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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机我今天夺嫡成功了吗(孜然咩)


想来德妃就算真的有外族血统,也绝对不可能是戎狄人的。薛瑾安仔细对比分析了一下她的长相,是很纯正的大启人长相,甚至几个娘娘放在一块儿看,娴妃这过分明艳张狂的脸都长得比德妃更像是个混血。
和崔醉这一看就有异族血脉的完全不一样。
虽然说遗传是随机的,但这种长相完全不遗传某一方的概率还是挺小的。薛瑾安心中便有了数,德妃的生母有52%的概率就是大启人。
果然,就听到林若甫说道,“德妃娘娘的生母是老臣在出使沙俄之时,买下来的一个汉人女奴,她原是祁州人,不幸被戎狄掳走,辗转卖入了沙俄……”
沙俄和大启的国情制度不一样,大启是封建王朝,虽然大户人家都有家奴,但奴隶也还有一定的人权,无缘无故打杀的话也是会获罪的。
沙俄却是纯正的奴隶制度,内部也是如同周朝时期的分封制,各地的王爵自己制定律法税收能够直接在自己的地盘称王称霸当土皇帝,那边的奴隶便是如同猪羊狗一般,是真的半点都不被当人。
“老臣怜悯她身世凄苦,这才想她买下……后来因缘际会便有了娘娘。老臣所言句句属实,当年随我出使之人皆可以作证。”林若甫指天发誓,语气很是情真意切。
德妃和大皇子也全部都跪倒在地。
就在这时,大皇子的反击来了。
“儿臣自小就知道母亲身世凄苦,只是不想叫母亲被人欺负才将此事隐瞒下来。”他说着,面露几分失望之色,缓缓对二皇子说道,“小二,你当真太看轻大哥我了。”
“若是大哥我当真血统不纯,身负戎狄血脉,那么大哥我便早知道不管我如何努力,都绝对没可能得到父皇的青眼。”他含含糊糊地说是青眼,实际上大家都知道这是在说夺嫡之事,大皇子下定论道,“如此,我更没有理由加害小三了。”
大皇子这话里话外的意思,便是直接将对三皇子出手之人定性为为了夺嫡不折手段,而目前年龄差不多的皇子只有他、二皇子和三皇子三个人,三皇子是受害者,大皇子一通说把自己摘了出去,那么凶手的人选也就直接没得选了。
二皇子倒是还有几分急智,见招拆招道,“若只是不想让三弟入朝,废掉三弟的腿便可以了,又何必将三弟重伤成这样?这凶手此番行为,更像是在同三弟宣泄仇恨。我同三弟往日无怨近日无仇,素来是井水不犯河水,我怎可能罔顾手足之情,下如此狠手!”
“这,”人群中二皇子的应声虫立刻露出一脸犹豫的表情道,“我听闻大皇子和三皇子似是不睦,大皇子曾经还被打过……”
他们说起大皇子当年因为和三皇子起了冲突,一时不忿率先动手打了三皇子,然后隔天他就被钱德忠找上门去挨了一顿揍,好不凄惨。
大皇子虽然早就猜到二皇子说什么有仇没仇的事情,肯定还要说这件事的,已经做好了心理准备,但乍然被提起,他还是忍不住掐住了手掌,面上的表情立刻淡了下去。
大皇子露出无奈苦笑的表情道,“这都是多久远之事,我已然完全不放在心上,再且说我便是一直记得,总不能就因为这些陈年旧事对小三痛下杀手,若真是如此,大哥我这心眼也忒小了一些。”
“父皇,儿臣同小三之间即便有些恩怨,却也绝没有到要如此行事的地步。且不敢隐瞒父皇,这桩旧事,儿臣早已经整治过小三,已经了却了。”大皇子不惜自揭其短,并且直接推出了证人,“此事,儿臣的伴读冯时也知道,父皇大可以招来他一问!”
