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
靳砚之的声音是冷静的,可是身体的反应远比男人的声音更热烈更直观。
文浔把自己挂在了他的身上:“不为什么……恰好知道了靳丛安的计划,恰好知道了他们俩打的鬼主意……你都不知道这群女人花了我多少钱?”
“要报销么?”
靳砚之已经到达了她最后一层防线了。
文浔觉得自己像是一条无力躲闪的小鱼,眼睁睁的看着自己落入靳砚之的网里,无力逃脱。
“要啊,花了我一百万呢……要不是我,哼,此时此刻挂在你身上的女人就不是我了。”
文浔不知道哪儿窜出来的气,低头咬了一口靳砚之的脖颈。
男人的声音哑的不像话了,他解开了自己的衣服……文浔在动情的最后一刻按住了他。
“不行,这里不行。”
一想到万津津还在不远处的酒店大厅里,文浔就膈应的难受。
“回家,还是附近找个酒店?”
靳砚之忍耐的额头上都有了薄汗。
文浔突然想到了那个公园,那个下午她曾经蜷缩在车里整整六个小时。
文浔报了地址,靳砚之没有多问,直接一脚油门把车子开了出去。
风驰电掣,两个人只花了十分钟就到达了文浔所说的那处公园角落。
忍耐的十分钟每一分钟想要她的欲/ 念都呈几何级数爆/炸。刚刚挺稳车子,靳砚之就再次迫不及待的拽着文浔跨坐到了自己的身上。
那件外套又被丢在了一边。
车外是浓郁的夜色,车内的女人身上裹着淡金色的光辉,美的不似人间之物。
靳砚之突然不悦的想起之前在大厅,文浔曾经说自己就是万津津的礼物。明明昨晚,她穿着银色的睡袍说她是自己的礼物……
这个小笨蛋,怎么一天到晚就会把自己乱送人。
汹涌的占有欲让他下手没了轻重,文浔嘤咛了出了声。
“你是怎么知道这个地方的……”
靳砚之的手在她身上没轻没重的攀爬着。
“和别人来过?”
这一句比第一句还有敌意。
文浔趴在他的肩头,完全交出了自己。她的眼睛起了一层蒙蒙雾,想到了那个孤独的下午,想到了靳丛安跟自己说的那番刺心的话。
只是此时此刻,在靳砚之的怀里,那番话再次回忆起来已经没有那么让她灼痛了。
文浔分不清自己是被治愈了还是麻木了。
她低头吻住了男人的锁骨,轻轻啜舔:“有一次,一个人来的……”
“但在这里呆的每一秒,想的都是你……”
第28章 今天也是、同样的、喜欢……
外面天寒地冻之中, 初春的味道悄悄光临人间。
车内春意如火,温度一次次攀上了高峰。文浔好似脱水的鱼儿, 那件昂贵的金色礼服被扯下丢在了驾驶座下。
靳砚之怕她冷热交织感冒了,事到临了用自己的外套裹住了文浔,把她放在了副驾驶上。
文浔脚丫子不知道踢到了哪儿,靳砚之车子天窗下的隔板突然开了,隔着一层玻璃,她看到了晴朗曼妙的夜空。
文浔拽住了靳砚之要开汽车引擎的手:“等会儿,看看星星再走好不好呀。”
“不急着回去洗澡?”
文浔懒懒的摇摇头:“跟了你以后,越发的邋遢了。就这样吧……”
靳砚之笑,把驾驶座的座椅也放平。他与文浔肩并肩的躺下, 他摸索着, 很快牵住了文浔的手, 团握在手心里。
星空很美, 城市的一角已经很难找到没有被光污染的天空了。一粒粒星子宛如冷钻镶嵌在黑色的幕布上。
在激烈的欢/愉后,这样宁静的时刻更容易让人生出灵魂深处的悸动。
“靳砚之……上次吃饭, 我爸爸说,要包西洛特的花园城堡做婚礼主场地。”
文浔下巴蹭了蹭靳砚之的外套, 那上面还有男人古龙水的味道。
“嗯, 我已经让人去办了。”
靳砚之握了握文浔的小手。
“我其实不想要那个地方……”
“想去哪儿?”
