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漂亮炮灰穿进买股文后(长生千叶)


“夏家还真是……下作。”
“阿弟!听话,姊姊如今是皇后了,只缺一个儿子!”
“而你……除了生孩子还能干什么!?”
夏黎慢慢冷静下来,听着夏皇后的洗脑不再反抗。
“对阿弟,你想通了?就该这样,等事成之后少不得你的好——啊!”
夏皇后引诱的话突然变成惊叫,身子毫无征兆的向后一倒,原来夏黎装作委屈妥协,实则暗地里偷偷解开了捆着手腕的绳索。
多亏夏黎曾经为了写一个喜好捆绑的变态杀人犯,特意去研究过绳结,没成想这个时候竟派上了用处。
牟足全身的力气,狠狠撞在夏皇后身上,夏黎撑着酸软无力的身子,踉踉跄跄的往外跑,从路寝宫太室的后阶冲出去,险些滚下台矶。
入眼是壮阔的大梁宫,夏黎根本不识得路,随便捡了一条,胡乱的往偏僻的小道钻去。
“快!把世子给我抓回来!”是夏皇后的喊声。
“不要声张!不能让旁人知晓!”
“快啊!天子要回寝宫了!”
夏皇后的喊声愈发遥远,双腿灌了铅一般沉重,夏黎再也跑不动,挣扎着推开一扇偏殿的大门,身子一歪跌了进去,用尽全身的气力将门掩上。
呼……呼……
夏黎急促而紊乱的吐息着,药效泛上来,又是麻痒,又算酸涩,从骨子里从血液里透露出一股浓浓的渴望。除了喜欢写书,夏黎对什么都是淡淡的,食欲、性#欲一向没有任何要求,而现在,夏黎急迫的寻找着一个突破口……
哗啦——哗啦——
暗昧的水流声,从偏殿的内间传来。
偏殿的内外间没有舍门阻隔,只是摆着一张半透的折屏,黑色的衣袍搭在上面,借着暗淡的光线,影影绰绰一条人影,是一个身量高大的男子。
男子宽阔的肩膀,流畅的线条,暧昧的勾勒在屏扇之上,随着沐浴的动作,肌肉起伏,尤其是那胸肌,张弛有力,充满力度的野性,好一幅光影盛宴。
这里如此偏僻,夏黎眼眸微微转动,是躲懒的侍卫?或者是太监?
“谁?”
梁琛沐浴在冷水之中,堪堪压下胸腹中的燥热。
夏国公和内官勾结,已然不是一日两日的事情,偷偷在梁琛的酒水中加入大补之药,还不是为了让他的皇后女儿诞下子嗣,好让姓夏的外戚壮大绵延起来。
轻微的响动,浅浅的呻#吟,梁琛瞬间戒备,一把擒住对方。
哗啦——!!
浴池发出剧烈的水声,夏黎脚下打滑,一头跌入池中。
“唔——”好冷!
夏黎惊得一个激灵,求生的本能让他下意识双手抱住对方的脖颈,攀住对方结实的肩背与胸膛,扎出水面狠狠换气。
“你是谁?”梁琛阴冷的问出声。
浴堂殿朝北,又是偏殿,常年不入日光,殿中没有点灯,昏暗不见五指,别说是夏黎看不清晰,便是连自小习武的梁琛亦看不清。
夏黎张了张口:“!”
嗓子里除了浅浅的喘息,发不出任何声音,是药效的缘故,夏黎的嗓音和夏皇后并不一样,夏皇后怕他一开口露了陷,特意在虎狼之药里混入哑药。令夏黎短时间之内无法发声。
肌肤摩挲,酥麻在血液中流淌。夏黎干涩的喘息,都已经穿书了,放纵一把实属情理之中,只要不是原书中的暴君天子,身材这么好,便算是小太监也不是不行。
夏黎主动搂住对方的脖颈,对方的肌肉明显僵硬,却没有推开夏黎,擒住夏黎的手臂反而像铁箍子一般用力,哗啦——将夏黎抱起狠狠抵在池壁上,蓄势待发。
“夏娡?”
夏娡是炮灰美人的姐姐,也就是夏皇后的名字。
黑暗中,对方擒住夏黎的下巴,嗓音阴冷:“你给寡人下药,就这么想给寡人生孩子?”
寡人……?
夏黎愣住,不是侍卫,更不是太监,自称寡人,除了大梁天子梁琛,夏黎名义上的姊夫,还能有谁?
拼尽全力逃出来,怎么还是撞上了梁琛?
