊!”
布置这种东西不仅要细致,还要不能放错。
“为什么?”
“因为镜面朝内是招邪的意思,”彪哥严肃认真的回答。
“我以前生活的地方有一户人家也在门口放镜子辟邪消灾,但有一日不知是风吹动了镜子,还是被人故意翻动,镜子的亮面竟然朝向屋内。
而那时物主刚好出差不在家,最后那户人家出了车祸,一家三口全部丧命。”
“原来放这种东西还有讲究。”
温以稷表示学到了,镜面朝外是辟邪消灾,朝内则是自取其祸。
彪哥被人吹捧着,心情万般明媚,头也高高扬起,他故意多透露了几句:“像咱们普通人,随便去商店买个几块钱的镜子就能放在自家门口,但咱们老板不是一般人,在咱们面前的镜子据说有一千年的历史了。”
这种祈福的行为最看中的是镜子的年份,时间越久的镜子驱邪消灾的威力也会越强!
彪哥继续补充:“小区里面的三栋楼只有这一栋住满了人,其余两栋都是零零散散的住客。”
其余两栋住的人还不到这一栋的三分之一。
温以稷若有所思地点头,他终于明白为什么住户都乐意住在这里的原因了,若不是彪哥的介绍,他可能都没有想到这一步。
“行,咱们继续走吧?”
“好。”
二人绕着威廉豪居走了一圈,该打卡的点都走了一遍。
温以稷也大致记住了行走的路线,就像是一条沿着围墙和楼房的波浪线,只要方向走对,怎样都能找到打卡点。
二人返回保安亭的路上,意外发现路灯下站着一位留着金色大.波浪长发的女生。
她身材火辣,腰细腿长,穿着玫红色一字肩短裙,踩着黑色玛丽珍鞋,仅是一个身影便能勾起无数男生心底的向往。
温以稷听到自己身边的彪哥突然吹了一声流.氓哨,炙热的眼神在对方的身体上不停上下流连,啧嘴说道:“光凭这一个身影,我可以非常肯定的说她绝对是个大美女!”
太辣了,比魔鬼辣椒还要辣!
简直要辣进他的心里了,难道她就是位肆意妄为的纵火犯?!已经让他的心脏着火了!
温以稷倒没有身边的彪哥那般蠢蠢欲动、心荡神驰,他更关心的是快接近凌晨十二点,为什么还有一位穿得像是要去参加派对的女生呆呆站在路灯之下,有些不太对劲,实在不对劲!
二人距离那位女生还有些距离,但有一个人比他们还要抢先一步向穿短裙的女生走去。
那人的身影带着阴暗扭曲的压迫感,脑袋缩在肩膀上,身上像是背了一块巨大的肿瘤,两只张开的手掌像是恶魔的爪牙,即将落在弱势群体的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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