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知这个寒碜男竟然走上前来,掐了一把我的屁股。
末了还自以为笑得十分风流倜傥。
我被他这笑容给吓得浑身抖了抖,尤其是他刚刚,干什么了?
掐我屁股。
我忍下胸口上翻天的怒火,回头看着他,慢慢朝他走过去。妩媚的笑着,眼底含情,眉梢带春。
“你刚刚,是不是掐我屁股?”我微微瞪大了双眼看着他,像是一个不谙风月的小女孩。
有的人,就是给点颜色就能开染坊的那种人。
就比如我面前的这个无比寒碜的男人,我看见他那嘴里的黑牙黄牙就恶心,他却还自我感觉良好的稍稍搂住我,恶意的隔着我的衣服把我内衣肩带给拉起来,再故意放开,让充满弹力的肩带弹下去,“这不是怕三小姐一个人无聊么,来给三小姐解解闷儿!”
这一刻,我杀了他的心都有了。
确实,我也这么做了。
我以光速抽出了藏在后腰的匕首,一把捅进了他的左边屁股上。
那个寒碜男离我很近,这么一捅,我清清楚楚的把他痛苦的表情尽收眼底。
趁他没有反应过来,我手握着匕首——旋转。
果然,我虽然出手猝不及防,但是我的力量也终究敌不过一个在丛林中饮血长大的男人,他很快反应过来,直起一脚踢在了我的胸口。
我被这一脚给踢得向后踉跄了几步,最后站不稳的摔到了在地上。
而他也很快反应过来要拔出那把匕首。
可是他毕竟是血肉之躯,肉是很有弹性的,紧紧夹住刀刃,轻轻碰一下就会疼的让人冷汗涔涔。
我则趁这个时机忍着腹腔的疼痛拼尽全力朝门口跑去。
当我走到门口时,心下一凉。
门是锁的。
第乍见之欢一百零七:有朋自远方来
当我走到门口时,心下一凉。
门是锁的。
一个被我捅了屁股一刀的男人,正倒在地上握着屁股上的刀瑟瑟发抖,一边颤颤巍巍的伸手去拔刀。
我现在的境地,犹如困兽之斗。
两头同样凶猛的野兽被关在钢铁笼子里,相互撕咬,直咬的鲜血淋漓,肉露骨现,到最后,直到一头野兽咬断另外一头野兽的脖颈至之断气为止。
就现在形式看,应该是我略占上风。
毕竟我那一刀下去,捅的挺深的,很有可能穿透了他屁股上的脂肪,尖锐冷硬的匕首与他的体内的骨头做了一个很亲密的接触。
我看着他侧躺在地上,一只手一直在试图去拔出那把匕首,我缓缓站直了身子,促使自己赶紧进入状态,我毫不犹豫的走过去,趁着寒碜男还在哼哼唧唧的摸索着匕首时,拿出了我抓奸踹门的力气,一脚直直踹上他的胸窝,一脚将他踹翻在地。
很不幸的是,他往后一倒,这一仰,屁股上的匕首没有任何偏差的就往里面更加加深了一些,并且,好像还有往旁边歪了一些的趋势。
也就是说,之前的那个伤口,还在一瞬间被拉扯打了一些。
我看着寒碜男龇牙咧嘴的样子,心下没有一丝波澜。
因为受着屁股的疼痛牵引,他连站起来都很困难。
我趁他还没有恢复过来,又是上前,一脚踹在他的下巴处,又接着一脚,快准狠的踢上了他的命根。
这一下子,就是给了他致命的打击。
他蜷缩在地上,嘴里一直不停的低声哼哼唧唧的碎碎念着一些我听不懂的破碎的句子。我也懒得听。
我直接上前,睥睨着他如同在地上翻滚的蝼蚁模样,冷声问他。
“哪只手掐的我的屁股?”
他没有回答我,眼睛瞪着我,就好像他已经站起来,想要朝我扑过来,把我撕碎。
我不说话,慈悲的蹲下身子,放低了姿态和他说话。我朝着他的左手点了点下巴示意:“这只?”
他不说话,眼睛依旧是不甘心的瞪着我。
“咔嚓”一声。
我假意温柔的执起他的左手,却并不打算与他偕老。
我干脆利落的把他的手腕朝外用力摆了下去,很快,他的手腕就以一种很诡异的角度软塌塌的耷拉在了他的手背上。
“咕噜咕噜......”从他的喉咙里发出了音量略大但是不甚清楚的模糊音。
“难道是错了、不是这一只?”我微笑着问道:“抱歉。”
右手,也以同样的方法给掰折掉。
于是他蜷缩的更紧了,由原来的刚刚从水里捞起来的虾子变成了煮熟了的虾子。
双腿弯曲,紧紧贴着他的腹部。
我看着他可怜的样子,柔声安慰他,就像是狼外婆轻柔的哄骗小红包走近床边一样。
“没关系,还有一件事,我问完就走啦。”我取下簪好一头鸦黑长发的银簪,以大拇指轻轻挑去带有装饰的那一头上的花朵,露出了银簪美丽泛着尖利的光。
“那么,你刚刚,是哪一只脚踹的我呢?”