夏黎猛地清醒过来,不可,想要避免被炮灰,绝对不能和梁琛扯上关系!
夏黎无力的推拒,想要逃离强硬的桎梏,可这样不轻不重的挣扎对于梁琛来说,好似欲拒还迎的撩拨手段。果不其然,对方的吐息更是粗重。
“你可真是好手段。”梁琛冷笑着赞叹。
“想跑?来不及了。”
“唔!”夏黎陡然打直白皙的脖颈,不可置信的睁大双眼,如濒死的幼兽,眼前一阵阵泛白光,终于陷入疲惫的昏睡之中……
吱呀——
是推门的声音,将夏黎从昏睡中惊醒,猛地睁开双眼,一条人影走到他的面前。
“你可真能个儿呐!”那声音故意压得低低的,像是做贼,尖酸刻薄的嘲讽:“我找了你一晚上,阿弟倒是好呐,装作一脸不情不愿的,结果自己在这里逍遥快活?”
是夏娡!
“如何?你姊夫的功夫,还不错罢?”
夏娡收起嘲讽,冷声吩咐:“把世子带回去,好生看管!哦——再请个医官过去,为世子爷请脉!”
“是,娘娘。”
梁琛醒过来的时候,天色已然大亮。
“天子——”一声甜蜜的嗓音,柔柔传来,带着无尽的娇羞。
梁琛看过去,这里是浴堂殿,有人躺在自己的身侧,一袭单薄的小衫,衣衫不整香肩半露,羞赧的道:“天子昨夜好生威严,妾身……妾身险些承受不住呐!”
皇后夏娡羞涩的拢了拢衣衫,又道:“天子,昨夜……昨夜是妾身第一次承欢,若有什么做得不好的地方,还请天子原谅妾身一个。”
“是么?”梁琛面色不动,如鹰一般的眸光在夏娡的脖颈和锁骨处停留了一瞬。
昨夜浴堂殿之人,遍体生香,尤其是薄汗覆盖的天鹅颈和锁骨,随着晶莹汗珠的浸透,难以言会的体香勾魂摄魄,令一向不近颜色,坐怀不乱的梁琛变得失控,野兽一般留下彰显所有权的吻痕。
而夏娡的肌肤,光洁无瑕……
“嘶……”
夏黎沙哑的痛呼一声,不小心碰到了脖颈,火辣辣的刺痛,也不知是不是青了。
“世子爷!”夏娡身边的大丫鬟,眼神不见了昨日的恭敬乖顺,多了一丝轻蔑与不屑:“娘娘吩咐,世子爷昨夜辛苦了,从今儿往后便老老实实的,在屋子里安心养胎,小太子诞生之前,哪里也不许去!”
“世子爷,可别怪婢子们,婢子也是为了世子您好!”
“把大门都守住了,门窗钉死,若是叫世子爷跑出去,娘娘必然扒了你们的皮!小妮子们都给我仔细掂量着!”
大丫鬟耀武扬威的叫嚣,夏黎的注意力却不在她身上。
条案之上是那本敞开的《绮襦风月》。
呼——一阵风吹过,将书卷飘悠悠的展开。
【第一卷第七章】
原稿本身缺省的地方,一个字又一个文字,一笔一划的缓慢浮现,墨痕未干,甚至空气中还飘散着文墨的清香。
“世子爷,您就收了逃跑的心思罢!”大丫鬟还在唠叨:“一会子便会有医官来给世子诊脉,请世子放心,这些医官都是皇后娘娘的心腹,咱们夏国公的人,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心里明镜一般门清儿!绝不会多嘴多舌,他们……”
“世子?世子爷?郎主?”
大丫鬟话到一半,世子爷根本不带打理她的,连一个眼神也不曾施舍,方才那些尖酸刻薄的言辞仿佛打在了棉花上一般,毫无力度,只有自己个儿穷开心!
“世子?”大丫鬟古怪:“您在看什么?”
夏黎眯起清冷的丹凤眼,深深的凝视着那本原稿,嗓音已经恢复,只是稍微还有些沙哑:“你看到了么?”
大丫鬟顺着夏黎纤细的手指看过去,一本书稿,她不识字,看不懂上面的期期艾艾。
“世子爷,您让婢子看什么?”
大丫鬟并没有觉得书稿有什么奇怪,在她看来,世子才更奇怪一些——自从昨日开始,世子爷仿佛变了一个人似的!
新鲜的文字,还在一个接一个的凭空冒出,可大丫鬟好似瞎子什么也看不见,夏黎现在可以肯定,除了自己,旁人根本看不出这本《绮襦风月》的端倪。
【第一卷第七章】
【黑暗中,梁琛捏着夏黎的下巴,吐息粗重,嗓音阴冷的说:____。】
他说——你给寡人下药,就这么想给寡人生孩子?
