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万人嫌吃了师尊软饭后(鹤青烟)


“呵呵, 他才让宗门名声扫地, 也给清鸿剑尊丢了脸面,渡劫有什么好惊讶的,说不定回头打不过魔头到时候又使出美人计那一套,别让人笑掉大牙了。”
这名弟子言论一出,通灵世界立刻弹出提示警告, 扣掉他十块上品灵石。
那弟子顿时抱头嚎叫:“不是吧?不是说罚三上品灵石吗?我没这么多灵石啊!”
而在药峰养伤的许田田听到远方传来的雷电动静后, 又扫了眼通灵世界众弟子的发言,神色恹恹回到屋内躺到了床上。
没一会儿, 之前给他喂药的小弟子又来了,“许师兄, 该吃药啦!”
“咦, 你怎么自己起来了,小心牵扯到伤口呀。”
许田田有气无力地摆摆手, “真明师弟,我可以自己吃药, 你去忙吧。”
小弟子道:“好的, 那师兄待会儿还要到炼丹房帮忙真君炼制丹药吗?”
“不去了,你就同师尊说,我今日浑身无力想躺着休息, ”许田田没精打采地说,“对了真明,你能否帮我个忙?”
“许师兄,你尽管说,只要不是什么难事我都可以帮忙的。”
许田田看了眼屋子外,听着天空一阵又一阵清晰的雷劫,鬼鬼祟祟地朝他招手,“你、你能不能替我盯着点玉髓峰,打听一下聂更阑何时出来?”
真明师弟奇怪地看了他一眼,“师兄,你同聂师兄关系不是很好吗,怎么不亲自去找他?”
玉髓峰上方的紫云雷劫浓厚,声势汹汹的雷劫在一炷香后终于缓缓止息。
同之前一样,聂更阑照旧被劈得浑身焦黑,但他感觉得到,自己已经升到了金丹期大圆满。
只差一个小境界,就能晋升元婴期。
聂更阑渡劫选在了天音树林附近的一处平坦的山崖峭石旁。
雷劫结束,他神魂受创,正打算打坐调息时,却见不远处一直伫立无声凝视自己的身影,于是身体忽然一个软倒。
那道身影果然在瞬息间掠至眼前,把他揽入怀里。
一只手摁着他肩背,另一只手迅速给他服下疗伤的固元丹。
聂更阑于是顺势靠入清鸿剑尊怀里,脑袋不轻不重蹭了蹭他胸口。
清鸿剑尊想起双修时青年总是这般“无意地恶作剧”,于是以手固定住他脑袋,“别乱动。”
聂更阑没骨头似的缩在他怀里,用半死不活的语气道:“我才成功渡了雷劫,师尊就不能对我温和些吗?”
北溟朔这会儿也赶过来了,吵吵嚷嚷询问:“师弟你怎么样了,没事吧?我这里有极品丹药,都给你——”
一拐过岩石群,他蓦地看到聂更阑被他哥抱在怀里,还听到他用那种软绵绵示弱的语调对他哥说话,顿时掩面泣逃。
该死,凶巴巴的美人何曾用过这种语气对他说话?若是他肯用这种小招数勾他,他就是死也值了!
在清鸿剑尊冷眼扫过来时,北溟朔已经悲愤地化为龙形飞往了寒池。
清鸿剑尊垂下眸子,把青年顺势拦腰抱起,欲御风飞往清风殿。
青年却一只手搂攀上他脖颈,在他耳旁吐息,“师尊,徒儿才渡了雷劫,受不得风吹和颠簸,看来师尊只能抱着徒儿走了。”
清鸿剑尊视线落在他面容上,一言不发抱着他穿花拂柳往清风殿走去。
这一路原本极为漫长,穿过长长的岩石群,飞瀑,沿着天音树林边缘绕,最后经过寒池,还要再经过好几片小园子。之后,又是长长的一段路。
清鸿剑尊双臂稳稳抱着聂更阑,手不曾松动一分。
起初,怀里的人还能分出心思时不时捣乱,不是故意使坏捏一下这儿,就是用牙齿磨一会儿那。
清鸿剑尊无动于衷。
后来聂更阑实在撑不不住,不知何时缩在他怀里睡着了。
陷入梦里时还忽然想到,应该让他抱自己回洞府才对,可已经来不及言说。
两日后,聂更阑劫雷落下的伤也恢复了个七七八八。
