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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虫族上将协议离婚后(桃李自言)


这个也可以公开吗?
魏邈“嗯”了一声,轻轻颔首:“不麻烦的话。”
他确实想看一看。
书中,反叛军首领赫尔诺在后期戏份很多,大概性格和奥兰德口述相似,是个相当桀骜、张扬且有个人英雄主义的雌虫。
就当提前了解、做个备案了。
“不麻烦。”奥兰德失笑,“……已经传给您了,部分地方有打码,但还是建议您饭后看。”
从这个角度,能看到奥兰德光洁的额头和深邃的眼窝,凑得近了,才发现对方实在有些英俊得过分,白皙的肌肤连一点瑕疵都没有。
似乎连个痘印都没有。
奥兰德有不少瓶瓶罐罐,有些一瓶就是天价,似乎都是往脸上抹的,但分类不一,魏邈偶尔出入衣帽间,总是怕碰到对方的桌案。
“我的问题问完了。”魏邈揉了揉奥兰德的脸颊,和维恩肉嘟嘟的触感不同,对方皮骨均匀,摸不到二两肉,温声道,“还不起来吗?”
虫族雄虫地位高是没错,雄主名义上也确实拥有众多权力,但按照奥兰德的身份,哪怕不跪,或者直接隐瞒着避而不谈,都是可行的。
他并不知晓反叛军首领和奥兰德的过往关系,对于其中隐情,按理来说,奥兰德不说,他就不会知道。
对方能够这样伏低做小,已经给足了面子,甚至是一种屈身的讨好。
魏邈能感受到这样的信号,他没有这会儿再计较什么的意思,站起身,说:“换个衣服,一起出去吃个夜宵吧,维恩似乎确实饿了。”
奥兰德这才不疾不徐地起身。
医疗舱自带清洁功能。
自从奥兰德升迁之后,不再需要频繁的出差,家里的伙食水平就相当丰盛,他已经很久没在外面的餐厅吃过饭了。
魏邈自己的下厨水平仅限于不把菜炒糊,做个蛋糕、烤个饼干倒是有两把刷子,都是大学时做兼职学的技能,但这些东西耗时太久,也不抗饿,这会儿显然也派不上用场。
他把维恩从幼崽活动室放出来,靠在门边,给艾奇发了个消息,询问伤情。
雌虫的恢复水平比雄虫快,但这是在伤势对等的情况下。
S级雌虫的腕力相当恐怖,艾奇在挡下那一拳之后,显然受伤更严重一些。
艾奇几乎是秒回。
面容清秀的雌虫右臂和左肩都打了石膏,但笑容明亮,坐在医院的病床上,露出八颗牙齿的标准微笑,拍摄了一张自拍照。
——挺好,相当积极乐观。
莱尔:骨折的情况严重吗?
艾奇:研究所给我放了半个月的病假嘿嘿。
艾奇:不严重,师兄不用担心。
艾奇:另外您怎么样?
莱尔:“……”
他竟然觉得有点跟不上年轻雌虫的回消息速度。
不过看情况,应该确实没什么大碍。
他回答:只是一些擦伤,不用担心。
艾奇:那就好!
莱尔:谢谢你当时的搭救。
维恩很快换好了衣服,还给自己搭配了一个小熊帽子,两个耳朵一跳一跳。
“雄父。”他张开手臂,魏邈便弯下腰,把他抱起来,替他捋平衣袖的下摆。
不在工作时间,魏邈打扮得相当随意,他穿了件宽松的白T和牛仔裤,和艾奇沟通了些常规的休假安排,让对方安心养伤之后,过了一会儿,才等到奥兰德出来。
和他相比,他的雌君打扮得就相当隆重了。
——倒并不是参加晚礼服的装潢,只是从头发丝到手指,无一不精细,剪裁工整的衬衫包裹出相当优越的上身,袖扣双面鎏金,周身找不出一丝褶皱之处,矜贵极了。
“……”魏邈挑挑眉,他觉得自己理解的夜宵和奥兰德的夜宵有些出入,“穿成这样啊?”
奥兰德不明所以地“嗯”了一声,略显疑惑地绷紧了下颌线:“有什么不妥吗?”