大皇子说得很是正气凌然,在场中人已经有大半完全相信了他的话。
冯鄞守从大皇子被牵扯进这件事的时候,眼皮就一直在跳,总觉得怕是要不安生,然后自家儿子就被拉出来当虎皮大衣了。
冯尚书心里难免恼恨,同时也很庆幸今天来的时候没有把小儿子带上,要不然就他儿子那被人卖了还给人数钱的傻样儿,只怕是大皇子刚被牵扯出来的时候,就忍不住要跳出去对上七皇子了。
七皇子可和旁的皇子都不一样,七皇子文武双全,还根本不会被道德世俗所约束,是真正的想做什么就做什么,而且皇帝明显有意纵着他的脾性……这好不好另说,反正冯时若是犯他手里,那是不死也得脱层皮。
只是冯鄞守也没想到,自己杜绝了儿子去主动找死,麻烦却也还是找上了门。
冯鄞守心中哀叹,这一次开口,冯家日后就算是同大皇子绑定在一块儿了,可是不开口也不行,他儿子都被牵扯出来了。
冯鄞守腹诽了多少情绪别人不知,他到底还是上前表情淡然地给大皇子佐证了其说法。
随后又说:“依老臣看,此事凶手到底是谁犹未可知,只怕二位皇子都是幌子,还得查证一番得到充足的证据后方可下结论。”
众人都跟着附和点头,很显然是认同冯鄞守的话。
倒也不是他们有多么信任大皇子二皇子的人品,觉得他们当真无辜了,只是这件事到底是皇室丑闻,不该拿到明面上来说,干脆压下去才更好。
——相当大一部分人都觉得应该如此,想要粉饰太平,甚至暗中愤愤七皇子太皇太后做事情太绝,不知道得饶人处且饶人。
也得亏薛瑾安并不知道他们心中所想,否则必然要说一句:不愧是支持垃圾皇帝当政的一堆垃圾大臣。
幸而薛瑾安不知道,于是他们还好端端地站在这里,没有被打得七零八落,保留了这部分体面。
二皇子难得和薛瑾安站在同一边,也不想要事情就这么被糊弄过去,一看这情势不对,还想要说些什么,大皇子却陡然对着他说了一句熟悉的话,“小二,你实在太看轻你大哥我了。”
这是大皇子第二次说这句话,第一次说完他不仅反击了二皇子的指责,还反把脏水泼了回去。
薛瑾安觉得这句话就像是什么技能发动的固定词一样,他想桌游卡牌可以出一张大皇子卡了,嗯,林若甫也还不错,三皇子武力值不错,五皇子演戏很烂但脑子还行,可以加上。
至于二皇子卡……再斟酌斟酌吧,目前感觉二皇子虚得很,没有什么值得挖掘的地方。薛瑾安给出评价。
被薛瑾安评价为大招台词的话,实际上后面接的也确实是一个大招,直接把在场所有人都砸懵了。
只听到大皇子对着皇帝道,“父皇,我是大哥,小三被害之事,我离这边不远,却没能及时阻止,这是我的过错,我应当引以为戒。”
大皇子说了一堆愧疚的话,然后张口竟然提出自请出宫建府,暂且退离朝堂不问政事。
大皇子这直接断臂求生的法子着实叫不少人惊诧,薛瑾安都分外惊讶,不过很快他就想明白了。
二皇子将他的身世之谜爆了出来,即便他百般解释也还是会有人对其产生怀疑,没有人见过德妃的母亲,只听林若甫说德妃生母是祁州人根本不足以取信于人。而若是调查的话,边关这些年一直都有战乱,户籍丢失不知凡几。
再则是,林若甫这老谋深算的老狐狸,能主动提起这个人,不管是真的假的,他想来都已经处理好,不会留下叫人一眼看破的破绽。
索性一招以退为进,不仅同二皇子的所作所为高下立判,还能借此刷刷朝臣好感,展现自己的气节和清白。
他的深明大义委曲求全,直接将攻讦兄长的二皇子衬托得面目可憎起来。
偏生这时候大皇子还要皱着眉对他说一句,“小二你性子还是太急躁了一些,说话都失了往日的风度机敏,就像是换了个人一般。”
他像是一个真正的好兄长一样,半点都不在乎弟弟对自己插刀,还要教导他们练得力道够不够。