“浔城, 去外公的老宅子。我想让阚老先生名下的团队重新修缮老宅。把三楼的天台布置成婚礼现场……”
靳砚之笑了,难怪这个小狐狸今天拽着阚老先生使劲儿表现。
文浔说出来的话从来都不是脑子一热的信口开河。在计划之前,她已经把种种细节全部都构想好了。
她把头歪去了一边,嘴里断断续续道:“……最好那晚也像现在这样, 有一尘不染的星空。等宾客们走了,我们俩穿着白天的婚纱礼服,拿两瓶酒, 席地而坐,看着星空,聊着以后……”
靳砚之听着她喃喃说着,心里涌起来一种特别的幸福感。
说到后面,文浔先把自己说困了。文浔眼皮子一耷拉,直接睡了过去。
靳砚之俯身,吻了吻文浔的眼眸。他低低的应道:“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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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浔醒来时已经是九点过了。
在万津津的生日宴上吃了那么多东西,都在与靳砚之的车/震里消耗掉了。
她昨晚似乎和靳砚之聊到了婚礼……还在迷瞪里说了许多话……
文浔睁开眼第一反应是好饿,饿到腿软,第二反应是好香……
她坐起来,卧室的壁炉前天鹅塌上整整齐齐的放着三束花……
“以后,我们每做一次,我就送你一束花”……
文浔:……
她抿嘴笑着去看那些花束,新鲜的娇艳欲滴的,每一束颜色都不一样。
她蹙了蹙眉,从里头抽出了三张卡片——
今天也是、同样的、喜欢你。
文浔鼓鼓嘴,想要憋笑,但是没忍住笑出了声音。她把三张卡片捂在胸口,蹦跶着走回了床头,准备放回柜子里。
“哗啦”一声,抽屉里的药瓶有了动静。
文浔的笑容一下敛去。
拿起了药瓶,文浔把卡片放了下来。
“咚咚”,门口传来了佣人的声音。
“太太?”
“怎么了。”文浔收紧了手指。
“先生说今天不让您睡懒觉,让我们喊您吃起来吃早饭。”
“好,我马上来。”
文浔说罢,扭过了头去。
她盯着手心的药片看了几秒,还是吃了下去。
靳砚之果然如文浔所建议的,叫停了与文氏合作的所有项目。
卢意原以为文浔嫁过去就算不能给文家捞利益也不会倒踩一脚,谁知道文浔做了靳砚之妻子没两天,文氏就内忧外患了起来。
她气的在办公室砸东西,秘书小跑着进来,说董事长来了。
卢意冷笑了一声:“他还好意思来。”
文将益这个董事长早就被卢意架空了。从拘留所出来,他也根本没有管理公司的心思。
卢意正好一肚子的火没处点,此刻拎着包就冲了出去,与文将益撞了个对面。
“打电话。”卢意把手机丢给了文将益。
“给谁。”文将益皱着眉。
“当然是你给你的乘龙快婿和你的宝贝女儿了!北海的项目叫停了!你知不知道这项目吃进去我们多少资金!银行天天追在后面讨利息!再这么停下去,文氏全体上下都要喝西北风!”
文将益把手机丢回给了卢意,淡淡然的说:“喝西北风的人是你,我吃的是牢饭。”
一句话噎的卢意说不出话来。
下一秒,她看到了文将益身后的女人。
那是个面生的年轻女人,身上有说不出来的盛气,一双眼睛精明而妩媚,她的身后跟着的五六个西装革履的年轻人,一个个仪表堂堂,看上去都不是吃素的。
“你什么意思?大白天的往办公室带这种来路不明的人?”
“德盛银行高级VP,白焰。”
年轻女人不等卢意开口,伸出手去。
卢意下意识的握了一下,女人手虽然手软却十分有力。明明在年龄上比对方年长二十几岁,可是卢意蓦然觉得自己矮了几个头。
“我们团队是受委托,在新财年到来之前给文氏做整个财务系统做全面审核的。这是我的名片。”
卢意脸色更难看了,没有去接:“我们有自己的财务团队,作为负责任的上市公司,我们每年也有固定的第三方公司来做账面稽核,用不着你们。”
白焰似乎料到了对方这么说,微微一笑:“我们的目的是通过全面盘查文氏上下的财务,多方位评估现有集团资产价值。”
“你们委托人是谁?”卢意脸色一白,似乎猜到了答案。
“靳先生。”
……
文浔是在去看望母亲的路上接到了白焰的电话的。
车子的广播里两个八卦的主持人以极为一惊一乍的语气聊着昨天那场震惊了江城上流圈子的生日宴会。
主持人A:天哪,谁也没想到海湾酒店里公然开进了一艘船,船上据说都是钢/管/舞女郎!
主持人B:从现场拍到的照片上来看,不知道的人还以为这是什么国外赌场的附赠娱乐活动呢!
主持人A:在亲友长辈们都在的情况下出现这种表演,如果我是万小姐真的会脚趾头扣地板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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