“没什么。”魏邈收回目光,唇角的笑意一闪而逝,道,“走吧。”
维恩的炸鸡看情况是彻底吃不上了。
这显然不是吃路边摊的打扮。
魏邈也不知道为什么幼崽对炸鸡情有独钟,好在虫族没有可乐,要不然维恩一天得吹七瓶。
无人驾驶的小型悬浮轨道车走出平缓的庄园之后,巨幅的广告自摩肩接踵的高楼中伸展,挤满了楼宇间细小的空隙,沿途只有顶楼种植的花束,花蕊很淡,姿态摇曳,巨幅的天幕间是压得很低的云层。
山从人面起,云傍马头生。
贵族们生活在巨大的空中花园中,向下眺望,只有霓虹内透出来的光晕,以及连接起大厦的宽广、明净的玻璃走廊。
而那些望不尽的高楼大厦的下方,才是真正民众生活的区域,狭小、泥泞,被掩盖在没有光线的最底层。
维恩很开心,一路上,眼睛亮亮的,目光在沿途的风景上流连,魏邈导航了一家相对熟悉的餐厅,干脆把他放下来,让他趴在抱枕上看。
这会儿天已接近深黑,餐厅上座率却相当高,刚下车,便听见一个熟悉的声音:“莱尔!”
温弥从车里探出半个脑袋,颇为惊讶地问:“好巧,你也过来吃饭啊?……不对,你什么时候回来的?”
他金发被风吹得蓬起,露出些笑意,车内同行的一名金发雌虫同样也转过脸,魏邈和对方对上视线,才发现这位雌虫和温弥长得有七八分相似,只是眉目更立体一些。
目光一触即分,魏邈礼节性地对着对方点点头,扶了一把想要直接从车上跳下来的温弥:“今天下午。”
因为涉及反叛军,军部封锁了消息,几乎没有虫知道托尔星具体发生了什么。
温弥抬高声音:“好啊,你回来竟然不先告诉……”
话说到一半,戛然而止。温弥脸上的笑容瞬间消失,他不由自主地收回了扒住魏邈胳膊的手,立正了一些,强行压住恐惧,硬着头皮上前问好:“……晚好,柏布斯议员长。”
奥兰德抱着维恩下了车,随意地看了眼温弥,点了点头。

在这家餐厅碰见温弥,倒也不是多意外的事情。
这本就是贵族雄虫们闲得没事儿常来玩的区域,魏邈纯属是照猫画虎,就像是在医院碰到病人、公司里遇到领导,太空里碰上喜之郎果冻,都在既定刷新NPC的范畴。
气氛突然凝固了一会儿,奥兰德唇角保持着一个微微上扬的平缓弧度,站在魏邈稍后一点的位置,姿态恭谨,如同一个漂亮的花瓶,点缀得并不喧宾夺主。
他显然没有越过雄主,和一名陌生的雄虫攀谈一番的兴致,尤其是这位雄虫之前和他曾经有过一点不算瓜葛的瓜葛。
一般来说,雄虫们出游,雌君就没有什么可以发挥的余地了,只需要在一旁耐心等候、及时侍奉就可以。
但谁也没有办法真就这样把他给忽略了。
温弥打完招呼,不用再直面奥兰德,肉眼可见地焕发了些生机,干脆利索地躲在莱尔身边,依然有些如芒在背。
他多少有点儿佩服莱尔。
一名雄虫能够拥有这样坚韧的心态,干什么事情都会成功的!
如果说五年前,奥兰德·柏布斯尚且还归属于继承者的范畴,可以打声招呼,用平视的目光对待,在五年之后,能够有资格和对方对话的,已经不再是他们这一批晚辈了。
就如同平民与贵族之间隔着天堑,联邦的贵族与贵族之间,同样存在着巨大的鸿沟,划分出三六九等的差异,血脉和姓氏构建起一座漫长的、永不风化的金字塔,而毋庸置疑,奥兰德是站在这座金字塔尖的雌虫。
温弥即使再没有意识,他也知道,不能在对方面前失敬。
车内,那名和温弥同行的雌虫同样打开了车门,对方的手指骨节白皙、身材颀长,面容却比一般的雌虫略显的苍白一些,反倒显得清隽、温和,温弥介绍道:“这位是我的堂兄,伊维·科维奇,应该是法院的……审判长?”