二皇子脸色难看的闭上了嘴,却不想这竟然还没完,大皇子突然折返回来,端过了那碗明显有问题的米酒一饮而尽,对七皇子正色道,“小七,大哥无愧于心,不惧任何试探。”
薛瑾安根本不相信他的话,恰恰是大皇子这一番做派让薛瑾安知道,三皇子之事他背后必然掺合了一脚。
没有充足的证据,薛瑾安心中明白之后也不管他,径直看向了二皇子。
二皇子已然彻底落了下乘,按理说他现在应该端起这碗米酒,紧跟大皇子的步伐将其一口闷下,以做表态,然而他两次伸手还是有些不敢赌。
薛瑾安看他这想喝又不敢的样子,索性做好人好事的帮了他一把。
二皇子见他端起碗,立刻后仰身体避开,他嘴唇紧抿满脸都写着抗拒。
薛瑾安既然都打算帮他一把了,怎么可能会让他成功逃过去,直接一拳擂在他肚子上。
二皇子骤然吃力,捂着肚子张嘴发出一声痛呼,然后就被掐住脖子,还不待他反应过来,就被一碗酒堵在了嘴边,不由分说直接灌了下去。
“唔,咳咳——”二皇子再也不愿也喝下去大半,竟然红着眼睛一边咳嗽着,一边要伸手抠嗓子眼吐。
被宫女一把扣住了手腕,以看似在扶实则是拽的动作,强硬地扯了起来,宫女嘴里还在问道,“殿下你怎么样?是不是呛得太难受了嗓子疼?没事儿喝点水慢慢缓过来就好了。”
二皇子看清楚这是长公主身边的宫女,神色却并没有变好,反而更难看了几分,不过到底头脑冷静下来,没有再做什么。
却不想这宫女忽而偏头,以所有人都没有看到的角度,用只有他能够听到的声音骂了一句,“蠢货。”
话虽然是宫女说的,但语气却是长公主的语气,二皇子哪还有什么不明白的,这是长公主特意让人带给他的话,可见对他所作所为多有不满。
二皇子心里怎么想不说,面上只是青着脸没说话。
薛瑾安看到了宫女的动作,不过对方声音压得太低,又没让他看清口型,说的什么他竟然还真的没有听到。
不过长公主也很快走了出来,她却不是一个人来的,身边还跟着安王。
——他们两个在三皇子和安王世子被抬下去治疗的时候也一前一后地跟着消失了。
果然长公主给皇帝和太皇太后见礼之后,第一时间就说了两个病患的情况,“安王世子已经醒来了,不过说了两句心神放松就又睡了过去。”
说得好听,其实他这就是晕过去了。薛瑾安觉得长公主说话挺有水平,这一个照面就把二皇子身上的视线摘下去不少。
“世子没事真是太好了,小二,我们理应去瞧瞧,同他们二人好好赔罪。”大皇子一句话又将注意力拉了回来。
两人对视一眼,大皇子看起来温吞有礼,端得一副好兄长的样子,长公主柔婉端庄,不疾不徐的话中扎满了软刀子。
薛瑾安微微退后一步,很有眼色的将舞台让给他们,看热闹看得起劲,当然,他也并不只是看热闹,视线还在不动声色到底观察安王的反应。
安王一直都没有说话,像是还沉浸在儿子被加害到不能下床的悲伤中。
长公主语气缓缓地说道,“二皇弟尚且年少,不曾遇到什么事情,乍然之下失了分寸,行为鲁莽言语无状,还请七皇弟不要介怀。”
之后又不紧不慢地开始摘起二皇子的嫌疑来,从他与三皇子并没有正面冲突开始,论说到三皇子的存在对他来说有益无害。
她说话不疾不徐轻柔缓慢,莫名带着叫人信服的力量,最后自然还是说到,此事并没有证据,不应该妄加论断,以免冤枉好人。
薛瑾安觉得这两姐弟放在一起,二皇子是盛名之下其实难副,而长公主反而更符合传闻中文武双全无瑕皇子的称号。
忽而他想到大皇子之前像是故意堵二皇子的那番说他今日表现不佳仿佛换了一个人的话。
或许那并不是随口一说,或许二皇子的名就是从长公主这里窃取来的呢?