他在玉榻醒来时,一睁眼,映入眼帘的便是清鸿剑尊静坐入定的身影,殿内香炉里燃着的,是冷清的天音骨香。
聂更阑想下榻,但眼珠子转了转,随即唇边便溢出一丝呻吟。
果不其然,清鸿剑尊瞬间睁眼,下一瞬已经出现在他面前。
“醒了。”
聂更阑伸了伸小臂,故作吃痛地颤了颤,声音也是哑的,“师尊,疼。”
清鸿剑尊双手穿过他腋下,把他揽入怀里坐于榻上,再拿出一粒固元丹喂到他嘴边。
聂更阑张嘴,舔走那颗丹药。
舌尖还不经意扫了扫那根骨节分明的手指。
清鸿剑尊指尖颤了颤,低眸看去,只见上头残留着不知名的透明银丝。
再抬眼望向怀里的人,青年已经若无其事吞了丹药,虚弱地闭了闭眼。
“师尊,徒儿已经好多了,能自己回去。”
说着,挣开清鸿剑尊的手欲摇摇晃晃起身。
但脚下一个打摆眼看又要跌倒,再次被清鸿剑尊扶住腰搂着坐回膝上。
“这两日,住在清风殿。”
聂更阑却仰头看向他,神色淡漠道,“师尊,徒儿没有理由留在清风殿。”
他挣开男人,踉跄起身,眉间紧锁,召出了飞剑要离开。
谁知身后有风掠过,清鸿剑尊瞬息出现在他面前,一把将人从飞剑拽下揽在怀里,直接去了寒池。
“哗啦。”
两人没入寒池,激起一阵水花。
“这两日,同我一道在池中疗伤。”
魂玉柱上的金龙悄然掀开眼帘。
聂更阑抖了抖身体,往清鸿剑尊腿间坐了上去,“师尊,池水太冷了,徒儿受不住。”
清鸿剑尊皱了皱眉,“调息入定,静心。”
“呵,”聂更阑眉眼沉沉,“横竖这寒池淹不死我,徒儿在水里睡觉也能疗伤。”
说罢,他腿脚一勾缠上清鸿剑尊腰身,悠闲地躺在了水中。
聂更阑一头青丝松散漂浮于水面,肤如新雪,挂在男人身上活像是一张绮丽艳色的画卷。
清鸿剑尊奈何不了他,只能由着他去,末了,顺手他周身布下一道结界护住丹田,以免他真的被寒池水冻伤。
在魂玉柱上盘绕着的金龙:“……”
委实忍无可忍。
“我说,你们到底是来疗伤的,还是来谈情说爱的!”
连续在寒池泡了两日,聂更阑此前在天魔谷受的伤以及雷劫落下的伤已然痊愈。
在这期间,有弟子抬了四个漆红的大箱子到玉髓峰,说是聂家庄送来的东西。
“聂庄主说聂师兄修炼辛劳,这些天材地宝赠给聂师兄以备不时之需使用。”
聂更阑脸色阴寒,冷声道:“你说,谁送的?”
“聂、聂庄主,”执事堂的弟子见他突然变脸,吓了一跳,“聂庄主给云斟师兄也送了呢。”
聂更阑目光阴沉扫向那几个箱子,忽然冷笑道:“我何德何能,敢收聂庄主如此厚礼?”
“不过他既然坚持要送,我也不好不收。”
弟子应了声,被他突变的气场震慑得脊背发凉,弱弱道:“师兄,那、那弟子就告退了。”说罢,立即御剑飞快地离开。
聂更阑阴晴不定地扫视那几个箱子,施了术法将这些东西带回洞府,一股脑扔到了洞府后方的一处小洞穴中。
才处理好事情,北溟朔的声音从外面传来,“聂更阑,我哥让你过去清风殿找他,你马上过来一趟啊。”
聂更阑眉眼沉了沉,从洞府御剑离开去往清风殿。
一进殿内,北溟朔也在里头,见他进来硬着头皮喊了一声:“嫂子。”
那日在寒池,他哥和聂更阑居然当着他的面卿卿我我,任谁看了能受得住。事已至此,他注定得不到美人师弟,他们两个简直就是两情相愿,沆瀣一气,狼狈为奸……
北溟朔收回气愤的胡思乱想的思绪,不甘不愿地又叫了一声,“嫂子,恭喜了,你和我哥——”
话没说完,一道剑影从青年身上激射而出,一剑将他掀翻在地。
北溟朔哎哟一声,捂着摔疼的屁股滚了一圈,颤颤巍巍爬起来,“嫂子,你怎么——”
又是一道凛然剑气朝他头顶削了过来。
这回他鬓发两侧同时被削飞,两缕发丝飘飘然落于地面。
聂更阑眸如寒星,声音冷冽,“你叫我什么?”