他语气不确定地游移了一下。
“尊敬的温弥阁下。”那名雌虫神色不变,轻轻地笑了一下,道,“在两年前,我就已经不再为联邦法院效力了,难得您还记得我这份微不足道的履历。”
他眼尾狭长,笑起来的时候,褪去了周身的稳重感,倒显得像是一只狐狸。
“反正就这么回事儿。”温弥气得鼓起脸颊,转而介绍魏邈,“这位是莱尔,我的朋友。”
——科维奇家族那么多雌虫,单是嫡系就有七八位,他记不住才是正常的吧。
魏邈露出个礼貌的笑容,转过脸,对上伊维的视线。
他穿得年轻,圆领的T恤和宽松牛仔裤,一身装潢和这里有些格格不入,碎发被风吹起,伊维第一眼看过去的时候,差点儿以为是某个被包养的、还没成年的平民雄子。
他慢了半拍,才反应过来对方是谁。
“您好,莱尔阁下。”伊维弯下腰,鞠了一躬,旋即举起双手,调侃道,“我就不和柏布斯议员长打招呼了,以免被有心的记者拍到,不好向民众解释。”
维恩规规矩矩地靠在奥兰德怀里,打了个不明显的呵欠。
魏邈侧眼,瞥了眼幼崽肉嘟嘟的侧脸,以及耷拉下来的小熊帽子耳朵,觉得有点可爱:“监察院的理事们都需要这么谨慎吗?”
伊维怔了一瞬,露出一些惊讶的神色,笑着解释道:“是的,名义上我们对军部有检举和监督权。”
联邦的立法权、行政权并不全然分开,而是含混在一起,唯独军部却是独立出去的,拥有相当一部分完整的人事和司法裁决权,只需要偶尔服从上议院的书面调令。
平民雌虫想要改变命运,大部分也只能通过参军的方式,其余的上升路径相当狭窄和昂贵。
而监察院被创立的初衷,就是为了抑制军部的势力范畴。
奥兰德低低笑了一下,他走上前一步,覆盖住灯下伊维的影子,云淡风轻地说:“随时欢迎,但这里似乎不是谈公事的地方。”
伊维眯起眼睛,喉结动了动,没有再多说什么。
互相打了个简单的照面,很快便有等待的侍者来引位,彼此拖家带口,温弥本来还想和魏邈聊会儿天,碍于奥兰德在,只好止住了念头。
走进相邻的包厢时,他抬起眼,看见那名只出现在新闻和传说中的雌虫微微敛下眼,附在魏邈耳边说些什么,魏邈抿起眼睛,露出很感兴趣的神色,眉眼间却没有多少笑意。
单看背影,确实相当登对。
旋即,乌黑的门隔绝了温弥的视线。
从托尔星出差回来之后,即使伤已经好了七七八八,魏邈依然给研究所请了两天假,顺便给尤文也批了两天假,留给这位新入职的亚雌准备的空隙。
去托尔星出差时走得相当仓促,有些事情显然没有来得及安排好,魏邈用自己的薪水多支付了尤文一个月的工资,让他买一身体面点儿的行装,以及一台可以支撑各类软件的新光脑。
至于其他零碎的琐事,也不需要他亲自再跑一趟所里了。
难得休假,魏邈一时间竟然有些不知道该怎么分配时间,事情千头万绪,生活即将迎来某一种重大的变化,但真正需要立刻着手解决的却没有多少。
与之相反,他的雌君反而真正忙碌了起来,晨间便去了军部。
面对着那块巨大的、提示他剧情还有96天正式启幕的光幕,魏邈坐在花园里的摇椅上,香气扑面而来,流水淙淙,他相当闲适地打了一会儿星网最新出的游戏,一直到通关,发现只用了两小时不到。
魏邈:“……”
他露出疑惑的神色,重新点开游戏的主界面。
——没有玩错。
不是听评论说某些关卡会很难吗?
将记录传导至光脑的社交账号上,魏邈这才站起身,抿了一杯水,开始画变形金刚的图纸,在星网上对比了不少工厂之后,他已经预付了一半定金。
这些年积攒的存款顷刻之间,少了接近三分之一。
魏邈倒是没什么多余的感受。
花园里馥郁的花香不断传来,一直到接近下午,两份建模图纸才传输过去,魏邈突然冷不丁地想:他或许该收拾个行李?