原本空缺的内容,一点点的被补上,和昨夜发生的事情分毫不差,就连一个字儿也不差……

“世子?世子?”
“婢子还是要斗胆劝一劝世子爷,”大丫鬟口称斗胆,可她的神态一点子也不觉自己哪里斗胆,反而更像是半个主子,阴阳怪气的道:“您还是不要想一些歪七左八的法子了!这事儿不只是皇后娘娘说了算,还是国公爷点头的!世子也知晓老国公的脾气,您若执拗是讨不到好果子食,反而……”
“好了,”夏黎淡淡的打断:“你下去罢,把门带上。”
“什么?”大丫鬟瞠目结舌,剩下的话险些咯了舌头。
夏黎冷清的双眸微微抬起,瞭了大丫鬟一眼:“让你退下,耳朵不好使么?”
大丫鬟一个激灵,平日里的世子爷嚣张跋扈,哪个房中的丫鬟婆子不惧他?只是今日的世子爷,不知怎么的,平添了一股清冷,令人不敢违逆。
大丫鬟拿不准,讷讷的道:“是……是……”
吱呀——反手带门出去。
奢华的屋舍恢复平静,只剩下昂贵的珠帘轻轻敲击的响声。
夏黎捧起《绮襦风月》原稿反复查看,原本空缺的地方,果然出现了文字,不可能看错,绝对是在夏黎的眼皮子底下,一个字一个字浮现出来的,清清楚楚。
夏黎的眸光微微闪烁,往后又翻了几页。
【第一卷第八章】
【一夜云雨,颠鸾倒凤。】
【朝堂之上的梁琛恢复了一贯冷若冰霜的暴君做派。】
【满朝臣子都知晓,今日是注定不太平的一日,夏家恃宠而骄,天子早就想将其铲除,第一个便是用夏黎开刀。】
【残暴天子的唇角挂着最薄情冷血的嘲笑,他说:____。】
夏黎记得这段情节——在狗血小说中,夏家仗着自己是老贵胄,又是皇后的娘家,在朝廷中耀武扬威,结党营私,天子梁琛其实早就想拔除夏家这个祸患。刚巧,夏小世子无官职在身,在上京的口碑风评一向很差,倘或用夏小世子开刀,没有人不拍手称快。
原书中炮灰美人在众目睽睽之下,被天子梁琛斥责不学无术,不堪大用,不配国公世子之位,永久革去继承权,不得承袭国公爵位,从此夏黎成为上京人人嘲笑的谈资。
偏偏炮灰美人只有脸蛋没有脑子,并不觉得寒碜,反而觉得暴君喜欢自己,所以才故意欺负自己,想要博取自己的注意力,在梦男话本《绮襦风月》里也改编了此情节。
如果按照原书的发展,夏黎很快便会失去爵位继承权,接下来便是纸包不住火,惨死的下场……
夏黎凝视着条案上紫金狼毫毛笔,慢慢伸出手,白皙的手指握住笔杆,蜻蜓点水蘸上香墨,郑重的在《绮襦风月》的原稿上,试探性的开始完形填空。
他说——
墨迹点在洒金雪笺之上,渗透纸背。
黑色的墨汁仿佛水蒸气,化作粉末倏然消失,无影无踪,雪笺之上,他说之后,依然是缺省的空白。
“奇怪……”夏黎蹙眉,指尖微动,这次干脆打了一个大叉在原稿上。
墨黑再次消失。
夏黎用笔杆轻轻敲击着自己的下巴:“哪里出现了问题?”
墨迹写不上去,但夏黎更加肯定,这本《绮襦风月》原稿,绝对不简单……
夏黎翻开原稿的第一页,是人物设定的页面。
“我”的设定完整,没有任何空缺。天子梁琛的设定却空置了许多,那空白的地方似乎正等待着补充……
【人物设定】
姓名:梁琛
秉性:阴鸷残暴,多疑善变
内衣颜色:____。
脑海中浮现出昨日浴池边的场景,黑色的衣袍搭在屏扇之上,夏黎依稀记得,在黑色的外袍之下,隐露出白色金线的里袍。
夏黎提笔,在内衣颜色后面填上——白色金丝。
静静的等待,夏黎甚至屏住了吐息,乌黑的墨迹没有消失,他那歪歪扭扭不甚熟练的书法字体也没有消失。
“难道……”夏黎狐疑:“要先填写人物设定,才能补充原稿的内容?”