“嫂……”子啊。
北溟朔第三声叫到一半,瞥见青年阴寒得如同地府阴司的神情,悻悻地闭上了嘴。
聂更阑见他打住了话头,扫向一旁的清鸿剑尊,手里剑光一闪,收件入鞘。
“再叫一句,下次头发不必留了。”
北溟朔凄凄惨惨捂着屁股看向静默不语的男人,“哥!”
“他欺负我!”
清鸿剑尊神色淡漠,直接略过北溟朔的控诉,对青年道:“他伤势已经痊愈,带他下山吧。”
说时,清鸿剑尊身上开始出现两重虚影。下一刻,一道白影自他体内迅疾闪出,瞬间落于聂更阑面前。
北溟朔气冲冲瞪着白衣人。
要不是这厮和聂更阑生米煮成熟饭,他哥也不会忽然铁树开花,一向冷淡孤高的人,居然……
北溟朔捂脸,那日寒池里聂更阑缠在他哥身上的情形,他是永远也忘不掉了。
聂更阑缓缓走上前,凝视白衣人一阵,道:“伤势痊愈了?”
“嗯,”白衣人颔首,“我须得借助你的罗刹金莲,离开灵音宗。”
聂更阑冷声嗤道:“当初你送我罗刹金莲时,没想到有一日也会用在自己身上吧。”
白衣人垂眸凝视他:“你执意带我回来……”
“这是在怪我?”聂更阑眯起眼睛,语气不善。
清鸿剑尊淡淡道:“莫要争执,带他下山吧。”
聂更阑眸色沉沉,脸说变就变,故作委屈地撇嘴,“师尊,徒儿并未与他争吵,只是不舍他离开罢了。”
说罢,他上前一步,缓缓靠近白衣人,在唇贴上去之间,他还扫了眼清鸿剑尊。
见他脸色果然黑了黑,唇角一勾,随即在白衣人面上印下一个吻。
北溟朔已经看呆了,瞠目结舌来回望着他们几个。
真…真会玩。
他哥居然也能接受?
不对,有什么不能接受的,这可是他自己的分神啊。
说是这么说,可是为何他哥目光冰冷得像是要吃人一般。
白衣人捉住聂更阑的手,迫使他站了回去,“好了,别闹。”
白衣人转身看向清鸿剑尊,“我走了。”
聂更阑觑着师尊眸色暗沉的神情,笑意渐深,自储物袋召唤出罗刹金莲。
霎时光芒大盛。
“进来。”他对白衣人低声说道。
白衣人眉心蹙起,似是对他语气中作怪似的逗弄颇为责备。
而后,他身形一闪,一道白光没入了罗刹金莲内。
聂更阑收好罗刹金莲,心情颇好地瞥见清鸿剑尊脸色愈发黑沉,语气揶揄道。
“师尊,徒儿这便把他送下山。”
说罢,他径自御剑离开。
等到青年身影消失在清风殿内,北溟朔终于磕磕巴巴地出声:“哥,你没事吧?”
凭他对他哥熟悉的程度来说,这会儿他眉峰聚拢唇线抿紧的状况,昭示着他哥此刻的心情并不好。
十分不好。
清鸿剑尊沉默不语,转身去了内殿。
北溟朔又被当成了空气忽略。
他目瞪口呆地看着他哥的背影消失在侧门,扬声问:“哥,你是不是吃醋了?”
不应该啊。
这不是他自己的分神吗?
聂更阑御剑出了玉髓峰,一路往山下驶去。
很快,就经过了妙音湖那棵红晶树上方。
红晶树妖呼呼喝喝扬声道:“喂臭小子,好久不见了!”
聂更阑朝他挥了挥手,继续御剑往前飞。
倏而,他遥远的记忆投入一块石子,在湖面激起一片波纹。
灵音宗弟子大选第一轮比试,他被传送阵送到妙音湖,在阵法中,他当时就瞥见了一黑一白两道影子。
且还嗅到了一阵冷香。
聂更阑狐疑,瞥向系在腰间的罗刹金莲。
飞剑加速往前,一路来到了杳鹤城一处荒郊外。
清鸿剑尊的弟子聂更阑成功晋升金丹期大圆满的消息在半日内传遍了整个宗门。
独孤苍眠更是在雷劫一开始时便如遭雷击,目光惊疑不定。
那小子一回来便渡了雷劫?
他不免便想到,梵音铃此前已经连续响了几日。
每一日,十二个时辰从未间歇。
玉髓峰上发生了何事,眼下已经一目了然。
“咔嚓!”