毕竟之后得搬出去。

魏邈的行李并不算多。
结婚之后,他攒了很多没穿过的衣服,有不少都是品牌专柜专门送到庄园里的,还有些是定制过的西装,整齐地罗列在卧室套间横排的衣帽柜里,都是些没必要带走的东西,如果之后奥兰德不愿意放在庄园里,那就找个地儿全扔了。
刚拿到联邦正式身份、还没结婚的那半年,他几乎都在跟着研究所的教授在外出差,需要背约十斤重的负重袋,驻扎在其他星系,没有烘烤晾晒的条件,行李就减重到了一个可以单手提的重量。
真正需要带走的,很多还是研究所的一些纸制文件。
星际时代,能够用纸张记录下来的,也算是比较重要和稀少的材料了。
自从不再需要奔波之后,这个行李箱就已经退休,没想到还有返聘回来的这一天。
星际社会,繁琐的家务有机器人代劳,魏邈很少需要自己整理房间,他把书架上那叠文件放进行李箱的前开盖夹层里,几条常打的领带叠好之后,填补多余的空隙,突然顿了一下。
光线明亮,他拢下眼,沿着行李箱前盖的边缘向内摸去,突然觉得触碰到一处细小的、凹下去的圆点,但很快就归匿于无踪,他疑心是自己感受错了,手攀着边缘,细细划过之后,依然觉得没什么异样。
“……”魏邈不知道为什么,在一瞬间之内,突然升起一个荒谬的猜想。
——不至于吧。
尽管这样想,魏邈还是找了一把小刀,割开那块行李箱的夹层,柔韧的衬布被直直地切开之后,裸露出刚硬的、灰黑色的铝合金外壳,魏邈捡到了一个大约五毫米大小的芯片,芯片肉眼几乎不可见,和行李箱几乎同色,紧密地贴合在转角的边缘,似乎从出厂时的一开始就存在。
那是一个精致的、极小型的定位器。
魏邈怔在原地。
……什么时候的事情?
上一次用这个行李箱,大概是四年前的时候。行李箱是他在婚前、刚进入研究所的时候买的,用了接近两年多时间,时间久了,魏邈没舍得扔,把行李箱收纳之后,一直没有再使用过。
那个时候,谁会这样大费周章的,在这样一个不起眼的位置安一个定位器,勘测一名籍籍无名的研究员的一举一动?
还处在这样一个隐蔽的,几乎绝对不会被注意到的位置?
魏邈鲜少使用行李箱的前盖,如果不是纸质文件相对比较脆弱,他可能一辈子都不会打开这个夹层。
他稍微觉得有点儿好笑,勾起唇角,没想到自己原来竟然还得到过和主角相符的待遇。
书里,奥兰德给那名主角攻装过定位器,包括并不限于悬浮车、随身光脑,以及各种能够贴身携带的物品内,后期倒是不用这些繁琐的程序了,直接限制虫身自由。
有些事情不能够深思。
太多的疑问盘旋在魏邈脑海里,他记得刚结婚那会儿,但凡要出差,他凡事儿都会主动报备,发个定位,特意拍一段视频过去,那会儿奥兰德比他更忙,基本上只有一个已读的记录,偶尔心情好了,会有一些简短的回复:好的、注意安全。
后来倒不至于再360度全景拍摄一次,但也依然没有失联过。
定位器的意义在哪里?
第一枚发现了,剩下的呢?
魏邈没什么情绪的低下眼,盖住多余的惊愕,将手腕上的光脑摘下来,打了个电话:“喂,是安全检测公司吗?”
他波澜不惊地道:“麻烦上门一趟,我怀疑家里被窃听了。”
维恩回家的时候,才发现庄园里站着好几名西装革履的雌虫,雄父站在门口,穿得同样正式,表情看不出喜怒,看到他,露出一个淡淡的笑容。
“维恩回来了?”魏邈揉了揉幼崽的棕发,“今天有学到什么吗?”
维恩仰起脸,舒服地眯起眼睛,问:“雄父,他们是谁啊?”
魏邈柔和地低下眼,笑了笑:“家里发生了一些小情况。”
“莱尔先生。”那名领头的雌虫过了一会儿,面色略有些尴尬地走过来,“非常抱歉,您提供的这枚芯片确实是一个小型定位器,但功能都已经损坏,之前的行迹功能以及录音或许都没有办法复原。”
魏邈挑挑眉,问:“相当于一块废铁?”
“比废铁肯定好一点儿。”能入住这片庄园的雄虫非富即贵,最初探测员进来的时候,脚步都放轻了,生怕找出些秘密,又怕找不出来。
但此刻倒是放松了一些,“您这一块儿定位器的款式我不太确定,不太像是市面上流通过的,可以先放到我们公司总部请专家了解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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