原著番外中提及过,长公主早年也是充作皇子教养长大的,不知多少夫子夸过她聪慧,遗憾她是女儿身,还言她若是皇子,太子之位非她莫属。
至于二皇子,名声虽然响亮,但薛瑾安也是上过上书房的网课的,也看过所有皇子作业的,表现都很平平,并没有什么值得人注意的。
他也只是看教材的时候随意看过几眼,没有特别记忆作业上的名字是谁,但想来也不重要,二皇子在不在其中都不影响薛瑾安对他的观感很差。
——长公主卡可以准备准备,要是集齐九个对皇位感兴趣的,可以直接来一个新系列桌游,就叫《我欲成皇之九龙夺嫡》。
皇子公主各成一派,目标就是干掉皇帝和竞争对手,而抽到皇帝的人就是保住自己的皇位,嗯……皇帝有点太弱了,用这张卡的人想要胜利有点难。
算了,这样吧,可以设定皇帝可以主动选择一个皇子或公主,封他为太子,结成同盟,他们的胜利条件就是成功存活到最后一局成功交接皇位。
那么问题来了,他现在也是皇子,对夺嫡也势在必行,要不要把他的卡牌也加进去呢?要是不加的话,他会觉得缺了点什么,但加的话就要对他的数值进行适当削弱,平衡游戏机制……
薛瑾安在脑中飞快构建了新桌游的卡牌和游戏规则,然后就见长公主说完之后转头竟然将话递到了他这里,“七皇弟觉得我说的话对不对?”
长公主的话主要是在说断案需要证据,不能凭借对方的反应下定论,便是认定了也要走流程才能将人伏法……说起来几乎没有给二皇子开脱,甚至话里话外还挤兑了二皇子两句,骂他蠢。
只可惜二皇子也不知道是被宫女制住了,还是根本就没听出来,整个人都低着头不说话,也瞧不清楚表情。
薛瑾安对二皇子的兴趣不太大,看了一眼就收回了视线,很实事求是地点了点头。
话确实没什么不对,就是在某些人听来大抵相当刺耳。
薛瑾安同长公主一起转头看向了至今一言不发的安王。
薛瑾安不动声色地打量他有一会儿了,却见他不管听到什么,表情都是深沉不变的,像是已经放空了大脑,兀自沉浸在自己的情绪里,根本听不到外界的声音一样。
然而处心积虑各种和妃嫔皇子们联合报复皇帝,乃至整个大启皇室的安王,怎么可能是真的这样呆呆木木反应迟滞的人呢?
是的没错,报复。薛瑾安推翻了之前的想法,安王联合那么多人做这么多事情,不像是在造反,更准确来说不像是单纯在造反,他是在挑起妃嫔和皇子之间的动乱。
你要说他在其中谋求了什么好处吧,确实是有,但和付出显然不成正比,他联合到如今明明可以直接发动一场政变了,可是他什么都没有做,他的每一步都是在挑动对立与纷争。
上书房刺杀,挑动五皇子六皇子反目,将一直置身事外的舒妃也拉下场。
马场暴动,挑动德妃娴妃对立,促使楚文琬对萧姝下手,激起皇帝和太皇太后之间的矛盾,之后大抵就该是对着他下手了——只是他也没想到被视为下一个目标的薛瑾安直接杀了楚文琬,提前宣告了这一轮结束。
宫宴再一次对三皇子下毒就更明显了,这是想要逼疯三皇子和娴妃,这两个本来就是宫里出了名的“暴虐”,尤其是三皇子,院子里伺候的人换得比衣服都快,三皇子武力值不容小觑,他要是“疯”了,必然是逮谁咬谁。
不过,薛瑾安微微有些诧异,三皇子重伤了安王世子,这一点是安王世子的苦肉计,还是长公主提前设局的安排?
如果是前者,那么安王确实是个狠人,自己唯一的儿子都能献祭,要知道三皇子那下手是实打实的力道,薛瑾安只是粗略扫过一眼,也能判断出来安王世子的伤势有多重。
如果是后者的话,倒是更有意思的,长公主插手了,这无疑代表着她身后的敏皇贵妃也是知情者,而这种情况下,皇帝作为皇城之主,手握奉衣处这个探子组织,真的对一切都毫无所觉吗?
假设他真的眼瞎耳聋到这程度,那么只有一种可能,他太不得人心,后宫上下一心,在架空他这件事上达成高度统一,奉衣处上层也有间谍,刻意压下了部分重要信息,只等着时机成熟取他狗命。
——那么为什么原著中的皇帝活了那么久?甚至都把自己儿子熬死好几个了。
让他经受众叛亲离妻离子散的痛苦也早就够了,而且皇帝也不会反思己过,他只会觉得后宫妃嫔都是一帮子毒妇,皇子们都是扶不起的阿斗,而他英明神武高处不胜寒,最后注定走向了孤家寡人这条路云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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