独孤苍眠已然从榻上飞身落地,一手将面前的茶杯捏了个粉碎。
屏风也随之轰然砸了四分五裂。
房门洞开,狂风掠过,独孤苍眠飞身出了秋悦居,往天境峰的演武场而去。
前来上课的弟子此时已经站满了演武场边缘,正叽叽喳喳议论着今晨玉髓峰有人渡劫之事。
独孤苍眠合体期的修为全数听在耳里,心烦气躁,恼怒渐生。
“唰!”
剑影闪过。
离他最近的一名弟子还不知发生了何事,手脚和肩部已经溅出了血花。
“啊!”
天境峰顿时传来一阵阵惊恐尖叫。
很快,宗主再次被惊动,急匆匆赶到了天境峰。
看着十几个被剑气削伤的弟子,青炎真君立即上去一一给他们服下回元丹,再加以输入灵力替其疗伤。
玄芜真君已经奏起琴音,一阵阵音符伴随着强大的灵力飘向独孤苍眠,渐渐使他发狂暴走的灵力缓和下来。
元千修气得在他面前踱来踱去,看着被削伤的弟子,指着独孤苍眠不住呵斥:“独孤啊独孤,你让我说你什么好!一次还能算是意外,可你三番五次……”
“我记得两年前,有一次你也是差点刺伤了聂更阑?前几日,你还以剑为鞭把一个弟子抽得下不了床,今日你居然又……”
元千修说不下去了,头疼地不住摆手,“先停止授课吧,这段时间,你好好养伤,不得擅自出入天境峰!”
“青炎,你给他配个丹药,静心养气,压一压他那狂躁的性子。”
“是,宗主。”
杳鹤城荒郊外,金莲一闪,白影飞身而出。
白衣人一落地,手腕忽然被人重重捏了捏。
聂更阑的气息已然在面颊拂过,“我初入灵音宗被传送阵送到妙音湖红晶树时,你是不是也在传送阵内?”
白衣人似是没想到他会问这个问题,搜寻记忆良久后,终于应声,“是。”
“是为了我?”聂更阑手在他肩胛骨处摩挲,声调忽然柔和了几分,“那么,另一道黑影又是谁?”
“该不会正是天魔谷的主人,魔尊稹肆?”
白衣人神色淡漠觑着他,几息后,抬脚要走,“我该离开了。”
聂更阑却狠狠揪住他衣领,唇骤然间贴上他的唇,试图撬开他唇齿。
因为恼怒,他气息不稳,连带着身形一歪,几乎要摔倒。
白衣人适时揽住他腰,让他靠在自己身上,阻止他亲吻的动作,“他会不悦。”
聂更阑恶狠狠道,“我被蒙在鼓里对一切都不知情,难道索要一点补偿也不该吗?”
白衣人顿时哑声,无奈由着他亲。
偏偏他一动舌尖,聂更阑很快软倒在他怀里,只能被动地让他主导。
眼看他越发气喘不过,白衣人于是将他面颊掰开,迫使他与自己拉开距离,淡声道:“好了。”
聂更阑手里揪着的白色衣袍从指缝中溜走。
白衣人身形已经脱离,“回去吧。”
“还有,你那个朋友似乎在跟踪你。”
聂更阑一怔。
随即看着白衣人御剑消失在杳鹤城的荒郊野外,很快,身影掩于层层浮云之后。
聂更阑敛眉,神色寒了寒。
他转身往回走了几步,扬声道:“出来吧。”
空气中瞬间出现一道熟悉的身影。
许田田撤掉了法宝灵息罩,显露出身形,忍着身上的伤痛怒气冲冲奔到青年面前。
“聂更阑。”
“你下山来这里干什么,方才和谁见了面?”
方才他躲在灵息罩里,只能感觉到聂更阑在结界里同谁说话,但看不见也听不到里面的声音。
聂更阑在他身上扫视一圈,不由蹙眉,“你受伤了?”
许田田一声高过一声吼道:“你别管!”
“不要顾左右而言他,回答我的问题!”
“还有,你脸为什么这么红,你的嘴唇又是怎么回事?”
聂更阑心头狂跳了一拍。
他是发现了什么?
不过青年面上掩饰极好,几乎是一瞬间神色已经恢复如初,道:“你那日回宗门时受了伤?谁做的?”
许田田迟疑一瞬,故意恶狠狠咆哮:“明知故问!谁干的你难道不清楚吗?”
聂更阑瞳孔缩了缩,当场摇头否认:“不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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