夏黎感觉自己抓住了重点,只是欣喜没有在他清冷的面容上逗留太长时间,夏黎的笑容略微有些僵硬。
接下来等待补充的人物设定是——
喜好体位:____。
夏黎抿了抿薄薄的嘴唇,下意识摩挲着脖颈间火辣的刺痛,若昨夜发生关系之人,不是大梁的天子梁琛,只是一个俊美的侍卫,或者干脆是个小太监,夏黎也愿意多多回味一番。
可惜的是,那个人偏偏正是梁琛!
夏黎硬着头皮回忆,不确定的提起笔——坐莲?
墨黑的字迹静悄悄,暧昧又沉默,白纸黑色,无比鲜明……
——没有消失。
于是人物设定中只剩下最后一个等待填写的内容。
器物长度:____寸。
紫金狼毫的笔尖微不可见的颤抖了一下,这个问题好似勾起了夏黎不愿回忆的事情,抿唇啧了一声,夏黎的后腰现在还酸疼得厉害。
眼眸闪过一抹狡黠的笑容,“唰”大笔一挥,夏黎毫不犹豫的在空白之处填上墨迹。
——一寸!
夏黎轻笑:“一寸好啊,便携。”
乌黑的墨迹化成粉末,快速消失在夏黎眼前。
“消失了?”夏黎摸着下巴:“前面的人设为何没有消失?难道人设必须填写准确的信息?”
为了验证这个想法,夏黎又在空白处随手填上——二寸。
墨迹再次消失。
“果然还是不行。”
虽有些不甘心,但夏黎还是硬着头皮仔细的回忆,为了准确严谨,夏黎甚至用手掌比划丈量了一番。丈量罢,在帕子上嫌弃的擦了擦本就干净的手心,夏黎提笔填写——
大梁的1寸约为现代的2.5厘米,那么……
——十寸。
这一次字迹没有消失,填写精准。
夏黎撇嘴,喃喃自语:“小说果然太夸张了。”
人物设定填写完成,夏黎缓缓吐出一口气,再次将第一卷第八章打开,提笔填写。
【残暴天子的唇角挂着最薄情冷血的嘲笑,他说:____。】
“黎儿!我的好儿啊!”
屋舍大门骤然打开,珠帘叮叮咚咚作响。
夏黎动作迅捷,戒备的合上原稿,不着痕迹的将书稿放在一侧,压在其他闲书下面。
“我儿!”夏国公哈哈大笑的走进来:“阿耶都听你姊姊说了!你昨日劳苦功高,为了咱们国公府,你受苦也受累了!黎儿你放心,只要你能诞下太子,从今往后你想要什么,阿耶都由着你!”
夏黎冷漠的看着夏国公——这个身体的父亲。
夏国公府一家子都是疯子,为了向上爬不择手段,就连亲情也变成了他们的垫脚石,万幸,夏黎对他们并没有任何感情。
夏黎淡淡的道:“阿耶有事么?”
“是了!”夏国公没有看出儿子的不对劲,也没看出夏黎换了“瓤子”,还以为他只是昨夜累坏了身子。
“黎儿,你快准备准备,沐浴焚香。今日是腊祭之后第一个朝参,天子特批咱们国公府一家上殿叩恩,这是何等的荣宠,必然是昨日里天子与你姊姊圆房的功劳!当然了……”
夏国公赔笑:“那也是你的功劳!我们黎儿最是辛苦!”
夏黎不着痕迹的嘲笑,夏国公不知道,但,夏黎是读过原书的人,腊祭之后的第一个朝参,哪里是让夏国公府叩恩?天子分明是想给夏国公府一个下马威!
大梁宫,太兴大殿。
腊祭在大梁相当于现代的春节,每年腊祭之后的第一个朝参,都是大梁最隆重最庄重的一个朝参,能参加朝议之人,必然是大梁的肱股之臣。
为了讨采头,每一年的这次朝参,天子必然会褒奖羣臣,犒赏百官,因此在这一天叩拜天子,只有好事儿,绝无坏事儿。
羣臣分文武两列,井然有序的进入班位站好。
“天子驾至——”
随着内官尖锐高亢的喊声,大梁天子梁琛,阔步从内殿走出。
象征大梁权威的黑色朝袍,金线龙纹,玉珠冕旒。腰横三指宽玉带,螭虎戏珠蹀躞衬托着男子挺拔坚韧的腰线。
“拜见人主——”
“人主万年——”
夏黎随着羣臣跪拜,只是用余光轻轻瞥了一眼,果然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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