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他无所谓,名利场里贞洁矜持值什么钱。比他年轻漂亮,比他豁得出去的人大有人在,林至行早该见怪不怪了。
“确实要感谢陈先生帮忙,也谢谢您给小秦机会。”
他有点不知道该怎么应付林至行,反正场面上的话,多说也不会太错。
林至行盯着钟秀,忽然来了兴致,伸手扣住那截细白手腕,把人拉倒自己怀里。
他挺喜欢这种带着些强迫的感觉。
钟秀下意识的挣了几下,等到理智回来,又变得温顺起来,乖乖坐在林至行的腿上,任他动作。
林至行到也没怎么他,只是搂着他的腰同他说话,除了姿势亲密一点,好像和平时也没什么不一样。
“你以为陈世钊能起多大作用,陆逊那个人脾气拧起来怕谁,我都请不动他。他能用秦铮,就是真的看上了,觉得他适合这个角色,明白吗?”
“嗯。”
钟秀点头,下意识的。被林至行这么搂着,他没什么余力思考。
林至行倒是对他那截微垂的白脖子感兴趣,手指顺着脊骨攀上去,情色的抚摸。
第17章
指尖的温度发烫,摸得钟秀想逃,但又不能逃。
他怕林至行。
“秦铮已经不是小孩子了,他的事情你不用太上心。你只要讨好该讨好的人,没人敢给他使绊子。”
林至行一边说,一边解开钟秀的裤扣,手伸进去,隔着内裤玩弄他的耻处。
款式陈旧的棉内裤上破了个洞,林至行觉得好玩,手指伸进去戳。
钟秀有些难为情,他手头不宽裕,平常不太在意这些细节,没想到林至行今天会突然这样。
“怎么破了?喜欢这种的?”
戏谑的笑,口气又像在哄人。
钟秀不说话,握住林至行作乱的手。
林至行没着恼,反倒笑了,问他:“闹脾气了?”
钟秀摇头,手掌又垂了下去。
他能闹什么脾气,闹了也是欲拒还迎。在林至行眼里,自己和其他巴望着跟他上床的人没什么不一样,说不定还要更低级一些……
内裤被手指勾着扯下来,明明没有第三人在场,林至行却弄得隐秘。
跟偷情似的。
钟秀被他摸得很硬,颤着睫毛偷偷看他。
林至行深知自己色相迷人,也明白钟秀会贪什么。
至黑至白的一双眼,什么都藏不住。
手指从茎身滑动到顶端,轻轻戳弄那个已经湿润的洞口。
小东西其实挺敏感,只是摸一摸,就忍不住抖。但和自己做的时候,又像是真的痛,不好好伺候着,前面就硬不起来。
林至行其实并不追求和性伴侣在床上多么和协同步,可钟秀越这样,他就越想看他哭叫着射精。
要让一个人爽,林至行有的是手段。
玩了没一会儿,钟秀的呼吸就变了调。
林至行贴着他发红的耳朵说:“叫出来,不用忍着,这里隔音很好。”
可钟秀还是没出声,垂着眼睫压抑的喘气。
这声音也好听,林至行喜欢,想再多听会儿。
刚才那女孩是下个月准备出道的女团舞担,不知道从哪儿打听到他今天会来公司,早早的守在车库,见他下车就贴上来,挽着他的手臂自我介绍。
年轻,漂亮,声音嗲,胆子还不小。林至行觉得挺有意思,于是带上了楼。
后来,Dana打进电话,说钟秀来了。
听到这个,林至行忽然就觉得,藏在办公桌下给他口交的女孩没那么有意思了。
他叫钟秀上来,多少存了点羞辱的意思。那天在他当着自己的面跟陈世钊走了,挺不叫人窝心。
可见到人了又心软,觉得他要是讨好自己就可以原谅那份不窝心。
然而,钟秀不会讨好人,他就会听话。
挺傻的。
林至行搂着钟秀,肆意玩他隐秘羞耻的地方,逼他出声,逼他爽。
直到钟秀经不住,哆嗦着射在他掌心里,林至行才觉得心满意足。
钟秀不懂为什么林至行非要把他逼到这一步。
他想得救,可显然,眼前的男人不是那个英雄。
低头喘息着,恍惚间似乎有人亲了亲他的耳朵。
很温情的事,可放在他和林至行之间没那么适合。
钟秀下意识要躲,耳垂却被咬住。
林至行贴着他的耳朵说:“别乱动,我抱会儿。”
第18章
钟秀不动,安静的让林至行抱着。
他回忆起小时候七厂被工程队强拆,那些横眉竖目怪物一样的人砸了爷爷的窝棚,废纸板和空瓶子散落一地。
老爷子浑浊的眼睛里全是泪,钟灵也跟着哇哇哭。