银簪虽小,但是还是足以划断一个人的血管。
他把身子蜷缩的更紧了,如同一个球形。
就好像这样就可以躲避外界所有的危险一样。
他不说话,我也不浪费时间。
我把银簪狠狠的插进他的右腿,直到十五公分的银簪没入了他小腿上的血肉没入了一大半,银簪和他皮肤表面都泛着嗜血的光芒。
接着,往下一拉,生生划开了一条又长又深的口子。
当然,我也不可能只给他划这么一条,如此反复,直到他的双腿都布满了密密麻麻的红色线条。
最后,以我把那根银簪扎进他的脖子终结了他的痛苦。
他躺在地上奄奄一息,我心情轻快的上前,从上至下摸遍了他的大半个身体——我并不是个什么变态的人还要吃人家临死的人的豆腐啊,而是为了,找钥匙。
上下衣服兜一摸遍,最后终于在他的膝盖旁边的裤子兜里找到了一把钥匙。
我拿着去试了试门锁,果不其然。
门打开了。
我被关了一个星期之后,终于再次见到了门外的太阳。
上一次逃跑没有成功,我回去反思了整整三天,最后得出了一个结论,那就是,我对这个地方和人,完全不熟。
先不说逃不逃得出去,万一逃出去了,被路过的人又给抓回来了也不是没有可能。
于是,我只好先与徐永生斡旋着,最起码,不能让他再把我关在暗无天日的小屋子里了。
这样更令喔崩溃。
我现在呆的这个地下室,原本就是一栋外表比较粗糙的小楼房下边,那栋楼房就一直好像压得我透不过气来。
一出了地下室,整个人,都明快活泼起来了。
很不幸的是,我一出地下室的门,就遇到了手指夹着烟站立在地下室门口不远处的徐永生。
看到他站在地下室门口不远处,我心底有些发虚,不禁悄悄地把地下室的门稍稍虚掩了一下。
徐永生却只是让烟燃在手指尖,也不去吸烟,只是让那明灭的火光在他之间飘闪。
“死了?”徐永生冲我昂了昂下巴。
“谁?”我选择装傻。
“我让去叫你的那个人。”徐永生冷峻的脸上没有一丝多余的表情,没有不耐烦也没有温和的微笑,就好像是个天生的机器一样。
“没有呢,好好的。”我面不改色心不跳的朝徐永生抿了抿唇,:“不是要我陪你去见一个人,走吧。”
我朝徐永生走过去,徐永生却站在原地,没有移动脚步,而是也像刚才那个人一样,看着我的胸口笑。
看着看着,视线就往下移了。
我没理他,自顾自的走了。
身后传来徐永生的低音炮声音:“你的袖口和衣服下摆都是血,你还敢说那个人好好的?”
我很平静的回头:“他非礼我,还企图强暴我,我这是正当防卫,那不然呢,你也拿刀捅我好不好?”
徐永生就这么看着我,不悲不喜,直到他手里的烟燃了一半,他把手中的烟给扔到地上,抬起穿着运动鞋的脚给踩熄灭掉:“无所谓,他就是这么个见色起意欺上瞒下的人,我早就想收拾了。”
徐永生又深深的看了我一眼,那目光穿透我的胸口,直指我背后的汗滴:“劳您费心嘞。”
最后一句话的京腔,十足的痞气之间又带着一些压迫感。
暴风雨将至的可怖。
我忽然就楞在了原地。
徐永生不说话,走了几步走到了我前方,隐隐约约有几分带路的意思。
没想到他却只是带着我出了地下室,又拐了个弯,带我进了地下室上方的那个小楼房。
没想到,一推开门,我又是另外一副光景。
里面的装饰和它粗糙的外表完全不匹配。
小楼房外面完全没有任何装饰,只是粗粗的做了一层水泥,而里面,却是装修得很现代化。
我甚至还看到了一套要价不匪的高级音响。
书架上,摆放着满满当当的枪支。
简直就是格格不入。
沙发家具也都是线条凌厉充满肃杀的风格。
我不禁赞叹:“你这屋子内的装修出自哪一位名家之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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