破烂窝棚对于开发商来说是不过是临时搭建的违章建筑,不在他们赔付范围,说拆也就拆了。
钟秀还不到十岁,完全不知道该怎么办,只能定在原地,眼睁睁看着自己的家被人捣成废墟。
这个时候,林至行忽然出现,身后跟着一名扛着黑色机器的摄像师。
他昂着头,对坐在挖掘机里叼着烟的中年男人说,我是万象台的记者林至行,我想见你们的负责人。
钟秀不清楚林至行同那名负责人说了什么,只看到他离开时,大腹便便不可一世的拆迁队队长很热情的同他握手,腆着笑脸塞给他一个厚厚的信封。
年轻的林至行走过来,蹲下身,将那个信封放到钟秀手里。
“这是他们赔的,我看你没哭,就你拿着吧。”
说完,便在一片尘灰弥漫中起身走了。
像是孤胆落拓的侠客。
钟秀一度以为那才是林至行。
直到几年后,他被制作人带到月渡,才明白当初只是他一厢情愿的惊鸿一瞥。
幻想碎了,钟秀还是愿意把什么都给他——没历过事的身体,一颗赤诚滚烫的心。
为了能唱歌,也为了这个男人曾经的英雄主义……
“在想什么。”
林至行嗅闻着钟秀脖子上的味道,低声问他。
“想你。”
钟秀回答说。
他没有骗人,他确实在想林至行。
林至行为这回答小小吃惊,笑着抽了张纸,把着钟秀的手,擦干自己的掌心:
“射得挺多的,这段时间都在想我?”
钟秀没说话。
他这人说不来谎。
林至行放开钟秀,帮他把裤子提起来,仔细扣好裤扣。
“林先生还有别的事吗?”
钟秀规规矩矩站着,口气倒也没什么逆反或不耐烦。
“没别的事,你什么时候下班?”林至行问。
钟秀盘算了一下手里剩的事,回答说,大概七八点吧。
林至行点头,唇畔挂着笑:“到时候我让司机过来接你,今天去我家。”
钟秀瞠大眼睛,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忽然有了登堂入室的资格。
这时已是初冬,天黑得早,钟秀走出办公楼时外面还下起了雨。
林至行的车停在对面,也是招摇,丝毫不怕闲言碎语。
司机撑着一把黑色大伞过来请他,钟秀不愿为难人,低头钻进伞里。
路上他不说话,脑子里尽想着下午那个女孩花了的唇妆……
林至行家不算奢华,一套位于市中心的复式公寓,面积不小,装修简约干净。
客厅里没有人,钟秀换好了拖鞋,规矩地站在玄关,不敢擅自进入林至行的私人领域。
等了几分钟,林至行从二楼下来,冲他招手,声音沉沉地吩咐:“进来。”
钟秀依言进去,在沙发上坐下,但还是神情拘谨。
林至行给了他一杯奶茶。他早看出来,这小孩贪甜。
第19章
钟秀捧着杯子喝了一口,甜甜的,还热,很好喝。
他稍微放松了一点,问林至行要不要现在开始。
林至行被逗笑了,小孩自己送上门还挺着急。
“秦铮进组了,你是不是就清闲了?”他问。
钟秀把手里的杯子放好,认真回答说:“秦铮现在还没有广告代言,他气质好,以后说不定可以接触一些高端的品牌,现在虽然有几个微商的邀约,但我不太想让他去,所以都回绝了。接下来好像是没有什么安排了……”
“你倒为他想得长远。”林至行说,起身去吧台给自己倒了杯酒,又回到钟秀身边坐下,很随意的揉了揉他的头发,“在这儿多住两天。”
语气没什么商量的意思,林至行不想钟秀违逆他。
钟秀没说什么,只是说想回去取点东西。
林至行问他需要什么?
钟秀回答说:“内裤,我的内裤破了。”
林至行笑,告诉他:“不用,你没机会穿的。”
钟秀抿着嘴唇,觉得自己脸颊滚烫。林至行确实是老流氓,能面不改色说出这种话。
可对林至行来讲,他这是在变相的告诉钟秀,自己挺想他。
然而,想归想,却没到非他不可的地步。
钟秀确实比其他人更有意思些。
他一点不为自己讨好处。
林至行觉得新鲜,他要把钟秀这颗奇怪的心剖透彻……
沉默了会儿,钟秀忽然说:“我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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